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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如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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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让再去找季如翌时人不在,他奇怪,今日明明不是季如翌去学墅的日子。
  他又一路奔至学墅,被路过的几个夫子恭喜了下破元婴之事,到了西苑还是没见到季如翌。
  西苑和多年前一样,并无变化,秦让站在门外看着屋内方侯讲学,有些恍惚。若在这站着的是季如翌,肯定与方侯的严肃是相反的,那人只会拿着书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似在笑着,却能想出各种办法折磨不听话的学生。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久到记忆里的方侯全被一个叫季如翌的人覆盖……
  方侯看到他,停下了讲学,和屋内的学生说了几句,走到院子里问道:“秦公子怎么来了?”
  秦让道:“我以为季先生在这边,就来看看。”
  “季先生好几日没来了。”
  秦让微愣,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他好几日没来过了?”
  方侯想了一下,“大概四五日吧。”
  秦让随便应了一声,心事重重地离开了。他心里有些异样,自方侯回来时到现在,总感觉有什么一点一点变了,可他见季如翌时候太少,季如翌又从不说,他就像眼前遮了层雾,拨不开又弄不掉。
  他一路赶至启明峰,若季如翌不在这里,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他了。
  启明峰的议事厅大门紧闭,秦让上前触碰一下,感到一阵波动。他从未这么喜欢过这个噤声结界,欣喜间房门被打开,季如翌看到他让开身子,“小公子找秦宗主吗?”
  秦让摇头,“我来找你的,我去了你那里又去了学墅,约莫你在这,就过来了。”
  季如翌“嗯”了一声,回身同秦诏霖说:“秦宗主,在下先走了。”
  秦诏霖微点头,“来日再见。”
  秦让觉得他俩说的话听着别扭极了,和他爹招呼一声,“爹我也走了啊,改天来看你。”说着同季如翌一同离开了。
  秦让一直跟着季如翌回了落夜峰,季如翌最后叹道:“小公子你没事不用总找我的,你这个年纪多相交些朋友,将来出了山也有帮助。”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我哪有心思去和他们相交。”
  两人已到季如翌的住处,秦让一把抱住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着:“季先生我好想你。”
  季如翌往后躲了躲,沉默了一下说,“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秦让又抱得紧了一些,用力吸了口气,鼻间都是季如翌的气味,说道:“季先生,我今日到处找不到你,当真是怕极了。”
  “我最近做梦总梦到你走了,醒来心里特别难受。我今日特意偷懒一天,见到你才感觉又活了过来。”
  季如翌想说的话全噎在喉间,他抬起头,眼睛酸涩。秦让性格单纯,执著无比,现在说出来恐怕会闹翻整座长留……
  他拍了拍秦让的后背,“你这样我不舒服,你先起来。”
  秦让一听他不舒服,连忙松开了他。
  季如翌想了想说:“你最近潜心修炼,我近些日子都要去学墅,也陪不了你,过阵子我闲下来了,会叫人知会你一声,你再来。”
  秦让不疑有他,难过的头都垂了下去,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好”。
  “那我今晚能在你这住一晚吗,明日回去孙长老肯定会罚我的。”
  秦让一双水润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季如翌,手扯着他的衣袖摇来摇去。
  季如翌无奈摇头,“仅此一次。”
  秦让立刻“耶”了一声,笑嘻嘻的进了屋,端端正正坐在书案旁,装模作样道:“许久未听季先生讲学了,今日季先生能给我讲上一次吗?”末了加上一句,“只为我一人。”
  季如翌站在秦让对面拿起书,修长的指节轻轻翻开到一页,声音缓缓响起。风从旁边的窗户穿进来,带起了他的发,他的衣,季如翌仿佛不知道般,眼睛专注的看着书,声音婉转悠扬,偶尔抬头看下秦让,一笑间天地失色。
  秦让看着他,很多年后的梦里,这一幕依然清晰可见。
  

  ☆、第 23 章

  秦让当晚住得甚是开心,虽然季如翌处处防着他,奈何没熬过他先睡着了,秦让趁机吃了好几次豆腐,兴奋的差点没睡着觉,隔天走时眼睛下面两片乌黑,精神却不是一般的好。
  他真如季如翌所说那般乖乖修炼几日不曾去找他,然而有一天孙长老出去偷腥的事又被他老婆发现了,那俩人在正阳峰打的天翻地覆。长老都不在了,他们也得了一天的假。
  好多人去看热闹,秦让对那俩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俩从他十岁出头就开始打,打了这么多年也没打散。他想着季如翌即然在学墅讲学,他就偷偷去看一眼,就一眼,不会打扰到他,自己也没有刻意偷懒。
  然而这次他依然没在学墅找到他,等出来向他住处赶去时,却被人告知刚才看到季先生下山去了。
  秦让一阵心慌,连忙赶往山下,问了山下守门子弟,那两人说季先生往北面去了。
  长留已地处很北的地方,再往北没有城镇人家,只剩下几百里之外的极北之地。
  季先生没事去那里干嘛?
