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外意是,如果白岐敢跑他一定祸祸这个天下。
白上神“……”
外面。
黑七上茅房回来,路过一个醉酒的男人正围在一个包厢前粗鲁的吵闹。
“都是馆里的妓,装什么清高?爷有的是银子,还怕赏不够你?”
黑七瞥了眼耍酒疯的男人不予理会,正准备错身离开时,男人突然在馆内小厮的拉扯下踉跄一下,撞上了黑七。
黑七趔趄后退,此时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带着幽香的身体扶住了它。
稳住身体,黑七仰头看见了含笑看它的杜璇卿,“小公子,南姝韵馆可不是你该来的。”
黑七瞥眼杜璇卿的手和脚,站直身体目光扫向屋内和隗士谙碰撞在了一切。
视线停在黑七脸上的隗士谙眸中飞快划过一抹震惊,错愕,和……一些黑七看不懂的东西,总之是很复杂。
黑七没多理会隗士谙,它抚平衣裳上的褶皱后嫌恶的看向刚才撞他的醉鬼,不悦的命令后面跟上来的护卫。
“拖出去打一顿!”
等护卫将醉鬼拖下去后,黑七看向杜璇卿问,“本公子是来听曲赏琴的,为何不能来?”
“本公子家中有矿,不缺银子!”
炫了一波富的黑七傲娇的离开了。
隗士谙目光灼灼的盯着它的背影,握着茶盅的手有点抖。
回到自己的包厢。
闾丘衡正攥着白渣渣的手揩油,黑七目不斜视视而不见的回到座位坐下。
“现年头当个歌舞雅妓的门槛也挺高的。”黑七吐槽一句。
白上神把自己不爱吃的咸花生端到它面前,换走一碟果脯,“谁惹你了?”
“刚才有个醉鬼撞着我了,是那个叫杜璇卿的扶了我一把,双手有力下盘稳重,即使不是个高手也肯定懂点拳脚。”
“对喽,隗士谙在她屋里呢。”
白上神“……”
傻儿砸,别说了,马夹快露了。
“那个隗士谙脸色有点差,病恹恹的,估计是流连花丛久了肾虚。”黑七一副老司机的语气评价着。
闾丘衡平静的品了一口果酒,酸甜腻口,不过想到是白岐倒的他喝着舒心。
“你长久不出宫,对外面的事倒是挺了解的。”
花魁杜璇卿,富商隗士谙,本不该是他可以认识的。
黑七“……”
偷尝了点果酒有点上头了。
“是……亓官大人同我讲的。”面不改色的甩锅。
白上神暗暗翻个白眼,嘴上倒没拆它的台。
“嗯,在宫里时我偶尔会和他讲一讲宫外的人和事。”
闾丘衡知道黑七很喜欢和白岐呆在一起,遂不再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不过信不信二人的解释倒不得知了。
白岐目光扫向门口,回想刚才黑七的话眼中划过一抹锋芒。
“六郎。”
白上神突然凑近闾丘衡,“帮我一个忙。”
“有报酬吗”闾丘衡问。
白上神气笑,桌底下踩了他一脚,“有。”
闾丘衡开心了,根本不在意是否被踩,“你说。”
“叫你的人来杀我。”
闾丘衡“……”
黑七“……”
雍世王府。
听完秦冕来回跑了千里带回的消息,闾丘恭昱不喜反忧,倚在椅子上表情深沉目光晦暗。
“本不该如此的。”
闾丘恭昱喃喃自语,他闭上眼睛,表情有些挣扎。
“恭昱?”秦冕不解的出声唤他。
脑中飞快闪现着各种破碎的画面,突然,闾丘恭昱猛地站起撞翻了木椅,“去王钊府邸。”
不明真相的秦冕茫然的应了一声。
“你不用跟来。”走到门口的闾丘恭昱驻足叫住秦冕。
“你奔波数日留在王府内休息吧,等会自个叫下人备上水和膳食,洗漱一番再吃点东西。”
“不用。”秦冕笑。
“如果不需我跟去,那我便回去了。”
“我回京途中遇上了颜卫尉,他身上有伤我将他带回京后安顿在了客栈内,我去看一看他。”
闾丘恭昱闻言应下,“去吧。”
“身上银子不够了自己去库里拿。”
“是。”
闾丘恭昱离开后,秦冕简单塞了点糕点充饥便飞快出府了。
秦冕回京途中遇上碰上狼群的颜长君,当时的颜长君身上带着不轻受伤了。
据颜长君所讲是剿匪成功返程途中遇上一群江湖人,他遭到暗算受了伤和部下失散了,不得已只能一人回京,哪知竟又倒霉的遇上狼群。
秦冕回到颜长君居住的客栈,上了楼也未敲门径自推门进去了。
屋中的屏风后烟雾缭绕,秦冕只隐约看见一个并不算宽阔的后背。
“颜卫尉。”
秦冕叫了一声不见回应,不禁有点狐疑。
难不成是睡着了?
