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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风怎么那么大啊,吹得蜡烛都灭了。”嘟囔着,南宫安从裤袋里掏出来一块手绢,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它,顺手用它的火焰重新又点上了蜡烛,那手绢质量不错,在风中也能让火顺顺当当的燃烧着,司命炀眼尖,早看见那是南宫朔兮十七岁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
“就这样把它烧了,不可惜吗?”
“你说这个?”南宫安指了指手里的东西,见她点头后才解释说,“这是我姥姥收拾我妈遗物的时候找出来的,我小时候见过,本来这里面还包着一块玉的,我妈可稀罕了,我姥姥一看见这个就伤心,我就想着,还不如就这样烧给我妈,让她有个念想呢,只是那玉太硬了,烧不掉,我就没带过来。”
司命炀抿唇,不再说什么,静静的站着看那手绢一点一点融化在那火焰里。
风还在不大不小的吹着,旁边松柏的枝桠还在恋恋不舍地触碰着司命炀,石碑冰凉的碑面被蜡烛火焰炙烤得逐渐凝出水滴,冰凉透明的,像是谁家新嫁娘的眼泪。
青烟顺着那石碑袅袅升起,司命炀被那烟熏的慢慢掉眼泪,一滴滴的,聚积起来,遮盖住了她的视线,朦胧之下,她好像又看见了七岁的南宫朔兮从秋千上掉下来时抹眼泪的模样,转瞬却又变成了她轻轻对自己说喜欢时候的样子。
刹那之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任家主在正式管理家族之前都要有一次倾尽身心的灵魂修补。
刻骨铭心之后,就只剩下了麻痹。
第65章
【殿下?殿下……殿下……您没事吧?殿下?】
“你这样,是要做什么?”
指尖轻弹,飞速旋转在五指之间的透明泪珠便飞进了盛它的圆盘里,曦和盯着那透明剔透的泪珠看了会儿,耳边就传来言官小心翼翼不断呼喊她的声音,太阳神殿下略微挑眉,抬眼便看见那个蠢得人神共愤的小神拿了护神盾挡在自己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在眼眶里滴滴溜溜的打着转,像极了人间做贼的人。
殿下,人家也不想这样啊,谁让您刚从游戏界面里头出来就一副生人勿近杀气腾腾的模样啊,小神其实也很困扰的好吗?!殿下您知道您这样会让小神的神骨都在痛的啊!还有殿下您不要这样这样嫌弃小神好吗?还是说殿下您有了这一个世界里司命炀随身携带的系统就嫌弃小神了?!殿下你这样始乱终弃真的好吗?!
已经脑补了自己被始乱终弃的言官心都要碎了,可是看见太阳神殿下一身玄色纹金的袍子在那坐着,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她又不敢说别的,只能眼角带泪花的道,“殿下,您是要继续吗?”
每一次从游戏中出来,都能看见这个奇奇怪怪的小神莫名其妙的神色,曦和也慢慢习惯了,只是看了眼那圆盘里上下悬浮的透明泪珠,似叹非叹的道,“继续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言官总觉得这一局游戏以后她家殿下的情绪变了很多,但她胆子小又不敢问,只好咽咽口水,放下手里拿着的护神盾,点开了游戏面板。
道路因为昨夜的大雨变得泥泞许多,走在路上能溅上许多泥水,就连马蹄有时也会也陷进了泥潭里动弹不得,官道上,一队人马骑着马却不受这泥水的影响,一行人不断快马加鞭的往前赶,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嘶吼,“快!快点!”
风吹着风铃发出了一两声淡雅的叮当声,千墨旸推开木窗的格子,庭院里的花香狭裹着泥土的清香便铺面卷了过来。
“又下雨了,昨晚你挂着的晴天娃娃可没有用处呢。”低低笑了两声,千墨旸伸手抚了抚延伸到窗台上的白色花瓣,抵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笑容更深,“上面还有雨水的气息呢。”
她转过身来,凝望着空无一人的木屋,笑了,“怎么不回我的话?难道我屋檐下的晴天娃娃不是你挂的?”
