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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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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沐浴?”何氏转身问,“妾去备水。”
  容维敬挥挥手,“你且去,莫要扰我。”
  与此同时,容奚去往祠堂,用布包裹无名牌位,同容章氏灵位放在一起,携离祠堂。
  待入住新宅,再重新供奉。
  回屋后,秦恪正靠椅看书,见容奚手中捧物,并未询问,只道:“是否沐浴?我唤人备水。”
  容奚置灵位于箱奁中,回道:“你先沐浴,我歇息片刻。”
  秦恪也不推辞,拾掇干净衣物,往耳房走去。
  不多时,他沐浴完毕,仅着中衣,披湿发入内,见容奚歪斜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眸中露出几分宠溺。
  “澜之,醒醒。”
  容奚乍然惊醒,回神后听秦恪柔声道:“沐浴完去榻上歇息。”
  “好。”
  他本来也是这般打算,可当沐浴后,他却陡生精神,躺在榻上并无睡意。
  须臾,他轻戳秦某人手臂。
  秦恪倏然翻身,左臂环住容奚腰肢,声音闷哑道:“嗯?”
  “陈兄言他去寻药,不知如何了。”
  秦恪将他搂紧了些,“言他作甚?”
  他誊抄药方后,将药方交予陈川谷,陈川谷极感兴趣,因药方中有些药材不易得,他便自告奋勇亲自去采。
  此事秦恪自然不会告诉容奚。
  “可我难以入眠。”容奚低声道,并未察觉自己语调带些撒娇。
  秦恪忽睁开眼,眸中柔情浓郁醇厚,似能将人溺毙。
  他凑近容奚耳际,低声一笑,“不若我带你去屋顶观星?”
  容奚顿时点头。
  秦恪扬唇轻笑,二人套上外衣,同至院中。
  取梯,搭墙,容奚慢悠悠往上爬,秦恪却已借力跃至屋顶。
  武艺高强确实了不起!
  容奚心生羡慕,至屋顶后,径直躺于瓦片上。
  无高层建筑遮挡,夜空繁星清晰可见。
  秦恪坐于他身侧,挥动蒲扇替他驱蚊,面色极温柔。
  “肆之,你可知星辰为何物?”容奚忽问。
  秦恪笑答:“小时听阿娘说,人去世后会化为星辰,悬于夜空,为世人指路。”
  “殿下说得没错,北斗星确实可为人指路。”
  容奚静静凝望半晌,又笑道:“秦肆之,你是否相信,你我足踏之地,其实亦为星辰?”
  “莫非你我皆为逝去之人,只是灵魂聚集一处,遂为星辰?”秦恪故作惊讶问。
  容奚不禁朗声一笑,道:“没错,我死过一次,只是未饮孟婆汤,犹记生前之事,而你等皆忘却了前尘。”
  “敢问容少卿,前尘中,你我是否相识?”秦恪俯首含笑问道。
  容奚忽收敛笑容,认真凝视他双眸,轻声道:“前尘中,你亦为战神,受万人敬仰,我识得你,你却不识得我。”
  “可初见之时,你并不认得我。”秦恪反问。
  容奚笑回:“我不过凡夫俗子,如何能见战神?只是听闻名声,未见过人罢了。”
  “罢了,我信你。”
  秦恪不再与他调侃,直接以吻封缄。
  容大郎情话过于动听,他着实有些迷醉。
  暗中护卫震惊之余,忙捂脸背身,不敢再看。
  容奚闭上双眸,沉浸于唇舌缠绵中,体内似有热意逐渐升腾而出,他环紧秦恪脖颈,气息越发粗重。
  他起反应了。
  秦恪不比他冷静多少,直接将人抱入怀中,双手隔着衣物,于其背上摩挲。
  甚至急欲一探而入,触及那一抹柔滑绸缎。
  “啪!”
  院中寂静无声,院外大气不敢出。
  秦恪缓缓放开容奚,目光既灼热又无奈。
  容奚脸上烧红,他伸出白嫩嫩掌心,讨好笑道:“你瞧,是蚊虫作祟,非我本意。”
  掌心确实有一只死蚊子。
  他摆出一副求饶姿态,满脸可怜兮兮,秦恪再大火气也被浇灭。
  “疼不疼?”
