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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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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
  说着急急吩咐了人取伞来。
  后知后觉将伞接在手里,姜槐从失神里走出来,望了眼漏雨的苍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迈了进来。
  得知她拜见,荆玄鱼很开心,特意选在御书房接见。
  见了姜槐,看到她双肩沾了层细雨,嘴里止不住心疼道:“这孩子,怎么就不知照顾自己呢?棋圣离城后,没人在你身边,怎么弄成这样子?”
  说着他命人取来锦衣常服,姜槐看着他,又看了看大太监。
  大太监规规矩矩地行礼退出去,尽职尽责地守在房门,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步。
  “快,先把衣服换了。”
  姜槐唇边掀起天真的笑:“父皇。”
  她不再迟疑地跪下去:“秀,见过父皇。”
  荆玄鱼惊得倒退两步,难以置信道:“你、你喊我什么?”
  “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荆秀,是三岁那年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荆秀。”
  姜槐对着他行了大礼,歉疚道:“一直装作糊涂未能与父皇相认,父皇爱我,我看在眼里,其实很欢喜。”
  “阿秀…阿秀!”荆玄鱼激动地将她扶起:“你肯认朕了?你肯做回十一了?”
  “父皇不管何时都是父皇,我自然要认。但我不想当皇子。”姜槐温柔道:“父皇,我还记得您对我的好,记得三岁那年您带我观雪赏梅。”
  荆玄鱼面色红润,颇有几分踌躇,他紧张地搓搓手:“阿秀…还记得?”
  “记得。”姜槐冲他笑:“我都记得。父皇此时心绪翻腾过甚,不如阿秀陪您手谈一局吧,父皇,这些年不见,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三岁小孩了。”
  “好,好,那就手谈一局!”堂堂帝王,在自家孩子面前失了章法,姜槐看在眼里,心里传来一阵阵的疼。
  她这一生,所得到的,都在失去。
  如指间流沙,看过,感受过,却留不住。
  前世今生,星沉谷时爹爹曾语重心长的说她命途多舛,那时候她尚且不信,如今亲身体会过,方知爹爹所言非虚。
  她的命,的确苦了点。
  “阿秀衣服湿了,快去换了吧!”
  “无妨。”姜槐稍稍运转内力,呼吸之间便见衣衫荡起浅浅白气。
  荆玄鱼看得又惊又喜:“阿秀这身功夫,已臻至化境!”
  姜槐不好意思地颌首垂眸:“没有父皇说得那般厉害,我这一身内力,想要入化境,还得需十年。”
  当慈父的,自然希望爱子越来越强,荆玄鱼揽着她肩膀到了棋桌:“来,你我父子,今日要痛痛快快杀一局!”
  最近这几日天刚亮姜槐就会雷打不动地往宫门走,至亲相残,她有可能没了生父,也有可能失去生母,夹在中间,两不相帮,两份煎熬。
  距离宣陵为她预备的时间还有最后一日,姜槐站在御书房门口,忍着酸涩仰起头,即将泛起的泪意被她死命压下,眨眼,她笑靥如花,从容踏进门。
  “阿秀?快来!”
  荆玄鱼笑得像个孩子,同姜槐站在一处,仿佛他也跟着年轻十岁,眉眼飞扬,极尽洒脱:“快看,喜不喜欢?”
  那是一只猫型木雕,刻得栩栩如生,姜槐下意识看他藏在衣袖的手,荆玄鱼被她看得不自在:“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姜槐把玩着巴掌大小的木雕:“父皇,我手疼。”
  “手疼?”荆玄鱼急急接过她手里的木雕,小心摊开她掌心:“哪里疼?朕这就给你喊御医!”
  望着那宽大的手掌或深或浅的伤痕,姜槐点点头:“喊御医来吧。”
  “是最近习武太累的缘故吗?怎么忽然疼起来了?”荆玄鱼小心捧着她的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所以然,烦闷道:“御医呢?怎么还不来!”
