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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颓废到绝望。
让人忍不住心疼,他忽然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话,说话……”
颤着声的温柔,透着点点的哽咽,而电话的那一端,其实一直在单曲循环着一首歌,他双手捧着手机,狠狠堵在自己的耳蜗,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不是一名合格的制药商,也不是一名合格的哥哥,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刘妈刚刚出去买菜,左安坐在轮椅上,百无聊赖的转着轮椅玩,每天都有妈妈来陪她,她很满足。
忽然听到外面有剧烈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和狠狠的打击声,左安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滚动了自己的轮椅,走了出去,虎头虎脑地靠近离自己家门口有些远的高速公路。
是一个男人,正颓废的坐在地上,左安微微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往回走,忽然看到霍斯良脸上的一血痕,顿了一下,眉心皱了起来,快速转了个弯,往自己家轮去。
然后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急救箱,马上从里面拿出了双氧水和棉签,和一些相关的治外伤的药,然后,发现,好多呀,自己拿不完,于是将不用的东西到了出来,把要用的都给装了上去,并将急救箱盖上盖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再次滚动轮椅,往屋外滚去。其实有点不敢靠近的说。
但是,貌似长得很好看,车子毁成那样子,如果伤得重,她岂不是见死不救?
“这个给你!”
说着将急救箱放在霍斯良的面前,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霍斯良心头一恸,猛然抬头,但是看见的是个陌生的脸孔,脾气便变得有些暴戾了起来,猛然站起身,伸腿用力一踢,方形的急救箱在高速路上咔咔咔地转动着,萧瑟又可怜。
她要做兽医!
耳尖的左安立马转过头来,往自己的急救箱转去,气急败坏地捡了起来,嘟起腮帮子,转身就走。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霍斯良看着那道坐在轮椅上的背影。鄙夷开口,“自身难保,还想帮别人……”
说着将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扔在地上转身离开,连车子也不要了。
左安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明白不过了。
只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歧视,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她认为,没有双腿,一样可以好好过日子,她又没有碍着别人。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左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切了一声,刚想离开。就看见一个掉在地上的尾戒,上面反射着路上的灯光。
她再次移动轮椅,将戒指捡了起来,看着远去的背影,想着这个东西要是重要,会回来要的。
不重要的话,她就收着吧。
左安感觉饿自己好像还挺喜欢这个戒指的。
不应该说,她好像挺喜欢这个戒指的价值,看起来挺贵的呀,哪天真不来认领,她就当掉。
囧。好像太喜欢钱了!
她怎么会这么喜欢钱呢?
好烦!
她竟然是个贪财的的人!明明她长得这么的没有铜臭味。
忽然觉得好不爽。
刚好在门口,遇到正赶回来的刘妈。
“刘妈,我以前是不是也很爱财呀!”
刘妈皱眉,“小姐,您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刚刚捡到一个戒指,我明明知道那是谁的,可是我不想还给他!”夹央见巴。
刘妈一脸黑线!
“小姐,你要喜欢戒指,我跟先生说说。他会给你买……”
左安嘴巴一嘟。
“我先进去了!”
完了,她之前会不会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呀!不然怎么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刘妈,今晚妈妈会来!”
“是的小姐!”
……
“妈妈!我想做兽医……”
左安听说自己当初变成植物人的时候,还是个十几睡的姑娘,所以应该还没念大学!
她准备去念兽医!
然后,开一家兽医馆!
正在吃着饭的左母手一僵,她没听错吧,兽,兽医?
“不可以!”
“安安,咱们家是做制药的。将来你会继承你爷爷的产业,所以,你应该去学管理学!”
一听到母亲要她学做药,左安立马丢下筷子,眉心狠狠皱起,“不,我就要做兽医!”
狠狠地瞪着左母。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是那样的厌恶那个行业甚至连听都不像听到!
一听到,心里就像被钢筋给绞住一般,好难受。
莫名其妙地,想要远离!
做药的人,就好像他们不是天使,是恶魔!
“安安!”
左母也是生气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沉声呵斥!
“妈妈,要真要我继承所谓的遗产。我接受,但是跟着你们制药,我不接受,我很讨厌!”
我已经决定了,我也跟莫大哥说了,他说他会给我安排!
左母听见自己女儿这样任性的话语,生气得抬起了手掌,高举在半空中,她千方百计给她争取的,她竟然不要。
怎么可以,不可以,绝对!
“妈妈你想打我么?”
左安眼眸中泛着迷惑的光芒,好像这段时间,除了妈妈,没有人来看过她吧,母亲不是说她又爷爷和爸爸么,他们呢?
她心里其实是在揣测,自己会不会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其实我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是不是,所以,他们都不来看我!”
啪的一声,左母也诧异着,自己竟然打了自己的女儿!
天啊,她怎么会去打自己的女儿,这可是她这人十多年来,日思夜想,却从来没疼过一天,没抱过一天的女儿!
“安安……”
她忽然说不出半句话来,连道歉都觉得难以言表,她没疼过她,凭什么打她?
