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修玉步入洞内,发现里面足有一个房间大小,温泉池长宽约莫三米左右呈不规则的椭圆形,池壁是天然的凹凸不平的大理石,水温刚刚好,修玉褪了衣裳就越到了池中,这倒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雪儿也跳到了温泉中,它似乎非常高兴,不断地把水扑腾到修玉身上,修玉心情大好,抓着雪儿不断地往水里按,一人一虎玩的是不亦乐乎。
玩完修玉又泡在池子里运了会儿功,她的疗伤圣药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宇文慎吃了三粒立马由一只脚迈进阎王殿的垂死之人变得生龙活虎,楚宽一个被军医扬言必死的人,一粒药就救了过来,更何况修玉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要命的伤势,一粒药下来再加上她的针灸过穴,如今已经是大好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而已。
修玉清洗完,就骑着雪儿向洛阳飞奔而去,她可不习惯露宿山头,或是自己烤野味,别说没那个手艺,就是有那个手艺修玉也不愿意干,她可是金枝玉叶享受惯了的,对于那些血腥的东西向来讨厌,自然不愿意猎个野味杀个小动物什么的了。
当晚便赶回了洛阳城,修玉扔下雪儿,只身一人进了城,她到一家店铺顺了个纱帽戴在头上,此时她上是翠绿纱衫下是一色的罗裙,胸前是粉色的抹胸,腰上束着粉色的丝绦,虽然带着纱帽,但是她身材窈窕,露在外面的皓腕玉手都是分外的细致嫩滑,袅袅婷婷的好不动人。
修玉进了城便飞檐走壁直奔楚府而去,她可记得宇文慎说过的话,爹爹已经把她许给宇文慎了。
万一这事是真的,可就有修玉恼得了,宇文慎!当初她真是瞎了眼才应承了他,修玉虽然不通世故隐隐也知道宇文慎断不会这样对她松手的,万一爹爹真的应了他,这件事可是牵扯到皇家体面,哪有这么容易了的。
修玉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书房,楚清和楚家三兄弟果然在书房议事,就连宇文慎也在场。
“多谢舅舅,”宇文慎拱手道,他的眼中隐含笑意,显然是得到了楚清的某种许诺。
第十六章 被发现了
“可是玉儿现在还没有影子,她虽然有些能耐,但毕竟受了伤,又是个女孩子,派出去的人现在也还没有消息。”楚宽忧心忡忡的说道。
“阿玉既然骑得是白虎自然是挑无人烟的地方走,找不到也是正常,”宇文慎开口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心中也还是不安的。
“应该不会有事,那白虎是有些本事的,”楚清可还记得当初自己一名身手不凡的护卫被那白虎弄得晕死过去。
众人见楚清说的坚定,心里也都跟着一安,楚清的话毕竟是有些分量的,“殿下,”楚清接着道,“你和修玉的婚事恐怕得以后再说,毕竟婷儿、昑儿也还没有出阁,玉儿没有道理走在他们前面。”
楚清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女儿,当他知道修玉和宇文慎私定终身时,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以楚府的家势以及他们和皇家的关系,修玉将来的归宿必是帝王之家,宇文慎本来就是修玉的表哥,亲上加亲,又能加强楚府的势力,对宇文慎也是一个支持,修玉若是自己心里愿意,楚清的担子也轻了不少,毕竟对付那些个尚书、皇子是一件比较费心的事儿,怀璧其罪,修玉定了一个有身份的人家,以后可以少不少麻烦。
“是外甥心急了,只是此事外甥已经禀明了母后,不如先把亲事定下,毕竟阿玉妹妹年龄也还小,再过几年举行大礼便是。”
“也好,”楚清答应道。
修玉一听,立时急了,她一跃,轻飘飘的落进了房内,一身绿衣,潇洒飘然,翩翩若仙,此时她已经除了纱帽露出姣好的容颜,宇文慎不禁再次看呆,心里的一颗心顿时安宁下来,她没事就好。
修玉一落地就恶狠狠地盯了宇文慎一眼这才扑到楚清怀里,“爹爹!”
