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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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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固有的华词锦句所成的夸赞的开头,而是简明扼要地只说重点,再加些补充。
  这回的内容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总之便是汇报接管徐州的过程十分顺利,然后见兖州战线吃紧,孙策义不容辞,带兵增援去了。
  现兖州的袁术作为孤军一支,却被赵云、孙坚、张辽和孙策的四股军队毫不留情地进行围攻,哪怕粮草一时半会还不成问题,被数倍碾压的兵力也没了抵抗的能力。
  陈群看出这点后,就谏言他命令部将一点点地收回战线,将粮草统统清走,来个坚壁清野,同时联系多方,尽可能地达成合纵连横。
  对他们而言雪上加霜的是,负隅顽抗,忠心听袁术号令的,除了部分州兵外,就只剩世家管辖的佃户和私兵了。
  兖州百姓大多数受过燕清势的恩惠,也极思念那仁政,对反叛后除了增税和搜刮美女外,基本没干好事儿的袁术,可谓一点好感也无。
  之前是忌惮那些人高马大的士兵,现见孙坚的兵来了,就有许多争先恐后地投了降不说,还不乏主动游说自家参了军的亲戚,也跟着举械投降的。
  不过世家大族大多家底深厚,尤其经黄巾之难后,都有自砌壁垒御敌,所蓄养的私兵,既是训练有素,军备也有保障,绝不好对付。
  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失败,等待这些参与了叛乱世家的命运多半就是被连根拔起,或是远远放逐,而作为走卒,哪头都是死路一条。
  于是不管孙坚叫得多好听的降者不杀,都还是战死为止。
  孙坚对此也没辙,只能暗骂一声,束手束脚地陪他们死磕。
  大约是因为他每天想着的都是将损耗降到最低,才导致头发都白了好几茬。
  他何尝不知,要是大开杀戒几回,以此来杀鸡儆猴,之后遇到的抵御,可能就会弱一些。
  可这说到底,还是本来就属于他们的地方啊!之后要治理这里的,还极有可能是他自己!
  这会儿破坏得越狠,之后要整顿起来,就越是麻烦。
  每拿下一城,看着城中见底的粮草,孙坚就感觉心底在淌血。
  对面则是破釜沉舟,根本没他这么多顾虑。
  燕清逐字逐句地读着,很快到了军报的末尾。
  上头询问的是,接下来是该强攻破了那乌龟壳呢,还是耐心守在外头,冒着袁术成功联系上人的风险,等里面粮草耗尽。
  燕清看向荀彧:“文若认为如何?”
  即便势力大幅扩张了,可燕清感情最深的,还是最初发家、经营最久的本营豫州。
  对荀彧而言,那也是他多年的心血,燕清自要尊重他的看法和意见的。
  荀彧哪儿品不出燕清这一问背后的关怀?
  他心里微微一暖:“四军留两股便可,以围为佳。”
  他之所以会那么晚才出逃,可不仅是被看守得紧的缘故。
  在知道出逃时机未至的时候,他便让还听命于他的那些死士,对一些被屯得靠里、一时半会动用不上的粮草下了手。
  袁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些被紧紧攥在手里,让他安心的粮食里,有超过三成,都被人悄悄往布袋和米缸里灌了水,成了带毒的霉米了。


第221章 唯一憾事
  由于这些霉米在粮仓中屯放的位置比较靠里,平时也只会有人把守在供人出入的仓口,而不会闲的无事去翻看一番。
  于是直到这个月初,才有人发现了这大批米粮霉变之事。
  可最早察觉的那几人,立即想到的不是汇报上去,而是意识到此事会有多大的影响,后果又多叫人畏惧——困守城中的人无粮可食,顶头的人又不肯轻易投降,非要坚持下去,那首批饿死的,还不是平头百姓?
