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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一下子熄灭了,徒留一块朴实玉佩。
沈温红一愣,后心喜地笑了。
花浅与朝灵一旁围观了这两位之间的打情骂俏,朝灵还好,知这两位至少也有上千年的交情,甚至说是某种关系上不一般。花浅却不知道这其中故事,他迟疑好久,对着沈温红道:“红红啊,哥哥与你说说?”
沈温红没注意到称呼上的不对,回道:“说什么?”
花浅干咳两声,“我听刚刚那位霜寒剑尊?这年纪与你差得有点大,虽然修真长途漫漫,可等你长大,与这剑尊不知差了多少横沟,我觉得,不大好。”
沈温红似笑非笑地问:“什么不大好?”
花浅脸颊微红,“双修不大好,呸,我这嘴,行道侣之礼不大好,哎,反正我觉得不大好。”
沈温红闻言笑笑,合眼,却不说话。
花浅欲再劝几句,一旁的朝灵却伸手示意他莫要多说。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花浅这才发觉,沈温红的声息有些急促,他后知后觉地看向朝灵,朝灵担忧地说:“他流了好多汗……”
花浅先前因两人对话,觉得不好意思太靠近,于是离沈温红远了点。朝灵这话说完,他赶忙靠过来,伸手揽住人时,才发现沈温红的后背早已湿透。
“这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花浅焦急地问:“红红你还好吗?”
花浅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声音飘悠,沈温红半张着眼,妖瞳里的光淡了许多,“我有些不适,休息一会。”
花浅慌张地说:“这哪里是有些不适,这是大不适,你这说话的气儿就跟没了半条命似的,怎么刚才还中气十足的,现在说话跟吐气似的,别睡过去啊,我们闭着眼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温红没回应他,花浅又看向朝灵:“要不再跟那剑尊说说,把红红带走吧,这再待下去,我怕回头气也没了,呸我这嘴真是。”
朝灵抓着衣袖,替沈温红擦去额间汗珠,她此时镇静地像个大人一样,目光平静,手□□夫却不懈怠,时刻注意着沈温红的状况。花浅见此景,也不好多说话打扰沈温红休息,他垂眸想了一会,脱掉了外衣,给沈温红盖上,又靠近了几分,用身体暖着他。
朝灵见他此番动作,认真地看了他一会。
花浅被看得有些羞怯,忙道:“我又没吃人家豆腐。”又觉得略有不妥,道:“我这是帮他取暖,我们猫族的皮毛可暖和了,暖和点,去了汗就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4快乐鸭!
我今天终于翻到了那个地雷名单了,谢谢大家对拙作的鼓励!
Li Jinchun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19 19:11:06
十四还是四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04 00:05:06
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3 22:35:32
然后还要谢谢津与凉繁未落三千道丶的营养液!
