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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书晓严厉禁止,“不行!你英语那么烂,万一遇到几百年讲古英语的吸血鬼,完全沟通不了就给咬了怎么办?”
应书晓表达了最深切的担忧。
傅澜:“……”
这回真是骑马难下,傅澜认真浏览起学校哪个专业好考,哪个教授严谨认真不坑学生,过年过节发放补贴的好老板。
自以为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的傅澜,不晓得哪个环节走漏风声,被白倾夏知道了这件事,当下被拎到嘉绿苑聆听教诲。
“听说……”白倾夏大长腿往桌子一搁,浑身散发着贵(王)族(八)气息,“你对我的教学工作存在不满?”
傅澜谄媚得就像青……楼的老…鸨,只差跑过去给白倾夏揉肩捶腿了,“没、没,教授,您老听来的谣言?”
白倾夏桃花眼轻轻一睨,风情万种,“你不是在选专业挑教授?”
傅澜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内心十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妈的。谁走漏风声,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教、教授,”傅澜瞬间影帝上身,变身为学霸样,深沉地说:“我已经不想继续深造历史系这个专业,就算我想当您学生,现实不允许呀!”
傅澜只想给自己的智商点个赞,加个尔康手。
白倾夏拽得二五八万,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着傅澜一脸悲痛,接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傅澜心里暗道不好!
下一秒,傅澜被凭空出现的东西砸中脑袋,趴在地上起不来。
谁家那么缺德乱丢垃圾的?!
白倾夏压近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傅澜,眼睛深邃得像浩瀚星空,鼻子贴着鼻子,嘴唇差一厘米就碰上了,傅澜心里小鹿乱撞,又勾………引人,妈呀,这长相简直引人犯…罪呀!
要不要贴上去,要不要贴上去,要不要贴上去?
美色当前,不占便宜是王八蛋!
不可以!万一亲了又是你被压一整晚的节…奏啊!
傅澜菊…花一紧,脑海里的两个小人不停打着拉锯战,先是口水战,吵着吵着都快动起手来了!
“翻开看看。”白倾夏一字一顿地说。
傅澜呆萌地问:“什么?”
白倾夏就喜欢傅澜看着自己呆呆傻傻的样子,手指一点,傅澜手里出现一摞证书,“看看。”
傅澜瞬间又不详预感,左右为难,不等傅澜犹豫,证书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一本本摊开在他眼前。
首先摊开的是一本英语证书,学渣的傅澜就看懂Harvard University; Dotor等字眼,第二本又是同样的学校,接着看懂history和Dotor,第三本的证书有些年头,印着牛津的校徽,还有Philosophy; Politics and Enomics,傅澜简直要朝白倾夏下跪膜拜了,摆在面前的大神简直是孔子再世啊啊啊!
还有日语、中东语、西班牙语、一连串像是德语,更多的是一些傅澜见都没见过的爪哇国文字,有些看上去很新,有的已经很破旧,无不例外是学历。
“我有医学外科、建筑学、金融、经济、哲学、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航天海洋、历史等等之类的博士学位,全是世界排名顶尖的学府,” 有一种学霸叫做白倾夏的人说:“你要报哪个专业的研、究、生,我都能教你!哪个学校都争着聘请我去当终生教授,学位证书的一开口就有了!”
“你为什么要拿这么多学位?”
“无聊,好玩。”
傅澜的小心脏像给射了几把箭,学霸,你何苦为难学渣。“我明明是学渣系统非要开启学霸模式,不仅耗电还特别卡”、“学霸在知识的海洋里开快艇,我在知识的海洋里喂鲨鱼”,冤冤相报何时了,求放过。
傅澜心在滴血,终于明白网上段子手吐槽学霸和学渣的区别是多么痛的领悟!
白倾夏继续补刀,“说,哪个专业?”
傅澜期期艾艾,“大神,我怕辱没你一世英名啊!”
白倾夏好整以暇,“没关系,到了我手里,白痴都能变天才。”
傅澜:“……”
傅澜低下头,故作深沉的思考,“容我细细琢磨。”
白倾夏瞪着他可爱的发旋,突然恶趣味满满……
傅澜心里两个小人又在打拉锯战,魔鬼一方举着小叉子说答应他,这么好的学霸条件哪里找啊?关键是颜值高!比一个老头教授好多了吧?说不定年纪高的教授一咳嗽你还要给他端茶漱口!天使一方娇滴滴,别啊澜澜,说不定羊入户口,等下就被啃得骨头不剩了呀!这是陷阱陷阱陷阱!重要的事说三遍。
傅澜的天平,渐渐往恶魔的方向偏斜,对比老头子,确实是貌美如花的白倾夏好选一些。
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瞬间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全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白倾夏坐着的位置早已不见人,取而代之是一条银光闪烁,肉冠高高竖着的巨蛇,一双金色的眼眸像对待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缠了上来,给他措手不及的一击。
被金巧巧勒着的噩梦回笼,冷血动物绕在身上那种毛骨悚然是傅澜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的,他哆哆嗦嗦指着眼前的大蛇,“白、白、倾夏,你你你……”
话没说完,傅澜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身体软下去的那一刻,被白倾夏缠了个正着。他重新化为人形搂着他,皱着眉头看着傅澜苍白的脸,玩笑开过头了怎么办?可是一看到傅澜呆萌的样子就想吓唬他,看他害怕尖叫或者故作镇定,对于自己的故意使坏,白倾夏也觉得不可思议。既然逗着好玩,就继续吧,想看傅澜更多的反应。
不过把他吓晕过去,真不是他本意。
白倾夏抱着傅澜思忖他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有些事一回生两回熟,好歹傅澜是见过他本体,应该会有越来越强大的承受能力才对啊!
