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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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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绢书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雍世王的确是个不错的合作者。”
  隗士谙久久沉默。
  许久,他收起绢书起身,“还有一件事在下想请教大人,当今皇上的唯一皇子闾丘梧生……”
  “是。”白上神回答。
  隗士谙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眼中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拱手朝白岐见了一个大礼,随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隗士谙前脚刚走,一直呆在隔间的闾丘衡便出来了。
  “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不然呢?”白岐淡淡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不都在皇上的算计中?”
  闾丘衡“……”
  “隗士谙的身份,入京的目的,和杜璇卿合作利用雍世王的全部计划,一切不都在皇上的控制下吗”
  “后来命雍世王查案也不过是皇上的推波助澜,目的,是重审当年太子旧案,替你的好皇兄翻案罢了。”
  闾丘衡有点尴尬,来到白岐身后拥他入怀,“阿垣聪慧,任何事都瞒不过你。”
  白岐微笑,“臣是不是该高兴自己并不在六郎的算计中呢。”
  “……我错了。”
  “不,您是皇上您没错,全部都是臣的错,臣应该生的蠢笨一些的,不该将什么事都看得太过通透。”
  白岐扒开闾丘衡的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闾丘衡扶额。
  完了完了,他又将人惹生气了。
  出了昌景阁,白上神在街上遇见了颜长君。
  一身常服的颜长君从一个糕点铺子里出来,手中提着一兜糕点,应该是给秦冕买的。
  白上神无视身后某皇怨念的目光,径自朝颜长君走去。
  “大人!”
  偶遇白岐,颜长君很是高兴,脸上的郁气瞬间削减了许多。
  白岐扫眼他手中的糕点,明知故问,“你平时是不吃甜的。”
  颜长君看向手中的糕点眉间微蹙,握剑的手有些收紧似乎在压抑着火气,“秦冕让买的。”
  白上神是知道他在太尉府照顾秦冕一事的,话题聊到这不免要问一问当初他打人的缘由,来满足一下难得的好奇心。
  “当日秦冕是怎么得罪你了?你将人揍的下不了床?”
  颜长君沉默。
  “和我也不能说?”白岐问。
  “不是。”颜长君一脸纠结,耳朵染上绯色似乎是难以启齿。
  “那日我在房中沐浴,他……他不敲门便闯了进来。”
  ‘噗!’
  不等白岐有反应,黑七先憋不住笑了。
  白上神表情如常,了然的拍拍颜长君的肩,“的确该打,不打死算轻的。”
  目睹二人交谈的闾丘衡在看见白岐的手拍上颜长君的肩时再也忍不了,现身上前抓住白岐的手把他拽了回来。
  “皇……”
  看见闾丘衡的颜长君大惊,当即便要行礼却被白岐拦下。
  “微服出访,不用多礼。”闾丘衡冷声道。
  “秦太尉府的公子因你而重伤,你要多将心放在他身上。”
  “是。”颜长君应声。
  在闾丘衡眼中颜长君危险星级是五颗星的情敌级别的,因此并不愿他和白岐多呆,不痛不痒的敲打几句后便带着白上神离开了。
  望着二人并肩离去的背影颜长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哈哈,颜长君太逗了。’黑七似乎被戳中了笑点一样笑个不停。
  ‘自己洗澡不锁门被秦冕闯了进去,结果把对方打个半死。’
  ‘再者说都是男人至于嘛?又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可怜秦冕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他不冤。’白岐无头无尾的回了一句。
  ‘有什么……’
  黑七刚想反驳却又突然卡住。
  死机一样默了半响,似是联想到了什么整个系统都差点紊乱了。
  ‘不是吧!?’
  ‘难道……颜长君他是……’
  ‘你猜?’
