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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妈狐疑的看看自己女儿。又看看连翘,瞪着眼睛,她就骂开了:“你那破服务员工作我早就让你不要干了,你看现在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严贝贝,连翘。我可有话说在前头了,你们要是敢眼皮子浅的话,看我不揍得你们满地找牙。连翘,你别低头,我也敢揍你。年纪轻轻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你们以为有钱人傻啊,有钱人最精明了。他们有钱,小姑娘有青春。拿钱买青春,你以为你赚了啊。赔了,赔大发了。有钱人一撒手,你过好日子也习惯了。再回到贫穷的日子肯定就过不下去了,怎么办?就只能接着找有钱人依靠,恶性循环啊!一辈子就毁了,毁了!”
“妈,你别激动,喝口水。”严贝贝连忙拉着她妈坐下。
“不对,连翘,我看这段时间因为连萧的事情好几男的忙前忙后。你说是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严妈妈追问道。
“阿姨,我……”连翘涨红了脸,不知道要怎么说和陈嘉南的事情。
“贝贝说的是真的?”严妈妈又问。
“我没答应。”连翘忙说。
严妈妈点了点头,“我们穷是穷点,穷也要有骨气。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千万不能沾,沾上了,人就废了。我就不说别的,我退休前单位经常组织去戒毒所做义工。好多年下来,我还没有发现哪个吸毒人员真正戒毒成功的,出去后,全都复吸。为什么?根本就没有办法抗拒毒瘾发作时的痛苦。连翘啊,阿姨话说得重了一点。但理是一样的,穿惯了八千块的衣服,再穿八十的,肯定不一样。用惯了最顶级的东西,再用粗糙的,是没有办法忍受的。”
“妈,我总算知道我这么能说遗传谁了?我是得到了你的真传啊。”严贝贝咬着筷子。
“吃饭,快吃饭。”严妈妈起了身,“晚上包饺子吃,我去楼下超市买把芹菜。”
三天后,连翘回到了正南集团上班。大概因为许久不见,一进办公室,同事们都热情的跟她打招呼。临时接替她的同事更是笑呵呵的拿着文件夹进了她的办公室,把莫乔晨这段时间的安排全部移交给她才出去了。
半个上午的时间忙碌过去后,连翘才有空坐下喝杯水,水还没咽下去,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她赶紧放下杯子,然后快步进了莫乔晨的办公室。
“小连,这里有几份设计终稿的手绘稿,你给陈总送上去。”莫乔晨特别忙,一连敲击着电脑,一边把设计稿递给她。
“好的。”连翘接过了设计稿。
“哦,对了,现在珠宝业务这一块,换了一个陈总,陈嘉北。”莫乔晨象是刚想起来一样,对走到办公室门口的连翘说道。
连翘猛的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莫乔晨,但最终她什么都没问。这里是公司,她所要做的就是服从。
拿着文件上了十八楼,进门前,连翘如往常般敲门。
“进!”懒洋洋的男声。
连翘推门而入,那张大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果然是戴着眼镜显得斯文的陈嘉北。此刻,他正靠在大转椅里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陈总,您要的设计稿。”连翘稳步走到了办公桌前,然后将设计稿放到了办公桌上。
陈嘉北坐直身体,他今天戴的是黑框眼镜,“连翘,好久不见。”
连翘有些尴尬,微笑着,她说:“好久不见!”
陈嘉北拿过了桌上的设计稿,他对设计不是很在行。而他之所以要来挤到珠宝业务这一块来,是因为正南集团近年逐步将重心移到了这一块,这么好的地方,让陈嘉南霸占了几年了。都说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他坐坐这里的位置。
他努力了大半年,终于在这一次的董事会议中,陈嘉南被下放到了零售业去了。正南集团旗下有自己的商场品牌,早些年,为公司带来了滚滚的利润。这些年,受电商冲击,利润逐年下降,尤其是今年,全国范围内被迫关掉了近三分之一的商场。讨庄投亡。
给陈嘉南一个机会,让他去做奥特曼吧。
陈嘉北看着手绘设计稿,三份设计都是同一款钻戒。乍一看,长得一模一样,他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觉得这三份设计稿有什么差别吗?”陈嘉北用手指敲着办公桌。
连翘挺直腰,上楼时,她稍微看了一下。现在陈嘉北是要考她吗?定了定神,她道:“陈总,这三份设计稿最大的差别在于戒托的用材不一样。”
“你喜欢哪款设计?”陈嘉北撑着头看她,有人告诉他,陈嘉南对这个女人挺特别的。就这么个女人,他不知道陈嘉南看上她哪一点。
连翘觉得他可真有意思,她喜欢有什么用,这是要由市场来说话的。
“这要看您的决定。”她说。
“拿下去吧,重新画图,我想要看到更多的灵感迸发。”陈嘉北把文件夹甩到了连翘面前。
她一惊,迟疑了一下才伸过手去。这个陈嘉北是不是有病啊,正常情况下,莫乔晨拍板了的设计方案,基本上就是没有问题了,给老总过目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拿着设计稿回到了莫乔晨办公室,连翘小心翼翼的转达了陈嘉北的意思。莫乔晨没听完就狠狠的砸了一下鼠标。
“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定的稿,他说不行就不行。”莫乔晨咬着牙。
连翘大气也不敢出。
“通知设计部所有同事,今天加班。”莫乔晨默了一会后又道。
“好!”连翘退了两步,然后出了她的办公室。
连翘找了个上厕所的机会,先是给严贝贝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要加班。挂了电话后,她出了厕所,走到了消防通道里,然后拔下了陈嘉南的电话。
