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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七十二变女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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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想过在她有生之年会听见她的声音,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低沉,神秘,悦耳,南宫朔兮轻轻笑了笑。
  “南宫安,过来这边收一下东西!”
  “知道了。”
  “真是烦死了,都说不会收礼金了,到时候还要再回送,多麻烦啊。”南宫安不耐烦的嘟囔着,还是磨磨蹭蹭的要往那边去,可是看一眼坐轮椅的南宫朔兮,又不放心,只好拜托一直在旁边静默站着的司命炀,拉过她的衣袖小声说,“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事,你能不能先照顾一下我妈?她腿脚不好,这里人挺多的,我怕他们不小心撞到她。”
  “……嗯。”司命炀回头也看了南宫朔兮一眼,轻轻回答,“我会照顾好她的。”
  “那就谢谢了。”得到了救星,南宫安这才如释重负一般跑去几个亲戚那里交涉着不收礼,司命炀看了她一会儿,慢慢转过身来,却碰撞上了南宫朔兮专注的眼神。
  都说老年人爱热闹,秉持着这个理念,南宫安在办寿宴的时候几乎将周围所有认得的人都请了个遍,满满当当的塞了一酒店的人,都在高声交谈着,整个酒店吵吵嚷嚷的如同蜜蜂窝。
  “我就知道,今天一定会遇见你。”
  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南宫朔兮对着司命炀淡淡的笑,凹陷下去的眼睛里好像笼罩了一层光,她的声音也如同铮铮的琴声,透过嗡嗡声,撞在她心上。
  “十年之约,你来的很准,我也没有失约。”
  南宫朔兮笑着歪了歪头,看着她,整个人如同缩在轮椅里,喃喃的和她说着话,“十年里,我生了许多场病,每病一次,我就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是想想我还能再见你一次,我就特别不想死,所以,我苟延残喘到了今天,你看,我好歹是见到你了。”
  司命炀看着她,眼神清澈得可以倒映出她的影子。她迟疑着走上前,将自己的手慢慢覆上她的。
  “我觉得,我可能没有再见你的机会了。”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南宫朔兮快要睡着了一样,笑了笑,“谢谢你,司命炀。”
  在我每一段的时光里为我留下记忆,让我的生命不是枯燥无味,给我希望,给我救赎,借我肩膀,借我温暖。
  谢谢你,司命炀。
  有晶莹剔透的液体从她眼角划下,像是寂静夏夜划破天际的流星,燃烧了它的火焰后,冷却了她所有的情意。
  “我喜欢你,司命炀。”
  “叮——南宫朔兮灵魂修补程度100%,灵魂修补成功,恭喜少主人。”
  【当当当!恭喜殿下,成功得到攻略人物南宫朔兮眼泪,任务完成啦。】
  微风吹过来,掀起了酒店里蓬松的窗帘,像极了谁的轻声叹息。
  
  第64章

    传说中有一个神秘的职业,他们可以任意穿越时空,完成对选中人物的灵魂修补,而有一个家族更是世世代代以此为业,更有规定,下代家主在继任之前需要完成上任家主规定选中人物的灵魂修补,才能继任家主之位。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晨曦来了,昨夜的星辰都散了。

    女人躺在冰凉的地上,露出绝望的神色,眼神放空,隔着弥漫贯穿的青烟,哑声喊着自己长久间珍藏在心里已经发酵了的名字,“司命炀……”

    黄沙一般扑面而来的后悔与苦涩占据了她的心扉,远处还能听见士兵交战时候的呐喊和马匹嘶吼的声音,她身后,灼热的烈火已经吞噬了宫殿的大部分,支撑着宫殿的柱子横梁噼里啪啦冒着火接连倒塌下来,砸在她的身上,在那一刻,她恍惚中看见了穿着黑衣的女子,站在血一样盛开的杜鹃花丛里,对着自己温柔的微笑。

    “叮——人物灵魂修补完成,恭喜家主。1214此次服务完成,即将进行时空传送,请家主做好准备。”

    伴随着熟悉的机械提示音,隐匿在时空裂缝里的司命炀感到一阵晕眩,再睁开眼时,便看见了自己异常相熟的景色,铁门高墙,红砖琉璃瓦,司命家威严的古堡前,已经有许多族人在等候她。

    “家主执行任务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其他人吧。”

    在司命家已经呆了百年的管家走上来接过她放在右臂上的披风,侧身毕恭毕敬让路道,“家主请先去休息吧,晚餐已经送进您的房里了。”

    立身在铁门前的族人也都毕恭毕敬的躬身退到一边,这时,从铁门里缓缓驶出来一辆套着纯白毛色的马,车身铺满了天鹅绒的马车,在司命炀面前轻轻停下。

    “请家主上车。”老管家说着,掀开了车帘。

    司命炀抿唇,慢腾腾的上了车。

    所谓司命,便是掌管着所有平行时空人类的灵魂,根据司命家绑定系统的判断,完成不同程度的灵魂修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灵魂修补方法,但最终目的,却都是让被修补人物的性格被完全释放出来,不论善恶,有实在修补不了的,便在他死后拘役他的灵魂,困在时空夹缝里。

    因为那样的灵魂已经不能算是人,留着却只会为祸。

    而她司命炀,在接下她姑姑的家主之位时,便成了司命家的第六十四位家主。

    马车行驶的很平稳,司命炀掀开了一点马车旁的帘子,高高耸立的古堡隐在夜色里森森地像是张牙舞爪的野兽,毫不收敛它尖锐的牙齿和利爪,埋伏在夜色里,只等的机会,撕碎所有。

    从来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就是时间这种东西。

    南宫安搓搓因为寒冷冻得通红的手,又跺一跺脚,哈一口气在自己手心里,这才觉得好些,看看前面黑压压还是长长的一队人,懊恼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嘴贱,这时候买什么鸭血粉丝汤啊!”

