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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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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本人,自是愿赌服输,便将命押上,最起码也守到司马朗顺利撤走。
  不过今日之败,到底是怪当初有眼无珠,错托了袁术这只知给他拖后腿的庸人,选的时机也太过仓促?还是怪荀文若太忠诚而固执,临走时还非毁了最后一线希望?或是怪他自己能力不足,打一开始就注定不敌燕清?
  就他个人而言,对燕清并无一星半点的恶感,甚至还是欣赏居多。
  不然也不可能为其效力这么多年。
  只是处于世家子弟的立场上,燕清渐渐表现出的明确的野心,还有能与这份野心相匹配的、圆滑中透着几分激进、却不失高明的手段,就不令人愉快了。
  他不得不反。
  看着司马朗匆忙告辞的背影,陈群心里除了零星的好奇,就只余前所未有的平静了。
  他是一败涂地,命不久矣,铁定看不到以后的事了。
  可燕清所图非常,将要面临的阻力只会随着知情者的增加而越来越多,就不知最后结局会是如何了。
  贾文和,郭奉孝和孙文台那些寒家子也就罢了,对这怕是乐见其成的多,可同样在燕清手下身居重职,之前一直对这冲突视若无睹的荀氏叔侄,陈公台和周公瑾等人,往后又将如何自处呢?
  陈群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注定得不到答案的疑问,一边把玩着所盛的茶水已凉透了的瓷杯。
  他如一座石像一般,背靠石墙,直到在窗边坐到天蒙蒙亮,才将其一饮而尽,神采奕奕地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大段的文字。
  “将这信送去父亲处。”陈群略一顿,原还想说些什么,还是算了:“就这样罢。速去!”
  人一走,他便长舒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倚着石墙,面色平静地忍着从腹部一点一点蔓延至喉间的灼烧剧痛,慢慢地闭上了眼。
  此生唯一的憾事,大约就是至死都未能与这位胆大又激进的人杰,待臣下如春风沐雨的好主公,真正见上一面罢。


第222章 卧虎藏龙
  袁术虽脑子不甚清醒,但在性命攸关的大问题上,还是颇拎得清的。
  他知晓自己身为一州名义上的最高行政长官,在被敌军临城下时带头不战反降,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最坏的结果,便是民愤过盛,自认逃不掉的民众聚起要取他项上人头,好向燕清讨饶卖好。
  那还得了?
  因此他走得虽匆忙,尚记得遮掩一下行踪去向,城里除了几个在他离开后,也各奔东西的忠心下属外,并无旁人知晓。
  司马朗无比顺利地以奉了陈别驾秘令为理由,领着乔装打扮过的家眷和从人,驾马车往南边逃去了。
  但真说起来,在这种四面八方都被燕清势力彻底包围,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还来不及着手于收复山越之民、又被袁术引去了注意力而疏于防范他这头上的绝对劣势下……他扪心自问,可是一点逃出生天的把握也没的。
  只是奋力一搏,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司马朗心里焦虑,一路上并不做歇息,而是日以继夜地赶着路。
  好在他走时带走了足够的良马,交替着使用,短期内也勉强吃得消。
  至于他的家人们因路途辛苦,又随时要应付严格的盘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消瘦这点,他就束手无策,只有让他们多加忍耐了。
  就在司马朗无比焦虑的时刻,陈群于城中服毒自尽、东郡的城防彻底宣告瓦解,留于城内的起事者悉数被捉拿下狱,留后问审的消息,也终于传了过来。
  即便在陈群说出那话时,他便清楚对方是做好了成王败寇,宁为玉碎的打算的,但在亲耳听到这一消息时,仍是止不住的伤感。
  倘若早知如此……
  司马朗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多想无益。
  不说长文的刚烈果决,他们此时也危若累卵,抱着渺茫希望担惊受怕,哪有余地去为逝者伤怀呢?