“喂。”陈嘉南清朗的声音传来。
“嘉南,我今天上班了。”她低声说。
“嗯,我换了个办公地点。”他说。
“你还好吗?”她问。
“挺好的,我今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饭。”
“要加班,设计稿没过,全体加班。”
“哦,好。”
陈嘉北一句话,设计室的一众同事就遭了殃。连翘坐在会议里,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讨论设计方案,她觉得头都要裂开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钟,莫乔晨才宣布了下班。连翘收拾了办公室,然后和同事们一起下了楼。这个点,专车已经停了。
同事们都有老公或男朋友接,连翘准备到路口去打辆车。
“一起走吧。”莫乔晨跑到路口来喊她。
“啊,不用了,谢谢莫主管。”连翘吓了一跳。
“我送你。”她晃了一下车钥匙。
看了看空旷的马路,连翘也不好意思过分的拒绝。于是道了谢,跟在了莫乔晨身后。
“你弟弟现在还好吗?”莫乔晨问她。
“情绪稳定了,就是不开口说话。”连翘看着月色下两个人拉长的影子。
“我才知道,原来你一个人带着弟弟生活。”莫乔晨带着一点感慨。
“嗯。”
“挺不容易的。”
“可能命不好吧。”连翘自嘲道。
莫乔晨把连翘送到了严贝贝住的路口,停了车后,她看向连翘:“许阿姨以前是点缀高手,对原始珠宝的鉴别能力也非同一般,我看你和她关系不错,有机会你可以向她请教。”
连翘呆了,许阿姨果然不是一般人。
“那她……为什么去当保洁员了?”连翘忍不住问。
“她丈夫过世后,她性情就变了,坚持要当一名保洁员。”莫乔晨淡淡道。
连翘还想问点什么,手机响起来,陈嘉南的电话。于是她将要问的问题咽了回去:“莫主管,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再见!”莫乔晨笑了一下。
下了车,连翘走了好几步才接起了电话。
“连翘。”他似乎带着一点薄薄的醉意,“来我这里,现在。”
“可是,我要先回去看我弟弟。”连翘很为难,她想陈嘉南应该是受人事调动的影响,心里很难受吧。
“我让司机来接你,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他罕见的象个孩子一样央求她。
☆、79。陪我去散步
连翘顿住了脚步,她确实很为难。如今,她和弟弟暂时寄居在严家。让他们帮忙照顾弟弟就已经很不好意思,她还彻夜不归。
严阿姨不捶她,她自己也觉得脸皮不能那么厚。
“你喝酒了是吗?”连翘问。
“不算多。”他的气息重起来。“你要是不是来,我就随便找个人来。”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她忍不住笑。原来高冷如陈嘉南也会耍无赖。
“来不来?”他重复问,少有的耐心。
“好,那我现在在路口这里等。”连翘迅速的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晚上十二点前回家。
陈嘉南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等司机到来的过程里,连翘给严贝贝打了电话。支吾了半天,她还是说了实话。
“连萧已经睡了,不过,连翘,你确定要跟陈嘉南谈这场恋爱么?”严贝贝难得正经的语气:“我说真的,你和他之间的距离真的太远太远。如果你想要和他保持正常的恋爱关系而不是被包养关系,你会非常累。Are you ready?”
连翘踩着地上的小石子,沉默了好一会开口:“我没有办法抗拒他,贝贝。我必须要试试。”
这回轮到严贝贝沉默了,良久后她笑起来:“那你去吧,如果不回来的话记得给我发条短信,我帮你瞒着我妈,不然她真敢揍你。”
“谢谢你,贝贝。”连翘扭捏起来。
“得得得,跟我矫情个屁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严贝贝娇嗔着挂断了电话。
陈嘉南在他自己家里,连翘到他那时,他斜躺在沙发看着电视。司机给她开了门,给陈嘉南汇报了一声就离开了。
“天呐,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连翘走近沙发旁时,看到地上躺着两个空的红酒瓶子。
“来啦?”他仰望着她,衬衫上的扣子只剩一粒没有解开,平日里打理有型的头也乱糟糟的。
“你心情不好么?”她走到沙发旁蹲下。
“对呀。你有办法逗我开心吗?”他带着一点点痞气的笑。伸手扯着她的长发。
“要不,我们去江边走走吧?或者,你和我聊天?”这是连翘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排解方式。
陈嘉南先是一愣,继而发笑,笑着笑着他坐起身来。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的方法不管用,对男人来说,最好的排解方式:其一,喝酒。其二,抽烟。如果还是无法解决的话,那就剩其三了。”
“是什么?”她眨巴着眼睛问。
“做爱!”他粗鲁的将她压到沙发上。
“所以,你喊我来就这为了你的其三吗?”连翘恼怒起来。
“嘘,别扫兴。”他堵住她的嘴。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半。
“去我房间拿衣服下来给我穿。”陈嘉南躺回沙发上后指挥她。
“我不知道你要穿哪件呀?”连翘摊手。
“置衣架上那件,快去。”他伸脚推她。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她佯装生气。
“不想爬楼梯。”他将电视调到一个新闻频道。
连翘觉得自己也是有点犯贱,他越是这样命令她,她心里就越开心,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也是表达在乎的一种形式。
连翘上次来的时候就知道陈嘉南住哪个房间,上了楼就直接往他的房间而去。床头的置衣架上,挂着一件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