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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一个啥?沈溪和琉璃都晕了。
琉璃思索一会后决定听国师的话,拉着沈溪原路返回。
‘他就是国师养的一条狗,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沈溪想起之前姜奉月描述琉璃的那句话了。
他现在超级同意,琉璃叔叔真是太听国师的话了,百依百顺,很过分。真可笑,走到明州时让我们来巴蜀,走到巴蜀时又要我们回明州。
如果是姜奉月,她八成会甩手不干抗议,可琉璃对国师一点脾气都没有。
“用传送符箓,我不走了,坐船很晕。”沈溪妥协,我跟你回去!不过不坐船了。。
“你不是一个月只能用一次这种法术?”琉璃问。
“当然不是,那是我骗奉月姐姐的,哈哈哈哈。。”沈溪笑个不停,“这个法术消耗灵气太大,用一次后我就头晕半天,所以不想太频繁的用。”
他从怀里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祝咒完毕之后,黄符灵光大盛,引起集市上人们的围观,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大一小两人竟突然消失不见。
姜奉月坐在路边小摊,手拿着酒壶一口一口啜饮,韩微坐在她身边,拿着酒杯凑过来,重复着‘你给我倒一杯’的请求,但不被理会。
“你让我喝一口!我伤还没好呢,你让让我怎么了?”韩微戳了戳她腰间,姜奉月痒的缩了一下。
‘阿嚏!’她转过身看着韩微,“你骂我了?”
“没有。”
“最好没有。”姜奉月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去看着大路上的行人。
远处山坡上突然亮起一道光,姜、韩二人都敏锐的觉察到,路上的人纷纷指着那边,那光柱突然近了,闪到路上,行人们咋呼起来,四散而逃。
光柱又闪了一下,更近了,一个矮小的孩子掉了下来,在土路上摔了个狗吃屎,‘哎哟’一声,光柱又闪一下,到了姜奉月面前,一个黑影自光柱里闪了出来。
太玄刃出鞘,姜奉月向后退了两步,身上衣裙猎猎作响,如临大敌。
一个高大男子自半空中落下,稳当当的站在地上,面容刚毅,冷冷的看着她。
“姜奉月。”男子语气沉重。
姜奉月收起宝刀。
“哥哥!”沈溪不知从哪跑了过来,扑进韩微怀中,把他扑倒在地,被林羽造成的背上伤口被压在下面,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昏死过去。
姜奉月急忙把这孩子掂了起来。
四人寒暄几句,都在小摊坐下来,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姜、韩杀死林羽,查到黄泉会在这座山中,琉璃、沈溪跑到明州,被国师叫去巴蜀讨伐李长生,刚到武关,又被叫了回来讨伐黄泉会。
姜奉月嘲笑道:“我早说过,你琉璃叔叔就是国师的。。。”
她不敢说下去,琉璃这人的性格古怪,暴烈如姜奉月,也有些怕他。
沈溪默契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姜奉月要说什么。
“既然如此,即刻去讨平山中群贼。”琉璃道。
韩微摇摇手说:“不可,只有我们四人。。”
“我一人足够。”琉璃将宝剑按在桌上,三人都知道这是玄鸟社首领才能佩戴的太鸿剑,威力非常。
韩微看了看琉璃腰间,还配着几把剑,他记得琉璃有一把太鸿剑,一把鹁鸽剑,还有两把细剑,名字他忘掉了。
都是强大的法宝,非凡剑可比,韩微腰间的卑率剑恐怕无法跟琉璃这几把剑交锋,很容易就会被劈断。
“你别太猖狂了,”姜奉月收起玩笑面容,“黑太子手下高手如云,各个实力高深莫测,前几日我们讨伐林羽时,几乎丧命。”
“那是你几乎丧命,”韩微插嘴,“我可以轻松逃脱的。。啊啊别掐我!”
琉璃站起身来,如同一棵树一样制造出一片阴凉,俯视着三人:“天下还没有能击败我的剑。”
“就拿林羽来说,人家用的是长刀。。”姜奉月弱弱的反驳,声音在琉璃严厉注视下越来越小,几如蚊呐。
第 15 章 我断文了
rt,写不下去了。。。最近看了《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和柳满坡《阎王》,感觉自己写的一团糟,本来大纲是苏缀与温茹、曲星抒与薛种还有李长生三个故事加上其他一些小的故事,玄鸟社这几个就像《非正常死亡》里的主角一样因为解决问题而遇到这些故事,结果现在拆开成三个以后越写越烂崩掉了。
再见,我研究几天再说。
第 16 章 学射
曲星抒是被一股臭味呛醒的,他做梦梦到薛引这头大熊把屁股对准自己,不停的放屁,怎么也逃不掉,曲星抒都快哭了,醒了以后摸去眼角,还有余泪。
他把头伸出客房,看向大堂,发现薛种背对着他,坐在小马扎上用一个小火炉煮着东西,那一小锅东西就是臭味的根源。
“你怎么醒了?每天都要睡到太阳高照不是么?”薛种头也没回的说。
曲星抒撅起嘴,不想理他。我受了伤你却对我不冷不热的,臭道长。
过了一会见少年没回答自己,薛种回过头看着他。
“怎么了?”
“我腿疼。”曲星抒没好气地说。
“腿疼跟说话有什么关系?”薛种不痛不痒道,“来陪我坐会?”
“我过不去。”
“为什么?”
