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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郑建武说的话,王淑琴自然听懂了。她虽然单纯软弱,可她一个圈子里认识的其他好友,哪一个不是跟着丈夫的小三小四斗智斗勇闯过来的。即使她没有经历过,该听的该懂的,她也都听到了都懂得了。
他是想在自己家之外再安一个家,只要她老老实实,两边相安无事,他就能容忍她占有他妻子的名分,心甘情愿养着她。
王淑琴希望自己可以抄起笤帚疙瘩,狠狠地扔在这个渣男身上,然后潇洒地扔下一句:你想都不要想,老娘要名正言顺地休了你,不做这个有名无份的妻子!
但事实是,她苦笑一下,有再多的雄心壮志,在现实面前都不得不选择苟且偷安。她根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习惯于依附一个男人,将自己活成了一朵菟丝花。
哪怕狼狈至此,夫妻感情已经破裂,她仍然必须委曲求全地活下去。默默地关上门,滑坐到地上,她终于再次忍不住嚎啕大哭,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哭出来。
郑建武果然说到做到。被儿子欺负过的小女孩一共有三个,最大的十岁,最小的仅有六岁。张启明家的小英当年八岁,是郑陆最后一个欺负过,也是受伤最严重的女孩子。
外伤撕裂,大小便失禁。医生说,哪怕坚持治疗,长期来看,恢复效果也不会太好。这就意味着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身上挂着的替代设备会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遭遇的屈辱,更会时时刻刻告诉别人,这个女孩子的与众不同,她将承受旁人异样,鄙视,同情,怜悯的目光度过余生。
身体健康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郑建武很明白自己没有办法跟张启明开口求原谅。但事关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当老子的,只能厚着脸皮了。
张启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那堆钱,真的好大一堆啊,就这么摊开在桌子上,只要他点一点头,就全归他了。
可想想仍然躺在医院里,只要醒着就会一抽一抽地哭着说“爸爸我疼”的女儿,他就想把这些钱统统扔出去。
郑建武还在不停地劝说:“你想想,小英还小,以后治疗需要的钱是个无底洞,你就算能挣钱,父女俩也得过得苦哈哈。大哥我别的没有,穷得就剩下钱了。所以你别也嫌我俗,更别埋怨我以钱压人。大哥这么些年待你也是真心实意的,此时站在你面前,我有愧。”
“但儿子是我养这么大的,他走上歪路,有我至少一半责任,我不能一味得认为他全错了,我一点责任也没有。所以我给你赔罪,有一半是为我自己赔的。”
“老弟啊,大哥我劝你一句。小英这样子,我看着也难受,这点钱,算我的一份心意,好好给孩子治病,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至于那畜生的错,只要兄弟张嘴,再多的钱,大哥就是倾家荡产也会赔你的,绝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自始至终,张启明一句话都没说,他想要什么?还用说吗?他想要郑陆给自己女儿赔命!
但这是不可能的。
小英的伤到底怎么来了,她自己根本说不清楚,只能含混得喊痛。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回忆对她来说极痛苦的事,他这个当父亲的看了心疼。
郑陆一口咬定他没有强啊奸她们三个女孩中任意一个,只是搂抱的时候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最终轮到小英时,一时兴奋,不顾孩子的哭闹走了后门。
按照我国现行法律,郑陆的罪行,只会被定性为猥啊亵儿童,而不是奸啊淫啊幼啊女罪。两种罪行的最大区别,就是前者最高刑期只有五年,而后者才是可以判死刑的。
现实很骨感
彼时张启明本着一颗为父的慈心,是一心一意只想让郑陆用他的贱命来偿还曾经禽兽一般的行为的。
但只凭张启明一人之力,实在是微薄得没有办法做什么,想替女儿讨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郑建武意识到了自己作为父亲没有尽到的责任,终于开始为郑陆积极奔走,大把大把的钱像废纸一样甩出去,效果十分明显。
受害的三个女孩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才刚刚十周岁。
最大的女孩子商亚楠,是第一个遭遇郑陆咸猪手的,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相对来说更幸运一些。
十岁的商亚楠正上小学五年级,懵懵懂懂开始懂得男女差异,对异性有朦胧好感的年纪。能认识像郑陆这样长相周正白净,会吃会玩,还出手大方的富二代,是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各种各样发达的社交软件也给像郑陆这样心理变态的人大开了方便之门。当商亚楠搂着郑陆的胳膊,甜甜地哥哥长哥哥短叫个不停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身边这个大哥哥,其实是披着人皮的狼。
初次对小女孩下手,郑陆的内心大约也是惶恐的,到底只是一个刚刚满十八周岁的大男孩,邪恶也有限度。
他并没有真正对商亚楠做什么,又搂又抱,又摸又亲,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密。等到他真的邪念一起,带着商亚楠去宾馆开房,小女孩敏感地意识到不对,被郑陆楼住往床上按的时候,开始拼命挣扎反抗,连哭带咬。
郑陆惊慌失措之下安抚女孩,要求她千万不要告诉家长,又塞给了她好几千块钱作为封口费。看见钱,商亚楠眼睛都直了。
家境一般的她在学校学校里交了些好吃好穿,忙于攀比的朋友,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大环境影响下,她本人也向往漂亮昂贵的衣服,美味高档的食物。无奈零花钱有限,囊中羞涩,只能望洋兴叹。