  秦让来不及多想,飞身往季如翌离开的方向而去,他追了半日,才堪堪追上季如翌。季如翌没有剑,一路上全凭修为飞山越岭。越往北越冷,秦让不得不用修为护体,可季如翌仿佛不知冷般,将所有修为都用在了赶路上。
  秦让没有冲上去叫他,他心里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这次会拨开一直在他眼前的迷雾。  
  他始终与季如翌保持在一个不会被发现的距离。
  一日后,季如翌停了下来。秦让看到他停在了一座高山之下。远远望去整个世界只有一望无际的白,季如翌一身白衣融在里面,秦让觉得下一瞬他就会消失不见。他抬头看向这座高大巍峨的雪山,身影一片寂寥,片刻后上了山。
  秦让没有跟上去,此时晴天,他过去会在雪上留下痕迹。他只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后躲着,等待季如翌下来。
  又有半日,季如翌才出现在秦让的视线里,他与之前并没有不同,到了山下回头望了一眼,转身离去。
  秦让待他走后从巨石后出来,望着耸入云霄的高山,突然觉得它犹如洪水猛兽,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向他而来。他不敢上去,那上面藏着季如翌的秘密,他怕看过后,过往一切瞬间崩塌。
  可他还是去了。
  寻着季如翌的脚印,秦让每一步都走的沉重无比。他想着季如翌会在雪山上藏着什么呢,也许只是件天下无双的稀世珍宝,那自己可一定要好好看看,又或许是一把他藏起来从未露面的绝世好剑,毕竟他也是个剑修,怎么能没自己的剑呢?再或者这雪山上有什么灵丹妙药?他记得有一种百年难遇的灵药就长在雪山之巅……可他寻着脚印走到头,面前是一个隐秘的山洞,洞口设下结界,一面白雪一面黑土,清晰分明。
  秦让想着这天怎么这么冷,冻得他呼吸都有些发颤。
  结界只是为了抵御风雪,秦让稍动修为,就无声无息地进去了。他一直往里走,最后停了下来。
  那一刻秦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为季如翌勾勒了那么多秘密,却没想到他藏起来的,是一个人。
  巨大的水晶冰石,里面封着一个人。他安静地躺在里面,仿佛已经死去很久,又好像随时都会醒过来。头发被整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平滑无比,双手放在腹上,面容安详,足以见藏起他的人有多么用心。
  秦让忍不住后退几步,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认识季如翌六年,知晓他十岁入门派,二十破元婴,年少轻狂快意江湖,化神失败转入长留,却从没听他说过,有这样一个人,有这样一个一看就重要无比,却连提都不曾提过的人……
  可这一切又真实无比,他不敢再深入揣测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怕自己会崩溃。
  他几乎是逃出那个山洞的。
  外面转瞬风雪大作,秦让望着阴沉的天纷飞的雪,雪进眼里化热泪,风入耳中成哭号,他觉得自己奇冷无比,冷入骨髓,天上地下,唯有他一人。
  秦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长留的。他不敢去找季如翌,他害怕季如翌口中可能会说出的话。他一路回到正阳峰,连有人叫他实战都没察觉到。
  孙长老这几日后院起火,顾后顾不了前,倒没发现他失踪了好几日。秦让呆坐在一边,常决怼了他好几下才意识到,只说一句,“怎么了?”
  常决神神秘秘往他旁边一坐,“你这几日干嘛去了?”
  “身体不舒服。”
  常决“哦”了一声,良久说:“你不会知道那件事了吧?”
  秦让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就说嘛,这长留弟子中,恐怕只有我知道的。”
  秦让实在没心情听他胡扯,孙长老被他老婆堵在家里没来,秦让起身打算离开。
  常决在他身后说:“秦让,季先生要走了。”
  脚步一顿,秦让眼底一片猩红转过头,“你说什么?”
  一字一句,仿佛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气势。
  “无相那个呆子前些日子溜出去玩,跑去启明峰了,听到你父亲同季先生的密谈。百洛大弟子明慕月引荐,百洛宗主亲口允承,季先生也已同意,即日就要离开长留,以后就在百洛湾了。”
  秦让不愿相信,“他们二人谈事从来都设噤声结界,一个呆子怎么可能听得到?”
  常决知道他很中意季如翌,有些不忍,却还是道:“无相耳听八方,噤声结界……于他形同虚设。”
  秦让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险些站不住。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去百洛的马车上,季如翌问他,“你可知药修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当年他懵懂无知,哪里知道他为何这样说。他又想到那座雪山上封着的人,那个半生半死的男人。
  药修的最高境界?怕不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罢!
  常决察觉出他不太对劲,小声道:“这事应该是机密,没人知道的,你若去找季先生,也别闹出太大动静。”
  秦让没有理他,飞身离去。
  落夜峰
  季如翌回来不久,此时刚沐浴完换了衣服,门突然被人推开。他回身,便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秦让。
  季如翌微微皱眉,“不是说等我有时间时会叫人知会你吗,你又偷懒了?”
  秦让冷冷笑道:“什么时候?等你到百洛湾的时候吗?”
  季如翌勃然变色,“谁告诉你的?”
  这下算落实了常决的话。秦让只觉一只利爪狠狠抓住了他的心脏,抓得他鲜血淋淋,抓得他无法呼吸。
  季如翌要走,季如翌真的要走?
  “是长留待你不好吗,还是你烦我烦得不行了?”秦让步步紧逼,把他逼到柜子旁,贴近他耳朵控制不住出声,“又或者,你是为了极北之地的那个活死人?”
  季如翌听到最后一句话头皮都炸开了,他瞳孔一缩,“你跟踪我?”
  “我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藏起来个人,怎么知道你还要为他离开我!”
  季如翌用力把他推开,脸色阴沉无比,“我怎不知教过你做这等事!”
  “是,你没教过。若按你教的来,我现在就活该蒙在鼓里,等你走了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秦让气得眼中一片血丝,眼睛死盯着季如翌,嘴角紧绷,仿佛酝酿着惊天的盛怒。  
  明明几日前,在他们不远处那个书案旁,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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