  白上神笑眯眯的留下两个让人遐想的两个字后,便掐断了意识频道,不再听它唧唧喳喳的啰嗦。
  黑七‘……’


第207章 皇上,臣在二十一
  宸徽十一年十月末。
  雍世王闾丘恭昱早朝入宫; 呈上前太子闾丘靖亲笔绢书和证据; 跪求宸徽帝闾丘衡旨意重审当年闾丘靖咒害先皇旧案,满朝哗然。
  当日皇宫戒严; 朝中群臣一日未归; 知情人皆惶惶不安; 京中气氛紧张凝重。
  关于重审闾丘靖旧案一事; 朝中半数附议; 少许反对; 少许保持中立不敢附和生怕趟了浑水惹祸上身。
  同日酉时。
  宸徽帝闾丘衡开口; 准奏雍世王的请旨重审闾丘靖当年旧案; 并命其全权负责。
  一场风暴笼罩在京城上空,然风暴后便是艳阳高照,只待拨开风暴阴云雨过天晴。
  十二月中旬。
  闾丘衡寝宫。
  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冰封三尺; 屋内暖如四月; 热气熏的人浑身燥热。
  白上神盘腿卧在榻上和黑七下着五子棋; 塌下火盆中的火烧的旺旺的,白岐也不穿鞋; 赤着脚搭在软榻边缘烤着。
  闾丘衡裹着一身寒意的回来了; 脱下斗篷扔给宫人; 再换下沾雪的靴子才靠近白岐。
  白上神不理他。
  闾丘衡来到榻前坐下,从身后圈住他问; “怎么不理我?”
  白上神冷淡的拍开他的手; “回皇上; 臣瞎。”
  闾丘衡用眼神询问黑七; 黑七视若无睹只当看不见。
  白岐收回脚撩起衣袍盖上,“皇上,臣身体已大好可以继续替皇上效力,不知臣何时能出宫?”
  一句话顿叫闾丘衡黑了脸。
  白上神不管多任性多肆无忌惮他都可以容忍,唯独出宫二字是他的禁忌,可偏偏白岐不怕死的隔三差五刺激一下他。
  “皇宫内伺候的宫人无数,不缺臣一个,但皇上若强留下臣臣也反抗不了,但臣面子大,终归是睡过皇上龙床的不知够不够当个太监总管。”
  “胡说。”
  闾丘衡呵斥,“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岐淡淡一笑,把一个恃宠生骄的祸国妖臣演的是炉火纯青入木三分。
  “臣虽是个阉人,但一直住在宫内也容遭人非议,听说外面已有不少大臣向皇帝谏言了。”
  “而且听闻又有老臣开始往后宫塞人了。”
  “阿垣在吃醋?”闾丘衡笑。
  “臣不吃醋,臣千疮百孔的身体虽丑但自认为模样还是不错的,宫里添几个美人来作伴也是不错的。”
  闾丘衡冷下脸,咬牙切齿的恐吓,“你妄想!”
  白上神回头瞥了闾丘衡一眼,浅笑嫣然,但说出的话跟淬了毒一样可恶叫人气的牙痒痒。
  “即使哪天皇上厌弃了臣臣也不亏,毕竟……睡过当今皇上,臣骄傲的很。”
  白渣渣的作死让黑七叹气,扔掉手中的棋子安之若然的下了榻,平静的出了寝宫门。
  站在宫檐下,望着还在下的大雪黑七收拢肩上的斗篷不禁感慨,“人不作死枉渣渣啊。”
  白上神调皮的代价是嘴贱后和闾丘衡从榻上打上了床上,而且打的凶猛,战的激烈,若非白上神天赋异禀自带神魂金手指加持,结局肯定惨兮兮。
  不过在把闾丘衡撩的神魂颠倒时,白岐也忽悠着他得到了想要的口谕。
  在床上休养生息躺了两天,第三天,白岐带着黑七出宫了。
  昌景阁。
  黑七趴在桌上认真的剥着盘中的一小碟松子,隗士谙坐在对面目光复杂的盯着它。
  “你,跟你父亲很像。”隗士谙说。
  黑七扯下唇角勾出一抹并不到眼底的笑,对白渣渣拖它出来见隗士谙一举很明显是有意见的。
  “你认识我父皇?”
  演戏嘛谁不会?
