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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已经躺在地上了。而火爆的钱玲,对于这个有着不良企图的家伙,上去又是一脚,可怜的人,从此他要与“男人”这个光荣的称呼说再见了。
陈可羽的过程乏善可陈,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他。似乎陈可羽莫名其妙的就向后飘飞了一米。
这样,四个人里就只有倒霉的小明暂时落到的这伙拦路的强盗手里。其实这也怪他自己走的太快了,一头扎进了人堆里,那人家还不抓他对的起自己吗?
看到了异变,车里的叶小蔓和司静都惊叫一声,和面色冷俊的一号一起走下车来。司静紧张的看着被绑架的小明,着急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那个躺在担架上的“病人”站了起来,“干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来,当然不是特地给你们拜年了。兄弟们快过年了手头有点紧,向你们讨两块压岁钱,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伙强盗的头子了。看来尽管要制服的四个人逃脱了三个,可是小明还在他们的手里,而司静又显得如此紧张,这让他们有些有恃无恐。
反观那个人质,小明自己却同样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基于他对陈可羽的特殊了解,他明白自己现在还在这些人手里只是因为陈可羽有什么特殊的打算罢了。只是那些强盗都只顾看着面前的人,对自己手里的人质的反常表现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陈可羽没有说话,而一号和二号也适时的起到了保镖的作用。巧妙的站到了他们的身前。一号开口了。“我劝你还是把他放了吧,要是没伤到他,我只会把你送到附近的公安局,要是他受到什么伤害,恐怕你们今天晚上也不会好过。也许会有人烧给你们压岁钱也不一定。”
听了一号的话,陈可羽笑了。看不出来一号还这么有幽默感。可是被抢劫的人笑了,那些劫匪却笑不出来了。因为看到眼前一号的眼神,他们开始相信这个人有说到做到的能力。周围都是山,一丝风都没有,可是他们却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可是想归想,世界上的匪徒要是威胁一下就能束手就擒,恐怕就再也没有此类案件了。那个“病人”用力的抖了一下,然后抬起低下的头,“少跟我来这个,爷我要是怕,今天就不来干这个了。我还告诉你们,今天要不把买路钱交出来,今天就别想从这过去,我们要是死了,也要这小子陪葬。”
他拿着刀,将刀尖对准了许子明的心口。旁边的司静惊骇的捂上了嘴。
第十章 僵卧孤村1
	一号死死的看着他,却没有再说话,更没敢有任何举动。生怕这些丧心病狂的人突然作出什么来,而以一号现在和他们的距离,是没有把握在他们的动作之前拿下刀的。此时一号开始怀念以前带枪的日子了,要是他和二号的手里都有枪,他敢肯定这些人没有任何机会伤害到他们手中的小明。
陈可羽却是好整以暇,“听你们口音,好像不是南方人啊?”
这样的问题在此时简直是莫名其妙,不仅那些劫匪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就连陈可羽的同伴都诧异万分。
“老子作无本生意,当然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了。”一个人这样回答,言语中似乎对自己“转战南北”还很有些得意。
“哦,原来是流窜犯,刚来福建不久吧?也难为了你们能找到这么个好地方。”这里的环境确实非常不错,两边都是山,只要在这里拦住车子,跑也跑不了,而且附近几里之内几乎都没有人烟。一旦他们得手之后逃脱,警察想在茫茫群山之中找到他们,难度可向而知。
那个刚刚回答他话的人似乎还想回答他的问题,却被他们的老大拦住了。“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不过这没用的我告诉你,在你们没让我满意之前,我们会一直拿刀对着这小子,就算你那两个保镖厉害,我就不信他能在我捅死这小子之前弄倒我。”
陈可羽忽然笑了,“是吗?可是你弄错了一个问题。”
“病人”警觉起来,“什么问题?”
“那就是,我的保镖不是两个,是四个!”
在陈可羽说话的同时,他旁边的一号挥手作了一个手势,三号和四号突然出现在那群劫匪的后方,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手中的刀早就不属于自己了。而无巧不巧的,那个“病人”刚好躺回了他自己的担架上。
看到小明脱离了危险,司静一下冲到了他的怀里。可是小明美人在怀,也没有忘记耍宝,“老大,你该回去看看皇历了,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的日子啊,一天碰到这么多事。”
陈可羽看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之后,走到那个担架前,“你们就是网上通缉的那伙跑了十几个省的流窜犯吧?”
那人哼哼着转过脸去,没理陈可羽。陈可羽留二号和四号在这里看着他们,并且让他们打电话给最近的公安局,然后开车在离此不远的路边找了一块地方,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了。
第二天,车继续朝着福州开去。其实他们的速度极慢,要是开全速并且路上没有遇到阻拦的话,只怕他们昨晚就可以住在福州的酒店里了。只是这次毕竟是旅游,要是一直以最快的速度前进,恐怕就失去了自家车游的乐趣。
南方与北方最大的差异恐怕就体现在冬季。而这样的差异最直观的感受其实并不是温度上的,而是景观和湿度上的。景观方面,北方一到冬天,天地间就几乎只能看见一片黄色和灰色,要想有一些绿色,恐怕有些难度。而南方却不一样,尽管现在已经是接近最冷的时候了,福建这里却依然放眼都是绿色。不仅是那些长绿的植物,一些适宜在冬天生长的蔬菜同样可以看见。
湿度上,叶小蔓和钱玲都住在北京,来到福建就完全能从自己的皮肤和嘴唇上感觉这里湿度的增加了。
远处的山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陈可羽真好独自坐在窗边上着网,向那个方向看去,一队人身着白衣,在山路间走着。那队人中间还有人抬着棺材。应该是在出殡。正在陈可羽想着这里居然还保留着土葬的习俗的时候,又一队人跟在那些人后面从山腰处出现,匪夷所思的是,居然还是出殡。陈可羽觉得有些异常,走到车的前面,让一号停下了车。
当陈可羽站到马路上时,第一队出现的人已经绕过了前面的山腰,马上就要看不见了。其他人只是看见第二队人,都奇怪的站在陈可羽旁边问他为什么停下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人家出殡?
