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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伦按响童家的门铃时,童笙正在跟许诺然微信。
许诺然:我要死了!加币最近蹭蹭涨,疯了疯了!我存的人民币又他妈的贬值了!'哭死''撞墙'
竹生:你多兑点加币啊。
许诺然:现在不敢兑,涨得太疯了,怕过几天会暴跌。不知哪些大鳄在玩什么,小市民的悲哀!'哭死'
听见门铃声,童笙直觉就是金国伦,于是下床打开卧室门冲楼下喊:“说我睡了!”
童家俩老:“……”
童爸爸给金国伦开门时,很坦白:“她说她睡了。”
金国伦:“对不起,这么晚来打扰,我要找阿笙。”
似乎没听见童爸爸说什么,金国伦既礼貌又一副就算你不准我也要闯进去的架势往前迈步。童爸爸闻他身上没有酒味,便不打算拦路,不过放人进去之前温和劝导:“吵架伤感情,凡事慢慢说。”
“我知道了。谢谢叔叔。”
楼上的童笙一直开着门缝听动静,得知父亲把金国伦放进来后她气得跺脚!
叛徒啊叛徒!
“阿笙。”
金国伦压低音量叫门,猜到她不会轻易应门,便说:“开门,别当着长辈吵架。丢人。”
他居然知道丢人?!
金国伦耐心地守着,最后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夏田冬藏扔了1个地雷!
今天拍拖十年的朋友终于结婚了,所以更新是短小君。鸭身边还是有很多长情专一的人的,祝大家都幸福快乐。
另外伦GAY是不是想当着岳父岳母面一炮泯恩仇??
第53章 11。29正文已替换
门开了,开了一条缝。
童笙没有露脸,门外的金国伦只闻见她不悦的催赶声:“你走吧,我明天要上班!”
金国伦没应话,就着宝贵的门缝扣住门边,稍稍使劲往内推。
比力气,童笙岂是他的对手。但凭一腔愤慨,她好歹抵抗了几秒,门最终才被金国伦推开一半。
见金国伦一个侧身闪进卧室,童笙直想脱口大骂。
金国伦却蓦地弹出食指压到她唇上,眯眼警告地“嘘”了一声,又往房外努努下巴,示意楼下童家父母正听着呢,她最好别发出太大的动静教俩老担心。
童笙嘴唇擦过他的指腹,呆滞半秒,金国伦就已快速无声地把门阖上了。
卧室内非常暖和,金国伦送的电油汀用心地运作着,床上的被子掀到一边,等着谁钻进去饱睡一顿似的。置气地背过身,走到角落不搭理自己的童笙穿着睡衣,看来是梳洗过了。刚才在门缝就闻到她身上有清淡的茶花香,现在香味更丰沛。
犹如自己家似的,金国伦把脱下的黑色外套搭到衣帽架上,跟一件米色女装外套肩并肩。
童笙竖着耳朵,聆听他的一举一动,然后一阵缓慢规律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直至她被一双手臂从背后搂过腰身,揽进那具熟悉的胸膛里,脚步声才嘎然而止。
金国伦抱着她,俯首深埋于她颈项间,肆意汲取女人身上能缓解疲倦的馨香,很想就此闭眼睡上一觉。
童笙身子微微一颤,但尚有骨气地挣脱着。
男人不仅不放手,更收了收手臂,伏在她耳边低沉地道出三个字:
“对不起。”
他吐出的温热口气刺痒着童笙的耳贝,她不觉哆嗦了一下,仰起脑袋想躲避。
“别来这一套!”
意志仍在,坚定不移,今天的账休想这么容易算清!
金国伦深深呼吸,童笙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收紧的手臂力量,纤细的身躯不敌男人的强硬,被益加揉进怀里。
“对不起。”他继续道歉,诚恳的语气不含糊亦不敷衍,“我当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与颜脸,让你难堪了。其实……”金国伦顿了顿,似乎一下子想不出词,垂目盯着童笙胸前的睡衣纽扣,缓了缓才接道:“我比你更丢人。”
可不是,一个西装革履牛高马大的男人当众指骂一个弱女子,再理直气壮的原因也霎时使他形象大萎。
“你老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人,我失了分寸……我不是要故意让你出洋相,我比你更狼狈,只是当时没意识过来。”
金国伦枕在童笙肩膀上,叹着气解释。
下午接到TRACY的电话得知童笙溜走之后,他依旧盛怒,认为她不懂事不分轻重。但面对已经久等自己的学员,金国伦隐忍着坚持把课上完。
那堂培训课有口语练习部份,抽中练习题目“与朋友的争吵”的学员聊起了自己与小女友在异地旅途中所发生的争执。
意见相左,大庭广众,声线拔高,态度失控,争执不下。
学员说:“当我发现四周的人都在围观我们时,我醒悟了!第一时间冲到女朋友面前搂住她,不再坚持己见,接受她的建议并连忙道歉,把她哄笑了才了事。”
金国伦漫不经心地插了个问:“为什么?”
学员:“女人要的就是迁就与保护。我当时也是一时脑抽才不甘心地跟她闹起来。看到四周外人的奇异目光,我就慌了。天啊,他们一定在想,这个女人眼光真差,居然挑了个如此没风度的男人做伴侣。我一没有迁就她,二没有在大家看热闹的嘲笑中保护她,三我令到大家在否定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岂会是一场争吵就能下定义被标签的?外人不懂,我懂。所以我改变态度不跟女朋友吵了,坦白说我们争的多大事呢。”
金国伦没再插话就进入PART 3。结束后,学员忐忑问:“金SIR,我口语能拿几分?”