  况且将这老实上报的话,他们自己怕是会死得更早——哪怕不出于灭口这个理由,在怒不可遏的袁术的迁怒下,他们都不可能活命。
  姓袁的那位主公,脾气可是众所周知的不怎样啊。
  思来想去,这几人都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做法。
  ——悄无声息地米缸盖好,布袋按原样扎回去,为了瞒久一点,还帮着在顶上洒了一层好米。
  再告病回家,秘中收拾细软,想方设法,举家溜之大吉。
  等到最近,负责守城的将领,得了许可从中取出一些米粮为军中之用,却发觉除顶上的薄薄一层外,全已霉变,登时陷入一片哗然。
  正在后院里搂着妻妾享乐的袁术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不定地亲自驭马到了粮仓处,命亲兵将剩下的悉数打开,方亲眼确定了消息真假。
  ……完了。
  茫然地看着满地已然发臭的霉米,他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嘴巴张着,可过了半天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背脊上,也倏然渗出了冰冷的薄汗。
  这……
  剩下的粮草没了大半,还怎么能熬到燕清军粮罄退兵?
  他木然站着,对属下慌张的请命充耳不闻,直到陈群和司马朗等人闻讯而来,在耳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他的眼珠子才转了一转。
  不过片刻,里头就浮现出滔天怒火!
  “好个陈群陈长文啊,骗得我好苦。”
  袁术突兀地冷笑一声,猛然转过身来,死死地按住了蹙着眉头的陈群的双肩,脸色阴沉,眼神也是无比的狠毒阴鸷。
  他万分绝望之下,忽然意识到之前曾叫自己感到违和困惑的一些地方,竟然得到了解答。
  “难怪当初荀彧誓死不降,你却力排众议,非要留他一条性命,好吃好喝地叫人伺候着他不说,近来见势不妙,还及时派人暗中把他放走了。”袁术假笑道:“竟然是你早早选下的一条退路!怎么,你真以为燕村夫有那海阔心胸,肯单看在这份上就对你既往不咎?”
  这顿谴责来得没头没脑,却是字字诛心,陈群深吸口气,正要反驳,就被气红了眼的袁术给咬牙切齿地推翻在地,还狠狠地踢了一脚,大骂道:“无耻竖子!怕是你还担心筹码不够,要再来个釜底抽薪,以此戴罪立功罢!”
  除了明面上将他推上主位,却又理所当然地联合诸多世家子将他权力架空,对州中治事和布军了若指掌的陈群外,还有谁有此能耐,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把守森严的粮仓之中,将宝贵的粮草毁去如此之多!
  司马朗是被这粗鲁姿态给震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袁术失了一向引以为豪的世家气度,结结实实地踹了被推翻在地的陈群好几下,才如梦初醒地上前阻拦:“长文为主公居中持重,忠心赤诚日月可鉴,绝无可能私下放人,又对粮草下手!这危急时刻,断不宜相互猜忌,内讧只会如了敌军心意!”
  若非污蔑陈群的就是袁术本人,司马朗险些要道出‘荒唐透顶,愚不可及’这八字评价了。
  陈群在汝颍世家中极有名望,在袁家失势后,就仅次于荀彧了。
  荀彧因坚定不移地选择站在燕清一方,就渐渐游离在了对燕清日渐不满的世家之外,让陈群当仁不让地成为了兖州叛变的主导和推动者。
  司马朗和陈群在燕清麾下效力颇久,又为兖州的权力核心建构,自然要敏锐一些。
  他们异常清楚,自被赐爵封公后的燕清,之所以不断在推行大大小小新政的用意,就是要以藏叶于林的方式,徐徐削薄世家的影响力。
  举荐制被冷落,书本刊印变得迅捷而廉价,有燕清从董卓手里抢下的古籍,他们所珍藏的价值,自然也就跟着下降了。
  世家的超然地位即将分崩离析,他们却不愿引颈就戮!
