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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小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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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缩在床头。

  “当然。”山神低声回答,揽住他倒在绣满了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这是学着凡人嫁娶那套买来的。自然还有拜堂之类的,不过山神忍不了了,自从那天偶遇过后便不能忘,派人打听到少年的境况,干脆借着名头把他拐上山来。“放松些……不疼的。”指尖涂满了脂膏,虽然身下的少年与自己一样不通人事,但是乖巧地敞开了身体,一边抽泣,一边吐露轻轻的、惹人怜爱的呻吟。

  不多时,少年浑身泛起潮红,两只白嫩的脚在锦被上乱蹬,渐渐往上勾住了山神的腰。尽管对被吃掉心怀恐惧,然而从对方的动作里体会到了从未经历过的疼宠,加上被家人丢弃的惊慌,他噙着泪水抓紧身上唯一的依靠。“啊哈……好涨……”被肏干到几近晕厥,一股热流灌进少年的后穴,激得他喘息连连。

  同时,淡淡的白色光芒从身上升腾起来,转瞬又消失。“什,什么?”少年看着自己的身体,喃喃自语。

  仍然兴味盎然的山神把少年翻过来,扯过杀死白虎后清理干净的皮毛垫在他腰间,俯下身从背后进入,逼出断断续续的黏腻声响。“被白虎偷走的宝珠……也罢,本来就打算给你傍身的,吃了更好。”山神笑了笑,指尖抚摸过少年微凸的小腹,“别想着回去了,乖乖留在山上,和我……和这山长长久久。”

  少年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越发激烈的交合弄得晕乎乎,就点头应允了。

  从此以后,再没人见过少年,山神也不再发怒。山脚下的大雨停了,只是村人的田地大多被淹没,损失惨重。至于少年的父亲和继母,一个搭牛车去镇上的时候摔伤了,后半辈子躺在床上过活;一个被毒虫咬伤毁容,整天在家中哭哭啼啼。那几个弟弟顽劣,没了大人管教,渐渐也就混成了无赖。

  “果真再没消息了?”听到这里,外面的雨声刚好停了,透过窗户,笼罩在云雾里的大兴山显得越发神秘。住家的人摇摇头,说曾有进山的猎户见过长相年轻的两个人,正疑惑是仙人,一眨眼就不见了。这只是流传的故事罢了,真真假假,说也说不清。

  噫!有这山神,倒比那些害人的好上百倍。

  真奇异!

(三)红狐

  常说狐狸喜爱蛊惑人,一经交合,便夺了人精气用以修炼。因此正头夫人斥责小妾,常常骂出“狐媚子”之类的话。也些浪荡子弟信誓旦旦,曾在何年何处遇上爱色的狐狸,羞答答前来勾引,床上功夫了得。噫!这更像酒醉时放浪形骸所言,不堪入耳,亦不可信。

  然而,在周庄寻老朋友的时候,无意听到了关于狐狸的异事。“这狐狸,也有好的哩!”几个人围坐在茶馆矮桌前,时值傍晚,交谈声格外响亮。

  这些人口中谈论的是只红狐,算不上道行高,就住在湖边,平时吃些野果野花。有一日,晴天里惊雷连连,将红狐居住的洞穴打了个稀烂,一身皮毛尽烧焦,没了以往光鲜亮丽的外表。红狐从没做过亏心事,横遭此祸,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

  “嘶——”正巧,有人经过,瞥见了没在嫩绿里的一抹艳红,倒吸一口凉气。上前一看,果然是只狐狸,气若游丝,听到脚步声仅仅眯了眯眼睛,又无力地蜷缩起来。俗话说祸福相依,如果来了个猎户,这红狐必定逃不离被剥皮抽筋的命。可路过这年轻男子名叫周生,家中经商,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他孤身一人,举止越发恣意,不沾酒色,却沉迷山水之间。

  虽说行事全凭心意,但是周生骨子里仍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小心翼翼抱起红狐,带回家中救治。红狐留在他家里一些时日,大小伤口全好了,恢复成毛绒绒的模样,倒是讨人喜爱。

