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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衣服,常乐无比风骚地突出一个眼圈,轻松的踱进了空地,对着当中衣服都被扯开了一道口子的黄飘然笑眯眯的问候道:“黄警官,我们真是有缘分啊,你看,为了让我们合作愉快,我连你一家三口都请来了。如果您还觉得不过瘾的话,我不介意连夜将你的父母还有你远在日本的弟弟一起请过来……”
黄飘然张大了嘴巴,脸色狂变,无限绝望地看着常乐,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结果浑身都传来一阵剧痛,并且他屁股后的某个尴尬位置还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又狼狈的栽倒在了地上。
“你在说什么,什么一家三口?”美艳少妇原本想去抱孩子,看到血虎和大奔那凶神恶煞的目光后,她屈服了,又怕将孩子吵醒,她只能颤抖着蜷缩在原地,浑身哆嗦的低声叫喊道:“飘……黄警官,到底怎么回事?天啊,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常乐慢慢的走了过去,温文有礼的对着她鞠躬道:“局长夫人,首先,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怎么说呢?嗯,应该是您的情人,哦不,是你的姘夫黄飘然先生一心要对付的人,一颗眼中钉肉中刺,一个恶棍,一个无赖,一个流氓,一个罪犯,一个操纵着C市部分地下业务的黑帮老板,是不是,黄警官?我的介绍没错吧?”
一听到这话,黄飘然已经完全绝望了。
不过那美艳少妇还没搞清楚状况,冲着常乐嘶吼道:“你这个流氓,你在说什么,我是警察局张副局长的太太,你们这么无法无天不怕被抓吗?”
“噢,卖糕的!张太太,您实在是太幽默了!”常乐表情极其夸张地感慨了一声,来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弹了弹雪茄的烟灰,慢悠悠道:“看来我们只能来一次慢镜回放了,古早古早以前,哦,没这么夸张,其实是在两年前,有一个男同志勾搭上了一位女青年……这个男同志当然就是我们黄警官了,而这位女青年呢,当然就是您,已经身为人妻的罗小蝶女士……”
顿了一下,常乐继续如说书人讲故事一般抑扬顿挫道:“奇妙的奸情就从我们文采飞扬的黄警官的一封E…mail情书开始,接下来的故事简直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张太太您不仅红杏出墙,还怀上了黄警官的孩子……”
指了指摇篮车里熟睡的婴儿,常乐露出了一个无限邪气的笑容,接着道:“你们的孩子当然就是这位可爱的张小宝小朋友了,可怜的张副局长戴了绿帽还以为自己后继有人老来得贵子了,实在是可悲可叹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拜我们风流倜傥的黄警官所赐,成功地上演演了‘曲线救国’,高,实在是高啊!”
黄飘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在这一刻他甚至连出声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血虎和大奔安静地呆在一旁,聚精会神地听常乐讲故事。血虎的意图很简单,记住这个故事将来拿去忽悠人。大奔的意图就更简单了,记住这个故事将来有样学样地去泡妞……
美艳少妇则是脸色惨变,冷汗涔涔滴下,或许女人都不太面对现实,她歇斯底里道:“胡说八道,你撒谎,你在撒谎,你这个恶棍!”
常乐全然没有将这位张太太的谩骂放在心上,又吐出一个眼圈,笑道:“说起来你们的故事还真有点意思,当初黄飘然先生第一封电子情书上应该是这样写的——亲爱的蝶儿,你是风儿呀那个我是沙,我们缠缠绵绵到天涯……”
话音未落,常乐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地冲美艳少妇鞠了一躬,温文尔雅道:“张太太,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很佩服你,这种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淘汰的情话居然能让您芳心大动,看来嫁给老男人的少妇真的很寂寞啊。在此,我谨代表一个博爱的男人同情您一下。并满怀诚意地向您鞠躬致敬!”
美艳少妇颓然跌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一言不发形同死狗的黄飘然,她的人生观和世界完全地崩溃了。
“咦?黄太太您怎么不说话了,继续骂我啊,我正被你骂得很兴奋呢!”常乐无比变态地叹息了一声,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那对狗男女眼里比任何魔鬼都还要恐怖三分,只听他继续道:“黄太太,记得您昨天还给尊敬的黄警官发了一条语音短信,内容是——我买了一件很性感的泳衣,布料很少……哇靠,我不得不佩服你了,大姐,你以为你是电影版《头文字D》女主角啊!”
说到这里,常乐很是伤感地叹息了一声,表情有点小郁闷,看着美艳少妇道:“凭良心说,黄太太,我相当地欣赏你!为什么我的女朋友从来没有您这么懂情趣呢?哎,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啊!”
血虎猛地咬住了嘴唇,一手捂住肚子,似乎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突然,常乐脸色一变,眼神异常的凌厉,浓烈的血腥味迸发出来,声音也变得冰冷透骨:“傻老虎,你说该怎么处理这对现代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呢?”
“浸猪笼!”血虎想也没想就答道。
看常乐的样子似乎不太满意,血虎又补充道:“要不剁碎了喂狗!”
听到这话,大奔的眼睛亮了起来。
黄飘然当然没有大奔那样的好心情,听到这话他只感觉置身冰窖,就差没当场大哭起来。他印象中的血手会都是一群狠人,号称整个S省黑道最心狠手辣的一个团伙,他们说的出就绝对做得到。他不能指望这群煞星大发慈悲,那简直就像一个饭都吃不起的乞丐指望着买彩票中500万一样可笑一样希望渺茫。
强忍住身体上的剧痛,黄飘然挣扎着爬了过来,匍匐在常乐脚下,嘴唇哆嗦着说:“不,不,不,乐少爷,你不能这样!我们的孩子……他还不到一周岁呀!”
