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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离拿着火种靠近她。
只需轻轻一点,她就灰飞烟灭。
从嫁给莫北离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他和莫北离的未来职业两个结果,要么天堂,要么地狱,没有人间。
“你我都是肮脏的人,我牺牲我自己的婚姻,去毁掉你的幸福!”
她以为当初她为什么能那么快从看守所出来。
因为他走出警察局后半个小时,又跑了回去,跟警察说,他做假证。
左西被释放,莫北离却因为做假证被拘留了半个月。
就是那半个月,左西记忆从太平洋的这一端,一张机票,飞到了太平洋的那一端。女在沟圾。
他为左西,曾经踩过自己的底线。
把自己变成一个无视道德法律的卑劣之人。
可是左西呢,自己一个人逃之夭夭,他呢?整整八年,一直在承受着自己内心道德的谴责。
甚至曾经因为心不在焉,导致在做手术的时候,割错了病人的脑神经,最后抢救无效,死亡。
所有在手术室的医生都知道那不是一场意外。
是他莫北离的错,明明不应该是那样的。
可是,医院的人没有一个敢开口说出真相。
因为他是莫北离,院长的儿子。
况且,传这样的消息,对医院的口碑是有着极大的损害的。
全市的医院都是莫家产业呀,谁敢开口。
除非他不想做医生了。
莫北离曾经想去找病人家属忏悔。
莫父阻止了。
并用米粒来要挟他。
莫北离谁也不欠,除了米粒。
莫北离每一次想起左西,便不由自主地想要从国内买机票,飞到那一端,想着,他直接掐死她算了,他们同归于尽。
整整两年,莫北离都没有拿起过手术刀。
也因如此,莫北离感觉自己的心也淡了,觉得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值得他爱。
不想了!
也不找了,我们都自生自灭。
可是有一天,看到简历上,那个女人的照片,他竟开口,“面议!”
然后忐忑不安,她会不会回来。
如果回来了,他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别回来了吧。
走得远远的!
可是有一天,听说,左西回来了。
心里的某根神经又断了。
家里人要求他娶左西。
他在大街上看见左西,狠狠将车从她旁边擦过,却没想到,她没认出他来。
便打着愤怒的名义,从车上跳下来,将她投进了河里面。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觉得无比的兴奋。
却不过是想要吓唬她罢了。
其实更确切来说。
想知道,左西,你还记得我么?
可是结婚后,他又开始对左西抱起来幻想。
他是想要狠狠地伤左西。
可是从未实施过行动。
他无限制地宽容左西,就这样吧,吝啬于自己的表情,用婚姻来捆住左西,却从不说爱。
他不刻意伤她。
也不会变现出半分的爱意。
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左西,我恨你!
我是在报复你。
左西看着莫北离眼里的愤恨和疯狂,心里一阵抽疼。
莫北离,我是你心里的一道枷锁么?
让你愤恨至此。
你都不知道,你整个眼睛,已经魔怔到生火了。
其实莫北离,嫁给你,从来不是毁掉我幸福的方式。
嫁给你。
即使你不快乐。
但是,我还是偷偷的幸福过了。
你错了,莫北离。
但是她不会说出来。
莫北离如果觉得这样会好过一点,就这样吧!
莫北离,等哪一天,你不恨我了,才是毁掉我幸福福开始。
因为那一天,你也许就要离婚了。
而那个时候,我便没有了站在你身旁的理由。
莫北离,你真狠
阿狸在莫北离怀里胡乱抓着,似乎也能感受到主人躁动的心灵,自己也变得躁动不安着。
左西垂了垂眼眸,不再去看莫北离。
忽然客厅内一阵缄默。
莫北离将手上的肥猫塞进左西的怀里。
向门口走去。
然后狠狠拉上门。左西心头一震。
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内心。
莫北离心里的膈应比她想象中的要厚。
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下!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真的,除非她醒了。
否则,无论她怎么做,莫北离都不可能释怀。
莫北离,难道,你都不辛苦么?
辛苦的吧!
娶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只为报复她。
真是蠢够了!
想着,左西将猫放在地上,走出了房间。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两个身材高大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站成一条直线,挡在她的面前,左西脚一顿,有些无奈。
“你们让一下。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太太,先生说没有她的允许,您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外出!”
左西深吸了一口气。
“那你们可以跟着我!”
反正她又不是要去哪!
光明正大,也没什么跟不得的。
只是没想到莫北离的动作那么大!
但是刚刚回来怎么没看到?
不得不说。他们站得像雕塑一样。那存在感,真的不是一般的低。
可能是她刚刚完全把人家给忽略了。
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恭敬地弯了弯腰,让出一条空道。
左西看了两人一眼。掠过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向楼下走去。
一路驱车来到之前米粒住着的地方。
伸手去按门铃时,出来开门的第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请问找哪位?”
