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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止辞!”
许长思还在试图挣扎,她不知道的是,她每说一句,魏止辞的脸色就暗沉一层。
在老虎身上拔毛,尤其是即将发怒的老虎,许长思真是自找苦吃。
“别闹,你这个高材生难道没看过交通法律法规!”
声音低沉地可怕,在车水马龙的黑夜场景里,夹杂着一辆辆车快速穿行而摩擦水泥的响声,格外显得凌厉。
“魏止辞,你到底想怎样?”许长思无奈的低语。
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不正常了,天下所有的情事不都是因爱而生,她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她一直以为,她压在深处的乱念,能稍微缓解一些负罪感,她期许,他们之间不全是机械运动。
虽然,他不爱她。
他们这样已经是她自欺欺人的鸵鸟姿态了,如果在这段关系里,只是她一个人的贪念与缓缓沉沦,她只能允许如此偶尔的牵绊。
他来找她,她默认,他不来,她亦不求不问。
就像风雨游经,只是短暂的云山,待天亮,又是清明。
她还以为,她细丝的秘密,经不住时间的流逝,她更以为,他没有多久就会腻。
毕竟他的生活多姿多彩,哪会在乎她这一朵云。
她对他,有种天生的距离感。
她既然做不到隔绝,就让他染色吧。
这是她唯一的底线,她绝不能让他跨进她的生活,她也命令自己,与他,无关生活。
可是,他怎么忽然让她去他那里。
她不是他的女人,她更不是他的情人,他想要,就去她那里好了,或者,外面的旅店,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她接受不了去他那里。
她怕,一旦走的太近,她会忍不住在意。
魏止辞脸色阴沉地握着方向盘,在红绿灯的间隙瞥过许长思,见她闹过之后便扭头望着窗外,眼睛低垂,眉头紧皱,身体僵硬。
只是去他那里,她至于那么大的反应?
她是他的女人,去他那里睡,不是应该的吗?她就应该在他那里,他现在,很需要她。
之前,他一周一两次的频率去她宿舍找他,她每次都是敷衍推脱,他怎么尽兴。
目前,他很是热衷此事,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他要不够,他喜欢她的味道,他迷恋她的湿润。
现在,她怎么回事,她不去他那里,她就那么想躲避他。
他会给她这个机会吗。
“许长思,收起你乱七八糟的心思,我还没答应你可以逃离我,你记好自己的身份。”
“去我那里怎么了,你是我的人,我不想再去你那个宿舍了,床小又硬,你用的浴巾也是粗糙,我不是说过,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吗?”
“你也别跟我玩什么把戏!”
魏止辞说尽可恶的话,他看向许长思,她已把下嘴唇咬出血了,他止不住的烦躁,她为什么总惹他生气,他并不想说这些的,刚刚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吗,他想让她好好跟他讲话,他想让她乖一点,他想跟她好好的。。。。。。
她为什么不去他那里,他那里并不是谁都可以去的,他就是想让她离他近一些,她却恨不得离他远远地的,她就那么不喜欢他。。。。。。
他狠狠地敲了下方向盘,导致车行不稳,摇晃起来,车轮发出刺耳声响,险些撞到别的车。
“啊……”许长思惊吓回神,她紧紧抓着安全带,看向魏止辞。
第二十六章 怒火凌人
“怕了?”魏止辞一脸无畏的盯着许长思,看她惊恐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许长思,我劝你不要忤逆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记住,我既然想,你就是我的。”
“你混蛋,魏止辞,这个世界上的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也不可能任你支配。”
许长思每次一听他那样讲,就忍不住动气,以往她不跟他计较,她是觉得他们没多大联系。这次,他反而变本加厉,他为什么总那么霸道专制,他们之间的开始,不就是他强求的吗?
她据理力争着,她虽然胆小懦弱,但她绝不会容忍没有尊严地任他践踏,她不想再退让。
“魏止辞。。。。。。”
许长思弱了语气,试图给他分析,“我知道,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承认对你是有了一丝动心,但那不是心动,那只是因为你带给我的混乱。”
“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如果,你可以放了我,我发誓我绝不会再见到你,我们就把错误改回来可以吗?”
“什么!”魏止辞愤怒的大吼,放了她,他们开始是错的,不想再见到他。。。。。。
她怎么可以。。。。。。
既然动心了,她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又为什么要逃离?
她怎么可以在他有一点点在乎的时候,提出她想退出的想法。
该死!
魏止辞加大油门,再也不管许长思的呼叫,一路开向自己的私人别墅区。
等到开到别墅的外面树林时,他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刹了车,抓住一旁的她按了下去。
等他暂时舒缓了这一路的怒气,他一只手禁锢住许长思,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嘴角说,“许长思,你逃不掉的。”
……
许长思恍然发觉自己正陷入泥潭里,身子不断下沉,眼看着泥水要没过她的脖子,她吓得挣扎起来。
但是她越使力,下沉的速度就越快,她无比恐慌,想张口呼喊救命,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巨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令她快要窒息。
她大口呼吸着,拼命地挥起一只手试图掰开它,但还是无可奈何,她眼睁睁地感觉着自己越沉越深,即将埋入这无边的沼泽里。
等她将要闭上眼睛接受命运的安排时,她还是不甘心地呼叫了一句“不要。。。…”
黑暗中,许长思忽然惊醒过来,她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欧式建筑的天花板,她才意识到,刚刚那是在做梦。
她喘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这不是她的宿舍,她昨晚是被魏止辞拉过来的。
昨晚,他的怒火盛气凌人,她却如风中的落花,残缺零落,摇曳不定。
他凭什么又生气呢?许长思恨透了他的霸道脾气。
突然,她彻底清醒了,此刻,她身下躺着的是他的床,她还在他的身边躺着!
