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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然后呢?这道题到底该怎么算呢?
物理老师说:“这道题我回去研究研究,明天再告诉你们过程。”
众所周知,物理老师喜添丁,家里忙不过来老是迟到换课,他这样说就等于“你们自己算”。
学生哀嚎一声,下课吃饭。
擦黑板的同学坏心眼地留下那道式子,下午数学老师来上课的时候问:“Rg+Rh怎么可能等于漂亮?”
学生露出迷之微笑,说:“不就是等于漂亮啊!”
经过一天天磨合,他们的镇魂曲不说出神入化,对于镇魂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这一点男生可以现身说法,感觉像满天星斗下乘一叶轻舟在无垠的大海里随波逐流,又像在母亲怀抱里听母亲轻声哼唱摇篮曲,静谧又温馨,再狂躁也能安定下来。
然后校庆到了。
这天刚好是星期六,古弦他们要上课。
这又有何难?
掐指算算钱葱出场时间,七兄弟一起肚子疼,请假看校医,集体开溜。班主任也没办法,就算他们睡过一个学期,他们的成绩照样名列前茅。算了,爱去哪去哪,只要考出好成绩他能评为优秀教师就行。
钱葱等候在舞台旁边,脸上略施粉黛。
化妆的时候学校请的化妆师一个劲夸他皮肤好,舍不得摧残他,特地拼出一份比较高档的化妆品给他用。
不过也就抹上一层美白,来两个腮红,涂个红唇,就没了。化妆师倒是愿意再打扮打扮,被钱葱婉拒了,他假装不知道化完妆化妆师一直在喊可惜。
他身边的男生连粉底都不用,自带美白效果,其它跟钱葱一样。
两人都穿了燕尾服,戴红领结。钱葱白衬衫其余一身黑,男生黑衬衫其余一身白。
台上的小品结束,主持人报了他们的节目,下面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持续到钱葱的琴杆搭上琴弦。
古弦此刻已经坐在前排。
悠扬的琴声从两弦交汇处流淌而出,如缓缓萦回的溪流,又如梦境中朦胧的轻纱。
那一根根弦发出的动人美妙的声音响遍了整个礼堂。那声音犹如一阵花香拂面而来,让人如痴如醉;犹如春天细雨飘飘洒洒,使得大地万物焕然一新。
琴声抚过门外喷涌泉水的石雕,穿过车水马龙的校道,闯进雄伟庄严的教学楼,徘徊书声琅琅的高三门口,在清幽的窗帘外,悠悠荡荡。
温柔似水的琴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随着一滞。
琴声再起,亦扬亦挫,深沉,婉转而不失激昂。
这是一场灵魂的盛宴,一曲涤荡灵魂的赞歌。
余音绕梁,听众久久沉浸在妙不可言的镇魂曲里面。一时礼堂内死一般寂静。
钱葱鞠躬完尴尬地站在台上,后退几步,碰到后面合唱团用的木梯台,“砰”的一声,人们才回过神,掌声久久不散。
前面的节目黯然失色,后面的索然无味,校庆的风头全被一曲《镇魂曲》抢了去。
下了舞台,古弦马上过来,说:“你很好。”
一号说:“七七你太没情调了,什么叫‘你很好’?你应该说:‘太棒了,钱葱你太好了,好到我刚刚就想上……去亲亲你’。”我是一个纯洁的人,哪里来那么多黄。暴。
钱葱哭笑不得,说:“谢谢你们来看我表演。你们这是……逃课吧。”
一号说:“为了你犯罪也没有关系。对吧七七?”
古弦还没有说话,一个女生冲了过来,不太确定地说:“哥?”
邱彦紫对邱非嫣笑笑,“小妹,最近还好吗?”
邱非嫣眼圈有些红,“哥哥。”
邱彦紫说:“这真的是最后一面了,哥哥的心愿完成了,等谢幕之后就要去投胎了。小妹要好好活下去。”
“嗯!”没有多说挽留的废话,邱非嫣依偎在邱彦紫怀里,一起看完接下来的节目。
看来夜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六人气呼呼到一边去了。呸,无处不在的狗粮谁愿意谁吃去。
台上是舞蹈队的表演《茉莉花》。
古弦牵着钱葱的手,抓紧紧不放开。
穿着与面容完全不搭的一中校服的白木子看在眼里,咬牙切齿,却没有分开他们。毕竟古弦能算到的,她也能。
这一刻她忘却了地府那些糟心事,虔诚地祝福他们,好基友一辈子……呸,幸福快乐过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完。
后面续魔气篇
主白木子的故事,百合。带几对副cp。
都在存稿箱里了。写完先完结了。
仙气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晚上熄灯后,钱葱突然翻身下床,凑近古弦耳边小声说,“古弦,既然你是那只黑猫,那我失去的一个月记忆是怎么滴?”
古弦弓身上前亲亲他的嘴角,“睡吧,明天再说,虽然你很小声,可是他们都听得见的。”
钱葱探出头,四对绿光飘在空中。猫夜晚眼睛发绿发亮,换普通人肯定会被吓个半死。除了两个值班的,其余都趴在床头光明正大听墙角,而且还有看他俩互动的意思。
一号说:“没事,你们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说完双手捂住眼睛,要是指缝不要大到露出眼睛会更有说服力的。
钱葱:“……”刚刚古弦亲他被看见了!
钱葱爬上床,怎么也睡不着。
邱彦紫谢幕完走出礼堂就升华了,钱葱在邱非嫣身边看见夜安,居然陪她上学来了。
今天他见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生。那张脸他完全不认识,只在地府部见过,可是她的言行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
跟白木子很像很像。可是如果是白木子的话,为什么不跟他相认呢?换张脸什么意思?