她伸手下去,想去摸摸她的脸,却被左安给躲开。
“不是的,不是的,你比谁都要正大光明!”
左母在左安的身后嘶吼着,面部微微扭曲着!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心里自责着,就连找回来女儿,也没办法让她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左安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转身,看着母亲伤心地离开。
一脸的复杂。
啪的一声,左母也惊诧着,瞪大了双眼,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自己竟然打了自己的女儿!她伸手下去,想去摸摸她的脸,却被左安给躲开。
“不是的,不是的,你比谁都要正大光明!”
左母在左安的身后嘶吼着,面部微微扭曲着!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左安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转身,看着母亲伤心地离开,一脸的复杂,她知道,自己刚刚讲的话,有些过分了!
私生女三个字,不仅仅上了自己,也是对母亲的一种侮辱!
可是就算母亲说不是,那为什么,他们都不来看她?
还是嫌弃她已经站不起来了,给他们丢脸?
“小姐……”
刘妈看着左安,欲言又止!
“我没事!”就算是私生女,她也没有资格去责怪母亲!
或许,更应该被责怪的是她自己!
对左安的身世,刘妈还真不知道!
刘妈看着一脸的纠结的左安,也不再说什么!
醒来前姓米
醒来后姓左!
所以就算左安问她,她也无法回答!
莫先生也不让她说!
在左母离开之后,左安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枕头狠狠丢在床上!将手揣进口袋的时候,抓到口袋里面的戒指,她拿了出来,丢进了抽屉里面!
戒指上面镶嵌着的钻石反射出来的光芒,刹那间刺入她的眼睛,脑部一阵尖锐的疼痛刺过!
她尖叫了一声!
耳边,一个魔怔般的声音一闪而过!
刺痛了她的耳膜。
刘妈跑了进来!
“小姐!”
刘妈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左安。
可是下一秒,左安又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左边胸口肋骨下角处,仍然在不安地躁动着!
深深呼了一口气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刘妈!
“我没事!”
刘妈有些发怔。
“我真的没事!”左安再次强调了一下,不希望刘妈担心。
“莫先生刚刚打电话来说,学校已经安排好了!”
左安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要么天堂,要么地狱,没有人间!
左西也不知道自己在公园是石凳子上面坐了多久,只知道,起风了,入秋时节。晚上也凉飕飕的,没有了夏日的炽热。
可能心也是凉飕飕的,左西觉得今晚异常的冷冽!
她其实想缩起来。
这样会不会暖一点?
风风干了她的眼睛。
可是还是涩涩的,眨巴着眼睛的时候,会感觉有点生疼。
为了保险起见,左西决定,再晾一下。
起码,别再顶着自己红了的兔子眼。
这是她为自己保留的一点点的尊严。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规定,我爱你,你就一定要爱我。
莫北离不爱她,她懂。
……
低头低低地压下来眼帘,将眸光放在礼物盒上。
里面是一把枪,真枪实弹的。
未央叹了一口气。
站了起来。向对面的小区走去。
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履薄冰
虽然不知道joe在搞什么,但是这种危险的东西,她还是要好好保存。
……
joe在离左西大概300米的地方。看着左西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站了起来,他也从自己的车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左西走向另一个男人。
心头尽是酸涩!
他是喜欢左西的。
当左西打开自己家的家门,她透过墙上的洞口,看向莫北离的客厅。里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她便知道,莫北离没有回来。
这种时候,莫北离大概是去找她了。
这样才是莫北离。
她霸占了莫北离妻子的位子已经是得寸进尺了。
莫北离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她微微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皮,缓解着眼球传来的干涩,透过洞口,走进了莫北离的客厅。
伸手开了客厅的灯,却看到莫北离正挺直背脊,坐在沙发上,胸前还抱着自己好久没有见过的阿狸。
大掌正上下有规律地顺着猫的毛发。
在左西打开灯之后,微微抬了抬眸子。睥睨了一眼左西,然后又像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低下头。
左西觉得眼睛更加的酸涩了。
在她以为莫北离不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莫北离忽然开口,“我还以为,不用回来了!”
“我以为,你没回来!”
左西下意识地自动忽略掉莫北离的话,自己喃喃着,像是在解释。
“莫北离,我和joe!”
“joe?”莫北离嗤笑出声,“不用跟我解释,就算你再爱他,也永远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莫北离忽然站了起来,眸子里面闪烁着魔怔般的狠厉,恶狠狠地瞪着左西。
“从明天开始,为了防止你和野男人私通,我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
左西嘴巴未央,诧异地看着莫北离。
伸手狠狠用力拍上莫北离的脸。
这次左西不后悔。
莫北离的脸再次被左西打偏,随而嘲讽嗤笑,“你知道,其实我和你结婚,除了是家人逼得以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左西怔然,心里多少有些期待,可是看着莫北离的表情,她忽然觉得那种期待是在自己给自己装的炸弹。
莫北离拿着火种靠近她。
只需轻轻一点,她就灰飞烟灭。
从嫁给莫北离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