“你身上有伤,怎么可以泡澡?”
秦冕嘟囔着走向他。
哪知,他刚靠近屏风后,本该睡着的颜长君突然目光犀利的回头,带水的毛巾裹着内力凶狠的抽向秦冕的脸。
秦冕“!!”
南姝韵馆。
包厢中,杜璇卿刚倒一盅温茶递于隗士谙,只听见一声巨响,房门顷刻间支离破碎。
白岐退入房中,一群黑衣面具刺客一拥而上朝他围去。
杜璇卿蓦地站起护在隗士谙身前,高声叫人,“来人!快来人啊!”
白岐在刺客气势汹汹的威胁下不断后退,桌子板凳满天飞。
隗士谙上前拉回杜璇卿,手中折扇挥开飞来的硬物,带着杜璇卿朝门口退去。
白上神眸中一凛,‘凶险’的避开一人的剑锋,抬脚踹飞欲偷袭的人。
刺客突然砸向门口的隗士谙和杜璇卿,隗士谙眉间紧缩,白岐敏锐的发现他握着折扇的手明显力道不足,看来病的不轻。
“小心。”
杜璇卿护在隗士谙面前,抬脚将砸来的刺客踢出几丈远。
杜璇卿和隗士谙二人撤出混战的屋子。
看戏的人不在了,白岐的打戏演的也不再卖力,眼中浮上一抹深思。
心惊胆颤的刺客(暗卫)们心里苦兮兮。
‘刺杀’完皇上‘刺杀’皇上的男人,暗卫做成他们这样估计也是古往今来头一回。
第205章 皇上,臣在十九
颜长君回京了。
闾丘衡得到消息时情绪瞬间压抑到底谷。
颜长君跟亓官垣关系亲密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当年颜长君落难遭亓官垣搭救,后二人一同回京后颜长君便追随亓官垣做事。
多年来; 二人同进同出; 亲密无间; 名为属下实则更胜亲人。
以前闾丘衡不喜亓官垣,故而不在意两人是否形影不离。
可现在,‘亓官垣’是闾丘衡的心尖尖; 再细想他和颜长君两人相处时的距离不免就有点膈应了。
白岐曾直言不喜女人。
颜长君是个男人; 模样尚算得上清秀,习武之人身材应坏不到哪去; 而白岐明显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他们二人……
闾丘衡每每游思妄想到二人曾做过亲昵的事; 便不由的怒火中烧; 恨不得将以前凡是和白岐亲近的人全部杀光,只在他往后生命中留下自己的存在。
“长君回来了?”
在‘刺客’的围追堵截中翻窗离开的白上神上了早备下的马车; 从黑七口中得知消息时不禁有点惊讶。
竟肯把颜长君放回来了。
醋坛子转性了?
长君?
白上神亲切的称呼听的闾丘衡心中泛酸,火气噌噌往上窜。
“回宫!”