  秦恪微微掰动他下颔,瞧了瞧容奚左颊。
  “不疼。”容奚乖巧摇首。
  秦恪抱起他,直接跃下屋顶。
  “回房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担心,容爹会自己作死滴!我也不能一下让皇帝赐他死罪吧,哈哈哈哈


第54章 
  不过轻拍一记; 连红印都未留下,可秦恪非要替他上药。
  容奚有理由怀疑; 秦某人是在报复。
  左颊上皆是药膏; 容奚只能平躺或侧身右躺入眠; 可他素来不习惯平躺,遂只能侧右睡觉; 如此一来,正巧背对秦恪。
  秦恪:“……”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翌日晨起强健体魄; 秦恪携容奚,梁司文监督容连,容氏兄弟被父子俩管得半个字不敢抱怨。
  容连体力尚不及容奚,不过绕宅一圈; 就已扶墙喘气; 梁司文故意黑着脸,教导他需坚持不懈。
  若是他手中执一长鞭,那画面定极美。
  容奚正幸灾乐祸; 一个不慎,便踩入地面坑洼处,差点被绊倒。
  乐极生悲。
  幸秦恪手疾眼快,将他扶住。
  容维恒亦习惯早起; 见几人锻炼体魄,思及自家儿子弱不禁风; 遂重回屋内,好说歹说将容墨劝起。
  除容奚外; 容三郎最听容维恒劝言,他耷拉眼皮,在容维恒催促下,慢悠悠坠于容奚身后。
  学堂学子亦不甘示弱,俱一连串跟随容奚身后。
  镇上百姓见闻,只道有钱人实在闲着无趣。
  晨练后,容奚沐浴完毕,与秦恪同入膳堂。
  众人皆已入席,何氏也不例外。
  容维敬本以为何氏是来侍奉自己,但见开席后,她自得一案,并与众人一同用膳,不由呵斥一声:“你怎不懂规矩?还不速离!”
  何氏闻言停下,默默注视他。
  容连抿唇看一眼何氏,再看一眼容维敬,鼓起勇气道:“阿耶,姨娘是一家人,为何不能同堂用膳?”
  “她乃妾……”
  “食不言,有话待用完膳再说不迟。”容奚忽然出声打断容维敬。
  容维敬愤愤瞪他一眼,当真不再出言。
  他虽厌恶容奚,却也怵容奚。
  朝食毕,容维敬正欲显露其家主权威,容奚却先他启口道:“何姨,您初来乍到,不妨先熟悉宅子内外事务,刘翁,您携何姨在宅外转转,认识认识乡邻。”
  刘和自然听从,恭敬引何氏出宅。
  容维敬:“……”简直要憋死!
  十数年来,容连生长于盛京容府,虽内心怜惜生母,然经教化后,万万不敢言说。且他已习惯此种规矩,并无反抗之心,也未曾发觉亲父待生母竟这般不堪。
  可于容宅生活后,他逐渐转变思维,一旦有了对照,他对容维敬便失了几分情意。
  他有些寒心,亦不愿理会容维敬。
  至于容维恒,他将盛京铺面卖出,攒了些钱,欲在县城买间铺子,赚些小钱悠闲度日。
  容宅中,唯容维敬一人无事可做,又无话可说,闲得要发霉。
  容奚与秦恪从军器监返宅后,护卫来禀,说是辛娘子招了。
  护卫呈上供词,秦恪接过,携容奚入书房。
  供词言明,她乃顺王麾下,得顺王之令方至濛山探听容奚之事,必要时,可擒容奚至冀州,或就地杀害。
  容奚噗嗤一笑,“倘若将这份供词送予顺王,他会如何?”
  “有何不可?”秦恪扬唇笑道,“我这便遣人送往冀州。”
  “当真?”