  司马朗明白,燕清或许能因为太瞧不起蠢钝而狂妄的袁术,而愿意放此人一条生路,却断无可能让起事的主谋活命的。
  袁术却已是气晕了头,自以为想通缘由,还处于对陈群最恨的时候,情绪彻底失控下,哪儿听得进道理?
  “够了!”袁术冷冷道:“你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将这两人都给我拿下,打入大牢!”
  陈群听完这话,竟是躺在地上诡异地笑了一声,由野蛮的护卫们将他和司马朗给拖走了。
  狱中阴冷潮湿,好在这被下狱的两人掌权已久,听他们命的人,比只是个漂亮架子的袁术可要多得多。
  甚至可以说,他们这一开始会被袁术给关押进来,不过是被对方的骤然翻脸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罢了。
  并未吃多少苦头,陈群和司马朗就被放出来了,至于袁术的意见,也没人关心。
  对从人的关心,陈群只无声地微扬了唇角,形成一个冷漠的讥笑的弧度。
  司马朗神色黯淡,陈群问下人道:“袁术小儿,现在何处?”
  既然已撕破脸皮,就没必要再对刚予他莫大羞辱的袁术摆出好脸色了。
  哪怕是陈群修养再好,也不觉有任何必要。
  除了忘恩负义地丢他们二人下狱这点,还能称得上干净利落外,他并不认为袁术还有什么能耐做成什么大事来扭转劣局。
  储粮只剩霉米的噩耗,一旦传出,定会对民心和军心都有着毁灭性的打击,而最初被发现的那几袋,却是在军中被发现的,若不及时封锁消息,后果不堪设想。
  结果袁术非但没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倒是光顾着对他们歇斯底里,还雪上加霜地将高官捉拿下狱。
  从人忐忑不安地回道:“已于子时前出城。”
  果然。
  这袁家子已有近九年未踏出过城中一步,还天真地以为身边能有几个不为重金悬赏所动的忠心人,能让他活着去投靠那素未谋面、此时自身难保、恨不能杀了那个吹枕边风的袁姓美妾来粉饰太平的女婿张杨?
  痴人说梦罢了。
  “也好。”陈群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看向紧抿着唇的司马朗,毫不犹豫道:“趁他将人注意力都拉走了,你也回府去,速速准备了罢。”
  言下之意,是让他立即仿效袁术,领家人逃命去。
  他放弃得如此干脆利落,与之前熬夜协助袁术进行合纵连横、试图寻出一条生路来的沉稳架势截然不同,直让司马朗悚然而惊。
  但这一仗打了太久,看着盟友一个个被燕清以摧枯拉朽之势碾压了去,到如今只剩下他们一股孤军独战,也在多方包抄下处于强弩之末了。
  不但是军民感到痛苦和疲累,连在府中忙碌的大小官吏,其中不少对将迎来败局的这点,都是一清二楚的。
  司马朗清楚陈群的意思,默然片刻,并没问出‘不至如此地步’的蠢话来,只道:“那长文你……”
  他的父亲司马防一直在京中任职,并不怎么跟他们联系,此回也未参与进来。
  而作为八子中兄长的他当初为避董卓之祸,领着家人东奔西逃,才被荀彧吸纳帐中,现当然也要一并带走。
  而燕清看在司马防在朝中的‘好人缘’和数十年来不变地随波逐流地老实做人、不出风头的份上,也不好大肆追杀他的家人。
  陈群爽快承认道:“起事之前,我已知会过族人,分散了迁往各处,家眷也秘随他们去了。现于府中那些,不过是下人所扮的而已。”
  狡兔尚有三窟,何况是做这九死一生的险事时,岂会自负得不给家人留下一条妥善的后路?
  而他本人,自是愿赌服输,便将命押上,最起码也守到司马朗顺利撤走。
  不过今日之败,到底是怪当初有眼无珠,错托了袁术这只知给他拖后腿的庸人,选的时机也太过仓促?还是怪荀文若太忠诚而固执,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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