室内空落落的,没有活物的气息,千墨旸凝望着这空旷的木屋,嘴角的笑容却加深了许多,抚掉花瓣上残留的雨水,玩味笑了笑道,“有人来了呢。”
果然有马匹嘶吼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接着就有人拍着门喊,“千墨先生在吗?千墨先生?”
有接引的侍人开了门,却是一大群佩刀的武士,侍人看见这一帮满脸凶恶的武士,什么也没说,平平淡淡的就要引着那拍门的人进门,武士里头,一个为首的人脱了木屐,扬着佩刀让其他人在外等候,一个人随着侍人穿廊走道,边走边询问着自己此次前来拜访的人在何处,却得到一句先生早已在等候的话语。
“早听说千墨先生有未卜先知之能,如今竟然真的能知晓在下前来拜访之事么!”武士听说了后也是大惊,瞪大了眼睛问道。
“小人不知,这些事还是大人亲自问先生吧。”侍人只是毕恭毕敬的引着他前行,走到一处四周围满了白色芬芳鲜花,挂着洁白风铃的屋舍,指着里面道,“先生就在里面等着,大人进去吧。”
说着,留下武士一个人,自己穿过来时的弯曲道路,转瞬间没了影子。
武士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还是皱眉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描绘着仕女图的屏风,冉冉升起的熏香,光滑可鉴的木板上,一位相貌亦正亦邪的美丽之人正倚窗而坐,听见了脚步的声音,转过身来,向他淡淡一笑,“大人终于来了。”
被他的笑容迷了眼,武士一阵心魂驰荡,觉得自己腿脚都酥软站不住了,更不用提说话了。
世人传言千墨公子容貌如月光一样阴柔俊美,如今看见了才知果然此话不假,以雪为肤,为墨为眉,果真是画里出来的一般俊美。
见多了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人有如此形状,千墨旸也并不生气,只是搁在袖笼里头的手动了动,朝着他淡然笑了笑,“大人请坐。”
而武士这时却好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看着千墨旸邪气美丽的容貌,涨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诺诺着低头不敢再看他,却因为自己身负的使命,不得不错脸看他,结巴道,“先生……此次鄙人前来……”
“大人的来意,千墨旸已经知晓了,请回去回复王,千墨旸答应了。”
对上武士震惊地不可思议的眼神,千墨旸笑了笑,邪气祸水的容貌在身后洁白无瑕的花朵的映衬下,染上光墨一般,透人心扉。
送走了那行武士,千墨旸复又坐在可以看见一院洁白色花朵的窗边,随手拈了一朵,放在鼻尖轻嗅,馥郁的香味冲入心头,她淡淡笑了,轻声问,“我们快要去京都了,你高兴么?”
