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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距离白晴最近的白雷,暗暗地垂下头,偷偷竖了拇指出来,叹出一句:
“五儿,这招你还真是屡试不爽啊……”
“…………”白晴一头黑线,也不知是哀默还是真的心死,实在是连和他正经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屋子里一片静的出奇,倒是那门外,霎时间,热闹了起来。
白雾叹出口气,他知道白晴曾答应过自己不再在人前说出自己的身份,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也真是不得不说了。可是,不知为何……他总觉的像是在心里堵了点什么,那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给偷偷的,算计了。
白雾转头,就在他身后的白风,一脸平静无奇。
“大师兄是何时知道的?”
白风浅笑笑。“是你把她藏的太好了,很难……不让人发现。”
白雾正欲再回句什么,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耳旁传来。
“整个山上,好像没人不知道小五是个女娃吧!”
白雾惊然一个转身,竟是师叔白辰。果然,看戏看热闹看八卦这种事,白辰这厮就是闻味儿都能循着过来的。
白雾觉得他这话有些过了,正要堵他,可惜,又被一外来人插了一嘴:
“错!你瞧白雷那家伙,明摆着一副告诉他事实他都不信的样子。”
说这话的,竟是二师姐白雨。
白辰努着嘴,掐着腰又道:“我那傻雷子连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还能指着他分别人?”
“那还不是你荼毒的太深了!”白雨偏与他抬杠。
被晾在一旁大半天的白雾,紧攥着拳,额上青筋微露,隐忍道:“感情……你们一直都在看我笑话呢,是不?”
白风忍着笑,决定不搭他的话,明哲保身最重要。
白辰也笑了,只是泛在他脸上的笑容贼的要命,贱的不行,说道:“小四啊,所以这么多年了,师祖他老人家从来没操心过你们俩的婚事啊,知道为啥不,师祖是这么说的,‘老四那小子精着呢,早给自己盘算好了。计之长,计之深,全用窝边草上了啊!’”
白辰这话一出,连白风和白晴那淡漠的性子都没忍住,笑的肩都抖了起来。
白雾红着脸,垂着头,似是一辈子都未从这般狼狈过。
这边的口舌大战白雾已经败下阵来,而那堂内的一群妇人之争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白雷‘荒淫无度’的说法在白晴的验明正身之后,不攻而破。
琴郡主瞬间完败。说话她心中那叫一个悔到肠子都青了。昨晚,她得知白雷的两个师弟进宫,特地派了人去偷袭,可惜这群所谓的‘大内高手’,探了探虚实之后发现白雾是个练家子的,而白晴呢,看着人就娇小,又没什么功力,于是他们就偷工减料的把他给弄晕然后搬到了白雷的房间。
谁承想,这厮……竟丫的,又是个女扮男装的?!这瞬间,琴郡主真气的想杀人,把全天下不男不女的喜欢玩儿变装的全抓起来,统统杀掉!已解她心头之恨,之耻。
白雷逃过一劫,可皇后明显没这么简单就肯算完了。
“怎么说那也是公主的寝宫,怎会莫名其名的就在睡榻上多了一个人呢?”
皇后猛地转过头来,犀利的目光看着身旁的皇姑母,这下,做贼的可要心虚了。
“这,这……”皇姑母虽说气急,可也不想就此出卖琴郡主,且不说她郡主的身份,毕竟,这事儿也是得到自己默许的。
皇后脸都气成了青绿色,和皇姑母相敬如宾的和平共处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未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大声吼过这个姑母,可这次,护女心切的皇后是真的气急了。她大袖一挥,腾然起身,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从今儿起,公主搬到我的寝宫里去,与我同食同寝,别给我说什么祖宗规矩,哼!要是我连我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了,这皇后,我宁可不做了!”说罢,怒颜而去。
皇姑母一时也吓白了面色,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带着身边的下人,匆匆下了堂,只是当她走到琴郡主身边时,停了一下,怒容间低语了一句:
“以后我的偏殿,你不用来了……”说罢,也不理那一脸泪水大惊失色的琴郡主再说些什么,大步而去。
随着人群一波波的离去,大殿里渐空荡下来。
一直顶着一股子气儿的白晴瞬间就瘫软了下来,跪去了地上,当他抬头看一旁的白雷时,只见他也是一脸的丧气。
白雷哭丧着脸,看了眼白晴,哀怨道:“小五啊,这下赔大了。我刚花了好几天才睡惯这新床,得,又换地儿了。这觉,是没法睡了,这日子啊……木法过啦!”
白晴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挤出抹苦笑:“我说三师兄啊……”还是叫师兄顺口些。
白雷从凳子上下来,抱着腿蹲道他身旁,点了点头回道:“哎!咋了?五儿。”
白晴伸手拿起白雷的一只手,接着放到了自己的背后。白雷这一摸才发现,小五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大惊之下,却听白晴长叹出一口:
“师兄啊,宫斗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你啊……”瞧,还把咱连累成这样。
白雷眉头一蹙,正要开口,却见大殿外背着阳光深处走进几个人来,而为首的,正是那张他最最熟悉,最最想念的……大师兄。
白雷看着大师兄那黑黑的一抹剪影,缓又叹了口气出来,点头道:
“是啊!你是不知道……咱这孤身一人从整个后宫的女人嘴里抢一个男人,那斗的,那场面,真真是叫一个……轰轰烈烈啊!”
白雷蹲在那儿,白晴就坐在他的身旁,许久,二人同时长叹着气,说了一句:
“我想回家(山)……”
两人相对一眼,同时而笑。
…………
…………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哪有那么简单!