  司马一族疲于亡命天涯,燕清军却已转道到了陈留一地。
  省亲回来的郭嘉前不久终于与燕清会合,在两位幕僚的建议下,燕清从善如流地调整了大军的前进方向,绕过兖州,直接往豫州许县去了。
  在路途中,消息较司马朗要灵通许多的燕清,自然得到了东郡中人内讧,袁术不负责任地弃城出逃,陈群服毒自尽,其余人皆作鸟兽散,却大半未能逃掉,被孙坚全关进大牢了的战报。
  燕清有些意外道:“司马朗一家是祖传的跑得快也就算了,怎么袁术也还没捉到?”
  毕竟这袁术可是被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关了那么多年的,在这期间,兖州又在他和荀彧的治理下可谓脱胎换骨,日新月异,哪怕是当地人,只要离家个三五年,都难以认出家乡模样了。
  郭嘉习惯性地将一条腿往案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地往后头的软枕堆里一挨,很是满足地翘了翘嘴角,闻言道:“丧家之犬,只余穷途末路,主公何必在意?”
  荀彧并不言语,只平平静静地往那条毫无规矩和礼仪可讲的腿上扫了一眼。
  这道暗含警告的目光宛若不温不火,郭嘉却感觉像是被锐针给刺了一下一般,顿觉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将腿给老老实实地收回去了:“文若认为如何?”
  荀彧淡淡地朝他若无其事的脸上瞥了一眼,再看向燕清时,面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柔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其大费周章对他赶尽杀绝,不如将赏金加重几分,便不愁无人代劳。”
  燕清莞尔:“二位所言,与我所想,可谓不谋而合。事不宜迟,我这就——”
  荀彧极自然地接道:“此等小事,岂需劳烦主公?便由奉孝去办罢。”
  郭嘉冷不防地就被摊了桩事在头上,难以置信道:“哈?”
  荀彧大包大揽,怎么到头来却落到自己身上了?
  燕清正欲拒绝,荀彧即刻蹙了蹙眉,目中流露出几分欲言又止,他便不知不觉地将话给收回去了。
  “好罢。”燕清无奈道:“你可莫要忘了一月之前发生的事。”
  对这看似安分下来的工作狂,燕清虽撤去了吕布对其的监督,却未真正放下心来。
  在郭嘉刚刚回归时,燕清还让在这方面颇有几分心得、又极具积极性的吕布,去暗中观察了一阵子。
  不怕别的,就怕荀彧故态重萌,把公务悉数包揽下来,届时就如之前试图对他时一样,将从来不怎么客气的郭嘉给惯坏了。
  以燕清对郭嘉的深刻了解,这位鬼才,除了一些个需要值得动用他的远见卓识进行深思熟虑、策谋筹划的大事外,旁的琐务,可从来是能躲则躲的。
  遇到荀彧这种自发加班的劳碌命,可不就成如鱼得水了?
  听得燕清的顾虑,吕布自是义不容辞,拍拍胸口就上。
  只是传回来的发现,却出乎了燕清的意料。
  ——荀彧待燕清和待郭嘉的态度,可是截然不同的。
  对燕清有多堪称宠爱纵容的春雨润桃花,对上有多年交情的同僚郭嘉时,就有多公事公办的狂风扫落叶。
  郭嘉彼时正处于在家乡显摆过的兴奋和怠惰状态,突然被这么一堆高强度的工作砸中,当然是万分抵触的,并义正辞严地提出了抗议。
  荀彧耐心听完他的表述,只不疾不徐道:“奉孝认为,主公待你如何?”
  郭嘉一愕,脑海中鬼使神差地闪过一句出自燕清之口的 ‘情同父子’,眼皮不禁一跳,干巴巴地回道:“恩重如山。”
  荀彧慢条斯理地以食指指节叩了下桌子,发出清脆悦耳的一声响动:“那再问奉孝,倘若琐务迟迟不决,任其积压,主公将会如何?”