常乐摇摇头,表情很是为难,对他说:“我?我要怎么样?尊敬的黄警官,您说?您说我要怎么样?他骂了隔壁的,是您逼我走这一步的,难道不是吗?您对那两个智商低于50的高手说,你一定要对付我,你一定要将我绳之于法,是您逼我的,一定是这样,您不承认么?”
黄飘然疯狂的摇摆着双手,表情异常的精彩,说:“不,不,乐少爷,听我说,是个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想对付您……我瞎了狗眼,不知道血手会是您的‘公司’,是我自己贱,是我自不量力想立功!我真的没想过对付您,我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70 斩草要除根?
“不敢?”
常乐眯上了双眼,手里的雪茄‘不小心’掉在了黄飘然的手上,直接烫的黄飘然皱起了眉头。
然后常乐很是伤心地道:“您在撒谎,尊敬的黄警官,您真是太虚伪了!不久前在那栋别墅里你是怎么说的,您记得么?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不但请了两个高手,那两个高手还带来一个超级表态高手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现在想起来本少爷都还怕怕呀……”
顿了一下,常乐果然露出了很后怕的表情,语气毫无感情色彩:“黄警官,你请高手也就算了,您还故意把我要出货的消息告诉重案组,导致他们用非常专业的窃听装置偷听我的动静,是不是?你想得到一些罪证,你想将我送进监狱,你甚至很卑鄙地打算就算你自己不能成功也让重案组的把我抓住,你想让我变成警察公敌,对不对?是啊,抓到我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罪犯,您一定会升官的,还可以为你弟弟出口恶气!”
黄飘然抓住了常乐的肩膀,额头汗如雨下,飞快的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您一定搞错了,乐少爷,您一定在某些地方搞错了!其实……我一直把您当成一个可以合作的朋友,我从来不愿意有任何伤害您的念头……”
看着常乐毫无心动的样子,黄飘然把脏水泼在了两个死人身上:“是许归林和刘猛那两个家伙自以为很厉害,他们想见识下血手会高人的手段,他们逼我对付你!您明白的,我把您当成朋友,其实我一向很仰慕您!”
“你仰慕我?”常乐呆了呆,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黄飘然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抱住了常乐的小腿:“是啊,我仰慕您,我仰慕您的才华,我仰慕您在球场上的英姿,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这些都是我弟弟黄逸然亲口告诉我的。当时我就严肃地批评了他,我说乐少爷教训你是对的,让你长见识。可是他从小被父母骄纵惯了,不听我的,下次我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
血虎和大奔都瞪大了眼,这***家伙吹牛皮草稿都不用打一下,表情和语气都那么逼真,说得跟真的一样,实在够他妈厉害!
常乐抬腿甩掉了黄飘然扶在自己脚踝的手,笑道:“不得不承认,尊敬的黄警官,您的演技相当高明,刚才这一席话堪称是水准之作有目共睹,充分表现出一位对自己的弟弟恨铁不成钢的兄长的那份唏嘘跟坎坷,还隐约表现出一份抽象主义的无奈和悲愤,有机会我得找你切磋一下演技……但是!”
这句‘但是’让黄飘然死的心都有了,只见常乐冷酷地说:“但是!你还是在撒谎,我这个人其实比较笨,但是连我这么笨的人都看出了你在撒谎!请了那么拽的高手,调动了那么多特警,真的就是为了向我表达你的仰慕之情吗?噢,卖糕的,这份大礼实在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黄飘然张大了嘴巴,眼泪滚了出来,哭号道:“是的,是的,我承认,我承认之前对您有过不轨的企图!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乐少爷,我根本不可能危害到您,天啊,您听我说,求你了,您听我说……”
常乐仿佛不太愿意再搭理黄飘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起了方步。黄飘然满脸油汗的样子说不出可怜,和那美艳少妇无奈地对望着,哭成了一团。
看着突然上前一步的杀气腾腾的血虎,黄飘然竭斯底里的吼叫起来:“乐少爷……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动您的主意了,求您了……我求您……或者,您可以杀了我,但是,请您放过她们……真的,放过她们,她们是无辜的,她们不该现在就死。”
常乐摇摇头,叹道:“哎,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尊敬的黄警官,上次你弟弟也求我放了他,你看,现在还没过多久,你就来为他报仇了。下一次,会是谁来帮你报仇呢,黄警官,是慕容长天还是司徒雷鸣?”
很是同情地看了黄飘然一眼,常乐又道:“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司徒雷鸣和你握了一下手就让你激动得几天都睡不着,还四处宣扬,我真的很怕那位司徒老兄来帮你找场子呀!”
黄飘然完全崩溃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不!乐少爷,您肯定听错了,其实我最仰慕的人是您,我现在知道了,您比司徒雷鸣那小子厉害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他不是您的对手,连您的一根小指头都不如!在货仓的时候,您不是说以后保持合作吗?我答应你,您开出什么条件我什么都答应您!”
常乐仿佛没听到黄飘然的哀求,点着了一根雪茄,冷漠的看着那已经睁开眼好奇地四处张望的孩子问道:“他多大了?”
黄飘然心脏猛地一震,颤抖着双唇说:“他才九个月,他绝不会危害到您的,乐少爷,您放过他……”
常乐吐出了一个烟圈,淡淡的说:“哦?还不满周岁,死得太早了点点。”
这时候血虎在怀里一摸,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嘿嘿傻笑着,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冷酷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黄飘然。
黄飘然挣扎着立起上身,缓缓的跪倒在了地上:“天啊,不该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乐少爷,这些都不应该发生。”
常乐冷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