  天天跟着渣白混,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嘛。
  黑七口中的父皇是闾丘衡,隗士谙听的表情微变但并未多嘴解释什么。
  闾丘靖是个温良儒雅德才兼备的真君子。
  当初姐姐宁可隐姓埋名掩藏身份也要嫁他时他本是很不喜他的,可后来一段相处后他不由的被他的魅力所折服,真心认了他这个姐夫。
  但后来,闾丘靖遭人算计宠幸一个舞姬和姐姐有了隔阂,他气急败坏的要教训他但被姐姐打了一巴掌愤慨离去。
  然不知,此一别再见竟是永别。
  太子府出事后他匆忙入京,当时闾丘靖已毒入心肺病入膏肓,他深夜潜入他的府邸见他一面,承诺定会救他。
  可没几日他便死了,太子府被抄,姐姐自焚,一切全完了。
  他本以为当年太子府的人死绝了,但那日南姝韵馆的匆匆一瞥他竟在黑七身上看见了闾丘靖的影子。
  他又喜又悲。
  喜的是闾丘靖有后。
  悲的是孩子不是姐姐的。
  隔壁房间。
  白岐正嘴馋尝着昌景阁的招牌酒,闾丘恭昱推门不请自入。
  白上神勾唇,调侃的问,“王爷不在南姝韵馆怎么跑来昌景阁了?”
  “本王是特地来见亓官大人的。”被打趣的闾丘恭昱也不恼,乐呵呵的回话。
  “特来感谢大人。”
  闾丘恭昱正色几分,拱手作揖。
  白岐笑而不语。
  话到即可,闾丘恭昱也不矫情,径自坐下自斟一杯酒,“亓官大人,你和皇兄二人……”
  “我和皇上如何?”白岐问。
  闾丘恭昱怔了下,继而失笑,“无事无事,是本王多嘴了,你只当本王是醉了一时失言吧。”
  白上神不作声,但看向闾丘恭昱的目光却有些兴趣。
  不知情的都说雍世王运气逆天,傻人有傻福。
  知情的则道他是个和稀泥的,更难听的是根搅屎棍,两边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自己也吃不了亏。
  但在白岐看来,此人大智若愚聪明的很呢。
  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该解决的也全解决了,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平静。
  林家的案子已平息。
  前太子闾丘靖的旧案轰轰烈烈闹了大半年,该罚的该平反全都已盖棺定论,但后续仍在民间被百姓们津津乐道,称赞皇帝的大度和公正仁义。
  在宫中呆烦了的白岐又回到了朝堂上,帮闾丘衡处理来自天下各地的事务,并改革改制造福于民,为闾丘衡博尽美名。
  但以白渣渣的性格一旦逮到机会不作天作地是不可能的。
  闾丘衡后宫无人,急的一众朝臣隔三差五的旁敲侧击的提醒着,白上神也跟着义正言辞的谏言,请皇上选妃立后。
  至于结果……
  呵呵。
  五年后。
  白岐跑了。
  只留下一封‘辞官信’便从京内销声匿迹了,黑七怂着头躲的远远生怕溅一身血。
  它本以为闾丘衡会大发雷霆,可看了信后闾丘衡平静的有点诡异。
  黑七胆战心惊的戒备的许久,可闾丘衡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野男人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变心了?’
  黑七从开始的幸灾乐祸,到忧心忡忡,最后气愤不已,气哼哼的怂恿渣白休夫。
  替白渣渣抱不平的黑七直到两年后龙袍加身,左手玉玺,右手传位诏书,坐在龙椅上面对跪了一殿的大臣们时全明白了。
  ‘白—渣—渣!’
  ‘本智能问候你祖宗的——!’
  ‘你不是要碎片嘛?碎片在玉玺里,你当了皇帝玉玺不就是你的了?’白上神振振有词的辩解。
  ‘……’黑七。
  我恨你,渣渣!
  离京千里外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中。
  清澈的湖岸上,一身素色常服的白上神头戴斗笠慵懒的倚在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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