久久听不见回答,千墨旸眉眼却还是保持着愉悦的模样,她转过身,凝望着空落的房间,却终于失了一分的耐心,掌心向上托起,一团炽热的火焰便渐渐凝聚在掌心,等到那火焰从火红色逐渐变为淡蓝色的时候,狠狠往前一抛,开海劈山一般,撕开了房间里的气流。
那气流被淡蓝色的火焰炙烤着,慢慢地慢慢地,就如塑形一般,显露勾勒出一个女人窈窕婀娜的身姿,等到那淡蓝色火焰终于熄灭,那女子的身形容貌却已经全部显现了出来。
一身白色素服,黑如乌羽的发丝一直垂到腰间,用洁白流苏系着,腰带上绣了洁白花朵的纹饰,细细看着,却正是种在窗外的那种花。整个人埋在雪里一般气息清冷,像是从九天之上下来的玄女。
看见她终于显露了身形,千墨旸还在手心里头燃烧的淡蓝火焰便熄灭了,笑着看她,“今日倒没逼我用禁术呢。”
女人不理她,目光森冷,看一看窗外盛放的花朵,正要抬脚走过去时,不妨自己却突然被人锁住一般动弹不得,她抬头,愤恨的盯着千墨炀。
“最近我的法术又有增长了……”千墨旸似乎看不见她的憎恨一般,眼睛盯着她,心却已经乱得不能自已,她一面喃喃地说着话,一面轻轻走到她身前,对她笑了笑,像极了偷腥的猫,“我的法术,增长了呢。”
她们面对面贴的极近,千墨旸似乎能看见她淡淡的虚影下的长长睫毛,小勾子一般勾住了她的心神,理智在那一刻火山爆发一般全部被燃烧殆尽,心里眼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随手造了个法诀,她浅淡得虚影一般的身形便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整个人真实得从画里走出来一般有了血肉,从头至尾,千墨旸都是一脸兴奋的看着,眼里冒出来野狼一样幽绿的光芒。
终于,当她身体的血肉的气息进行到最后一分,千墨旸隐藏在骨子里的兴奋与渴望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挥,瞬间门户大闭,她野虎扑食一般扑到那女人身上,鼻息粗重,迫不及待的一把扯掉她腰间的白色缎带束腰,炙热滚烫的亲吻从耳廓一直往下,有野火燎原之势。
她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她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失望,但是千墨旸不在乎,她中了毒一般,沉浸在如今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中不可自拔。虽然她的身体是凉的,可是毕竟她还是能够抱着她,能够触碰到她的!
心中蓬勃的爱意随着烙在她身体上的吻痕重一分而深一分,千墨旸不知疲倦的亲吻着自己身/下的人,恨不得啖其血肉一般,将她全部吞入腹中。
“朔兮,朔兮,朔兮,朔兮……”喃喃唤着她的名字,千墨旸的动作更是激烈,而她抱着的人却是死死咬着唇闭眼不主动回应她哪怕半分,即使如此也不能浇灭她心中的爱火和将身体都燃烧殆尽的浴火。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累的索/取她的身体,千墨旸眼睛充血一般,紧紧锁住她,盯着她在心底描绘了无数次的容貌,动作不停。这隔了一个月的□□她期盼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心中的野兽一释放出来便再也关不回去,只能一直任由它驾驭着自己的理智,与她一起沉沦堕落到**的深渊里!
游戏面板上又是白茫茫的一片,面对如此情形,言官已经很淡定了,慢悠悠的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袋子琼果,咬的欢快,心里也不住的感慨着。
啧啧啧,殿下每一个世界都要有这种小孩子看不了的画面,不过还好不是殿下亲自上阵,否则迟早得把殿下逼疯。
想一想自家殿下邪气外表下那可能有的一颗禁欲的心,言官就忍不住摇头叹气,六界之中都敬仰膜拜的太阳神殿下啊,真是可惜。
第66章
一夜北风紧,吹得雪花乱飞,朔风凛冽得刮在人身上,刀子割一样生疼,官道上,一大队人马正马不停蹄的往前赶路,领头的是个穿着黑色铠甲的将军,一边抽着马肚子,一面皱眉四处张望,终于,待看见一根被竹子挑着的旌旗后,他眼睛一亮,朝后面跟着的人喊,“前面有个小酒馆,兄弟们先进去避寒!”
他发了一声喊,又抽了一下马肚子,冒着风雪快马加鞭的往前赶,后面跟着的士卒见状,也面露喜色的紧紧跟着,不一会儿,一大队人马就尽数到了这官道边的驿站里。
驿站里面的仆僮老远听见马蹄哒哒声早就迎了出来,接过马匹拉去喂食,驿丞也将迎了出来,见为首一人高大威猛且腰间配带玉袂知道他品阶不低,连忙上前行礼道,“大人远道辛苦,敢问大人是要住宿还是歇歇脚?”
“大人,这店里有热酒,大人可要暖暖身子?”
为首的将军还未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