过了一会,白倾夏才想起傅澜曾经给金巧巧的蛇形缠得快没命了,不会因此有阴影吧?白倾夏黑着一张脸,绝对不行!他们还有好长的日子要一起走,现在交流不顺利,以后更会妨碍感情的增进。
宇文律就不会害怕,起码从小养他大,习惯他缠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白倾夏后知后觉忆起,自己有多久没想起宇文律了?好像是从傅澜来到身边后思念的次数就在减少,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多围着傅澜转。傅澜没有宇文律长得好看,没有他的经商头脑,没有他的善解人意和温柔,好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看上了闯祸能力一流的傅澜,还动了好好和他过完这一辈子的念头?
可是如殷池所说,金巧巧出现了,金尧躲在暗处,离宇文律的出现也不远了,诅咒注定他们终究会在哪个角落相遇,到时怎么取舍?他还会像以前一如既往深深爱恋着宇文律的转世吗?毕竟投过胎,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了,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脸,他会为了千百年来的执念,心甘情愿包容他吗?
白倾夏定定地盯着傅澜苍白的脸,突然就做了决定,他会护宇文律的转世周全,但他更希望看到无忧无虑、快乐的傅澜。
傅澜梦里,有个柔软的东西轻轻贴上了他的嘴唇,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而缱绻。
醒来的时候,夜幕降临,傅澜这一晕,睡得深沉睡得舒服。
白倾夏坐在他身边靠着床头看书,看见傅澜睁开了眼睛,立即放下书,“感觉怎样?”
傅澜一脸懵逼望着白倾夏柔情似水的目光,过了几秒,还想起他又给白倾夏的原形吓晕了,“你个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白倾夏哄小孩子般顺着傅澜,“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好么?”
傅澜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不理解白倾夏突然的温情,傻傻问:“你怎么了?发烧了?”
白倾夏愉悦地笑出声,魅力十足,“傻瓜,我刚刚才知道今晚平安夜,走,带你去搓顿好的!”
“吃啥?”傅澜心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
“法国菜好不好?”白倾夏亲昵地俯下身将人困在双臂之间,呼吸交缠,表情认真,“我们约会吧。”
傅澜感觉自己胸口胀满一团团热热的气流,即将涌出。着了魔似的,他点头,温顺地说:“好”。
白倾夏心情愉快舒畅,用脸颊蹭了蹭傅澜的脸,将放在床边的衣服递给他,“穿暖一些,外面好像有些下雪。”
“你不用冬眠吗?”傅澜眼光复杂地看着白倾夏,蛇到了冬天都睡觉去了,哪里有在这撩人的?
白倾夏哈哈大笑,他的傅澜怎么看怎么傻,他却非常喜欢这股傻劲,“那是普通的蛇,我就体温比较低,不喜欢冷天而已。刚刚抱着你暖烘烘的,不然你来给我暖…………床。”
傅澜脸上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白皙的脸庞,醉了一抹红云,这白倾夏吃错药了吧?而自己也不正常了!
到了车库,遇见游沅和唐木溪在豪车边撕扯,唐木溪身上又笼罩着可疑的蓝光,像海水一样荡着波澜。游沅身穿西装,手里握着一束巨大的红色玫瑰花,据目测至少上百朵,他硬塞给唐木溪,唐木溪一脸嫌弃。
傅澜听见游沅低音炮般带磁的声音说:“宝贝,我爱你,虽然人比花娇,你收下吧!带着我满满的爱恋!”
唐木溪傲娇地撇头,“你俗不俗?”
“可是宝贝,”游沅一脸受伤,“情人间就是要送花啊!我是想过用钱折成花状的,网上说这是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可我怕你不接受。”
“你敢送那种东西我就把你丢垃圾桶!”唐木溪怕游沅说出肉麻兮兮的话,赶紧接下巨型花束,转身就看见傅澜和白倾夏站在他们身边,顿时恼羞成怒。
傅澜尴尬,“好巧啊!你们出去?”
唐木溪羞愤地瞪着游沅,一时词穷,倒是游沅厚着脸皮搂过不情不愿的唐木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对啊,来接我家宝贝去吃饭。你们也去约会?”
白倾夏有礼貌地朝游沅点头示意,拉着傅澜上了车。游沅也将唐木溪塞到车里,长扬而去。
傅澜呆呆地看着游沅的车消失在眼前,白倾夏暧昧地问:“羡慕?”
“啊?”傅澜回神,不明白地望着白倾夏,那眼神有多呆萌有多呆萌,白倾夏心里软成一片。
白倾夏伸手弹了弹傅澜的鼻尖,“你想要花?”
傅澜像外星人一样瞪着白倾夏,震惊地说:“谁说的啊?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你能想象抱着一束生…………殖…器………官在路上走的情景吗?!特么重………口!”
白倾夏:“……”
白倾夏将人带到帝都一处最好的法国餐厅,法国菜众所公认是高级又富情调的菜,口感细腻、酱料美味、餐具摆设华美,简直可称之为一种艺术。
彬彬有礼的服务员告诉他们已经没了座位,白倾夏递给他一张卡片,原本来这家餐厅吃饭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有时候还不一定排得上,是达官富人约会的首选场所。今晚平安夜,位置早就爆满,可服务员看到白倾夏手里的黑卡,立即将他迎向平时不对外开放的贵宾房。
傅澜有些羞涩,在这里吃饭的人都衣冠楚楚,就他踩着牛仔裤和破毛衣,简直和刘姥姥进大观园没什么两样。
说到底傅澜也是经常有跟随父母进入高级会所的公子哥,懂得社交礼仪,可白倾夏约得突然,让他来不及做准备。
白倾夏也是一身休闲装,可是他就走出了气势凌人的风范。
傅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