“都说了腿疼。”
薛种站了起来,小锅里溢出好多水,他忙把炉中薪柴全部抽出来,小锅才停止了沸腾。
他走两步就回头看看小锅,到曲星抒身边时,两人对视,少年身高才到他胸口,仰视着他。
薛种看着曲星抒的脸,气色不错,白皙红润,往下打量,直到小腿,看到一片伤痕,皱起眉头。
“你昨晚好像受伤了。”薛种道。
“我!”曲星抒气死了,“背我。”
薛种听话的背起他,回忆着昨晚的情节,好像是因为跪在太子面前受的伤,肖频在之前故意打碎瓷瓶,很多碎片掉在了毛毯里。
“怪我。”薛种恍然大悟。
曲星抒感觉委屈,搂着他的脖子,薛种手托着少年的屁股,软软的,把他背到小火炉边,拿了个马扎帮曲星抒坐下。
“你在炖什么?”曲星抒好奇。
“泉林送来的药材,他说是治外伤的,我不知是给谁用。”薛种也一头雾水。
然后他又明白过来,薛引心细,体贴入微,送来药材是为了治疗曲星抒的腿伤。
“应该是给你用的。”薛种补充。
薛引真好,曲星抒想,如果他再遇到这大熊,一定好好对他。可道长真不在乎他,曲星抒想问问他,之前说彼此相爱的那些话还算不算数。
“道长。”
“恩?”薛种盯着炉火,眼中流光溢彩。
“你。。。”曲星抒有些难以启齿,“还。。。那个。。我。。喜欢不喜欢了?”
薛种勉强猜出他要说什么,这小狐狸腿伤把脑子也烧傻了?“你说呢?”
‘你说呢’三个字什么也表示不了。
曲星抒又沉默了。
薛种一门心思地摆弄起小火炉,一会火大了,他要抽出所有干柴,一会火小了,他又要慢慢放进去,弄得小锅里的东西迟迟煮不好,自己熏了一脸灰,眼睛刺激的流泪。
两人沉默良久,黑烟滚滚。
曲星抒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重重给了道长一拳,“你别弄了。”
这一拳力道不大,但吓了薛种一跳,他怎么也不会料到身后这人会突然袭击,差点扑到烧红了的小锅上。
这要是和脸来个亲密接触,就毁容了,薛种回头怒目而视。
“看我干嘛?”曲星抒无辜,“要糊了,你看啊。”
薛种连忙回头鼓弄。
“把那根粗木柴抽出来,不然火太大了。”曲星抒指点。
薛种想了想,听他的话,抽出粗木柴,在曲星抒的指挥下他又把绿色的树枝都挑了出来,这些树枝含水量大,烧起来会有黑烟,天花板都要熏黑了。
就这么烧了一会,薛种腿都蹲麻了,药煮好了,他抽出所有柴薪,用铁棍把里面的红亮的残烬也都掏出来,干完这些他干脆坐在地上,任凭衣裳沾满草木灰,嘉许的拍了拍在一旁干动嘴的少年。
“真想不到,你居然会烧火。”
“这些事情正常人都要会,”曲星抒鄙夷地说,“你之前是怎么做饭的?”
“薛引替我烧火。”
曲星抒又不说话了,他最近怎么了?薛种想,往常都是曲星抒一直缠着自己聊天,自己想接就接,不想接就置之不理,把小狐狸晾在一旁,可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他思索着怎样重启开启话头,聊什么?他的腿?薛引的药?还是肖青翎?曲星抒一定不知道黄泉会的故事,这些人,肖青翎、韩唐、韩景、顾同这几个人的故事,讲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他刚开口要讲,但觉得自己有点傻,小狐狸怎么会对别人的故事有兴趣?
他会有兴趣。
不对,他不会。
薛种纠结起来,最后亮出杀手锏,送东西,小狐狸一定喜欢薛种送他礼物。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短卷轴,“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曲星抒眼睛猛地亮了一下,满脸喜悦,两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漂亮小脸配上开心笑容此时格外醉人,他一把抢过去,把卷轴拉开,一副山水画映入眼帘,是南唐周文矩的手笔,这副画作为法宝是薛种偶尔在某处地宫中获得,但曲星抒不懂行,只觉得这像是一副山水,好坏没差。
“这值不少钱吧?”曲星抒赞叹,然后一把推开,“没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呢,嘁。”
他明亮的笑起来时薛种简直心都要化了,可最后‘嘁’的一声,让他心情再度回到冰点。
薛种把他搂进怀里,拿着少年两手展开着画卷,曲星抒的手指修长白嫩,像是轻轻一用力就会断掉一样,看的薛种加了十二分小心。
“这是一副法宝,我还没给它起名字呢,暂时就叫‘山水画’好了,”薛种脸贴着怀中小狐妖的脖子,说话时喷出的热息弄得曲星抒痒痒的,微微扭曲身体挣扎,“不过,我要给的可不是这个。”
曲星抒好奇心被他勾动,但是更想脱离薛种的怀抱,或者往上坐一点、往下坐一点都好,脖子被吹气的滋味太痒了,他忍不住翘着嘴角笑个不停。
薛种就当他是开心的笑了。
他拿着少年白皙双手,灌输灵气,山水画慢慢发出微光,里面好像有人叫道‘要什么?’
薛种回答‘要弓’。
‘哪个?’里面的人又问。
曲星抒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里面有人!他被关在里面了?”
“没有,他是画中人,想出来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