  大太监急忙派人去催,姜槐抽回手:“父皇无需为我至此,父皇待我,无一丝亏欠,我晓得。”
  “亲生父子,哪能这么见外?”荆玄鱼笑她:“阿秀,朕可等着你的孩子降世呢,朕要封他为太孙!这大好的江山,朕都愿给你们!”
  孩子……
  一滴泪快速从姜槐眼眶掉落,她背过身心里闷闷的。一旦母妃开始动手,父皇极有可能见不到孩子降世了。
  这念头闪过,她心痛地呼吸难继,只觉身在漩涡,身不由己。
  缘也,孽也。
  前世今生,她都得不到一份完整的亲情。
  姜槐难受地想放声大哭,强忍着,直到御医匆忙赶来,她道:“为陛下裹伤。”
  荆玄鱼一愣,低头看去,果然十指以及掌心的划伤已经裂开。
  姜槐看他一眼,他不好多说,底气不足地由着御医悉心处理伤口。
  广弘宫,宫人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
  十二皇子冷笑一声:“那姜槐又去寻父皇了?”
  小桩子哆哆嗦嗦道:“许是…许是探讨国家大事呢。”
  “国家大事?呵。当本宫是傻子吗?父皇如此不避讳,就差点明了那逆子身份!”价值百金的花瓶被他砸碎在地,响亮清脆的声音,听得人心底发寒。
  逆子……也就是说……
  小桩子打了个寒颤:“殿下……”
  十二捏着指节阴仄一笑:“皇兄,就要回来了。”
  以前他不敢确定,可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父皇之心,从当初降下煊赫恩典时就已经能窥探一二。又是一品镇国大将军,又是御赐尚方宝剑,他早算好了要为姜槐正名。
  十一皇子,荆秀。
  他的好皇兄啊。当年既然‘死’了,为何要回来呢?
  母妃爱重皇兄,父皇偏袒皇兄,荆彦眸光冰冷,望着殿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下定决心:“很好。你们不仁,我不义,那就动手吧!”


第134章 
  星月当空; 将军府。
  姜槐一如往常坐在外面的青石阶观星; 苍穹星象纷杂,乱得一塌糊涂,她举目看向帝星,却见帝星黯淡; 而属于宣陵的那颗星; 也是摇摇欲坠。
  她一夜未睡,不停地推演; 不停地计算,晨光微曦时,已是汗湿衣背。
  “将军; 要用膳吗?”
  姜槐恍若未闻,半晌开口:“入宫,我要入宫!”
  二月十六,御书房。
  荆玄鱼一身龙袍气势凛然地坐在御座; 帝王剑在他手里泛出冷芒; 他放下剑; 转而提起御笔; 大太监侍候在侧,目光落在明黄卷轴; 道了声果然如此。
  而后; 他又开始写第二封,第三封。
  他写得很慢,几乎每个字都是仔细斟酌; 大太监眉心一跳,不解其意。
  “封起来。”荆玄鱼吩咐道。
  “是。”
  那加盖了玉玺的圣旨被妥善封存,荆玄鱼怅然地再次握住帝王剑:“你说,朕错了吗?”
  大太监眼圈红着:“帝王行事,哪能说错?”
  荆玄鱼轻笑着看他一眼:“你倒是懂。若阿陵也能这般想那就好了。”
  他问:“明煊宫那边如何了?”
  “已经在准备了。陛下,真要如此吗?”
  “这已然是一道死局了。朕,不悔。”
  ‘不悔’二字从他嘴里冒出来,荆玄鱼眉眼多了分释怀:“阿陵忍辱负重,这场对决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注定。至于她能不能割下朕的头颅,还得看她本事。活着,还是死了,你知道吗?朕早就输了。输了心,也输了磊落。”
  “黎祯死的早,可她能被阿陵铭记一辈子。至于朕……”
  他轻声长叹:“朕配不上阿陵,朕也知道。可少年动心,谁又没有私心呢?错了那就错了,代价,朕甘愿承受。”
  他提剑从御座起身:“走,去看看吧,看看朕爱的女人,究竟想如何取朕性命。”
  “陛下!”大太监毅然跪地:“一定要如此吗?陛下刚与十一皇子相认,还未见太孙,舍得吗?”