可是这时候第三队人出现了,还是出殡的!陈可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正常,没有道理一天之内三个人同时出殡的,这里面没有蹊跷才怪。他指着远处的山说:“我们过去看看吧,也许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他又回过头来对三女说:“你们还是等在这里吧,山路比较难走,而且你们女生也不会想看那种场面的。”三都点点头。于是陈可羽和一号,小明三人开始朝着那座山走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此话当真不假。虽然那山看起来并不是很远,可是陈可羽走到那些人之前经过的路上,就足足花了接近四十分钟。当然其中主要的原因还是照顾小明,尽管是一个大男人,可是走起这可谓崎岖的山路来,从未有此经验的小明还是颇费了一番力气。
到了那条“路”上,拍拍手中的土,许子明吐出了一句话:“好奇心真是可以杀死一只猫啊!”
陈可羽哭笑不得,不过也无心在打击已经受尽“痛苦”的他。只是顺着路往下走。他们路过的地方撒满了纸钱,所以陈可羽等人可以放心的向前走去而不用当心迷失在这从未到过的大山里。
又花了一个将近一个小时,到小明几乎都要放弃的时候,他们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一群人在墓的面前做着入土为安的事。而就在这座墓的旁边,一条铺满纸钱的路还在延伸。
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三个不速之客,但是三人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他们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任何举动。当墓碑竖好之后,所有披麻戴孝的人都跪了下来,放声痛哭。
看到这个场景,小明轻轻的拉了一下陈可羽的衣角,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老大,不管有什么事,今天恐怕都不合适问,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再站在这里要是人家有什么想法就不好了。”
陈可羽点点头,和两人退了出来。转过一个弯,他对一号说:“你能不能暗中跟着他们,别让他们发现,看看他们住在哪里的?”
一号看看陈可羽,眼神里似乎有些不解。但是却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桀骜不逊和不屑。他点了点头,留在了那里。而陈可羽和小明则顺着来路走了回去。
第十一章 僵卧孤村2
	和精疲力竭的小明回到车上时,已经是中午时间了。三女在车上早已等的焦急无比。看到两人回来,先是深刻批评一番,才问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能怎么回答呢?其实他们除了入葬的过程,什么都没有看到。三女更是觉得陈可羽无聊,好好的跑去看这种“晦气”的事,又是大过年的。陈可羽只能回以苦笑。
一号到了接近傍晚时间才回来。到了车里,叶小蔓连忙把厨房里的食物给他端了出来。于是他就在汽车的前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给陈可羽讲他今天的情况。
原来那三队人确实是一个村子的,那个村处于群山之中,交通非常不便。估计从这里走到那个村子至少需要花费两到三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村子不大,一共大概只有不到一百户人家。同时一号还发现,虽然现在是过年,那个村子却几乎没有什么过年的意思,也许是因为人少,从外面看起来,整个村子似乎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由于一号没有贸然进村,所以除此之外,并没有得到什么更特别的消息。只是一次的经历让他觉得这个村子有些透着古怪。
听完一号的描述和分析,陈可羽沉思了起来。从一号所说的来看。三个人同时下葬应该并不属于简单的巧合,因为即使是一个几百人的村子同时有三个人过世,也不至于使这个村子完全没有了过年的气氛。而一号的奇怪感觉更是使陈可羽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决定要到那个村子里去看看。当然,恐怕不是现在。
耽搁了一天,他们在晚上才赶到了福州。这次几女却不愿意在住在车上了。毕竟进了城市,他们有充分了理由找一家酒店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再感受这个城市的风情。陈可羽也没有反对,一行人在酒店里订了四间套房。
洗完澡,吃完饭之后,三女似乎大有要夜游榕城之势,陈可羽倒是无所谓,可是小明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奉陪了。陈可羽也没有勉强他,“今天不去就算了,明天你们还可以待在这里,到时候再出去逛也不迟。”
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许子明奇怪的问:“‘你们’?这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在福州吗?”
“呵呵,我明天准备和一号去那个村子看看,我的总觉得很反常,那个村子应该有什么事。”
“老大啊,你的好奇心迟早会杀死全天下的猫的。那么远的山沟沟,你居然还想再爬一次,旅游有你这么旅的吗?你这分明是找罪受啊!反正这次我事不去了。”小明表达了自己坚定的决心。
陈可羽瞪了他一眼,“我就没指望你和我一起去,你就负责陪着美女在福州逛吧,我明天去,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明天晚上会回来。”说完有看了一眼似乎很想自告奋勇的钱玲,“你还是和司静还有小蔓在这里待着吧,别跟着添乱了。”
钱玲不满,“谁跟着添乱了?”
第二天一早,陈可羽和一号顺着来路开了回去。说起来也可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