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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极快,御起双剑便是背后反击,但却仍是迟了一步,背后空门,虞之数指齐点。韩溯之猝不及防被卸了真力,脚下踉跄,险些扑倒在试剑台上。
虞之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扶住,心道得罪,然后趁人清醒之际一记一巴掌拍上韩溯之后脑。
被卸了真力后又被人强行打了一巴掌的韩掌教有点懵,他错愕的看向虞之。
虞之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尚未反应过来的韩溯之,竖立手刀,再一次,快准狠的劈到人的后脖颈上。这下韩溯之没来得及错愕,人就直直倒了下去。
虞之点头,心道:这下正确了。
将打晕的人及时扶稳,虞之回头看向台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众人:“……”
夭寿啦!执法长老吊打掌教了!
☆、一摞情书
“你真打算揽下这活儿?”紫府殿内,月浅色看着虞之将交接事宜推给寄清衡后。不禁叹了口气,道:“你的时间不多了,难道不想先去看看白小玉?”
这话可就戳到了虞之的心坎里,他在案几前来回踱步,思忖片刻后身形化光,消失在原地。
“这……”月浅色上前一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
身后的寄清衡却是看呆了,月浅色刚要上去追人,忽然想到他,“哦对了,寄管家是吧,你们家廉贞君如今要去干大事了。你们家掌教可能要闭关一些时日,家里如今只剩下你一个能主事的,你可要好好看家哦!”
寄清衡,“我……”
话未出口,就见面前人已消失。
寄清衡看着案几前那一大摞要整理的卷宗,顿时头疼不已。
而就在长洲,天地炉外,刀山火壁之脚,虞之隔界现身,遥望着里面狂风暴雪的异端极境。
上前一步,手触结界,没有外加防御的指尖顿时如遭炮烙,他下意识止步。
当初将徒弟送进这里时,他以神魂之力逞威,自然不将这法则异端放在眼里。可如今,为了谛灭之祸,他不宜妄动神魂。而白瑾留在此处,或许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吃苦受罪却是难免了。
想到这里,虞之就忍不住一阵心绞痛,在刀山火壁界外捶胸顿足。
月浅色才追到此处,就见这位好友以招摇山廉贞君执法长老那张冷漠孤傲的脸,做出蠢样。实在有点不忍卒视。
虞之却率先看到了他,立刻恢复高深莫测脸,双手负后,踱步来回走。
月浅色嗤笑,“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装了,我不相信这临门一脚,你能按捺得住自己不进去瞧瞧?”
虞之瞪了他一眼,找了块大石,干脆利落的就坐了下去。
月浅色奇道:“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见不得人就打算赖着不走了?”
虞之不理他,自顾自的从袖中掏出一大摞信笺,开始一一整理日期排序。
月浅色上前,“这是什么?第一封信……给我徒小玉……第二封信,爱徒亲启。第三封信……乖徒宝贝。第四封信,给小玉的睡前故事……呵,你还真是……”
月浅色一言难尽道:“肉麻之情溢于信封,真不知道你里面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虞之将信裹在锦帕里,打了个结,往怀里搂了楼,用眼神对他道:反正不是给你看的。
月浅色伸出手,“不是给我看,还不是要我把信给人送进去?”
虞之又往怀里搂了搂,眼神警告月浅色:你不许偷看!
月浅色嗤笑,“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虞之:是。
月浅色微笑,不要脸道:“好吧,我是。”
虞之皱眉。
月浅色挑眉,“不相信我你可是会失去信使的哦。”
虞之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那一摞信郑重的递给了他。
月浅色不客气的接过,感叹道:“你还真是,到底是哪里来的功夫有时间写这些的?”
虞之心道: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些都是我在六年前闭关时偷偷背着兄长熬夜写的?
月浅色将信收到怀里,以防受到外界侵蚀。拍了拍虞之的肩膀,看着他依依不舍的德性,道:“放心去吧,天下苍生可就全靠你了。”
不能说话,虞之只能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最终看向十戮山,依依不舍的化光而去。
月浅色目送他消失,脸上笑意渐渐化作感叹,“经历了这么多,你对他恐怕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君凰啊君凰,这一次你选择要走的路,道阻且长,可以你如今心性,小桃花只希望,覆辙不会重蹈,悲剧,不会再次重演。”
岁月如歌,如片片数不清的桃花花瓣,寄说着知己者的声声嗟叹,倾诉着悲剧者来不及补完的缺憾,而故人,粉衫如旧……
天地炉,十戮山里,一个少年持伞而立,长发如雪,眉宇凝霜,寡淡无欲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一个令他思念的方向,“师尊……”
万事交代妥当,虞之便直接朝着魔都方向而去。路上所见,妖邪肆虐,生灵涂炭,尤其可怜的是那些凡夫俗子,手无寸铁,肉体凡胎,只能等死。
即使是仙门弟子四处救援,奈何祸端四起,无止无尽,仙众自身难保,杯水车薪,更难以为继。
虞之虽出手救下不少民众,却也只能将他们暂时安置在一处,施加结界,防止邪祟来犯。
可凡人毕竟不比仙体,不吃饭喝水,生命难以为继,虞之只得一边传书给招摇的寄清衡,让他派个人过来。一边赶路前往魔都。
他的身体不比以前,虽然以前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如今随着他神魂的彻底凝聚,韩溯之的这具仙体已逐渐承受不住,若非他强行以损魂之能护持,恐早已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为了多给自己留点时间,需得对神魂之力减少依赖,因此,虞之不得不逼迫自己过上了勤俭节省的苦日子。
一路靠体力诛邪救人,来到沧澜之巅时,已是过了十日有余。
然而刚到山脚,就见惊人一幕。
血腥满地,道者尸横遍野。邪诡阴鸷的黑衣男子正用着一张圣洁蛊惑的脸,对着一个凡人以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杀了他,就像是他方才对你说的一样,用他的血,来浇灭恕神的怒火。 ”
凡人手中拿着修士之剑,面露凶光,对着跪地求饶的修士就是一剑。
修士当成殒命,凡人立时露出痛快的兴奋之情看向男子。
男子赞扬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个乖孩子,相信恕神一定会喜欢你的鲜血。”
语落,凡人手中的剑忽然高高举起,朝着自己心口刺去。
虞之方来就看见这一幕,指尖罡气一动,凡人手中之剑应声而折。
“嗯?”男子抬头看向虞之,眼中忽然带笑,“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道长你啊!好久不见。”
虞之缓步踏出,看着他:三途。
三途挑了挑眉,“多年不见,道长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的冷若冰霜啊!”