  周生本想将它赶回山林,然而红狐不肯,从墙洞里钻进来,照样睡在他床旁。连续几次,周生哭笑不得,索性养了它,闲来无事就带着到处走。这红狐也乖觉,任揉任摸,还歪着脑袋蹭蹭手掌。更听懂人言,每当周生要出门,就自己叼起诗囊,要挂在脖子上。

  “你可别是只狐精吧?”偶尔周生抚摸着红狐的头,喃喃自语,很快又打消了自己的猜测:“传闻那全是些害人的玩意……倒不如这幅模样好,乖巧伶俐。”而红狐本来竖起耳朵,听到这话,耷拉下来,尾巴一甩一甩。

  之后相处了很长时间。待到秋末,夜晚风凉透骨,周生从梦中惊醒,一抬手,发现身侧没了红狐身影。“唉,乱跑也不怕冷着。”披上衣服,他出门寻找,却在庭院靠近侧门的地方,听到有人在交谈。

  “……这事不妥,你多年道行,难道就败于此处!”这是苍老的声音。

  又有另一个嗓音清脆些的回答:“情之所至,怎么能忍?”

  老者斥责:“痴儿,痴儿!人心难测,被他发现你真身,你就打算乖乖受死?”

  “我……”年纪轻的似乎低落了许多,放轻声音,“我自会……”

  听不太真切,周生轻轻走上前,却不慎踩断地上枯枝,发出一声清响。那隐匿在阴影里的人大惊,往旁边逃窜而去,看不清什么模样。周生绕过树干,看见自家红狐趴伏在树根处,皮毛有些凌乱。“不知道哪里来了小贼……”周生将红狐搂入怀中,回到房里。

  话虽如此,周生到底是起了怀疑,自那天起,看向红狐的眼神也变了。“过来。”一招手,在伸爪子拨弄花草的红狐便兴冲冲跑来,轻盈一跳,窝在他膝上睁大眼睛,煞是可爱。“今天去集市逛逛。”满肚子疑问说不出口,周生叹了口气,捧起摆出一副懵懂模样的红狐。

  走过南街,红狐馋得直勾勾盯着,让狠狠揉了几下脑袋也不肯移开目光,周生只好给它买了流油的烧鸡。也有在路边玩闹的小孩,凑上来想看这乖巧的小狐狸,被周生冷下来的脸色吓跑了。“叼着绳子,别偷吃。”周生站在书斋前,打算去买些志怪故事,仔细叮嘱红狐在门口守着,不许乱走。

  百无聊赖,嘴上的烧鸡又香,红狐只好转移注意,扭头看向别处。刚好有个云游的道人经过,大概有些本事,吓得红狐往书斋内一窜,躲在周生脚边。“怎么了?”蹲下身摸摸发抖的红狐,这时,从周生跟前传来一句:“尽管不害人,共处久了,总有损阴德。”不是对周生说话,更像告诫别的。

  搂紧怀中红狐,周生抬头看去,那道人已经不见踪影,留下地上一张黄纸。犹豫了一阵,他皱着眉头捡起,顾不上挑选好的几本书,带着似乎非常惊慌的红狐回家去。当晚,红狐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留周生一个坐在床边,盯着手心里的符咒久久不语。

  “果然是狐魅一类?”长长叹息一声,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等了一会,飘来怯怯的回答:“嗯。”

  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交谈,心知红狐不是为了吸取精气而来,周生沉吟道:“能变成人形么?若是要你放弃道行做个平常百姓……”

  那清脆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急急忙忙:“可,可以!”又被他手中的符咒吓到,不敢出来,“你不怕?”