金国伦盯着笔记本画写,没有抬眸,淡淡道:“马马虎虎,7分。”
学员几乎惊呼,瞬间感觉刚才的久等都是值得的!谢天谢地!
“我什么时候‘老’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人?”这是什么无理指控?童笙拒不承认,当即反问。
“有,严格来说今天属于第四次。”
他的严肃语气不觉教童笙信以为真,思绪开始细究跟他的点滴之间到底哪里哪时如他所说那样。
“别生气了。”金国伦的手在童笙腹间捋了捋,盼着她给回应。
“不行!”她连自己“第一次”莫名其妙不见了人是什么时候都没想到,便追问:“你说是哪四次?我要证自己清白!”
当下的重点显然不是谈论这个,金国伦狡猾地在童笙腰间轻轻一掐,掐得童笙身子发软之余还发出笑声,他同时哄道:“别生气好不好?要不你罚我跪榴莲?”
一笑,端了半天的骨气全给灭了。童笙追悔莫及,于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发威:“行!A,赤膝跪榴莲,B,光屁坐仙人球,你二选一!”
金国伦难以置信,瞪她:“你真舍得?”
“快选!”
沉吟半天,他才下了决定:“我选C!”
说罢金国伦把魔掌覆盖到童笙的胸前。
童笙乍地惊起来,心急火燎地拔走那两只爪子,使劲一推。金国伦脚步没站稳,但死扣着她,势要我跳你跳我倒你倒!
结果俩人双双叠倒床上。
“别乱来!这是我家!”童笙惊恐地挣扎着要起来。
“怎的,在我家就可以乱来了?”金国伦箍住她乱抓乱挠的双手。
“你到底正经不正经!”童笙怒了。
“你到底原谅不原谅?”金国伦风轻云淡地反问。
童笙边挣边防他的魔爪,奈何身穿睡衣单薄羸弱,斗不过呀!惟有死死气说:“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不生气了……”胸口被人挟持住,有苦说不出,童笙哭丧着脸回答。
“嗯,那就好,谢谢你的原谅。”
金国伦正人君子地平视着天花板,眼神光明磊落,脸带温和浅笑,丝毫不理压在自己身上的姑娘有多么不情不愿。
他终于松了松手劲,童笙挣着站起来整理衣服,不甘心地朝他那双伸到床外的长腿恨恨一踢。
金国伦吃痛地“呀”了声。
活该!
童笙心里骂着,认为自己太没意气了!她走到衣帽架前取下外套穿上,冲着金国伦疾言厉语:“商场的事就算了,不过我还有其它事在生气!”
金国伦撑坐起来,疑问:“什么事?”
他越是一脸无辜茫然,童笙越咬牙切齿,“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说我雅思考了多少多少次!”
尤其在女人面前,尤其在严冬梅面前!
坐着的金国伦正想站起来呢,愣了愣后直接笑倒床上。
他的笑声发自喉咙,不张狂却深入心肺,还不知死活地问:“我有说错吗?”
童笙脸颊一烫,恼羞成怒:“有,有!”
金国伦横躺在她床上,侧着脑袋笑着眉眼瞧她,见她窘迫得又要上前踢人了,他才匆匆收起长腿:“好好好,不说不说。”
见他识趣,童笙乘胜追击:“还有!”未等金国伦反应,她就一口气急道:“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要申请出国读硕士!”
也不知她慌张什么,明明她占上风,金国伦貌似都顺着她意,可童笙就是不敢把语速慢下来。怕一慢,金国伦会趁机打断或者自己中途气短。
本来在她床上懒懒闲的金国伦脸上的笑意如她所料地顷间凝固了,童笙的心跟着一绷。
金国伦浑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一般,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又似乎在思考。
童笙一卸刚才的嚣张气焰,冷静平缓地诉说:“我之前对出国的方向很模糊,因为雅思一直考不下来,就越来越没信心,不敢细想多想。但现在,你看我早晚能考到四个7,那出去上学读两年硕士不过分吧?否则考这么多次雅思图什么?也就两年。”
也就两年。
童笙说完话,卧室就只能听见电油汀运作的声音。
金国伦依然没动,躺在她的床上犹如巨大的压力存在。气氛越是安静,他越是没有反应,童笙越觉心慌。
等了半晌,她挺着胆催问:“可不可以?”
意外惊喜,她话音刚落,竟就听见金国伦的回答:“……可以考虑。”
以为幻听,童笙往前两步凑近他,俯视床上的男人,怔问:“你说什么?”
金国伦撑起身体,改躺为坐,仰起没有表情波动的脸,对童笙说:“我说可以考虑。”
童笙愕然地默念着他这句话,又试探问:“即是不反对?”
金国伦只重复刚才的话:“可以考虑。”
条件允许的话。
鬼知道什么时候才条件允许!
童笙仍在琢磨他这话到底是属于支持呢抑或支持呢,就见金国伦站起来走到衣帽架前拿下外套穿上,对她说:“早点睡,别熬夜了。”
累坏身体,可不仅她一个人的事。
童笙又讶然了,“你这就走?”
金国伦挑眉:“怎的?要我留宿?”
脸蛋一热,童笙赶紧摇头。
金国伦笑了,笑出一脸倦容,“我今天很累,而且也太晚了。”
漫长的培训,应酬各种各样的人,惊惶失措地找她。才一天,就像坐了十几转过山车,心血奇缺。
见他走到门口,童笙抓紧时间确认:“那我当你不反对了!”
金国伦回头只叮嘱一句“快睡”就走了。
听着他下楼梯,跟她父母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