闾丘衡冷声下令。
目睹一切的黑七抿唇窃笑; 随即故作平静状似随口闲聊般; “颜卫尉闯大祸了。”
见白岐目光看来,黑七笑。
“刚回京便把太尉府的秦冕打了; 下手贼狠了; 秦冕可是秦太尉的金疙瘩; 秦太尉气急败坏的正朝宫中赶打算向父皇告状。”
白上神闻言是真有点惊讶的。
颜长君他还是了解的; 为人谨慎; 稳重; 且自律; 即使真是秦冕不长眼得罪了他,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尉府的面上也不至于打人啊。
白上神虽相信事出有因,但可不敢表露出来。
闾丘衡的醋劲他可见识过,如今颜长君犯了事,若他在这当口替他讲话保不准某人会假公济私的治颜长君一个大罪。
回到宫中。
闾丘衡换上衣裳打算去见秦太尉,出门前回首看向桌后正襟危坐的白岐,目光眯起,若有所思的问,“亓官卿不跟上一同听一听?”
白上神微笑,“不,臣累了。”
“臣相信皇上会公平公正的审断的。”
闾丘衡被堵的一哽,鼻音哼了一声后裹着一身寒气的离开了。
‘真不跟上?不怕闾丘衡故意打击报复?’黑七问。
‘他不敢。’白上神软了身子倚在椅背上,毫无形象的剥着跟香蕉。
‘凭什么?’黑七嘲讽。
‘凭本上神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白岐笑。
‘而且以前闾丘衡打压亓官垣,若不是有颜长君处处维护,亓官垣估计更惨,这一点闾丘衡很清楚,所以即使他再嫉妒再生气都不会要了颜长君的命。’
白上神持美行凶有恃无恐的模样让黑七很不爽。
‘老奸巨猾。’
‘诡计多端。’
颜长君被秦太尉带入宫中讲理。
面对秦太尉暴跳如雷的控诉,颜长君只是埋着头保持沉默,不争执,不辩驳,不置一词的他似乎是对秦太尉的指控全部默认。
正如白上神所料想的一样,闾丘衡虽看颜长君不爽明里暗里给他的穿小鞋,但的确不能真下令砍了他。
颜长君伤秦冕一事最后的判决是,暂且免掉官职思过,前往太尉府陪同在秦冕左右直至他伤愈,并得到对方的原谅。
听完黑七口头直播的白上神有点不解,他本以为颜长君多少会辩解几句,但他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这叫白岐不禁真有点好奇事情的始末了。
廷尉平范立,左京辅都尉程翰,廷尉府王钊。
三个朝廷官员接连遇害,前太子冤魂作祟的谣言愈传愈凶,闹的京城人心惶惶,当年太子咒害先皇的旧事也开始被重新提及。
当年太子闾丘靖仁德忠孝,且宅心仁厚嘉言懿行,在民间享誉极高的美名。
后来咒害先皇一案发生后根本没多少人信,可当时的局势是嵻元帝病重,诸王间明争暗斗腥风血雨一个不留意便会惹祸上身,谁也不敢在当时替闾丘靖出头。
现在美人图索命诡事一出,当年那些早已尘封叫人讳莫如深如禁忌一样不敢触碰的旧事开始被翻了出来。
雍世王府。
闾丘恭昱仰靠在书房的桌案后,阖着眼眉头紧锁,一脸倦色。
自从那日从王钊府邸回来,他便将自个锁在书房不吃不喝不出门已有两日了。
三个朝廷官员的命案在外面闹的满城风雨,说是靖二哥的冤魂在作祟。
但查眀后的闾丘恭昱清楚的知道不是靖二哥。
可虽不是靖二哥,但此案背后却是鲜血淋漓。
闾丘恭昱呆在屋内闭门不出三天。
第三日下午,在府中下人的苦苦哀求下开了门。
他平静的出了书房,命人侍候着打水洗漱,简单用了一些清淡的素食后出了府邸,直奔南姝韵馆。
闾丘恭昱是南姝韵馆的常客,他一入门立即有不少美人相迎,一口一个王爷叫的甜腻无比。
但今日的闾丘恭昱并无心和她们调笑嬉耍,屏退了四周的美人后直径上楼前往杜璇卿的房间。
闾丘恭昱来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