郑陆的大手笔,让商亚楠的脸迅速由雨转晴,她本身也没吃什么亏,几千块钱比父亲一个月收入还要多,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笔巨款。有了这么一笔钱,她想要的东西都可以买得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因此这傻孩子笑眯眯地从宾馆出去,真的将这件事埋在心底,从来没有跟父母提起过,继续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能笑得甜美,对着郑陆喊哥哥。
郑陆因此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原来女人不管年纪大小,只要有钱就没有搞不定的。他频繁带着商亚楠出入宾馆,后者从最一开始的抗拒恐惧,变成了隐隐的期待。因为郑陆并不会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只喜欢脱啊光啊她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虽然有点难为情,但短短几个小时,就能挣到父亲一个月的工资,商亚楠还很感谢陆的大方。
直到东窗事发,郑陆落网,自己交代出曾经带商亚楠去宾馆开房的事实,警察找上门来,商家父母才知道自己的女儿遭遇了什么。他们一边气得直哭,一边将女儿捉住狠狠地揍了一顿。
几千块钱就能买走一个女孩的尊严与自爱,看来穷养儿子富养女儿的话一点都没错。他们已经掏心掏肝地给了女儿他们所能给的一切,却没仔细的想一想,在他们眼中的一切,在女儿的眼中是如此寒酸与窘困,以至于零花钱都需要让她用身体去交换。
难过之后,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夫妻两个受教育程度不高,直觉地认为这样的丑事不能公之于众。他们的女儿还小,做错了事他们可以教,如果让亲戚朋友,同事同学都知道了商亚楠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她这辈子都得抬不起头来。
尤其是同学们,小孩子有的时候是很残忍的,因为无知,他们能做出很多大人做不出来的无畏举动,比如用极恶毒的言语去攻击其他的小朋友。便是郑陆没有对商亚楠真正做过什么,谣言也能传得满天飞,其他人会永远戴着有色眼镜看她。
女儿刚刚才十岁,她的人生道路还很长,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意外,让她为此背负上沉重的十字架,对她的未来发展只有坏处。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打落牙齿和血吞,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郑陆记错了。前来负责录口供的警察很郁闷,第一次见着受害者拼尽全力得为犯罪嫌疑人脱罪,就好像他们警察上门来录口供才是真的要害他们女儿一样。
但受害者家属不配合,警察是没有权利越过父母,直接找未成年孩子问话的。几次三番做工作无效之后,他们也只能放弃。事后郑建武积极赔偿,一笔巨款送出,商家一家三口,嘴闭得比蚌壳还严。
第二个受害者江心雅则没有商亚楠的幸运。因为年纪偏小,她压根不明白被男子脱啊光衣服意味着什么。虽然在郑陆触碰她极隐私的部位时,她还记得母亲跟她说过,凡是小内内遮住的地方,所有的男人都不可以碰,连爸爸都不可以,曾经出言阻止过郑陆的进一步行动,但显然,她没有把母亲的话真正放在心上,没有用实际行动拼命挣扎反抗,反而香甜地吃着郑陆买给她的雪糕,就任由这个大哥哥随意施为了。
自己家的门口,自己家的小区,是很多家长认为可以放心让孩子随意奔跑玩耍的场所,江心雅的父母也不例外。出事当天是个周六,江妈妈午睡未醒,江心雅就精力十足地扑到妈妈的床上,想要妈妈带她出去玩。
正梦会周公梦的爽的江妈妈自然不愿意起床,这大冷的天儿,屋里屋外温度都差不多,伸手出去都嫌受罪。反正自家孩子已经六岁了,知道绝对不会往小区外头随意乱跑,她就放心地挥挥手,让江心雅自己出去,别跑太远,玩够了就回来,她则安心地翻个身,继续补眠。
等到了做晚饭的时间,她正在厨房忙碌,发现女儿回来了,一言不发低着头过来抱着她一只腿,怎么问都不说话,眼圈还有些微微发红,身上的衣服也比她出门时凌乱得多。小区里有几个年纪比自家女儿大一两岁的小男孩,很是调皮捣蛋,江妈妈心想,怕是女儿在外面被这些小男孩给欺负了。
真是的,一会吃完饭一定要去找他们的家长,这样的熊孩子不好好管教,专门欺负比他们小的小女孩,以后长大了可还得了。她哄着女儿:“宝贝乖,没事了,不要哭,有什么委屈跟妈妈说说,妈妈一会替你去打这两个坏哥哥好不好?”
女儿小声地抽泣了两下说道:“妈妈我疼。”
“乖宝贝,告诉妈妈哪里疼,啊~妈妈给你揉一揉好不好呀?”
小女孩的手放在两腿之间,撇撇嘴:“这里痛。”
江妈妈皱了皱眉头,也没心思做饭,她拉着女儿向浴室走去,发现女儿两只腿不自觉地夹紧,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女儿换下来的小内内上,一抹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睛!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江妈妈只觉得自己脑子嗡一下,眼前发黑,她颤抖地抓着女儿瘦小的胳膊问她:“宝贝,刚刚你跟谁在一起着?”这绝不是两个比她大一两岁的熊孩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江妈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闺女才六岁,六岁!居然就被人欺负了,是谁这么禽兽不如?
她红着眼眶呼吸急促,浑身发抖得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才失魂落魄地拿到了手机钱包和车钥匙,抱着女儿下楼,准备先去医院。
路上又给丈夫打个电话,夫妻俩在医院一会合,听医生说,女儿的身体状况果然是她想象中那样,这一次她干净利落地直接晕在了丈夫怀里。江爸爸更是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手指头握的嘎嘎作响,第一时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