  一滴泪从荆玄鱼眼角滴落,他狠心道:“舍不得也得舍。阿陵在惩罚朕,她等不及了。”
  “陛下想过十一皇子吗!他刚有了父皇,陛下也舍得吗?!”
  荆玄鱼握剑的手止不住颤抖:“朕看到了他娶妻,未见到他生子,朕爱那个孩子,那是朕用一辈子的自尊从阿陵那里求来的。阿秀…早就知道了。否则你以为他为何与朕相认?”
  “他两不相帮,朕岂能不成全他?与其教他夹在至亲之间为难,不如早早破开这僵局,是生,是死,皆由阿陵说了算。”
  “求陛下带奴一起去吧!”大太监痛哭流涕:“是生,是死,奴都愿陪陛下!”
  荆玄鱼倏忽笑了:“不可。你是朕留给阿秀的护身符,若朕不幸死在阿陵剑下,你要替朕好好护着他。不仅要护着他,还要护着他的孩子。明恩,你能做到吗?”
  大太监一生之中有很多名字,唯独‘明恩’二字,是少年时他最喜欢的名字。
  他身子匍匐在荆玄鱼脚下,含着热泪回道:“能!只要陛下愿明恩做的,明恩肝脑涂地也会做到!明恩会用陛下赐予的权柄护住十一皇子,会努力活久些护住未来太孙!”
  “这样,朕就放心了。”
  他笑容纯粹,带了几许少年时才有的温暖:“不必相送。”
  荆玄鱼提剑出了宫门,避开眼线来到桃源山。
  春光微冷的桃源山,黎家长女的孤坟前,宣陵一身素白衣衫,眉目冷然:“你来了。”
  “我来了。”荆玄鱼痴痴然望着她那张脸,目光慢慢转向那座墓碑,他感慨万千道:“阿陵本来,是准备夺宫的吧?”
  宣陵不意外他晓得那些图谋,事实上这些年他们彼此所做的都心知肚明,两人的僵局在那晚早就成型,若非为了阿秀,她会以最残忍的手段夺了他的江山!
  “就当是为了阿秀,出剑吧。”
  宣陵手腕轻抖,剑鞘落地,那是她少年时期最心爱的佩剑,也曾带着阿黎一起翩然剑舞,如今,当着阿黎的面,她要亲手给她一个交代。
  “就当是为了阿秀,你要想活,就一剑杀了我。今日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生。谁活着,谁就能伴在那孩子左右。荆玄鱼,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荆玄鱼沉默半晌,在清浅微凉的春光里剑锋呼啸,荡起重重杀机。
  “阿陵,你以前总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今日,当着黎祯的面,你再试试?”
  刺耳的兵戈声划破春风,卷起层层冷寒。
  墓碑无声而寂静,坟墓最右侧竖着一方铁片,经过岁月侵蚀,隐约能从那铁片上看到‘小碗’字样。
  死去的人与猫再也无法归来,就如同死去的那些岁月再也无法继续流转。
  竹马青梅,年少也曾情深,谁又能料到,时光荏苒会成今日死敌?
  宣陵一剑划开荆玄鱼精贵的衣袖,血从小臂涌出来,荆玄鱼眸色微深,起手变了阵势。
  那是他们少年时最爱舞的一套剑法,荆玄鱼风雪不辍整整练了三十年。
  他用这三十年的执着努力,撞上宣陵锋利的剑刃,兵刃相撞的刹那,宣陵虎口裂开,眸光瞥见那座墓碑,咬牙握剑破了他的招式。你来我往,步步紧逼,互不相让。
  姜槐径直闯入御书房,问:“陛下呢?”
  大太监神情恍惚地垂手站在那,用了十二分的心力隐藏住那些破绽,他恭敬道:“陛下此时正在临泉池沐浴。”
  “沐浴?”姜槐白了脸:“你胆敢再骗我一句试试!我问你,他在哪?说!”
  桃源山的风裹了血腥气,宣陵剑势越发凌厉!荆玄鱼从进攻到格挡,看起来有些吃力。
  “这就是你所谓的三十年的努力?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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