今天就唠叨一下,关于于箜剑灵,在玉衡前传的时候我写过这个小伏笔,于箜问季渝剑灵是什么样的,季渝回他是你想要的样子。写于箜和红红的时候,我基友对于我让他们下线极度难过,于是我应允了于箜小可爱的cp,是他的剑灵,不会是篇幅大的cp,但是应该是比较暖的一对。
写谈及后辈的时候,因为季渝前后对比性格出入有点大,我在写的时候好容易出脑补哈哈哈
就比如
沈温红:师兄放心,后头的人本事强着呢,天虚剑阁没那么容易没落的。
千年前季渝:如此最好。
千年后季渝:您可尽说大话。
希望今天的小姐妹们都有自己开心的事情~
☆、石山密道
转眼到夜间。
沈温红期间醒过一次,也不能说是醒,不过脑子里一度有些清明。被锁魔石困住的日子很长,长到他本该习惯那些悲伤与压抑。沈温红记得十分清楚的一次,那便是季渝将他镇压在太古魔渊。
太古魔渊的深壑之上,高崖孤风,血月亮而阴森。季渝就掐着他的脖子,霜寒剑刺在他的掌门,微微垂首,目光与他相对。
那个时候他已被魔性占据了心,腥红的眼仇恨地看着季渝。
季渝的发丝垂下,风过时发丝轻抚着他的面。沈温红那时未注意到季渝眼中深情,但每每在太古魔渊下饱受折磨时,他最容易想起的,是诀别时季渝看他的眼。他们本该一起迈进同生境界,为此季渝曾压住修为等了他上百年,他们想好了未来修真一路,想好了做那逍遥散仙的快活日子。
可突遇变数,谁也说不准。
他爱季渝,也恨季渝,恨他抛弃,恨他狠心镇压。
可爱是双方,恨也该是双方。他恨季渝,而季渝也应该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将爱人封印在太古魔渊下,而谁也没想到,这再见就是一千年。
痛苦与折磨何不是把他沈温红变得面目全非,也许是他们修道太过于顺遂,在即将圆满之际,天道便与他们开了个玩笑。
夜间马车行动的脚步也慢下来了,那黑衣人还进来过两次,头一次注意到沈温红的情况,暗骂几声出去了,待再进来时,捎上了较厚的外衣。
沈温红满身疲软,神色恹恹地看着周围。
马车过洛城城关时,城防停下来查看情况,未掀开马车车帘,便盖了印,让他们顺利通行。沈温红虽身体不大行,却时刻注意着马车的动向。若是与他们之前所想的十之八九,那么这辆走货的车,真属于这洛城张家或林家中的一位。
凡间商人与妖魔勾结的事情不多见,但也是存了先例。这商人要说得动妖魔,那必定是许了大承诺,而于此对妖魔的需求大有帮助。与季渝不同,两人虽然在这件事的猜测上相近,但沈温红知道的消息要比季渝多上一条。
那便是刚入洛城时,他在坊间买糖,那糖贩捏的焦尾糖有一样与众不同。凡间的凤凰有着极大深意,非皇族,一般凡人是不会携带与龙凤相关的玩意。而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却被凡人捏作糖,供人挑选。这便是其中端倪。
而这其中端倪,便是有心人的提醒。
若是沈温红想得不错,那么这凤凰指的并非是那真正的神兽凤凰,而是几年前在天虚剑阁闹了一番的凤凰火容炙。当时位置,左应为西边,凤凰展翅向西,意指那凤凰火容炙前往西方。
这转向回府的马车,凤凰火前往西方,无论如何,确实也无法将两者分割开来解释。这其中必有联系,若是凤凰火容炙前往西府,而这马车,像是在回避西府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样。
若是事情真如此发展,那么他也该跟东海的花醉传一消息。
容炙要在西府搅的这一局,花醉理应成为其中变数,这一切才能在掌控之中。
马车的车轱辘走在平缓的街道上,途径闹市,可听见那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一车之隔,囚徒与凡人。花浅与朝灵闭目休息,整个车厢清醒的人倒只剩下沈温红一个,这车里安静,外头热闹非凡。沈温红将脑内一切抛空,突然就想念起了洛城街上的焦尾糖。
马车从热闹的地方逐渐走向安静,最后缓缓停在了一个不闻街闹声的地方。
前头的人下车了,与另外一些人作着交谈。交谈的时间也不久,似乎确定了某些事情,后几个人开始从后头的马车里赶着人下车。沈温红看不到情况,只能依稀从声音里判断外头。
他挪动了下身子,满身痛苦过后,四肢疲软无力,他轻推着花浅与朝灵,轻声道:“醒醒。”
花浅呢喃着梦语,缓缓转醒,他先是眼光朦胧,后听到外头动静猛地惊醒,惊道:“我们到了?”
“这是下车了?啧,动作粗鲁跟赶牲口似的。”花浅低声骂了几句,转头问沈温红:“你还行吗?走得动不?”
