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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儿说的很不客气,商子墨温柔的朝他行了个礼,然后随着阅儿往外走。
两人回到万府后同万富来说了假画的事情,万富来一听,立刻带两人去看自己的藏宝阁,里头有他所有的字画和古董,商子墨拿了一只『毛』笔,左右看了许久,在一只古董花瓶上了一笔,后又在一方玉石摆件上话了一笔,万富来以为这两个是假的,怒气冲冲的问:“这两个是假的?不过和其他的比起来还算便宜。”
“不,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两个其他都是假的。”
“什么!这群王八蛋!老子要拆了他们的店。”万富来听完喊来管家,对管家道:“你看看这些都是那几家古玩店的?明天一早带人上门,把老板都给我揪过来,我亲自和他们算账。”
“是,我去账房里看看,应该都有记载。”管家闻言离开了。
商子墨正愁没机会看看万富来的老底,趁机说:“万大哥,我既然来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需要我一块帮你坚定的?”
“有,二楼还有很多稀世珍宝,大舅子也来吧!喜欢什么尽管拿。”万富来说完领着他们上了藏宝阁的二楼,楼上的东西真的比较多了。
二楼的大门上是上了锁的,万富来亲自开了锁,里头铺着地毯,一边角落里放着几株珊瑚有红又白,其中一株有半人高,十分漂亮。另一边角落里放了一块巨大的翡翠摆件,估计重达百斤,整天成『色』算是懒得一见的珍品了,雕刻成了一个寿桃的模样,万富来道:“这个我原是想着将来有了岳父岳母,作为拜寿礼物的,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能用上了,陈小姐觉得这可是真的?”
商子墨点头:“是真东西,你如何得来?”
“陇总督赏的,有次人家送他,见我喜欢,就送给我了。”这些东西总督家里估计还有很多。
这一楼倒是没有什么古董花瓶之类,阅儿随手推开一只箱子,里头是满满一箱子的珍珠,有大有小,最小的也有豌豆大,最大的似乎有葡萄大小,万富来见阅儿在看,便道:“这是我拿来赏赐下人的,每次来就抓上几把,看谁顺眼就赏几颗,大舅哥要不要抓几把试试?”
“不用了。”阅儿觉得这有些奢侈过头了,其实从他总是随身带几颗夜明珠晚上照明用,也应该能感觉得出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
然而奢侈的还在后面,他想讨好两人,怕他们看不上旁的东西,从一处柜子上抱下来个箱子,箱子打开里头还有一层箱子,再打开还有一层箱子,再打开里头是一串手链和一条配套的项链和耳坠以及截至,全是由猫眼石镶嵌而成,这一颗就要两百三两的猫眼石珠子,他竟用五六十克组成了一套首饰,果然是名贵东西,商子墨问:“这是哪儿得来的?”
就连身为的皇后的他娘,似乎也没带过这么好的东西。
“我自己托朋友买的,花了不少钱,给我未来娘子的,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亲自给你戴上。”他说完又放回到箱子里,一层一层的锁上。
说完又从另一个箱子里取了一只玉佩递给阅儿:“这是孝敬大舅哥的。”
“我不能收,太名贵了,以后等成了一家人再说吧!”阅儿不肯收,那么贵重的东西,她又不是真心做他的大舅哥,怎么敢收那么名贵的玉佩?
晚上阅儿胆大的做了一回贼,偷好了东西习惯『性』的从窗而入,来到商子墨的房间:“睡了吗?”
“没有,米你偷到了?”商子墨爬起来掌了一盏灯,问正在从包袱里拿东西出来的阅儿。
“嗯,我顺手还去账房『摸』来了一些账本,你看看哪些有用,马上看,看完了我还要放回去的。”阅儿说完将包裹里的几本账本扔到桌上,然后去看那米,她一颗一颗的对比,可似乎大同小异都长得差不多。
商子墨看了看账本,很快发现端倪,却都是小问题:“这几本只是家里支出的账单,都是就近几个月的,不过加起来的金额似乎数量还是很惊人的。这只能说明他开销很大。其实他的证据好抓,他炒米价的事情,似乎全广南的人都知道。到时候一抄家,然后一拷问估计全出来了。
问题现在是我们无法靠近舅舅,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也贪污。除非能找到那种米!”
“那他会不会也有什么账单可以查?”
第2卷 会不会太巧?
“一般贪污巨款的人都会做个账本,要是能找到他的账本,应该会是很好的证据。可谁才知道他的账本藏在哪里?”
“这容易,原来绕了一大圈就是想找账本,他最信任的人应该知道,比如儿子,比如最得宠的小妾,以及管家。咋们一一绑来试试,应该就知道了。”要是能用这这个办法查出来,估计会比找人进去偷的账本来的要简单。
商子墨皱眉:“那和土匪有何两样?还不如找个人打我表哥一顿,你去救他,然后跟他回陇家做上宾,到时候要差什么不就容易了?”
“好主意!”阅儿一听,觉得就是她的范。
商子墨只是开个玩笑,他没想到阅儿会当真。
第二天上午起来的时候,没瞧见阅儿,商子墨问小马:“可看见阅儿了?”
“没,凌姑娘好像出门去了,听门房的人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阅儿回到万府,吃过饭后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出去了,商子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有个陇家的家丁来报,说阅儿为救陇公子受了伤。
商子墨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疾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口问:“她现在如何?可收了重伤?”
