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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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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时的心境与此刻一比,相差甚远。
  此刻,他两双空空,衣衫尚且完整,怀着一颗躁动的心,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越是靠近帷帐,傅庭秋越是紧张,他深呼吸,顷刻屏息,快步上前,像是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似的。
  人方才到床畔,还未来得及掀开帷帐,自帷帐的罅隙内,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擒住他的手腕,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傅庭秋张口欲喊,谁知拉人之人,对他颇为了解,另一只手捂在他的唇上。
  傅庭秋后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身前被人堵着,双手双脚皆被禁锢住,浑似没了自由的傀儡,他抬眸,于黑暗中对上谢焉含笑的双眸。
  他动了动唇,只小声道:“你在等我?”
  谢焉不答,微微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待离开,却被傅庭秋追着他亲的姿势引诱,又垂首将他深深吻住。
  二人分开,傅庭秋急促呼吸,依旧不肯消停:“一月不见,楼主便想如此打发我?”
  谢焉面上染了浅笑,透着几分深情,凑在傅庭秋耳边,气语道:“那你想要什么?”
  傅庭秋冷不丁遭此挑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动了动双手,谢焉会意的松开,方才松开,便觉得那两只手轻车熟路的将他衣衫褪去大半,谢焉也不阻止,似笑非笑的望着傅庭秋。
  傅庭秋被谢焉看的面红耳赤,饶是如此,他依旧坚持着将谢焉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到此,傅庭秋停手,竟是没了下文,看其呆住的模样,怕是不知如何是好。
  谢焉忍不住笑了,这一笑惹得傅庭秋脸色更红,恼羞成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谢焉微微收了笑意,低声道:“先教你点其他的,好菜,得慢慢来。”
  言罢堵了傅庭秋的唇,让这人好生消停一番。
  天蒙蒙亮时,傅来起身如厕,半睡半醒间,看见他家少爷衣衫不整,手忙脚乱的从谢焉房内跑出来,偷偷摸摸的似做贼般回房关门。
  傅来揉揉眼,正巧看见傅庭秋关上门。
  他当即呆愣在原地,心中悲怆,不住的哭喊道:身娇肉贵的公子终于遭到魔爪了。
  悲怆未完,被尿意逼得惊慌失措,顾不上哭喊,急急忙忙如厕去了。
  三日一晃而过,塞外之行的人有傅庭秋、谢焉、傅来、清风及领路者梁天阙。
  明面上只有这五人,藏于暗处的知南楼影卫不计其数,几乎掏空整座知南楼。
  娇生惯养的傅少庄主选择马车出行,谢焉也没拦着,去往塞外路途遥远,以傅庭秋的娇气,骑马委实过于难为他。
  他们一路该吃吃,该睡睡,游山玩水似的,白马过隙,一月已过,寒江镇近在眼前。
  傅庭秋裹紧黑色狐裘,手捧小暖炉,对身着常服,喝着茶的梁天阙道:“塞外也如此冷?”
  梁天阙咂巴了一声:“远比这寒冷许多。”
  见傅庭秋畏寒的缩缩脖子,低眉垂眼间皆是风华,却无端透着几分楚楚可怜,他道:“你是修炼之人,为何如此惧冷?”
  傅庭秋:“身体不怕,只不过我心里怕。”
  梁天阙哽了哽:“这是何意?”
  傅庭秋看了他一眼:“你只当我病了便是。”
  梁天阙:“过了寒江镇,再过蔼雪山,便要入塞外,踏进塞外的那一步起,你得收起一身公子哥的脾气。”
  傅庭秋:“怎么?”
  梁天阙神色严肃:“塞外不论尊卑,只论强者,是个强者为王的地方,你这等容貌,在塞外极容易引起祸端。”
  傅庭秋长眉微扬:“如此说来,生的好,也是我不对?”