“玉儿,”众人齐齐叫道,修玉这才抬起头勾唇笑道,“想死你们了。”
“玉儿,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楚宽心疼道。
“脸色也不好。伤得很重吗?”楚怀问道。
“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嘛?”修玉打断众人地唠叨。能被这么一大家子人惦记真地是一件很幸福地事。
修玉瞥了一眼宇文慎。不顾他痴缠温柔地眼神。气哼哼道:“爹爹。您刚才说什么呢?我才不要嫁他呢。爹爹当初不是答应过玉儿。让玉儿自择夫婿嘛?”修玉地话带着几分撒娇地味道。她知道楚清最受不了地就是她地撒娇。
“哦?”楚清奇怪地望着宇文慎。二皇子向来沉稳持重怎么会撒这样地谎呢?但他还是问向修玉。“殿下说你已经和他私定了终身。”
修玉冷笑着瞅向宇文慎。讽刺道:“是嘛?二殿下!你有没有向爹爹说我是怎么受得伤?没有吧?”
“舅舅。外甥和表妹有些误会。”宇文慎不理修玉对楚清开口道。
“玉儿,有些事情可不能开玩笑的,”楚清正色道。
“爹爹,”修玉听楚清如此说,眼睛里立刻含了泪水,梨花一枝春带雨,好不惹人怜爱,“爹爹,玉儿本来是不想说的,他,”修玉玉手一指,“呜呜,他是个禽兽!”说完修玉就趴在楚清怀里埋头大哭起来。
修玉的表现登时让人产生无数联想。
楚宽听了大怒,以为是宇文慎欺负了修玉,直接一个拳头飞向宇文慎的面颊,宇文慎居然这般无耻,轻薄玉儿,难怪自己的妹妹会离开他孤身上路,还说什么玉儿闹小脾气,原来是因为这档子事儿!这种人,居然还敢上门谈求娶之事!
“宽儿!”楚清见宇文慎已经挨了不少拳头,并不还手,他虽然对宇文慎也是恨极,恨不得一刀斩了他,敢欺负自己最宝贝的女儿,还把她弄成这般模样!如今居然还厚颜无耻的来谈亲事儿!但楚清毕竟是朝中元老,这以下犯上的事如何做的?
楚宽又送出一记重拳才恨恨的放了宇文慎,走到修玉身边,轻声道:“玉儿,没事吧?”
修玉自失一笑:“大哥放心好了,只是这个人,我再也不想见到!”
“二殿下,怎么?还要我送客?”楚宽的威胁很是明显,你要是再不走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楚清没有说话,冷冷的眼神已经把不满表现无遗。
宇文慎红肿着脸,向楚清抱拳道:“舅舅,其间必有误会,阿玉表妹现在还在气头上,我改日再来拜访。”
楚清重重哼了一声,并不答言,只是双手轻拍修玉背脊。
听到宇文慎远去的脚步声,修玉才从楚清怀里抬起头来。
“玉儿,这些天发生的事二皇子已经告诉我们了,”楚宽提到‘二皇子’几个字时,犹自愤愤然,“你不用担心,我们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爹爹,是玉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修玉见众人皆是一脸憔悴,知道这些天他们必是操了不少的心。
“好了,玉儿也回来了,赶快派人去宫里报个信,”楚清对楚宽说道,这个小子在战场上倒是沉着,可是一牵扯到他这个妹妹就太没有理智了。
“玉儿,你先回清风院,好好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楚清心疼道。
“嗯。”
第二日,皇后宫里就下来了赏赐,大多是药材珠宝之类,也有别的府前来看视,都被二姨太挡在了清风院之外,宇文慎这些日子倒是没有来打扰,只是偶尔送些药物来,听说被皇姑母打了板子。
就这样修养了大约半个月,修玉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身子早已大好,不过楚清下了死命令,不许修玉出清风院,不许她弹琴、看书、练剑、配药···
总之是一切不许,说是怕她费神,直弄得修玉想要再次回到楚府别院。
晚上,月黑风高,修玉把院子里的几个人弄倒后,一身夜行衣就出了府,她怎么可能时刻呆在清风院里?一路飞檐走壁,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二皇子府,紫玉冰蝉这样的宝贝修玉怎么可能放手?