她立马坐起来,眼睛看向窗外,透过深灰色的窗帘缝隙,天色尚未亮全。
“别动,好好睡觉!”许长思的左边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她撇过头,就看到了魏止辞正侧着身子,睡得香熟。
睡着还不忘命令,真是他的优秀品质。
许长思暗讽了一句。
第二十七章 刘妈揶揄
还有,她终于明白了,刚才她为什么会做那么个可怕的梦,原来,是他的手臂正紧紧地圈着她的腰,粗粝的手指陷入她腰侧软软的肌肤里,胳膊的力量很是沉重。
谁睡觉会习惯被压着呢?不做噩梦才怪。
许长思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再把他的手挪开,穿上衣服下了床。
她要离开。
她不允许自己在陌生的环境待太久。
当她在玄关弯腰穿鞋的时候,忽然门被打开,许长思吓到了,直接向后蹲在了地板上。
因为身子尚有不适,蹲下去的力度更加剧了疼痛感,尤其是腰部那里,酸麻软绵无力。
“啊。。。”许长思轻呼,好像脚也扭到了。
“姑娘,你没事吧!”
长思抬眸,面前是一位中年女性,看着差不多40几岁,可能因为她也被吓了一跳,半慌乱半急切地看着许长思。
她的脚边,还放着一个菜篮子。许长思想,估计是这里的阿姨。
“没事的。”许长思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回道,接着就扶着地板站了起来。
此时的阿姨就是刘妈,一看她如此,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个姑娘此时出现在这里,不是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还有谁!
刘妈快速地打量了一圈许长思,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缝,双手搭上许长思的手,更加热切地询问,“姑娘,没摔疼哪里吧,刘妈还以为没人便开门进来了。”
“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小辞家的阿姨,你可以叫我刘妈,我是看着那小子长大的,你是他女朋友吧,他没欺负你吧,那小子就是脾气差点,其实他不坏的……”
许长思险些招架不住她的热切,连忙转了话题,“没什么事的刘妈,不用担心,我没吓到您吧?”
刚刚的状况确实毫无预期,许长思也有责任。
“没,没……刘妈才没那么小胆呢,我前不久还追过小偷呢!”
“哈哈……”刘妈爽朗地笑着,完全没把许长思当外人,她一看这个姑娘,就觉得舒服。这年头,像她这样给人第一感觉就干净清丽的女孩不多了,小辞那小子不知走了什么运,终于挖到宝了。
刘妈越看许长思越觉得满意。
“姑娘,来,坐,坐,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现在还不到6点,你怎么起那么早?哦,对了姑娘,你叫啥名字呀?是不是小辞带你过来的?刘妈告诉你一个讯息哦,你还是小辞第一个带过来的女生呢,你们谈多久了?”。。。。。。
许长思看着刘妈一会儿关怀,一会儿好奇,又一会儿神秘的丰富表情,直觉得头脑眩晕。
“刘妈,您误会了,我不是魏止辞的女朋友。”许长思急忙解释清楚。“我叫许长思,您可以叫我长思的。”许长思也对刘妈感到亲切,语气转为柔和。
“刘妈,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哈!”长思不敢再停留,她怕不好再拒绝刘妈的热情,还有,她最怕,魏止辞忽然醒过来。
再不管刘妈在背后的呼唤声,许长思向刘妈摆了下手,赶紧开门小跑出去了。
“哎,看样子,小辞还没追到手呢。”刘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呵呵……这臭小子终于有一样事情遇到挫折了,从小就骄傲强势,想要什么就非得弄到手,这种性格怎么跟人好好相处,真该挫挫他的锐气!”
刘妈有点幸灾乐祸。
年轻人,就好好折腾一下吧,相爱必须要磨合。
刘妈笑了笑,心情愉悦地提起地板上的篮子走向了厨房。
今天是周六,魏太太昨天就嘱咐她一早要过来给小辞煲汤,没想到,遇见了那么大的惊喜。
如果魏太太知道,她一定也非常高兴。
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好了,等小辞先把长思姑娘追到手再说。
第二十八章 正常男人
卧室里魏止辞睡到自然醒,他看向自己的右边,已经没了许长思的身影,他用手摸了摸床单,也没有了一丝温度。
该死,她又逃了。
魏止辞把手合成拳。
看样子,她还是没学会他的规矩。
忽然,他听到客厅好似有动静,他立马下床,根本没考虑目前的自己几近裸露,他也丝毫不在意会被人看见。
因为,他断定,客厅的人绝对是她,她没走。
“你为什么不多睡会,今天周末,你不是没有课吗?”
魏止辞还没具体看到人,便在转角处说起话来,虽然他不喜欢他一觉醒来,就看不见她,但她还留在这里,他还是有点开心。
“少爷,你醒了!”
正弯腰整理东西的刘妈,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便转过头来。
这一看不要紧,少爷竟然光着膀子,下身也只是一条短裤,好身材一览无余,头发蓬松乱着,眼神还带着睡意惺忪。
她几时见过少爷这一面。
他可都是西装革履的穿着,总是一丝不苟的模样,就连在家里,也是配套的家居服,头发那不必说,打理得很是工整。虽说是英俊非凡,但总感觉正经的沉闷。
她说过他,不要总那么严肃,偶尔让自己轻松一点,身体也会更好。
这次,刘妈又惊又喜地感叹,这小子这副样子,才像个正常男人。
“呵呵……少爷,我是刘妈哈!”刘妈笑意盈盈地浏览着少爷这难得一见的形象。
“刘妈,原来是你!”这语气一听就透着失落与不开心。
“是呀,少爷,你母亲新得了两条鱼,便让我拿一条过来为你煮个汤补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