  梁天阙笑道:“你若是肯委屈几分,做出攀附谢楼主之态,倒可以抵挡些许欺软怕硬之徒。”
  傅庭秋:“我似乎没得选。”
  梁天阙:“以你武功修为,亦可以以强制强,但因此麻烦定会不少,此行你们必不想节外生枝,是以,你稍作遮掩较好。”
  傅庭秋明白梁天阙是一片好意,遂点头领情。
  二人在马车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车外驾马而行的清风亦不甘寂寞。
  清风:“那晚,你将人如何了?”
  谢焉瞥他一眼,似在问哪一晚。
  清风眼角一抽,压着声音道:“别装傻。”
  谢焉:“没怎么。”
  清风:“看来你注定要入赘万秋山庄,我和大哥还需为你准备份丰厚的嫁妆,免得被人瞧不起。”
  谢焉静默片刻,问道:“在你与大哥眼中,除去嫁娶,未有其他说法?”
  清风惊疑:“还有什么?同住吗?”
  谢焉:“倒也可行。”
  这会儿轮到清风静默,片刻后他道:“行吧,你与傅庭秋开心便好。”
  谢焉不答,他能感受到清风那秘而不发的紧张感,此行清风的目的,是为勘察,对塞外的不了解,让他们束手束脚,极为被动,是以朗月与清风一合计,想在塞外建立一处知南楼。
  想法是好的,只是不知塞外的景象允不允许。
  清风左顾右盼,见诸多苍凉景色,无端为心头也添上一抹苍凉,低叹了口气。
  谢焉难得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于心不忍遂安慰道:“在塞外,人虽寸步难行,但钱却是畅通无阻的,你无需担心。”
  清风并未因他安慰而放松,反而有些毛骨悚然,他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善解人意?莫不是被走了舍?”
  谢焉:“……”
  清风见他冷面不答,分外不想理自己,又是熟悉的棺材脸,方才放心道:“应是错觉,我说你怎会安慰我呢,肯定是我日思夜想过度,幻听了。”
  谢焉:“……”
  清风自我感觉良好后,情绪恢复,同谢焉碎碎念起来:“出行前,大哥说为你备下一位得力干将,便在这寒江镇候着呢,说是你熟知之人,你可知是谁?”
  谢焉静思片刻,缓缓摇头。
  清风啧了一声,嘀咕道:“大哥装神弄鬼,弄得我十分好奇。”
  谢焉不再理他,自顾自的驾马。
  清风见状,倍感无聊,只好将算盘取出来,放在马鞍前,噼里啪啦的算起来。
  待见到庭院前与柳雪裳站在一处的绝艳女子时,谢焉便明白朗月说的干将是谁。
  如今婳祎身为合欢派的活招牌,周旋在与各大门派交好的旖旎漩涡内,时时要以表态为由的出行,此时答应朗月前往塞外,不仅是为合欢派拉的知南楼做靠山,更为她自己。
  前几月得归隐寺大师提点,她修炼更上一层的机缘便在塞外,让她孤身一人前往,固然是不敢的,恰好接到朗月的来信,当真是瞌睡了,便有人送枕头。
  傅庭秋裹紧狐裘,掀开车帘,瞧见婳祎时,笑意更浓了些。
  反观婳祎,看见他,面色先是一僵,后若无其事的上前一一拜见。
  婳祎福身:“傅少庄主,近来安好。”
  傅庭秋走到婳祎面前,回了一礼:“安好,没想到会在此见到姑娘,真让我惊喜意外。”
  婳祎微笑:“此行还请傅少庄主多多照顾。”
  傅庭秋后退半步,谦让道:“姑娘客气了,说不准谁照顾谁呢。”
  婳祎笑容不变,只是眼中真诚稍多了些。
  梁天阙同傅来站在一处,看见婳祎,仅是一眼,便挪开目光,四处张望。
  傅来见状,疑惑道:“她不好看吗?”
  梁天阙胡乱点头,似承认傅来的话。
  傅来不放弃的追问:“那为何你不看她?”
