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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墨却以为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她若依旧是皇后命,那就说明她一定会嫁给他是吗?
老人家没想到她似乎早已知道,对她道:“你注定是凤凰命,落水也不会变成乌鸦,姑娘且宽心等待,时日一到,自然能成。”
阅儿叹了口气,似乎对她来说,皇后命不再是一件好事,她拿出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子上:“多谢老人家。”
“两位慢走。”
两人往回客栈,阅儿刚刚回房,商子墨也跟了进来,一脸的笑容,阅儿觉得古怪:“你笑什么?”
“笑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皇后。”
阅儿想起之前皇上跟她说的星象问题,这天下可能要出新的天子了,应该不一定会是商子墨,但这话她不敢告诉他,怕他因为猜忌残害手足兄弟,只道:“是不是以后就知道了。”
晚上坐在院子里,阅儿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南宫烈,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
是乐不思蜀,还是茶不思饭不想?
也许他那样的『性』格一玩起来,再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想什么?”商子墨朝着她走过来,找了好一会,原来她在这里。
“没什么。”阅儿不想再拿感情的事情去刺激他,其实想来他也有些可怜。
“这个给你。”
“是什么?”
“七夕礼物。”他将锦盒递过去。
阅儿不肯收,叹了口气道:“你不该送给我,给太子妃的话,她可能会很开心。”
“可是我喜欢的是你。”
“但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南宫烈。”她不会动摇的,如果他此行的目的是希望她动摇,那么他可能打错了算盘。
“你撒谎!”
“一开始我可能是在撒谎,但是后来我真的爱上他了,我觉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错,所以对不起,我不能收你的礼物。”阅儿说完转身回房,用被子蒙住头就睡。
商子墨心情不好,多喝了点酒,在院子里就睡着了,挨了一夜的冻。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就生病了,不想吃东西整个人病怏怏的,阅儿让小马看着他,自个出去买了一床大被子放在马车上后,回了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小马正在劝商子墨喝『药』:“爷,把『药』喝了,大夫说好得快。”
“不用了,我喝不下。”
“爷,良『药』苦口,您还是喝了吧!”
“不喝,拿走。”他说完把头一转,竟耍起小『性』子来。
“我来吧!”阅儿伸手接过小马手里的『药』碗对商子墨道:“把『药』喝了吧!”
“不喝,你何必管我的死活,我死了更好。”
“你死了,你娘会伤心的。”阅儿不太会哄他,记忆中他一直是很幸福的人,似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
“那你不伤心吗?”
“伤心,任何人走了,我可能都会伤心。”
第2卷 他很烦恼
商子墨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伸手找她要『药』:“我可以喝,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这几年过的好吗?是怎么过来的。”
“成交,你喝吧!你一边喝,我一边跟你说。”阅儿看他开始喝了,便开始说:“一开始我现在的爹的小儿子死了,我以凌家小儿子的身份面对大家,我觉得很不是适应,而且恐惧。有一段日子,我是浑浑噩噩的,整天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感觉自己已经废了,因为曾经家人和你就是我的全部,可是后来都不是了。现在的爹看我太过颓废,他就把扔进军营里,叫人看着我,我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开始,跟着所有的士兵一样,每天要去『操』练,如果偷懒就会按军法处置,挨打挨多了,我反而有恃无恐了。直到有一次,敌人杀进了营内,我亲眼看见同营帐的一个小兄弟死在我眼前,他的血热乎乎的喷洒在我的脸上,如果我能举刀相迎,也许他不会变成这样,那一次的死伤很重,死了很多人。我才发现生命是如此重要,因为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还有很多可能。
后来我便开始认真起来,我去『操』练,我想保护我的国家,我没什么底子,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认真,他们早晚练,我是除了吃饭睡觉都练。爹本来让我来军营,不过是为了让我学会珍惜生命,却没想到我开始练武,并且拿他的那些兵书来看。但是似乎人失去一些,就会得到一些,我渐渐越来越执『迷』于兵法布阵以及各种武器和武功秘籍,然后慢慢的立了一些战功。
十人为一帐,有帐长一名。五帐为一旗,有棋长一名。五旗为一行,有行长一名。五行为一营,有营长一名。我一路往上爬,从帐长到旗长我用了半年,从旗长到行长我只用了三个月,从行长到行长依然是三个月,行长到营长用了小半年,一个月后升是六品护军,再三个月后,升五品偏将军。再半年破格提到三品安胡将军。再到如今的位置,我花了很多心血,很多人说这位置是靠着我爹得来的,但我不是。
我自己慢慢怕上来的,可能踩着万千敌人的尸骨怕到了现在的位置,这样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了。”阅儿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他明白,她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辛苦。”他其实也一度怀疑,她是不是靠着凌老将军的关系层才走到了今天,现在看来,他似乎又错了,她好像走了一条曲折蜿蜒又满是棘刺的路,如今她劈荆斩刺而归,怪不得和以前似乎很是不同了。
阅儿耸了耸肩:“一切都过去了,你把『药』喝完,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我们现在启程,我还能撑得住,不过你刚才去哪里了?”他其实也不过是小病一场。
“我去买了一床被子,放在马车里,你等以后坐马车的时候,困了可以盖着被子休息一会。”
他听了,心里似乎舒坦了很多:“阅儿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我们走吧!我真没事。”
“你再睡一会吧!你没吃什么东西,我下楼给你熬点粥,你用被子捂着睡一觉应该会好些,粥好了我会叫你,等你喝过粥,我们再启程。”阅儿说完不等他反驳推门而出。
阅儿下楼遇见小二,小二主动打招呼:“凌公子,您的同伴可有好些?”
