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鱼如此,对待这个女人,他同样要想点法子。
他贴着许长思的身体,埋头寻找她的弱点,在许长思看来,他此刻就如几岁的小孩,吵着要糖的撒欢模样。
他任性地纠缠着,一声“给我……”让她的耳朵瞬间酥麻。
她终究抗拒不了,弃了守。她把脖子仰高,手遮挡住眼帘,大口呼吸。
他立刻变了身,又成了那不容置喙的魏止辞,他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直奔他的目的。
哎!许长思不免地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跟他相关的,她不知已叹了多少叹息。
许长思起身下床,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她看着手里透明的玻璃杯,低低地骂自己一句“单纯”。
自己这么做,是愚蠢的。
……
之后,魏止辞像是得到了许长思默认一般,一周两次,固定着频率来宿舍找她。
有时候会提前发个短信给她,有时候不管许长思在忙着什么,就强制要求她赶快回去。
有时候,他做完就走,有时候,则会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再抱着她睡一会离去。
许长思始终很少讲话,他也没有多少言语,他们在一起仿佛只有两面躯体在做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彼此的心里,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当然,许长思这样的冷清性子,在那方面亦是丝毫不热衷,他大部分是不在意的,只有她偶尔分了神,他会加大力度,牙齿咬在她的脖子里。
许长思总会在那时候出离,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忍受她的索然无味,他不应该尝了新鲜后,便早早厌倦吗?
但每次都不容她多想,便又被他揪着陷入又一波的沉沦里。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走着,邻近这学期的结点,许长思变得异常繁忙。
投展的创作需要赶工,毕业论文也要把初稿完成,她也在考虑毕业工作的问题。
很多事情堆在一起,搞得她心力交瘁,连之前的随意迎合魏止辞,现在都懒得应付了。
第二十二章 学会等待
许长思画了一下午的画,因为一直低着头的缘故,导致脖颈僵硬,她站起身来,把脖子抬高,打算用手去揉一揉。
可能是站起来的动作过快,使得她有一瞬间的晕眩,把桌上一碟调好的颜料碰倒,弄脏了裙子。
因为是棉布质地,颜料会浸入布料纤维,那时候就很难洗掉了,许长思看下时间,已经下午6点了,便想着回宿舍换洗下衣服吧。
她打开宿舍的门,抬眼便看到躺在她床上的魏止辞。
西装外套未脱,鞋子也未脱,双腿交叉叠着,仰面而卧,头部枕着她的枕头,一只手放于腹部位置,另一只手随意的垂着,手的不远旁就搁着他的手机。
他闭着双眼,嘴巴微抿,一派闲适的样子,好像这是他自己的私有领地一般,旁若无人,明目张胆。
许长思有点生气,那是她昨天才换的床单,他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地躺下去。
她走近他,想叫醒他,还没开口,他却说话了,“别吵,我休息一会,你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跟我出去。”
“你!”长思吓了一跳,他竟然醒着,那她刚刚打量他,他一定知道吧,真是。。。。。。
许长思窘红了脸,只好放下手中的包,再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裙子去了洗手间。
她其实并不想出去,她有点累了。但,这是不能给他讲的,还有,讲了,他也不会同意。
之前不就是这样子吗。
她收拾好出来,魏止辞已经坐起身了,西装还有些凌乱。此时的他,右手正摩擦着她的床单,眉头轻皱,一脸的若有所思。
许长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暗暗地低语一句,“看来今晚,又要换床单了。”
此时的魏止辞正疑惑着,许长思好像有很多这样的床单,质地看似粗糙,摸上去却异常柔软,触感凉凉的,真像她肌肤的温度,在这个夏天,让他有种莫名的清快。
这一阵子,他也很忙,睡得晚不说,还不够安稳,明明身体很疲惫,脑子却辗转个不停,使得他精神不济。
谁知道,他躺在她的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很沉。
其实他已经到了有2个小时了。以往,他来了看不到她,就催促她回来,今天,他反而不想,他想等一下。
之后再带她去吃个饭,她应该会开心一点吧。
魏止辞还没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为许长思考虑一点点。
就是这一点点的在意与关注,他一点点地转变,才使他与许长思磨合地更快些,他走进她的心里也更快些。
……
他站起来,正欲出门,就见许长思的手指着他,他看过去,原来是自己的外套因为躺下时没注意有了一丝褶皱。
他笑了起来,“你看,你并不是不关注我的,我却希望,你以后可以主动帮我修整。”
他低着头,嘴角噙笑地看着许长思。这时候再看她面无表情的脸,也觉得无比清丽柔和。
她终有一天会对他笑的。
魏止辞暗暗发誓。
他们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间餐厅,长思跟在魏止辞的后面,进入了包厢。
包厢总体格局未变,摆饰的花式却变了,上次是干花,这次却是小朵小朵的茉莉。
第二十三章 立个规矩
s城的茉莉花亦是当地特色之一,八月的浓夏,茉莉花开得繁密,因其花形小,颜色清淡,在青绿色的叶子间并不夺目,但它纯白无暇,花瓣柔嫩,或开或合,或出探或羞蔽的姿态,像是月宫中的仙子,白纱裹梦,翩若惊鸿影。
花瓣于丛,掩映着青色,使得洁白染带薄薄一层黄绿,配着这包厢浅麻色的墙面,异常觉得夏天不再灼热与躁动。
墙上依然挂着一幅油画,长思认出来,还是那个女画家的作品,可能是为了协调摆放着的茉莉,换成了这幅简洁的白底,中间的花只露了半个花心的画面构图。
素与静,回归生命本真的状态。
今晚的包厢设计挺好的。
魏止辞看着许长思一直盯着墙上的画,立马走进她,手圈住她的腰,弯下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柔和,“喜欢吗?这是我之前留学的时候被邀请参加一场艺术拍卖会购置的,据说很有收藏价值,就买了三幅回来。如果你喜欢,我让他们拿出来一幅送与你怎么样?”