  梁天阙觉得傅来有些一根筋,但不知傅庭秋为何带着一根筋出远门,遂不好轻易得罪,他道:“好看是好看,不合眼缘罢了。”
  傅来只当他与傅庭秋一样,喜好不同,颇为遗憾的转开目光,继续看婳祎。
  婳祎:“清风楼主,谢楼主,朗月楼主特意遣我在此等候,一是让我与几位一同前往塞外,二是托我给二位带句话。”
  谢焉惜字如金,清风可不是。
  清风落落大方:“姑娘请说。”
  婳祎:“无论是否能取回知南令,你二人务必平安归来。”
  谢焉垂眸,平静的内心忽然热了。
  清风微怔,半晌讷讷道:“那是自然。”
  婳祎装作未看见,笑颜如花道:“那各位先暂做休息,明日再行启程。”
  傅庭秋也有这个意思,马车虽不劳累,时日久了,难免有些受不住,近来又临近冬季,他畏寒怕冷的紧,总觉得哪哪都透着冷意,让他颇为不舒服。
  谢焉瞥了他一眼,立刻明了,当即也同意留下休息一晚。
  柳雪裳见他们谈完正事,这才上前,将人迎进院内,又招呼来人,准备吃食。
  避开厅内几人,傅庭秋溜达到柳雪裳身侧。
  柳雪裳见到傅庭秋,不由得一笑:“公子这般怕冷,我让人再给你加床被子吧?此处离蔼雪山算不得远,夜里寒气重,怕公子睡得不舒服。”
  傅庭秋摆手,状似不经意道:“无碍,自有人助我防寒。”
  柳雪裳早知谢焉与傅庭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听闻此言,刹那想入非非,面色尴尬,硬是忍住没问。
  傅庭秋觊了她一眼,又道:“你可见过绅叔了?”
  谈起正事,柳雪裳正色道:“见过了,绅叔先一步赶往塞外,想来等公子到时,绅叔已将事情查的差不多。”
  傅庭秋唔了一声,轻声道:“不见得。”
  柳雪裳眉头紧皱:“如此,岂不是很艰难?我想与你们一道,多个人多些胜算。”
  傅庭秋摇头:“先撇开你是女子不谈,单说修为,塞外以强为王,大抵是恃强凌弱,且没什么章法,若是不小心出了事,你留在这,也好有人及时出手相救,是以,你不能去。”
  柳雪裳欲言又止,见傅庭秋敛容屏气,只好干脆不再说话。
  傅庭秋神色松了松,露出一丝笑意:“不必担忧,我与谢焉都是吉人,自会安然归来。”
  柳雪裳明知他是在安慰自己,仍控制不住的跟着点头,期盼事实如此。

  ☆、第六六章

  晚饭后,傅庭秋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捧着小暖炉,与谢焉瞎溜达。
  说是瞎溜达,实际上是找个缘由避开众人,谈些体己话,从璇玑城到寒江镇,一路上傅庭秋与谢焉相谈算不得多。
  二人走了没多远,一阵风吹过,冷的傅庭秋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进狐裘里,他瓮声瓮气道:“梁天阙这些时日,行为举止如常,看样子是真的想帮我们。”
  谢焉微微上前小半步,为傅庭秋挡着寒风:“是不是真的,再过几天便知。”
  傅庭秋又缩了缩脖子,嘟囔道:“真冷啊。”
  谢焉:“我让柳雪裳备了些点心。”
  忽然提到点心,傅庭秋一愣,不明白的看着谢焉。
  谢焉目不斜视:“塞外吃食与中原不同。”
  言下之意,是怕傅庭秋吃不来,娇生惯养的少庄主,口味刁钻起来,让人颇为头疼。
  傅庭秋浅笑:“你当去游玩的?”
  谢焉摇头:“我明白此行凶险。”
  傅庭秋:“那你还有心思想无关紧要的小事?”
  谢焉回头,目光平静寻常:“少庄主想听什么?”
  傅庭秋抬手理了理衣领,抬眸认真道:“我想听什么,谢楼主心里没点数吗?”
  像是在谈正经事的二人,停下脚步,伫立在寒冬凛冽中,双目对视,不发一言。
  寒风再次袭来,将傅庭秋方才立起的衣领吹倒,露出他失了血色的唇,谢焉低叹了声,抬手碰了碰他冰凉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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