她轻车熟路的躲过一道道的暗卫明桩,修玉虽然对这二皇子府的地形不是很了解,毕竟也去过这么多的府院,大家藏东西的地方大都差不多,而那些草包护卫修玉是向来不放在眼里的,要知道真正厉害的都在正主身边带着呢。
饶是如此,这二皇子府也算得上是守卫森严,比大皇子府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闪身至一个偏僻的院落,那院落灯火通明,一座孤楼立在中间,四周空荡荡的连棵草都没有,十分不易隐藏,几个人围在孤楼四周,修玉趴在墙头,手指连连轻弹,几片树叶飞了过去。
夜,安静的诡异。
修玉身形一闪,快如鬼魅,就是看见了也已为过去的不过是一阵风罢了,她像壁虎一样贴在黑瓦上沿墙而下,移至门边,拔下一支发簪对着锁眼拨弄起来。
周围的护卫对修玉的行为恍若未闻,只有离近才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没有焦距,修玉很快就弄开了锁,快的就好像是她手里拿着的就是钥匙一般,修玉进了孤楼,转身透过门缝把锁挂上。
修玉绕过满屋的箱子礼盒径自上了二楼,紫玉冰蝉喜阳惧阴,二楼的阳气比一楼要重,紫玉冰蝉当然会放在那儿,修玉打开架子上的椭圆形琥珀色玉盒,见红色的绸缎上躺着的一块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将近透明的紫色蝉形物件,闻之,清甜馨香,她嘴角一勾,将盒子包裹起来,一拎包袱就要走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盒子下面的木头在盒子离开时陡然凹进去一块。
修玉出了孤楼,又把门锁上,如烟一样的飘了开去,跃上墙边,修玉手一甩,几片树叶出手,点在了那群护卫身上,他们的眼睛又恢复了焦距。
一切还是那么安宁,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只是四皇子的藏宝阁里的紫玉冰蝉如同其它豪门大户的珍贵药材一样,凭空消失了。
二皇子府的观月阁上一个眼神阴暗的华服公子望着藏宝阁的方向嘴角微勾,冷如残月,“跟上她。”
此人正是宇文桕,当朝四皇子。
修玉出了二皇子府直奔城外,此时城门已关,修玉扒着墙壁,如壁虎一般快速的爬了出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紧跟着的身影,修玉出了城,和往常一样向着楚府别院附近的湖泊飞掠而去,修玉放下包袱,三下两下便除了衣服跳进湖里游了开来,树林中的一个身影望着碧潭里的雪白身躯,喉结动了动,眼中闪现出一丝**。
第十七章 嫁祸
一阵破空声传来,修玉回头一看,“雪儿!”
白虎不理会修玉的呼唤,向着一处密林猛扑了过去,一阵阵打斗嘶吼的声音击破了宁静,层层的树叶挡住了修玉的视线,不一会了就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那儿掠了出去。
修玉匆匆穿上了衣服,拎起包袱便追了过去,此人轻功高到这种地步,居然能让她浑然不觉的跟着她!
修玉这会儿施展全力追了过去,自然是迅捷无比,不一会儿就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她也不多话,一出手就是钟灵山绝学拈花指,这人必须要拿下,能跟得上她而不被她发现的人修玉又怎会用树叶对付呢?
那人身形也十分的精巧,浑身柔若无骨,每每修玉要点到他,他的身子就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做出各种诡异的动作,拈花十六式,直到修玉用到第八式也才把他给制住。
“谁派你来的?”修玉扯掉已经僵硬的黑衣人的面具问道,这次修玉下手留了余地,并没有点他的死穴。
“楚三小姐,”声音十分的粗噶,由那浑身瘦弱五官皱缩的人发出竟有一种骇人的感觉。
修玉见那人不过三四十岁的年纪,但是脸色蜡黄,骨瘦如柴,竟像是个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一般,看向自己的眼神丝毫不掩兽欲,并无半分害怕的神色,甚至隐隐的还有一丝得意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