虞之看了一眼他身边那个眼中迷茫的凡人。
三途笑道:“他是个好孩子,可是凡人卑贱的血统始终比不上高贵的神族,对了道长,你的徒弟呢?我记得,他可是神族。”
虞之眉目一凛,抬指剑气锐发,直击山脚,若非有凡人在旁,这一记警告是绝对要甩在对方脸上的。
敢打他徒弟主意之人,他绝不放过。
三途笑道:“不要生气啊道长,我们上一次明明相处的还很愉快,这一次你怎么连句话也不肯与我说了呢?”
虞之冷冷看着他,心道欺负过他徒弟之人也想要他跟他说话,简直痴心妄想!
三途却不介意他的冷眼相待,依旧熟捻热络道:“既然道长不屑与我说话,那么有一人,道长你一定会想要见他。毕竟你们修道之人,都已献出了诚意。可惜,我觉得诚意不够啊。不信你看,这满地残躯,流出的肮脏之血,恕神又怎会喜欢?”
虞之凛目,只知眼前惨象令他心生怒火,恶者之言简直丧心病狂,手中无剑,制裁之刃却已在掌中凝聚。
三途见此却是不慌不忙,“除恶务尽,道长当知杀我一人,并不能改变什么,不如由我引荐,让道长与恕神一见,或可解除天下危局。”
虞之沉思,天下危局,祸及苍生之源乃万宗谛灭,而三途口中自一开始便出现的恕神,应当便是万宗谛灭。
只是听三途话中之意,似乎有暗指之意,也与莳玉所提之事有关。
心存疑虑,掌心杀招渐消,欲一探究竟,口不能言,虞之只能抬手势请。
三途见此,受宠若惊道:“真是不敢当。”
虞之没有看他,举步上前,仰头看向直冲九霄的沧澜之巅。
三途体贴道:“此行甚危,道长如今没有剑,可如何是好?不如……”
不等他提议共乘,虞之直接身形化光,消失原地。
三途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凝固,随即渐渐加深,脚下聚起暗诡异云,将他瞬间带离。
原本迷茫的凡人见状,顿时磕头跪拜,“是神,神人显灵了!神人显灵了!”
沧澜之巅,虞之甫一落定,脚下就是一阵结界波动,提醒着被困者此地有人造访。
与此同时,景象转换,红雪降落,铺满大地。虞之仿佛瞬间身处尸山血海之中。
而一个人则拖着四条锁链,被困在这片空间的正中之央。
万宗谛灭没有回头,只是察觉到有人入境,似是不太高兴道:“那群愚道又行令人厌恶之事了,我说过,非神族之血,难消我心头之怒。他们却总是这样来惹我不快,真该把他们统统杀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写啥呢?有两个坑,仙侠古耽的:一个众所周知,心照不宣的兄弟情(诱拐反派)路痴吃货风度翩翩,血条超厚的少女师兄×外冷内热禁欲闷骚精分师弟。打怪带孩子的故事。
还有一本穿书言情,作者穿入自己写的重口味书中,成为反派男主的恶毒继母,名字未定,可以叫(女帝每天都在给自己立flag)(母后他今天作死了吗)(鬼畜式教育反派)也就是这个文,重口味的,慎入,男主病娇,腹黑,会演戏。女主不能ooc人设只能天天作死,最后把男主玩成了斯哥德尔摩综合征患者……
都有联系,哪怕是跨频道也是一样(哭笑)所以接下来的剧情就会牵扯到我下一步的人物
☆、师徒重逢
虞之心惊,这就是莳玉所说的后神之子,君凰的……儿子?
可君凰之前用的是他的身体,那么这其实也就算是,他的儿子……
虽然之前亲眼所见他对招摇所作所为,可那时并不知其身份,如今……
虞之震惊的想,他究竟怎么样才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毕竟梦里小玉黑化了都没有那么嗜杀……
现实中更是乖巧懂事可人儿……
虞之正百感交集,身后三途忽然走近,对着头也不回的红衣少年行礼道:“恕神息怒,我已将扰神者清理干净,近日当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恕神。”
“又是你。”万宗谛灭转身,倏然看见虞之,眼中不耐陡转兴奋,“师尊,是你,你来看我了!”
虞之内心复杂,莳玉说他受梵天混元的影响,记忆混乱,如今看来,这记忆十之八九混杂了白瑾的。
三途惊讶,“道长竟与恕神相识?”
虞之沉默,万宗谛灭则是开心道:“师尊可是听说了我被关在这里不能出去,所以就来看我了?可是师尊,你怎么才来?我想你想的迫不及待,都忍不住想要出去找你了。”
虞之:“……”
不,这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