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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车子再次往前开,再迅速往后退的那一秒,一辆红色的别克从车道上猛然转弯,对着方晓开的那辆白色宝马就撞了过来。
一声惊天的撞击声从耳边穿过,只觉一怔灼热的风刮过皮肤,嘶啦的金属摩擦声突兀地让黄颖霎时汗毛直立的目瞪口呆。
眼见着那辆红色的别克,又开出了一段距离,再次将宝马的前侧门撞得凹陷,此时驾驶座上的方晓已经满头是血。也就在别克再要第三次撞击时,黄颖顿时从愕然清醒,惊叫出声:“别撞了!”
此时,红色别克里的驾驶者已然踩住了刹车。当黄颖看着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身黑色的艳丽女子时,她才暗自呼出了一口气。
又想起刚才被她撞得头破血流的方晓,正要上前开门。就被游悠抓住了胳膊:“黄颖!”
黄颖转头,刚从生死关头回神的她似乎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游悠眉头微蹙,将她拉进了自己的车里,然后嘱咐道:“妳别出来,我去看看!”
说着,她就关上了车门,向那辆白色宝马走去。黄颖坐在别克车的副驾驶座上,望着游悠在前面打开了方晓的车时,异常的焦心已窜过心口。
没过多久,游悠已经回来,她拿出包里的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黄颖见着游悠一脸肃然,她本以为她这个电话是打给义父。可,电话那头接通后,她却说道:“May,运城桥上出了起意外,我不小心把一辆白色宝马给撞了,车牌号是XXXXX。”
“恩,既然是公司的车就好办,你记得给黄启云说一声。”
“交通和警察那边就麻烦你了,谢了,回头见。”
游悠轻描淡写的挂了电话,就对着她关心的问道:“有哪里受伤吗?”
黄颖摇头,可肩上与腰上的疼痛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极度的苍白无力。游悠叹了口气,像是自语道:“好在我路过,妳真要是有什么不测,我铁定把那女的整死!”
此时,游悠已经发动了车子,黄颖却是问她:“方晓没事吧?”
“死不了。”游悠说着,又继续道:“她是谁?为什么要杀妳?”
黄颖看了眼已经从远处驶来的交警车,神色难堪的说:“她是我义父的前任情妇。”
听着她这般说,游悠黑色漂亮的眸子沉了沉,已然说道:“前几天栗子打电话来说,让我好生的看着妳,现在我才知道这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今我也是一头糟,爷爷去世后,栗子又被抓,甚至连邢肃也遇害了。颖子,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觉得这事和妳义父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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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整个的看守所笼罩成了一片灰蒙,周围的铁丝网如同将凡世与地狱隔离。
此时,与宁静的午夜相比,提审室内的咆哮霍然形成了鲜明。
“你他妈的招还是不招?”一身警察制服的青年男子卯劲将桌子一拍,就对着那台灯底下,双手被手铐铐住,一脸慵懒的男人喝道。
此时漆黑的提审室只支着一架台灯,刺眼的灯光打在那男人的脸上,本是白净的腮帮上已经长满胡渣,面色如纸白的憔悴,只有那一双翘目却依旧光彩邪气。此刻,李志微垂着头,如猫毛般的褐色碎发斜斜的遮住了他的左眼。
随着那警员一遍遍神色俱厉的审问,他始终无动于衷。
反而与那警员嘲笑道:“长官,我是学法律的,您这扯破喉咙的伎俩也只能对着那些吃软怕硬的二愣子使使,对我没用。”
“你他娘的,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我管你是学法律的还是学狗屁的,老子一样也能给你用私刑!”
说着,那警员就从腰间皮带上拔出一根电击棒,脸色阴沉的就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审问已经耗了三天,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难缠的嫌疑犯。以往只要随便吓唬吓唬,人就立马招了。
这小子倒好,他们几个人日夜轮流拷问,就连资历最深的都愣是一字也没逼出来。还反被他用言语相讥的哑口无言。
上头早提醒过,李志这人以前是在美国哈弗法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的。这青年警员倒是不信邪,火气上来了,他也敢用硬的。
而,此时在场的还有一名警员,见着他要动手,不免上前要劝。毕竟,规定了不能对嫌疑犯动私刑,他要真打了,铁定饭碗不保。
也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从外打开,只见一人便装休闲,双手交叠在胸前,用那带着外国口音的声音对他们说道:“你们用刑前能不能先用脑子?没看见头顶的监视器吗?”
说着他对着墙角的监视器扬了扬脑袋,两名警员立即愣了。
李志从那激动的警员手里拉下衣领,勾着嘴就对着门口的那位说道:“有脑子的,你终于来了。”
司徒魏礼将那两名警员请了出去,关上了门,也关上了监视器和录音机。
坐到李志的对面,就伸手与他道:“好久不见。这次事件,SIR有委托我好好照顾你。”此次司徒魏礼是以国际警员的身份来J市调查一起恐怖组织的运毒案。却没想到,第一个牵连进来的竟然是十年前与他有过一次照面的李志。
李志并未伸出手与他相握,而是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把张瑜弄进来,我有事给他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46被动的反抗!
黄颖这几日既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回家。方晓那件事;已经迁怒黄启云,后果不想而知。如今;义父就算给她解释;她也没有心思听进去。何况,他什么也没给自己说。所以,她宁愿选择躲在了游悠家里。
游悠看了眼窝在沙发角上头埋在抱枕里的某女,进厨房热了杯牛奶;就走到她面前;一手抽掉她怀里抱枕;语气平平的说道:“两天没吃饭了;妳是准备当活神仙么?”
