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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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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温月和温翔,几天逃亡日子下来,人早已疲惫不堪,而且衣衫褴褛,看上去就跟两个小乞儿没什么区别。
    临行之前,温情将仅剩的二十多两银子缝进了温翔的包袱里,但此刻,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境地,他和温月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自是不敢将银子拿出来。
    若是被有心人瞧见了,又一看手里握着银子的只是两个小孩子,保不齐就会兴起了什么歪‘门’邪念。
    想到此,温翔只好带着妹妹去各处讨个活儿做,‘混’点饭吃,暂且在京城落下脚来。
    挑来选去,温翔择了一家包子铺,那人到中年的老板看上去颇为宽厚。
    哪知,一听温翔不是来买包子,而是想讨两个包子吃,那老板立刻就发飙了,手一挥,像是驱赶恼人的苍蝇一般,将温月和温翔往外面一拨。
    温月没有站稳,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温翔立刻就怒了,扶稳妹妹,稚嫩的脸庞上浮现怒容,就要上前与这蛮横的老板讲理。
    有人拉住了他,拈了几枚铜钱给那老板:“给他们几个包子。”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在温情的教导下,温翔兄妹一向秉承着不白占人便宜的信条,便提出要为替他们买包子的人做点什么。
    替他们付钱买包子的是个儒雅的中年人,外面披了一件厚实的大衣,里面穿了一袭枣红‘色’的长衫。看得出来人起码也出自小康之家,衣衫的针脚细细密密,用料也十分考究。
    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温翔和温月,大概是将他们当成了远方流落至此的逃难者,动了恻隐之心:“你们若是不介意,便来我的戏班打杂吧,横竖有口饭吃。”
    看他不像是个坏人,带着妹妹一直流落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还能借由这个本地人的力量,打听打听姐姐的消息呢,温翔没怎么多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戏班名叫“富‘春’班”,班主便是将温翔和温月带回来的中年人,姓郝,众人都唤他“郝班主”。
    郝班主是个好人,心地就跟他的耳根子一般软,对温翔和温月也是极好的,不仅管吃管住,还不让他们做重活。但温翔和温月却都不是那等好吃懒做之人,不用人催促,只要瞅着有自己能做的力所能及的活儿,便会争着抢着去做。
    两人‘性’子温和,同戏班里的一群人相处十分融洽。
    在戏班中待了快一个月,终于听到了姐姐的消息,温翔和温月都很高兴,却在兴冲冲地奔去找班主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会客厅里,站了一队全身黑衣的男子,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凶神恶煞,似乎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出他们来者不善。
    “郝班主,你自己想想吧,最好还是照着我们的话去做,得罪了我家老爷到底是个什么下场,你心里应该清楚!”冷冷地甩下这句话,那一队黑衣人才轻蔑地离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危急时刻

待那群黑衣人鱼贯而出之后,温翔和温月赶紧迎上去,关切地询问班主:“郝班主,他们是什么人,这般气势汹汹……”
    平素一向和蔼可亲笑容满面的郝班主,此刻那张儒雅的脸上却愁云密布,狠狠地一挥手,抱住自己的头,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79&
    温翔和温月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担心郝班主的情况。
    乖巧的温月替他倒了一杯水,捧到郝班主面前,温柔地在此询问:“郝班主,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不要一个人憋着,说出来我们大家还可以一起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郝班主接了水,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复又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唉,刚才那批人啊,是从史举人家里来的,邀请我们今晚去唱戏。你也知道咱们的台柱子林清染上了风寒,这会儿连‘床’都没法下,更别提唱戏了。偏生他又是咱们戏班子里唯一的一个唱旦角,一时半会儿又没人能顶的上,真是要愁死人了。”
    这便是所谓的“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举人老爷可不会听你辩解,在他眼中戏子不过是些下九流,他要听戏,你们就得唱。
    而戏班这边,旦角虚弱得连‘床’都没法下,如何编排一出戏,也确实难为班主了。
    “嗨,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不就是一出戏嘛,林清上不了,便由我来顶上,不就成了?”温翔一拍‘胸’脯,神‘色’自若地看着郝班主,应承下了这件差事。
    “你?”郝班主眉‘毛’一抬,一双眼自上而下的在温翔身上溜了一圈,狐疑地道:“温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可知那史举人是什么人?”
    温翔撅嘴,自从大半个月之前他和温月来了京城,便一直待在城东的“富‘春’班”里,又怎会知道什么史举人呢?
    估‘摸’着这一双兄妹的确不知道,郝班主也没有刻意卖关子,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这史举人的来历一一道来:“你们不是本地人,自然不晓得这史举人的厉害。虽说这京城是天子脚下,随便揪住一个人都可能是大官,一个举人实在算不上什么,但他有一个在皇宫里当贵妃的‘女’儿,所以在城东这一片基本上算是横行乡里,大家敢怒不敢言,就连京兆尹也要给他的‘女’儿几分薄面。”
    原来竟是个如此棘手的人物!
    “所以啊,他要咱们去演戏,咱们小小的‘富‘春’班’哪里敢不从呢,而且这戏演砸了,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啊!”郝班主‘揉’着额角,他现在总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焦头烂额”。
    他说这些,意在告诫温翔,这一出戏可不简单,演砸了没人付得起责任,本是想让温翔打退堂鼓,哪知温翔却将‘胸’一‘挺’,信心满满的打了包票:“不就是一个旦角么,郝班主,你就信我一回吧,平时你们排戏吊嗓子的时候,我都在一旁学着呢,虽说功底不到位,但应付一阵子还是可以的!”
