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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志已经坐在她身旁,看着她叹气,便问:“怎么呢?”
抬头看他,余晖夕阳映着他琥珀的眸子如火红明媚,让她有些痴。
“栗子,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对我的执着?我们不可能像普通夫妻那样,我们没有未来可言的。因为我”
她话还未说完,李志已捧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没有往常的霸道,只是淡淡的带着某种难言的忧伤。
只是一下,他便松开了她。因为离得太近,她轻而易举的就看见了他眼里水泽的雾化,他在笑,竟是苦的。
他摸着她的脸,佯装着不知她话语的偏激,故意说道:“我记得以前我们在这里挖过土坑,里面埋着我们刻了字的石头,石头上写着永远不分开的承诺。我能找到的话,就说明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能。”
“如果没有了呢?被河水冲走了呢?你是不是会放弃?”黄颖说道。
他却依旧坚持:“一定还在。”说着,他已经起身开始找那埋了他们之间承诺的土坑。
黄颖看着他拿着枯枝在斜坡上、湿土里刨着。十五分钟过去了,他依旧再继续。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河岸上已经漆黑一片,黄颖看着那远远亮着手机光点的某处,心口一阵阵发涩发涨。
幽静的河坝上现下只听得见娃叫虫鸣,黄颖几步向那光亮走去,她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了。自己和他的缘分就像是被遗失的石头,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正当她要接近他的时候,只听他突然立身站起,一手拿着某块东西朝着自己挥舞,他大声对着她喊道:“颖子,我找到了!”
找到了?真的?黄颖不敢置信的往他那疾走了几步,却因为不小心拉动伤口而往前倾去,正当她险些摔倒时,李志快步上前接住了她。
他抱着她,脸上又是担忧又是惊喜,一把将她环进怀里,兴奋的说道:“我就说一定会找到的,颖子我没有骗妳!”
“恩。”黄颖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笑叹,鼻尖又不争气的酸了起来。
双手抱着他,此时她多么想对他说:李志,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可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就当这瞬间,两人相拥之际,耳边突然传出无数的脚步声。也在这一霎,眼前突然被一阵强光照射。
两人所在的地方已经被装着武装的刑警团团围住。黄颖顿时大惊,就在她惊恐地望着李志时,他已将自己松开,俊逸的脸上平息了刚才的喜悦,剩下的只有平静与冷酷。
就在几名警员拿着手枪靠近他,要求双手举起时,他拉过她的手,嘴角浮现的笑容依旧邪气的招人厌,可这次的他却对她说:“颖子,孩子没有了可以领养,可我就只想要妳一人。”
当看着他被两名刑警压走后,周围又再次变成黑暗时,黄颖握着失去了他温度的石头,右手无名指上已被那霍然圈上的指环膈得生痛。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咯~
44跳跃了吗?
李志被警方抓获的消息;已经传遍整座J市。连着近期另一案件;忙得警方焦头烂额。
前任FBI的探长,也是邢氏三少的邢肃在前天午夜;其私家车在某校门的巷子里突然被引爆;当时无现场目击者,只听从巷子里传出巨大的轰隆声。警方赶到的时候,黑色的奔驰GL450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并在车内发现一具男尸,经警察的初步调查;怀疑此遇害人可能是当夜失踪的邢肃。
据知情人说;邢肃那日有出席白老爷子的葬礼;只是当晚他刚接过一个电话后;就开着出事的车子匆匆离开了;正好离去的时间与事发时间相隔半个小时。从此推断那具被毁得不知真面目的死者极有可能是他。
而;警方怀疑这一起案件与某个恐怖组织有关联,毕竟邢肃在FBI期间得罪过不少这类的人物。
一时间,媒体也不知从哪里挖来了消息,几乎将警察局挤了个水泄不通。
传闻中李家大少与邢氏三少同时出事。一个因为涉毒,另一个则是生死不明。两起案件虽在面上没有任何联系,却也太过巧合。
据说,李志因为他父亲李思武的缘故,在白羽集团也拥有私人占股,并且还是相当大的一笔。他从美国留学回来后,白柏峰一直有意把他当做继承人栽培。并言说,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他。而,这几年,李志却并没有在白羽集团内做出什么事业。也只有前年,他曾以大律师的身份,在香港接手过白羽集团旗下的一起合并案。
如今,因李志涉毒,白羽集团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任代理董事长的黄启云也接连在各地召开了几场记者招待会,澄清白羽集团与李志并没有所谓利益上的关系,他涉毒纯属是他个人问题,并希望媒体不要再作不符实的报道。扬言,白羽将会在与远辉集团的合作下,走出股市阴霾。并且,新项目的研发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几日记者会下来,黄启云接过助理方晓递过来的提神咖啡,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白裙女子,对着方晓低声说了句什么,她便脸色有些不悦的看了眼那白裙女子,合上了门就出去了。
“茵茵,妳不在医院好好养着,来找我有事吗?”
黄启云喝了口咖啡,低头看向手里的文件,便没再瞧她。黄颖从刚才看着方晓离去的门后,再转头望向桌后的义父。
她轻叹了口气,就上前到黄启云的桌前,将手里一直紧握的东西放到了他的桌前。
只听大理石桌上叮当轻响,黄启云抬起深黑色的眼眸,眼角细纹在看到桌上的东西后微微皱起。
“妳什么意思?”他问出的声音明显带着冰冷。
此时,黄颖面上没有再多余的表情,她说:“我知道您一直反对我和李志在一起,这是他给我戒指,我现在给您,您怎么处置都无所谓,我只希望您能帮他一把。”
“帮他?”黄启云忍不住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文件,就拿起桌上那枚白金镶着碎钻的戒指,抬头与她对视道:“妳来求我,是不是认定了他就是我陷害的?”