黄颖被她一拉;脸就磕在了膝盖上;蒙着满眼雾气,就嘟囔道:“不想吃,没胃口。”
“喏!”见她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游悠将手里的温牛奶塞进了她手里:“把这个喝了,妳再烦恼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
黄颖低头呆看着手里冒着热气的牛奶,与游悠说道:“游悠,我现在特别乱,真不知该怎么办?”说着,她忽而抬头,与她对视:“如果妳说的是真的,我是不是该去求义父,让他放过李志?还是,我现在就去找别的路子,把他弄出来?”
游悠听着她这些妄想,柳眉微蹙,坐下来就对着她说:“弄出来?以妳的人际能去找谁?给你说实话吧黄颖,以李志的本事,他真要出来,谁也拦不着。当然,黄启云真要他死,也不会只做到这份上。我给妳说这些,就是不想让妳多想,他们之间的事情,妳插不进去,也管不清楚。就算这些事情因妳而起,他们也不会让妳沾上这些。妳还不如好好的呆着,等一切尘埃落定。”
黄颖听她说着,心口更沉。却也被她一语道破了原本想不通的事。
搁下手里的牛奶,就起身往外走。游悠见着她这突然,叹出一口气,就对着她的背影说道:“妳这是准备去哪儿?”
黄颖在玄关旁的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抬头看了眼一脸无奈的游悠就说道:“游悠,妳知道我这乌龟性子,凡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儿,都喜欢躲着。但是,这次我也会用另一种方法,结束他们的恩怨。”
见游悠眉头越皱越紧,黄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妳也别一直担心我的事了,我知道妳最近也烦得很,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给我电话。就算我帮不了什么忙,也能成为妳的倾诉对象不是?妳是我心中的女王也是我最爱的姐姐,请祝我好运。”
游悠听着她这么说,漂亮的嘴角勾勒着一丝无奈:“妳也是,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
“我知道了。”
说着,黄颖便毅然决然的走了。
游悠看着合上的门,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肚子上,脸色微白。
黄颖出去后,就随手打了辆车,就按照当时记下的地址,给司机说了。
“市中心,远辉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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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辉大厦顶楼会议中心。
这一期的董事会议刚刚开完,总经理秘书就走到吴培身旁,低头对着整理文件的他耳语了一句。
还未等各董事相继离开,就见着以往最后出去的BOSS脸色惊喜地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急匆匆的往外走。董事们不由好奇,总经理这是去见谁?难道是大公司的客户?
吴培还未走进休息室,远远便在落地窗前,看见一身淡色雪纺裙的乌发女子坐在角落的餐桌上,吃着一碗大份海鲜焗饭,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握着一大杯可乐,狼吞虎咽的可爱,似乎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小猫。
走到近前,她才发现他,抬头时,一双滴溜的大眼透着窗外的落日余晖闪闪发光。他低头看着她满嘴的油腻与嘴角的饭粒,嘴角不由勾出了愉悦的笑意。
他竟不嫌弃的从口袋里拿出帕子,矮身给她温柔地擦过脏兮兮的唇瓣,说道:“真是只小馋猫,饭都吃到脸上了。”
他突然亲密的举动,不由让黄颖愣神。本想往后缩,却还是抿了抿嘴,由着他给自己擦拭嘴角。
也就在两人视线相交这刻,吴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地低下了头。
黄颖看着他靠近的面容,心跳微顿,排斥感油然而生,却还是合上了眼。在感觉唇瓣被湿润轻压的瞬间,她明显有些僵硬。
直到吴培一手捧过她后脑勺,力道稍稍增加时,她渐渐开始适应。似乎感觉她的放松,他便越渐深入。
从亲吻到吸吮,再到情不自禁的啃噬,几乎将她肺腔里氧气吸尽,才松开了她。
双手扶住她滚烫的双颊,看着她双眼雾气的轻喘,吴培心里竟是如猫挠似的:“茵茵,告诉我,为什么?”
见他突然问及,她像是早做了准备,强挤着淡定说道:“老师,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也很卑鄙和不自量力。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了。您能帮我吗?”
吴培看着她,心叹了口气,却还是问道:“妳是想让我帮李志?”
可,黄颖竟出乎他预料的摇头,说道:“我本以为这样就好了。但是,他根本就不需要。”
“难道是因为”吴培不由蹙起了眉。
“因为我已经想通了。”黄颖忽而伸手握住了吴培拿着手帕的骨节漂亮的大手,望着他那深色如渊的瞳子,道:“老师,我愿意。”
吴培被她微凉的柔荑触得一愣,随即如同做了场梦的笑叹道:“这句话,我能理解成妳已经接受我了吗?”
她点头。然这时,黄颖又道出了下句:“我愿意做老师的情人。可,我不会和老师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双亲来袭,忙活了三天,今天才更,抱歉之极!明天争取多更。
最后,双十二快乐!12,12,12。祝大伙一生要爱!
47颖子的选择!
几日下来;每晚黄启云都是很晚才回来;甚至忙到夜不归宿。覃芳原本以为是因为最近白羽集团资金周转的问题。于是,她私底下便联系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在政府方面给白羽集团一些帮助。
今晚;她一直等到凌晨他才回来。本想着已经有好些时日两人没同房,想乘着他有时间的时候温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