    可是看看前面逐渐减少的人,又舍不得离开,没奈何只能继续等着,因为排队时无聊的时光,她开始无聊的左看右看,眼睛瞥到对街一家咖啡厅时,瞬间就移不开眼睛。

    是司命炀!

    眼睛点亮灯一样,她也顾不得自己排队等着的东西了,趁着绿灯拔腿就往对面跑,一把推开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她晕了头,却还是不忘寻找着司命炀的位置。

    她正靠在玻璃窗口,头微偏着看向窗外,手里无意识的搅拌着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

    南宫安高兴的走上前,一下坐在她对面,用手在她前面扇了两下,笑着说道,“嘿,我们又见面了!”

    这种搭讪式的话,她讲过就后悔了,脸涨得通红,司命炀却不以为意一般,看清是她以后,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朝着她笑了笑,“是啊,又见面了。”

    再一次看见司命炀,南宫安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她好像变得更加沉稳,更加……南宫安琢磨着,有些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但她有一种直觉,如果说以前的司命炀是耀眼炽热的骄阳的话,如今的她,则更像是冬日里的阳光,不说话时,浑身都是冰冷的。

    “唉哈哈,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啊。”盯了人家老半天,南宫安才尴尬的抛出来这样一句话,毕竟是她先过来搭讪的,如果双方都不说话就这样干坐着,她总觉得怪怪的。

    司命炀没回她,只是笑了笑,南宫安觉得更尴尬了,刚刚想说那我先走了,坐在她对面的司命炀似乎漫不经心一样,轻声问道,“你的母亲……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面她都要问候一下自己老娘,要不是看见她眼神真挚,南宫安都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看我不爽了,可是看看她一副真诚的模样,南宫安憋口气,趴在桌子上,使劲戳桌子,闷声道,“她一年前就去世了。”

    司命炀紧紧捏着咖啡杯里银勺的手一顿,打了个冷噤,银勺碰撞在杯子上发出刺耳的叮当声,“是么……是这样……原来……可是我一年前见她的时候……”

    提起自己逝去的亲人,南宫安的眼眶也红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给她过寿的时候,她还健健康康高高兴兴地,怎么可能第二天就没呼吸了……我姥姥非说是我办寿把我妈克死了,怎么可能,我可是她亲生的啊!我平常是不着调了一点,是喜欢惹她生气,是坏了点,可是我……我……”

    她越说越伤心,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司命炀握紧了手里的咖啡杯,紧到将手勒出了青白的颜色,她看向窗外,指示灯变成了红色,马路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天空阴蒙蒙的,像是要下雨,行人都急匆匆的行走着,一人与另一个人擦肩。

    没有谁会为谁驻足流连,也不会再有被生活和梦想折磨的女孩,只身一人逃避的晕倒在马路边,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只是你路过的风景,在生命里匆匆一现后,成为你永远的平行线。

    有的人,一辈子只能遇见一次,匆匆错过后,便再也找不到影子,所谓一期一会,便是如此。

    南宫朔兮按照镇子里头的习俗葬在镇子东面的一个小山坡里,南宫安领着想要前去拜祭的司命炀,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按照我姥姥的意思是要土葬的,但是我妈以前给我说过,她死了的话一定要一把火烧了她,成一把灰以后随便撒哪里都好,所以我就瞒着我姥姥让火葬了……”说着,她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我妈说是这么说,但是真的要送进火化炉的时候,还是怎么都送不进,旁边的工作人员跟我说,她怕是对人世间有留恋,让我想想再烧,我其实也不想让她火化的,火化炉那里面那么多骨灰,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她的……”

    “那最后,如何了?”司命炀静静地听着,轻轻问。

    “最后?最后还是烧了,僵持了一两个小时,那火葬场的人说这事太邪门了,就烧了。我姥姥知道后,气的骂了我一个月,说我不孝顺。”南宫安说着,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我知道自己不孝顺,她活着惹她生气,她走了,我还……”

    行走间,已经到了那小山丘边,南宫安抹了抹眼泪,哽咽指着山丘上一处生长着茂盛青松的地方道,“那里就是了。”

    司命炀闻言,闷头加快脚步走着,转眼间就到了她的墓前。

    她完成了她的灵魂修补,继任家主之后处理了一大堆事情,好不容易又完成了一个短期的灵魂修补过来看她的时候,她却已经长眠地下了。

    南宫朔兮,是谁给你的信息,你再不能见我第二次了呢?你弥留之际的时候,是不是存了一丝期待能看见我?

    山丘上葬了许多小镇里头的人,按照习俗,是要在墓碑两旁种上松柏的,一路走上来,司命炀在写着南宫朔兮名字的墓碑前面站着,才发现她墓碑旁边的松柏生长的最好,像极了她给她做的标记。

    想要她在这一堆凄凉荒冢中一眼就认出她。

    南宫安点燃了随身带来的香烛,跪下来认认真真磕了一个头,说道,“妈,我带我朋友来看你了,司命炀,你还记得吗?就是上次你过寿来的那个。”说着,她抬头,对司命炀道,“你给我妈也打个招呼吧。”

    司命炀一直静静笔直地站着,听说后,看着冰凉石碑上的名字,轻声道,“……我们又见面了。”

    这时,一阵风吹起来,吹得旁边茂盛疯长的松柏摇摇晃晃的,带动那些枝桠不住的往站着的司命炀身上靠,就像是拥抱一样。

    “唉,这风怎么那么大啊,吹得蜡烛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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