    说着,似乎是为了让郝班主完全相信自己,温翔立刻站直了身子,小眼神儿一飘,突然变得魅‘惑’起来,手臂轻扬,手指一翘,掐了个兰‘花’指出来。
    动作倒还像模像样,郝班主不由微微点头,只靠平时的观摩,不靠任何人的指点,便能够学个七八分相像,足以说明温翔天生聪慧。
    若说温翔那似模似样的动作已经大大地出乎郝班主的意料了,那待到温翔开口,对于郝班主来说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惊喜。
    温翔的声音带有少年特有的明亮,又有着区别于成年人的委婉,仿佛是天边迎着霞光升起的一轮朝阳,让人感受到青‘春’的活力。
    郝班主再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温翔,意外地发觉,拾掇拾掇,他也是个长相清秀俊朗的少年。
    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一双紫葡萄似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你时,显得天真无邪,仿佛是那林间蹦跳的小鹿。
    真真当得起“眉目如画时光易,鲜衣怒马少年时”。
    他将身一扭,择了一句唱词,虽然音调略有不准,但郝班主已经认定,稍加训练一番,也能暂时顶上林清的缺。
    “郝班主,你觉得可还行?”温翔眉眼弯弯的俱是笑意,他知道自己唱的不差,虽然与林清这样的台柱子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但临时顶一顶,也算足够了。
    “好,真不错!”郝班主惊喜地狠狠拍了一巴掌,却把自己的手掌拍在桌子上拍疼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急忙缩回来,笑道,“人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温翔,你可算是我的大救星了!我找个人教教你,你再抓紧时间背背台本,今晚就由你顶替林清,咱们去史家开唱。”
    说罢,郝班主就起身去吩咐别的事了,晚上这一场戏他可是如临大敌,有很多需要准备的地方。
    “哥哥,没看出来你居然还会唱戏啊?”温月向他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温翔看着郝班主喜形于‘色’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姐姐教过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郝班主平时对我们‘挺’好的,关键时刻能帮一把就帮吧。再说了,不就是学两句唱腔,几个动作么,还能难倒我?”
    温月掩嘴轻笑了起来,她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是个极其聪明俊朗的人物,如温情所言,以后定会是一条龙。
    早早地吃过晚饭,戏班一行人便带着行装,坐上史家的马车,往史家去了。
    同在城东,史家离“富‘春’班”不是很远,绕过两三条街道便到了。
    站在史家高大的庄园前,温翔和温月却没有一丝的羡慕,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喝姐姐团聚,哪怕是住在破烂的茅草屋里,他们也依旧觉得幸福。
    进了史家,有人一路引导他们去了一间闲置的房间,大家有条不紊地开始忙碌起来。
    郝班主特意吩咐了人给温翔化妆,换上戏服,还真有点从画中走出来的感觉。
    “温翔,就要上台了,你真的行?”郝班主捧着个茶壶,将壶嘴时不时地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询问着温翔。
    郝班主此刻正焦躁地走来走去,对这一场戏很是看重,同时也很不放心。
    “郝班主,你就把这颗心塞回肚子里好不好?拭目以待吧。”温翔似乎是成竹在‘胸’,头一次上台,却一点儿也不紧张,对着郝班主还有说有笑的,将他的身子掰了过去,示意他一边玩去。
    夜‘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暮‘色’四合,天也苍苍。
    戏台子早已经在史家的后‘花’园中搭好了,各种灯笼也已经高高挂起,将整个戏台子照的一片亮堂。
    “温翔,一会儿上台你可要沉着稳重啊,切不可出大的纰漏,咱们戏班子所有人的命可都系在你身上了……”郝班主看上去已经快要哭了,拉住温翔的手臂都在发抖。
    用力地回握了一下郝班主,温翔轻蔑一笑,耳边听得敲锣声,踏着配乐的鼓点,抬‘腿’就上了台去。
    郝班主早就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过了,要演戏的各位照顾一下温翔,毕竟是新人,怕他一时怯场,就会搞砸了整出戏。
    哪知,温翔的表演完全是超水平,大大地超出了众人的意料。
    从他甫一上台开始,每一个动作,甚至一颦一笑,他都尽力去做到最好。而且,温翔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怯场,表情自然,唱词清晰,甚至一大段一大段的唱词,他都没有一个字唱错。
    就连与他对戏的戏子,也不由赞赏地多看了他几眼,虽然温翔的许多动作近看仍是能找出瑕疵,但已算是不错了,况且史举人他们离得稍远,也不一定就能发现这些小小的瑕疵。
    这出戏演到半途,突然有人来唤郝班主,说是史举人找他,倒是把郝班主吓了个半死,急忙颤颤巍巍的跟着来人去了。
    史举人今年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保养得不错,看上去‘挺’显年轻,一派儒雅。但熟悉他的人都在背后讲,这人就是一只喜好吸人血的‘阴’毒蝎子。
    站在史举人面前,还没等他说话,郝班主就感觉到了自己后背上冷汗涔涔,攥紧了拳头放在身体两侧,手心里全是汗。
    “这……这位旦角怎么不曾见过?”史举人却没有难为郝班主,而是慢吞吞地问起了温翔。
    郝班主松了一口气,却仍然不敢掉以轻心,轻声的将林清患病,不得已拎了个温翔来顶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史举人,简直可谓是声泪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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