  容奚惊愣一下,见他果真吩咐人,不由竖起拇指。
  “秦肆之,你可真大胆。”
  此信若真落入顺王之手,不论顺王是否心存反意,都会平静一段时日。
  他若有反叛之心,定不会再轻举妄动;他若无,便知身边有异心之人。
  秦恪笑道:“此事我还需禀明圣上。”
  他密奏一封,着人送往盛京。
  “匠工技艺越发精湛,甚至尝试一些改进,如今火铳量足,圣上与你有何打算?”
  不能小瞧大魏匠人智慧。
  容奚制出豆腐,便有人随之造出其余豆制品;玻璃技艺越发精湛,匠人竟生出诸多巧思,用以便利百姓;火铳、火弹亦是如此。
  容奚不过开个头,匠人便会自发深入尝试研制。
  不得不让人佩服。
  “太后寿辰后,圣上寻我商议建立神机营一事,”秦恪神色淡淡,“神机营以火铳为主,火弹为辅,必要时,可杀蛮敌一个措手不及。”
  火器威力不可小觑,即便北戎骁勇善战,也无力承受火器之威。
  容奚颔首,“若神机营训练有素,定可成为一支神兵。”
  后数日,秦恪忙于神机营一事,容奚则待于院中捣鼓新器。
  工坊匠人俱技艺不凡,巧思如潮,且具钻研精神,如今已无需容奚过多干涉。他索性无事,便动手制作新物。
  须臾,吵闹从主院传来。
  容奚眉头微蹙,就见刘和急步奔来,听他禀告道:“郎君,郎主正对何夫人发怒,您要不要去瞧瞧?”
  “为何发怒?”
  刘和摇首,“仆亦不知。”
  容奚等待几息,见斥责声依旧不止,遂起身往主院而去。
  他抵达时,容连已立于院中,赤红着脸为何氏辩解。
  “你竟也敢顶撞我!”容维敬大声呵斥容连,“简直近墨者黑!你也要学他大逆不道?”
  容连不擅争辩,且孝道压人,他骨子里惧怕父亲威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谁大逆不道?”容奚微笑迈入院中,扬声道,“也是,容晗于坊市提刀弑兄,确实大逆不道,您骂得不错。”
  容维敬气了个仰倒。
  “逆子!你这逆子!”他双目赤红,扬臂就要挥掌而去。
  何氏急道:“不可!”
  容连足比脑快,挡在容奚面前,硬生生挨了一记掌掴。
  容维敬并未留情,故用力极重,容连半边脸迅速红肿一片。
  他舔舐一下内壁,尝到几丝血腥味。
  容连从未受过苛责,这是他初次体验,只觉心寒似铁。
  可他又非无心之人,容维敬毕竟教养他多年,对他寄予厚望,尽心栽培他成才,此般恩情他永不会忘。
  “你让开!”容维敬将他狠狠推开,正欲面对容奚,却又见容墨挡在面前。
  这小崽子竟也要与他作对?
  面对侄子,他自然收敛些许,强压怒气道:“阿墨,你且让开。”
  容墨一双眸子极幽静,直直看向容维敬。
  “三弟,你让开罢。”
  容奚不愿无辜之人受波及。
  “阿墨,你无事罢?”容维恒刚回宅便被告知,急忙赶来,见自家儿子与弟弟对峙,担心之余轻斥道,“你怎能顶撞三叔?”
  容墨低首不语。
  他素来沉默,容维恒只好憨笑道:“三弟莫恼,阿墨年轻不懂事。有话坐下来慢慢说,和气生财嘛。”
  他是不懂容维敬心思,一家人何必生这么大气?
  “何姨,到底发生何事?”容奚完全不理会容维敬,径直问何氏。
  何氏虽遭斥责,面色却依旧温柔,只是眼眶微红。
  “此事是妾之过,”她自责道,“我在宅中无事,便想寻些事情做。”
  做事情必定是要抛头露面,她曾为尚书之妾,与寻常娘子不同,容维敬自然不愿她在外丢人。
  他尚且沉浸于曾经辉煌中,不可自拔。
  “何姨欲行何事?若有需要,尽管来寻我。”
  容奚言罢,见何氏面露难色,遂又道:“何姨,你若当真想做事,不妨列明计划,再来与我商谈,如何?”
  他并非要参与其中,只是表明自己态度,给予何氏支持。
  何氏感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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