消失的那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跟白木子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他检查过,自己身体里边没有封印的痕迹。也就是说,他的记忆被抽走了。
是谁抽走他的记忆?为什么抽走?虽然白木子以他为中心团团转,但是钱葱相信对世界来说他是平凡的,不值一提的,他的存在还能威胁到谁?
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于是第二天顺理成章钱葱睡到日上三竿……幸好是周末,不然他会被班长吊起来打的。
有种宿醉的头疼,钱葱一手扶着头一手扶栏杆爬下床,一脚踩空差点就摔下来了。
一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抱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困。昨晚睡不着。”
“还在想夏令营的事呢?”
“是也不是。其实我更担心姐姐。”
“白木子没事,只是遇到一些糟心事,很快就会回来了。”
钱葱靠在古弦胸膛上,“古弦,能告诉我那时候的事情吗?”
古弦摸摸他的头,“可以,不过我们要先吃饭。我饿了。”
钱葱脸色发红。他还没有刷牙呢。
白荨说,那是一楼的秘密。
钱葱不置可否,身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
白原卿拍拍钱葱的肩,“其实原理很简单,只要你掌握了白家空间法术你就能自己造一个。”
钱葱疑惑地说:“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白原卿眨眨眼,“不就是阳台的景色吗?”
“怎么……”钱葱反应过来,“老师你骗人!”
晚上篝火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打架的次数多了些。
白家人被表白烦了,来一个打一个。出场最多的是妹子,打得天崩地裂,对方如果没有医生明天肯定不能出门了。
钱葱躲在角落里撸猫,突然投下来一个人影挡住了火光。
“你好,原来你也是妖啊?”
钱葱:“……你好。”你谁?
对钱葱迷茫的表情,伍云飞也不在意,“我是开学那天接待你的师兄伍云飞,龙族。”
“我是白钱葱,狐族。师兄也是……幼崽?”
伍云飞有些尴尬,“龙族不像你们族群那么大,幼崽比较少,长老让未成年接近成年的都来了,我适龄之后每隔两年来一次。参加过好多次了。”
“夏令营有什么活动?”
“挺多的,历年来你们白狐都不怎么参加,几乎都只是走个过场,不过每次结束你们仍是名列前茅,别妖想诋毁你们都难。”
这就是学霸的骄傲!
腿上的黑猫不满地喵喵叫。钱葱摸摸他的头,问:“师兄这里有什么篝火烤鱼的吗?”
“烤鱼的倒是不多,我们习惯烤全羊,烤乳猪,烤牛排。你可以去边缘找找看。”
“黑黑你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
黑猫舔舔钱葱的手背站起来。
钱葱带着融入夜色的黑猫走远。
伍云飞眼皮一跳,不祥的预感突如其来,想先把钱葱叫回来,一妖一猫已经看不见踪影。
甩过鞭子就要抽梦魇的白木子手一顿,鞭子失了准头,梦魇逃之夭夭。白木子掐指一算,明眸瞪大,设下结界防止梦魇逃跑。打个电话跟萧盈香交代后事,匆匆走出一中,却被几条黑影拦住。
白木子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我?修身养性这么多年,真以为我白木子是个温柔体贴的女教师?”
“不,你永远只是我的小师妹。”
白木子愣住,黑影让开,尽头走来一个盛装的女人,她说,师妹,好久不见。
“卧槽,黑黑这段路我们刚刚走过,你看,这朵花儿就是这样红!”钱葱紧张地搓搓手,“哎,人家说老马识途。来,黑黑,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带我回家!”
黑猫一脸无辜:“喵?”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马了?
读懂黑猫眼神的钱葱好忧伤。
“钱葱?你怎么在这里?”白原卿从树丛里走出来。
“师兄?我迷路了。”
“这么近你还能迷路,唉,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呢?”
钱葱:“……”我吃错肉出现幻觉了?
“哈,走吧,我带你回去。”
钱葱没有动。
白原卿疑惑地问:“怎么了?”
钱葱说:“其实你是九卿吧?”
白原卿挑眉,“在五味轩你提到那位?他是谁呀?你还不相信我吗?”
钱葱低头,绞着手指,看起来很不安:“我倒是不愿意相信事实——你对我好仅仅是为了我的身体。”他皱着每天绞尽脑汁编造故事。
“五味轩那次是你搞的鬼吧?你怕小桃枝坏你好事,封印了她。考试那次,虽然你速度很快,可是风一吹,制作隐形衣的材料太轻了,我看见了你的装束。这次,来的蓝班人里面没有你,而且阳台只有一楼有,那是需要法力维持的,白荨老师没有那么庞大的丹田,你是藏住我身上跟我进去了吧?”
白原卿温柔地笑笑,“小看了你,没有想象中那么弱小。虽然你长得不像你父母,但是这一脉的优秀倒是遗传到了。”
卧槽!随便说说你竟然当真了!这不是很一般的故事随便推推就知道的吗?该说我涨智商了,还是指责你手段太低?
白原卿说:“小家伙,动手吧,这可是你的皮囊啊。”
钱葱说:“等等,我打不过你的,挣扎了也是白搭,损伤了我的身体你也是不愿意的吧?你就留个时间让我写个遗书呗?”
白原卿笑了,“小家伙,我九卿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就凭这点小伎俩就想赢了我?痴人说梦。”他一甩袖,刨结界的黑猫飞了出去。
“黑黑!”钱葱想过去看看黑猫,九卿忽然动手,速度快到不见踪影,一掌印在钱葱后心。
钱葱只觉得全身发热,九卿就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