  周生微微一笑,就着烛火将符咒烧个干净,风一吹,灰烬也飘散无踪。

  这时,从一旁黑暗处窜出来红狐,扑到周生身上。转眼间变成一个清秀的少年,浑身赤裸,口中念叨着:“要,要待在一起!”不等回答,倾身吻住周生口唇,一同倒在床上。本来灵活的爪子,现在成了双手,便学着平日所见解开对方衣衫,雪白身子偎进怀中。

  周生喜不自胜,搂紧怀中人肆意揉弄,尤其抓起臀后一条大红尾巴轻轻抚摸,激起对方一阵战栗。加上红狐天生有媚人的本事,以前不曾试过,现在不自觉使出,足够让周生忘乎所以。

        那后穴不经润滑,情动时已经渐渐濡湿,毫不费力就容纳下昂扬的巨物。更兼敏感异常,贪婪地包裹住不肯放开。“嗯哈……”连连娇喘混杂黏腻水声,更诱发情欲。

  虽说都是初次尝欢,但两人从中得了乐趣,抱成一团,缠绵竟夜。

  自此之后,便成了对恩爱夫妻,周生也学着父辈做些生意,让红狐帮忙操持。放弃了修炼的红狐和一般人没什么区别,除了偶尔在床上控制不住,大尾巴会冒出来。见周生家重新兴起,有远房亲戚明知他有了相伴之人,仍旧上门说亲,劝留下一儿半女继承家业。只是坐不下一盏茶的时间,全被赶走了。

  周生专情,红狐也不肯与他人分享,放出消息之后,渐渐不再有上门打扰,乐得清静。过了几年,从福善堂收养了一个孩子,等长大成人可以掌管生意,两人便抛下家中事务,只顾游玩山水。大概六十好几,身体健不如前,就回家与儿孙和和乐乐。彼此相伴到老,一同于睡梦里溘然长逝。死后,儿孙按照他俩的曾说过的那样,将两具尸骨埋在湖边。

  临近傍晚,那几个交谈的人已经离开,听得入迷,来不及问问那湖水在周庄何处。啊,红狐与人,生同裘死同穴,竟不被上天阻止,果然是注定的缘分罢。如此说来,红狐遭遇雷击,也许是由于后来遇到周生才有的祸事,早早受过了惩戒。

  啊,也该去老朋友那里,与他一同饮酒,顺便说说这听来的异事了。

(四)胎记

  春雨初晴,与几位朋友观赏美景。兴致高涨之际,有一人谈起家乡发生的异事,语气中十分笃定。

  他先说:“听闻啊,命里有没有子嗣,都是注定的,在阴间的簿上写得清清楚楚。”然后凑近了些,放低声音:“不过有些人家,为此多花钱财多做善事。即使注着无子,也能更改,年岁大了仍可有后。”

  另一人有疑问:“难不成……是娶几个小妾?”

  那人摇摇头,叹息一声:“这求来的孩子,多半不是己出,因机缘巧合才来到人家中。接着要提的这家啊,在乡里出了名的,就是捡了个奇异的孩子。”

  于是大家更好奇了,纷纷为他倒酒,催促下文。那人饮了几口,清清嗓子细细道来。

  却说有个叫杜荃的商人,在南地娶了个年轻妻子,恩爱非常,奈何生不出孩子。妻子天天看着别家吵闹的小儿,暗中擦泪。两人向来和善,不做亏心事,因此也曾丢下颜面,请了一群大夫前来看病,就是找不出缘由。杜荃无法,亲戚里没有合适的孩子过继,又爱重妻子不肯纳妾,任由旁人指指点点,只关起家门过日子。

  有一晚,电闪雷鸣,妻子忽地从梦中惊醒,叫嚷着外头有孩子哭声,非要出门查看。杜荃侧耳一听,仅有雨水从房檐滴落的清响,间或传来几声犬吠。“可别是魇着了?”好一顿劝说,妻子仍旧又哭又闹,衣衫凌乱就要往外跑。无法,他只好顶着冷风出去,果真在廊下发现了一个襁褓,里面裹着个正在不停啼哭的孩子,挥舞的小手臂上印着个淡红的胎记。抱进手中,那孩子就噙着眼泪,咯咯笑起来,格外乖巧。

  “这是……从哪来的?”打了个冷战,杜荃赶紧将孩子抱进屋中。妻子一见到,就欣喜若狂地跑上前,亲亲肉肉叫了一堆。虽然心底疑虑很深,又怕是精怪一类留下的,但是杜荃不敢开口阻止,暂时养着这孩子。

  结果这一养,就养了二十年。

  期间,孩子取名杜然,长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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