许长思转过头,对上魏止辞的眼睛,看他露着轻松愉悦的笑意,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些作品可不是那么容易能买到的,给她,她也不敢要的。
原来他是这里的老板,怪不得上次他们过来的时候,服务员对他与魏止诗那么恭敬。
她与他之间的差距,从来都那么明显。
长思瞥他一眼,并没多理,便走去了位置坐下。
而魏止辞被她如此无声的拒绝去了笑意。
怎么,她不要他的礼物?
想来,她还是目前以来跟他的女人唯一一个没送礼物的。
之前让小陈送来的礼物,她拒收,现在她明明喜欢的东西也不要?
虽然这些画作在外人看来价格昂贵且不易得到,但在他眼里,这跟送别的女人一件衣服或一件名包并没什么差别。
她是不要礼物,还是不要他的礼物?
魏止辞皱起眉头,眼神阴沉。
他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清清淡淡的模样,有种莫名的烦躁。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之前只是想尝个新鲜而已,才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可是现在,看她不吵不闹的样子,还有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躲得远远的,避免碰触到他的身体。
她也从来不要求什么,总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她就那么不乐意?
他总觉得她离他很远,像是随时可以消失。
以往他是不在意的,但是如今,他不允许这样,他还没有让她离开。
纵然以后离开,也是他不要她。
看样子,他需要给她立个规矩了。
不如就今夜,他要让她去他那里。
……
饭菜上齐,许长思埋着头静静地吃着,忽然碗里多了一块鱼肉,看着是鲜嫩软滑的口感,长思抬起头,恰好看到魏止辞也夹了一块放在了口中,看她终于看着他了,便用力一咬,不经咀嚼,吞咽了下去。
“许长思,能关注别人吃饭也是一种礼貌,请你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
第二十四章 慢热性子
许长思见他如此,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真像个任性的孩子。她不免地弯了嘴角,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还有那个画不用送我,我只是纯粹地欣赏,它们挂在这里挺好的,环境很适合。”
魏止辞顿时眼睛发光,这是她第一次跟他说那么多的话语,还有那一句对不起,是真实的吗?
魏止辞直感觉心里胀胀地,热热地,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想法:只要她愿意跟他讲话,她讲什么都可以。
他赶紧接话,“可以,不要可以,以后拒绝最好像这样说明下理由!”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冷冽,但语气已经软了下去。
“你知道‘尚美’拍卖行吗?它是英国最大也最具权威的艺术交易机构,汇集了全球古今大师之作,也把握着广阔的人脉与资源。它一年会举行一场小型拍卖会,5年则举行一场大型拍卖会,那时候会把古今闻名于世的艺术作品展示并进行拍卖,当然吸引着众多艺术家与艺术投资着,可谓是一场顶级交流盛会。。。。。。”魏止辞兴致十足地讲着,恨不得把所有的细节一一向她展示,他知道,她喜欢这些。
“下次,我可以带你过去,你学这方面的应该更懂。”
许长思确实感兴趣,她很认真听着,哪个学艺术的不向往去那里,中外艺术荟萃,看一看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她怎么跟他去,她有资格吗?许长思拿在手里的筷子在盘子边缘站了站。
魏止辞还把他去过罗浮宫的经历给她讲了,他极力回想着那时遇到的趣事,并没有意识到,许长思的眼神闪烁了下。
魏止辞很开心,他看着许长思一边听他讲话,一场吃着饭菜,还把他放在她碗里的那块鱼肉吃了下去。
他喜欢的,她也喜欢。
这是他这几个月以来,最开心的一晚了。
“许长思,以后我们也这样可以吗!”
许长思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睛,她忽然恍惚了一下,险些坠入他墨色沉沉的眼睛里。
她告诉自己要清醒,这不过是稍纵即逝的镜花水月,并不是真实。
她没有回答,只是又吃了几片软软的鱼肉。
魏止辞并不在意,她没有拒绝就好,他知道她并不是冷硬的。
慢热就慢热吧!总归都是他一个人的。
魏止辞想了想又说,“如果你乖一点,顺着我,我不会再伤害你。”这时的语气不再轻柔,又恢复了往日的不容置喙。
他们出了餐厅,许长思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不断往后移动的夜景,想着,城市每个角落应该都在发生着故事,各自悲欢离合,有谁痴,又有谁刚刚开了灯。
等熟悉的场景过了好久也没出现,许长思才意识到这不是开往学校的路,她急忙转过头,却发现魏止辞也在看着她。
“是不是发现了这不是送你回去的路?因为,我要你跟我回去,去我那里!”
眼神暗沉,语气笃定。
第二十五章 去他那里
“我不要!”许长思大呼。
她慌了,她怎么能去他那里,她怎么敢去他那里。
她急忙打开安全带,之后便不知做什么了,她看看窗外,车正在公路上快速行驶,她又转头看看他,男人正面色发黑地盯着前方,车速更快了。
“魏止辞,我不要,我要回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不是各不相干吗?当初你明明说好的。。。。。。”
“你停下,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魏止辞!”
许长思还在试图挣扎,她不知道的是,她每说一句,魏止辞的脸色就暗沉一层。
在老虎身上拔毛,尤其是即将发怒的老虎,许长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