“听说只是肩膀上挨了一刀,伤害不是很深,因为出事的地方,离府上很近,少爷先带他回府了,现在大夫估计已经在为他医伤了。您就是陈小姐吧!陈公子让我带话给您,说不用担心他,他好些后自会回来。”
“不行,我要去见见他。”不见见她,商子墨无法放心下来。
但万家的人觉得不妥,管家道:“夫人,老爷没在家,没个做主的人,小的们不敢轻易让您出门,怕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小的们无法和老爷交代。”
“可是我大哥现在有危险,难道你们叫我袖手旁观吗?再说那陇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大哥,也不行吗?”
“这……”管家为难了。
商子墨见他有些松动,便道:“那你多叫几个人陪我去行吗?我去看看我大哥就回来,你也去。家里的家丁难道都是吃素的?而且大哥受伤了,衣服可能已经脏了,我得给他送衣服去。”
“好吧!”管家不敢轻易得罪这位陇家的女主人,只好勉强答应。
叫了七八个护院,又带了一个丫鬟随轿伺候商子墨,这才肯出门,商子墨想着要去舅舅家,怕被认出来,再次带上了一顶轻纱斗笠,由丫鬟搀扶着出门。
过了大约两三刻总,总算是到了。
虽然只是两三刻,商子墨却觉得似乎有一年那么长,好不容易到了陇家门前,可恨的是那里头似乎九曲十八弯,不知绕了多少个弯,终于到了阅儿暂时休息的地方。
商子墨进去的时候,阅儿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正躺在一张贵妃椅上休息。
商子墨几步走进去,奔向阅儿:“你如何?”
“已无大碍,小妹你放心吧!倒是陇二少伤的比较严重。”阅儿靠在贵妃椅上说道。
商子墨闻言看向一旁躺着的表哥,陇二少就躺在阅儿旁边的贵妃椅上也在休息,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惊魂未定,他好像没有想到过,这城里居然有人还敢对他痛下杀机,看来爹的人,也不是遍布全城的。
被刺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已经有两三年没遇到这种事了,因为这城里只要是他爹对头的人,哪怕有一丝怨言的不是被放逐出去,就是被杀害,没想到居然还是有,而且还让他给遇上了,清晨出门的时候,正打算去个地方买『毛』笔,走到个地方,突然被拿了一只鸡笼子罩在他身上,然后拿出一根根两三根手指粗的铁棍,往大孔的鸡笼子里捅了好几下,一处伤在背后,青了一大块,一处伤在腿上,那儿似乎肿了,现在还疼。
要不是陈少爷相救,他怕是没命了,陇二少有些感激的看着肩膀上挨了一刀的阅儿,心中有些感激,要是他正好买鸟经过那个巷子,估计自己也要没命了。
不过会不会太巧了?
可是没道理啊!
陈公子图他什么了?
说到钱,陇家现在多得是钱,要是想搞他的钱,似乎不是。
要功名?
他陇二少一事无成,只会风花雪月,陈公子要是想要谋取功名应该去找他爹和大哥。
他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白,原来是昨日那位姑娘,难道是陈公子改变了初衷,想把妹妹嫁给他了?
他故意试探,对商子墨道:“我不小心伤了令兄,打算留你大哥在我府上养伤,姑娘要是愿意可以过来陪你大哥。”
商子墨想和阅儿在一块,点头:“好啊!”
阅儿马上阻止:“小妹别任『性』,我把你许给了万兄,就是陇家的人,一个女孩子家住在陌生男人家里,这叫什么话,小心惹万兄生气。”
“哦,可是我想守着大哥。”
“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你一个待嫁的女人管什么,好好回去准备做你的新娘子,我修养几天就回去。”好不容易才取得万富来的一些信任,她不想半途而废。
既然也不是想要他娶陈小姐,那这位陈公子想干什么?
陇二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顺其自然。
可是越观察,他越发现这个陈公子有些古怪,除了躺在房间里养病,几乎哪儿也不去,饭菜都是丫鬟送到房间里来的,更别说趁机在府上认识巴结大哥和爹了。
平时最多,也就逗逗鸟。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
这天皇后赏了些点心,叫人千里迢迢的带过来,他心里有些愧疚,便叫叶子拿了一小盘去给阅儿尝尝,这宫里的糕点一般人是很难吃到的,可送糕点的叶子却很快折了回来,对他道:“二公子,陈公子不在屋里,这糕点要怎么处置?”
“不在?或许上茅厕了,放屋里即可。”
第3卷 他的苦
“可屋子从里面上了锁,也灭了灯,奴婢原以为他是不是睡的比较早又比较沉,戳了一个小洞往里头看,里头没人,只好带回来了。”叶子有些郁闷的说。
这个陈公子干嘛把锁从里头锁了,关了灯假装睡了,却又不在房间,就是喝花酒也不用如此偷偷『摸』『摸』。
陇二少听了,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对叶子道:“你去休息吧!这事谁也不能说,我爹娘也不行,知道吗?”
“是,那奴婢先出去了。”她向来很听公子的话,这府里虽然主子众多,但她心里只认陇二少这一个主子。
“去吧!”
叶子离开后,陇二少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决定一探究竟……
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紧张了一整个晚上的阅儿,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后窗翻入,回到她暂时的房间,这一夜又是白忙活了,正要脱鞋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