沈温红坐直身体,“走得动,你认得这地方?”
花浅仔细听了一会,兽耳微动,摇头道:“不太确定。”
朝灵轻声道:“于箜在附近,我稍微能感受到剑体……”
花浅闻言好奇地凑过来,问:“我先前一直想问,你们剑灵能跟剑分开的吗?我还以为剑与剑灵是同在的。”
朝灵瞥了他一眼,不情愿地解释道:“剑与剑灵是可以分开,分开之后,剑和剑灵只能发挥一半的能力。不过,这破链子很是奇特,剑灵状态的我,一点剑气都聚不了。”
沈温红道:“剑和剑灵确实能分开,但不能分开太久,除非剑本身品质超脱,否则分久了,剑灵会消散,再聚灵就没那么容易了。”
花浅像个什么都好奇的孩童,继续问:“不能聚灵会咋样?”
沈温红闻言一愣,后认真道:“会成为一把废剑。”
花浅蹙眉对朝灵道:“你们剑灵的世界真难。”
沈温红有点精神气,见到两个小孩子,倒也想多唠叨几句,便道:“我们脖子上这石链,上头镶嵌的红石头,是出自太古魔渊的锁魔石,这玩意会封印所有生息,妖力,灵力,甚至剑灵的剑气都是其中,凡是灵产生的生息,都会被吸附。”
花浅不解:“可是我们妖力灵力倒是能理解,可朝朝是剑,剑本身是死物,怎么也受生息束缚。”
沈温红不紧不慢地说:“因为剑生灵,就不算是死物了。不过这玩意对人妖仙的束缚是锁住生息,它最大的作用是锁魔。”
朝灵疑惑:“锁魔?”
沈温红垂眸看着颈间,“锁魔,顾名思义,锁且镇压魔。太古魔渊之所以叫太古魔渊,因为自太古起,那里就是魔的葬身地,锁魔石会消耗魔的寿命,使他们痛苦异常,最后石化而死。太古魔渊,太古时有一大魔陨落,之后那地方,因诅咒生了锁魔石,死于锁魔的魔,又会石化成魔,源源不断。”
“简单来讲,这玩意戴久了,魔就会死。”
花浅突生阴寒,道:“可太古魔渊还是有很多魔逃出来,甚至有魔活跃。”
沈温红冷笑道:“太古魔渊啊,有本事的魔多了去。锁魔只是修仙人压魔的手段罢了,低等魔才会畏死,压了高魔,不过是无形的痛苦囚禁而已。”
花浅还想多问些什么,这时候车厢的黑布被掀起,之前将沈温红抓住的黑衣人带着两个手下站在外头。不过一会,他们便一人一个将沈温红三人拎了出去。
在久不见光马车里待久了,初见外光时,三人皆有些不适应。沈温红眯着眼,借着微微视线观察着周围环境。这是无人走动小巷,前后都是青石路,两边高墙耸立,不像是平矮的百姓居所,更像是达官显贵宅邸的后门。
黑衣人将他的嘴巴捂住,怕他作无谓的叫喊。此先过来的三辆马车,只剩下他们一辆,其他两辆似乎已经离开了。一下子沈温红倒是无法判断,他们与后面两车的妖,是否会关在一处地方。
三人不想作多余的挣扎,除了半路被抓的花浅,其他两人都是带着目的来查探这个地方,如果能一下子窥探到其中阴谋自然最好,若是没有,也要在争取更多的线索,方便后来人的查探。进了后院,是一个偌大的花园,花园假山竹木耸立,铺好的石路蜿蜒至深处房屋。
沈温红微微回头,再次查看那门时,先前红木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面白墙,与周围环境结合完美无瑕。沈温红恍然,刚刚那门根本不算是门,是一接通两地的阵法!
如若他们这一路走来经过好几个这样的阵法,那就没办法确定季渝此时还在不在他们身后。沈温红思考着,若真是阵法也不必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