  郭嘉目光游离了一下。
  ……主公舍不得他太辛苦,定会抢了去做。
  事实上燕清并不讨厌琐务,只习惯性将不那么重要和紧急的事务押后处理罢了。
  荀彧却断不能容这种臣下偷懒,主上反而忙碌的情况存在的。
  “食君之禄,奉君之事。为主上分忧,自为臣子之本。”见郭嘉哑然,荀彧莞尔一笑,将其中一份,优雅地往郭嘉身前一推,口吻却是不容商榷的:“请。”
  世家礼教严苛,子弟也多一板一眼,行事一丝不苟的特点,也终于在一贯在生活细节中表现得不拘小节、甚至会戴着布巾就随意出门的荀彧身上,难得地得到了一回的充分体现。
  有这么一块铁板结结实实地挡在他跟燕清面前,郭嘉再欲哭无泪,也只有乖乖照做了。
  从没有人见过好笑语,温润随和的荀彧发怒的模样,他也毫无兴趣做那第一人。
  其实,在重新得回一点燕清这方面的信任后,荀彧在分配工作量时,就细心了许多——给郭嘉安排的事务,也都精确地控制在能将他空闲时间基本榨干,又不至于累坏对方的地步。
  显然是充分地照顾到了,燕清对他们这些相对皮糙肉厚的武将而言要‘身娇体弱’一些的幕僚视若珍宝,所怀的百般呵护的心情。
  燕清却不知道郭嘉和荀彧之间有过这么一场谈话,也不知荀彧的周到到极致的贴心,单从吕布打听到的结果上看,倒是颇叫人惊讶的。
  向来懒散的郭嘉变得勤勉上进,对琐务不再挑拣,虽不知能坚持多久,但也真是难能可贵。
  只是对这一物降一物的现象暗感欣慰还没几天,燕清就又有了新的忧虑了——该不会让郭嘉被传染上了荀彧的勤勉过头的属性罢?
  两人体质都只称得上勉强能看,或许荀彧要好一些,都不可操劳过度了。
  对燕清表现出的担忧,荀彧眼底满是哭笑不得,口中则认真承诺道:“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恳请主公放心。”
  燕清半信半疑地颔首。
  看时间还早,公务却处理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理了理因坐久了而起了一点皱褶的雪白衣袍,起身道:“我且出去一趟。”
  看看带着人去打猎的吕布收获如何,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了。
  荀彧微笑道:“主公请便。”
  燕清出去的时机也巧,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雪,竟就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说停就停了。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巧合,并未放在心上,可习惯于将他神话的诸多将士,眼睛却都是亮晶晶的了。
  ——定是主公仙威所致!
  他走了几步,就感到有一点热气上涌,显是穿太多了,便将那条狐狸围脖给解了下来,随手递给刚接替典韦工作不久、由吕布亲自选出的新的铁卫长,又问:“奉先可有说过何时回来?”
  那队长上任时间还不长,被破格提拔上来后,与燕清相处的也不甚久,是以还有些拘束地放不开。
  现捧着这又软又白的好物件,他生怕自己手里脏,将它摸坏了,脸上便露出一点不知所措来。
  他刚准备把这烫手的宝贝转交给人去收好,就听到问题,赶紧回道:“不曾。大将军从来只在出去前说一声,从未早于两个时辰前回来,也从未晚于三个时辰后。”
  燕清点了点头,问清楚方向,索性带着一列亲兵,兴致怏然地催马往前去了。
  虽是兴致忽起后临时做出的决定,但他却是在已进入自己管辖的境内,又是在带够护卫的情况下,在营地附近活动的。
  并不怕像史上的孙策和费祎那般,被忽然冒出来的刺客所伤。
  ——他自始至终,都还防着杀心不死,偏又神出鬼没的左慈。
  燕清心态悠闲地行至半途,忽想起来这几天比较忙碌,居然都没来得及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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