如果说,后来白雾在帮白晴梳理头发的时候,没有看到她颈后的那一条淤痕,那么,这件事到刚刚,算是完了。
可偏偏,白雾阴差阳错的看到了落在白晴那细嫩的小脖子上的这么一条印子,整个事件,瞬间就上升了到了‘怨恨’和‘复仇’的高度。
收到白雾炮轰的,首当其冲的是白风……
“不要和我说这件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大师兄,趁我还肯耐着性子听的时候,请您,先给个说法吧。”
白风纠着眉头,一脸为难的看着白雾。
“你师弟我是糊涂了些,可也不止于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大师兄你在这皇宫有何能耐,我还是知道的,以你对三师兄爱护的程度,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塞进他寝宫,还能避过你的眼目?今早三师兄出事,你也不是第一个赶到场的,这戏,你也没做全啊!再说说我和小五进宫,怎的白雷他刚惹上麻烦,我和小五就到了,然后小五就被当成了活靶子?细想想,这都是大师兄你安排的吧?”白雾脸色一沉,横眉相对:
“师兄你是早料到三师兄他在这宫里惹了祸树了敌,所以,早晚会有人对她出手的,就算你阻止得了一回也保不准她们会再次出手,索性,你就让他们得手了,而且,你知道小五是女儿身,对三师兄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这样一来,你既能逼的皇后挺身而出,而且,又能为白雷化解了恩怨,好一个两全其美啊!”
没错,一切都是照计划进行的,只是,谁也没聊到,这群绑人的打手们没用迷烟迷晕小五,反而,是出手给把他打晕了?!
得!这下可算是把白雾给彻底激怒了。
白风自知理亏,暗暗吞了口气,鞠身说道:“师弟,这事确是师兄我错了,我愿意承担全部后果,要打要罚,师弟尽管出手,我绝不还手。”
白雾认识白风一辈子那么久了,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卑微的于人道过歉。其实细想想,白风也不过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做个坏人,也心甘情愿。这种感受,白雾是最能体会的了,他,又有和资格去惩罚白风呢。
白雾转身,沉思间踱了几步,再转回身的时候,脸上却抿着一丝邪笑。
那笑意,白风是很熟悉的,心下一凉,却见白雾那浅笑的脸上,微寒的声音说道:
“既然师兄唤我们来,就是为了同仇敌忾,嗯,那……我就陪她们玩玩……”
“…………”
白风打了个机灵,不知怎的,脑海中蹦出一句话:‘一个淤青引发的血案’
…………
同时间,白雷正在寝宫里打包行李,闲档子里瞅了白晴的颈后一眼,随口问道:“五儿,你脖子怎么了?”
白晴摸了摸颈后的那条黑印儿,不好意思地笑着回道:
“别提了,昨晚四师兄喝多了,我扶他时……给我压的,你一说,现在还有点儿疼呢。”
后宫里,天色又暗了下去,宫墙边几只绿叶摇摆个不停,也不知是天开始变短了,还是阴天了,黑压压的天色,堵的人心慌……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I服了U们。那啥,猜‘奸夫’是白雾的,咳咳,口味儿重点儿啊,要是雷子跟老四睡了,额娘哎!不是,那啥,咱可咋收场啊!
咳咳,说跟大湿胸 睡了的 娃子们!耐们也够猴急的了。阿弥陀佛,事实证明,阁子心若莲花,那是哇哇的纯啊!
好了,不臭屁,最后一句:噗!阁子明天生日。哦呵呵呵~(^o^)/
☆、师兄告急,旧案重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来捉虫……
这天早上,白风早早的进了宫,过正门时天还是蒙阴的,可到了西宫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倒也真不是白风的轻功退步了,更不是因为他对宫中的路线生疏了,要怪,只能怪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想他光是经过前殿的两道门,就已经被三股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近日里宫中早有传闻:禁军中一干弟兄们得知白风回宫后,一个个竟是自报奋勇的要来守宫门,百争不下更有人以金银贿赂之,大打出手拳脚相向之,更甚者……还有些翻墙偷入之。起初,白风就当个笑话段子听听了,这一路下来他才算是真真认清了状况:空穴不来风啊。可即便是不自在如他,当面对着昔日旧属们一张张艳阳般春光灿烂的笑脸,白风……除了赔笑,就是回礼。
有道是,古有先人过五关斩六将,今有白大仙过十门战百人啊!白风刚过了前殿的最后一道门,顿时松了口大气出来,想着前面便是后宫了,此处禁军不得入内便也算是熬出头了,可谁承想……
“哐——!”(铜盆落地)
“哎哟,奴家好晕哦……”
“哗嚓——!”(花瓶破碎)
“啊!摔死奴婢了……”
“啊!啊!快救命啊!奴家快支撑不住了,要,要摔进河里去了呀呀呀……”
诸如此类之声,一时间,铺天盖地……而来。
白风垂眸,手间握着的三尺寒剑似是自有意识的想要脱鞘而出,却叫主人生生给按下了。
叹归叹,辛苦了眼前这一院子的宫女冒着被主子责备的风险跑到这院子里侯了一早晨就为在英雄面前演这么一出大戏,就冲这个,白风这一出‘英雄救美’也是不得不唱啊。
脚下飞踪,拂袖而去便是一道力,每拂一下,娇人那欲倒的身子便是一起,如此下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白风以‘追仙人’游走八方,粗略一计,竟也拂过了五十一人的身腰。(放心,手都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