“似乎还没这么快,可否借你们的厨房让我熬一锅粥,给我个炉灶就好,价钱按粥钱的双倍付给,你看行吗?”
“我去问问掌柜的。”小二说完一溜烟的走了,又飞快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掌柜说可以,我领您去厨房。”
小二把她带到厨房里,此刻正是不太忙的时候,不早也不算太晚,有多余的炉灶可以给她用,阅儿熬得是最简单的粳米粥。
怕他吃不下,又做了两小碟子可口的小菜给他配稀饭吃,两样都是很小的一碟,却做的十分的精致。
凉拌豆皮撒上葱姜蒜末后,用陈醋和辣椒油一拌,撒上一点熟的白芝麻。
再炒了一小碟子青椒木耳,等粥熬好了,一起端到楼上时,商子墨还在睡,但他的睡眠极浅,听见脚步声就信了,转过头来,见她手里端着几样东西放在桌上,问:“粥好了?”
阅儿点头:“你起来喝点,我去叫小马进来帮你收拾行李。”
看着她转身出去,似乎刚刚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丝温暖再次变得『荡』然无存了,曾几何时他竟变成了这样紧张她?
也许是报应。
其实刚开始他同她好时,不过是看上她模样不错,背景又硬,刚开始的时候对她半冷不热的,现在竟然反了过来。
阅儿现在的态度让他很烦恼,不像仇人也不像朋友更不像是恋人,像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路上一路颠簸,晚上宿在一户破旧无人居住的农家院落里,阅儿和小马都是能吃苦的,往地上铺上几把稻草就能睡,但商子墨不一样,阅儿怕他再着凉,病得更厉害,赶了他去睡马车:“子墨你睡马车,我们两自己找房间睡就好了。”
“这院子里哪有像样的房间?”商子墨有点嫌弃的说道,可惜附近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能让他们休息了。
“有个草堆就能睡,大不了我睡柴房,往柴堆上放几块板子就是床了,小马也可以睡厨房,总之我们两不用你『操』心,你赶快去睡吧!”
商子墨道:“我来睡柴房,阅儿你毕竟是女人,还是睡马车吧!这房子简陋,夜里肯定会凉。”
阅儿嫌他啰嗦摆了摆手:“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别再生病就好。”
“那我们换一床被子。”这小院子里估计没什么又厚实又新的被子,阅儿给他买了放在马车里的那一床就不一样了,不但全新而且买的是最好的棉花很大很厚实的一床,应该过冬都没问题。
第2卷 巨石滚下
阅儿实在不耐烦了,往他身上的一个『穴』位一点,商子墨昏了过去。
阅儿一只手扶住他递给小马:“送他进马车睡觉。”
“你对爷干了什么?”
“只是点了他的睡『穴』。”
“爷明天会生气的。”小马颇有怨言的说道。
“就说是我抱他进马车的,准不生气了。”
“凌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不怕名节不保?”小马抱了商子墨进马车,给他盖好被子后,走下马车问阅儿。
“没事,我有守宫砂。”所以是不是清白之身,看看守宫砂就行了。
小马很无语:“哪有姑娘家像您这样的?”
“哪有太子像他这样的?”阅儿也很无语。
“其实爷真的挺想你的,暗宫里有您的石像,是按照您当年的模样,爷自己亲手雕刻的,用了许久了。”
“跟我无关。”阅儿自个找了间屋子,关门就睡,她倔强起来,可能九头牛都拉不回。
第二天商子墨醒来时候,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是阅儿在他身上一点,他就睡了过去,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阅儿身手极好,小马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
阅儿似乎从此以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每当商子墨跟她争着吃苦时,阅儿说不通,就点他睡『穴』。
比如烧火做饭,商子墨想独自去深山里拾柴,被阅儿一颗石子扔过去打中睡『穴』,晕倒在地。
比如睡地铺,偶尔遇到不好的黄金,商子墨想睡地上,让马车给阅儿,下场就会是被再次弄倒。
次数多了,以至于每次说的没有结果时,他都会下意识的用手按住自己睡『穴』的位置,比如现在,走到半路上没了水,那几口水只够一个人喝,商子墨道:“阅儿,你把水喝了吧!”
“又来,信不信我……”
她还没说完,商子墨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睡『穴』位置,却不想阅儿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上,朝着他轻轻一吹,商子墨再次昏『迷』过去,小马见状问:“这是?”
“『迷』香,这下可安静了,你把水给他灌进去,我瞧他满头大汗的。”阅儿是好意,也是因为她不想再亏欠商子墨一丝一毫,所以宁愿好好照顾他。等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们两应该就算是两清了。
“这也行!”小马无语。
“怎么不行,走吧!咋们启程,也许再走一段路就有水了。”阅儿说完就见小马熟练的把商子墨拖上车,然后三人继续赶路前行。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