黄颖暗暗地咬了咬牙:“义父,他不可能贩毒,他没这必要。”
“他也没必要坐李思武的位置,大律师是黑社会的堂主,谁会信?”黄启云嘲弄道:“他只是想博取妳的同情。”
没错,谁会相信一个闻名国际的大律师是黑社会的头目,除非他只是想用大律师的身份掩盖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刻,黄颖已不知如何解释,黄启云则是起身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右手,将那枚戒指放回了她的手心,问道:“茵茵,妳难道不相信义父吗?”
“我”黄颖已不知该说什么。她不能说不信义父,更不想认定李志贩毒的事实。
黄启云松开她的手,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点上,可又想到她不喜欢,便收回了手,而是继续说道:“妳现在伤还没好,我让方晓陪妳回医院。”
显然黄启云并不想再与她多说,按下了内线。没过一会儿,方晓进来,黄启云看了眼一脸纠结的黄颖,就对她交代道:“妳现在就送茵茵回医院。”
方晓侧头眄了眼黄颖,就点了点头。
黄颖走前看着义父眼底的冷漠,手里紧握着那冰凉的指环,心里竟是说不出的难受。
可,她还是随着方晓出回去了。
此时,黄启云拿起电话,拨了串号码。
那头接通时,黄启云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你不要忘记自己应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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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颖坐在后排,借着后视镜一直看着前面开车的方晓。
记得她十六岁的时候,方晓也刚毕业没几年,现在也有三十多了吧?似乎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落下什么,只是随着年轮的蹉跎,她清秀的脸上更显干练,眼角多了丝专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媚气。
想起刚才她眼里看着自己的厌恶,黄颖终究觉得不是滋味。
也正是这时,方晓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内本是寂静压抑的气氛。她口气不善的说道:“大小姐,请您不要因为仗着黄总对您的宠溺,就来打扰他,公司现在已经够忙了,您这样只会给他带来困扰。”
对于她的措辞,黄颖未置可否,只是问:“妳还因为当年的事情怨我?”
“您是大小姐,我没那权力。”方晓虽是这么说,脸上却越来越难看。
此刻,黄颖已是露出淡淡的苦涩,与她道:“十年前我恨过你们,但是现在想想,真的觉得很无奈。”
她说完这话,顷刻间像是戳断了方晓暗压在内心深处的那根底线。
霍地,刹车声从耳边擦过,在她整个人向前随惯性前倾的时候,只见方晓猛然回头用咆哮般的声线对她吼道:“无奈?妳都成了这样了,他还要妳,妳有什么好无奈的?我被他上了还要给他工作,却什么也得不到,该无奈的是我!该恨的也是我!”
黄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从车前抓住她的前襟,画着淡妆的面上已是狰狞:“他明明知道我讨厌妳,却还让我向看门狗一样的送妳回医院,凭什么?妳有什么资格?妳都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妳有什么资格?!”
她大喝着就伸手把车门打开,然后将黄颖往车门外推。黄颖一时呆愣,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她推出了车外。
在落地那瞬间不小心拉到了背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她咬着牙就对方晓突来的举动,出口喝道:“妳疯了吗?”
方晓一把拉上了门,就对着坐在大马路上的她癫笑道:“我疯了,我疯得不轻!黄颖,妳根本就不知道爱一个男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眼看着他为一个女人娶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比杀了我还难受!当年,要不是我导致妳流产,他会那样对我吗?将我送给了他的下属,整天受到非人的待遇,那个男人简直是个变态!妳知道用烟头烫下体是什么感觉吗?妳不知道!妳现在连做个普通的女人都不行,这就是报应!他却还把妳当做宝贝!凭什么他们爱的是妳这种什么都给不起的女人!妳该去死!去死!”
黄颖从不知方晓已经恨她入骨成这番,眼见着方晓启动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突然对着她这处猛然倒退。瞬间,一阵冷汗从脚底窜起,煞白了她整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
45有阴谋!
车子向她急速碾过来的时候;黄颖因腰伤痛得来不及起身;眼见着车轮就向她压来,在车子没过她眼前的一瞬间;脑中空白的已经忘记了呼救。
当方晓从后视镜看着黄颖没入车下时的那一瞬;嘴角已笑得扭曲,她喃喃自语:“活该活该啊!”
可,也就在她仰躺在驾驶座上兴奋于杀人的癫狂时,车下突然传出呲啦布料撕碎的声音。就在这时;黄颖已是满脸狼狈的从车下爬出;刚才在那危机的煞那间;她也不知自己是好命还是上天故意整她;竟让她躲过了车下的轮胎;车轮擦过肌肤压在了裙角上;使她直接滑进了底盘正中。
方晓一脸向见了鬼一样,大笑之后就是大叫。黄颖听着耳边尖锐的咆哮声与车子启动的喷气声,心里一阵透凉,以为自己再逃不过。
就在车子再次往前开,再迅速往后退的那一秒,一辆红色的别克从车道上猛然转弯,对着方晓开的那辆白色宝马就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