左西怔楞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半响才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着。
“请问,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女孩呢?”
左西问得异常的小心翼翼。
男人摇了摇头,开口,“不知道。”
左西耳膜狠狠一震,嗡嗡响着。
眉心狠狠皱起,眼皮干涩得不得了。女史纵圾。
莫北离把人给迁走了。
说不是为了避开她,她都不会信。
就那么怕她会去伤害她么?
左西此刻觉得自己自己的腿都在发软。
不止是避她如蛇蝎呢!
不禁弯下了腰。双手狠狠撰住自己的双腿的膝盖。
心里酸的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保镖看见太太似乎不太正常,拿起了手就想要打电话给莫北离,却被眼尖的左西看见,她猛地转身,抢过保镖手上的手机,用力往外面丢。
然后狠狠地瞪着他两嘶吼道,面目有些狰狞。
“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你们的先生!”
不然,我告诉你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两个受的。
左西阴狠狠地瞪着两个人。
两个保镖一怔,背脊一僵。
“是!”
反正先生也并没有要报告太太的行踪,只是不许她跟照片上的男人单独在一起而已。
左西看着恭敬的两人!
转身往自己的车上走。
她也不是想让两人难做。
他那么想要监视她,那就监视吧!
驱动车子,离开。
两个保镖一直尾随着。
这次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来到了爷爷的病房。
她呆呆地坐在左爷爷的病床旁边。
眼神有些空洞。
真的有点束手无策。
心有些麻木。
这一天晚上,左西都是在左爷爷的病房度过的,只是实在不知道谁能给她一点温暖,告诉她,让她坚持。
她把爷爷的沉睡,看成是默认,是一种默默的支持。
把心放宽一点,这样才有动力,和莫北离走得更远一些。
如果当初,没有爷爷的支持,她也许不会真的落实嫁给莫北离的决定。
她不明白。
“爷爷,我好想有点后悔了,嫁给他!”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作茧自缚!”
“我太自不量力了!”
她或许根本不可能带给莫北离什么。
她感觉自己跟莫北离离了一条银河那么远。
爱一个人久了。
他就成为她心里的一块肉,原来,就是想想,要不,别喜欢他了,也是会疼。
会不由自主地抗议。
带给她一丝丝的抽疼。
想着,想着,左西开始鼻塞,这是要哭得前奏。
左西就是这样,想哭的时候,先来报到的不是眼泪,而是鼻涕。
有时眼泪流不下来,鼻子在为她哭泣。
是鼻子在为她抱不平!
莫北离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和左西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她不会哭,而是眼泪都变成了鼻涕,从鼻子流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左西顶着一双黑眼圈在医院的走道上走着。
身后的两个人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振,但是左西也管不了。
爱跟不跟。
她决定请个假。
最近不太想上班。
她一个人驱车来到了a大。
这个莫北离上学的地方。
当年莫妈妈好像说,莫北离在上大学之前已经保额诶国外的一所知名的医学院录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北离没有去。
现在明白了。
早就明白了。
刚在学校的门口停下车,左西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左西心口微疼。
傻愣愣地看着前方的男人。
并没有打算上前去打招呼。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看到他从车上抱下来一个人,然后放到了轮椅上。
两人言笑晏晏。
莫北离眼角流露着她从来看不见的温柔和呵护。
左西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原来醒了。
莫北离,就这么恨她。
恨到希望她一辈子都走不出米粒留下的阴影。
左西在车上呆呆地看着。
泣不成声。
豆大的泪水从脸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不停地掉着。
觉得呼吸都困难。
真的,快要窒息了。
莫北离,你真狠。
身后的保镖看着左西走了,自己也走了。
没有看到前方的两人。
左西看着身后的那辆车,心忽然像被魔怔了一般。
狠狠踩下了刹车,倒转了车头,狠狠往两个保镖的车上撞去。
两个保镖生生被吓出了冷汗。
这女人是不要命了吧!
如果真撞上去了,她就认命!
莫北离听到身后一声巨响,下意识的转过身来,看到的确实是一辆车子狠狠撞在学校的的确墙角上,车尾还在冒着白烟。
他将左安放在轮椅上,走了上去,看到是自己之前雇来的保镖,脑子轰隆一声炸开。
我给你钱,骗骗我行不行?
莫北离的心,狠狠地颤抖着。
脸色霎那间变得发白。
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对不起左西。
但是,左西如果知道米粒醒来了。又不告诉她,她会往哪里想?
想到这,莫北离狠狠敲上两个保镖车子的车窗,示意他们出来。
两个保镖恭敬地走了出来。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