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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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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的车辙反倒一目了然。
  林君梦脸上见了一点微笑,反倒不那么急迫。
  上车道:“沿着前面刚刚行过的车辙慢慢走,跟丢了我拿你试问。”
  司机发动引擎重新上路。
  最后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说是酒楼,也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关门大吉了。现下百姓四处逃难,哪里还有生意可以做。
  林君梦抬头看了看,二楼两间屋子亮着灯火。再往四处瞧了瞧,确定梁景真是来了这里,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与此同时她还看到了另外一辆熟悉的车子。心中刹那笃定,想也不用细想就知道发生什么……扶桑制定了毁灭性的作战计划,成功的话短时间内就能将缕军摧毁。梁景真又怎么舍得?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候,即便危险重重,为了林君含,他仍旧愿意冒这个险。
  一时间,林君梦怒火中烧,便有些莽撞得不管不顾起来。明明知道他心里不会有她,而她也决意忘记,从此同他两不相干,最后还是受这种情绪的干扰,蚀心灼骨,根本没办法说忘就忘。
  她吩咐了司机几句,马上打发他回去。
  自己则隐在暗光里一动不动,直任那冷风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抽打肉身,那一种疼意使得全身泛起麻痹。时间久了,竟渐渐的不再觉得,连大脑都一并僵麻了,胡乱的想着事情,一会儿是小时候,一会儿是情窦初开的年少时光……大脑乱成一锅粥,许多事情都没办法冷静的串起来思考。
  车子很快驶来,后面灯光闪烁,一连就是几辆车子,眨眼整个酒楼被围困起来,并迅速进入警戒状态。
  车门打开,会长拄着拐杖下来。抬头望向快步走近的林君梦:“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匆匆忙忙的让人将我叫来。”
  林君梦呼吸困难,在室外呆了这么久,仍像不能适应,冷气一团一团的呼入肺腑中,每喘息一下都像一把刀子在心口划割着。
  忍住撕裂的疼意道:“老师进去一看便知。”
  苏杨冲她使眼色,分明提醒她凡事三思后行,由其在战事紧张的敏感时刻。
  林君梦只是一脸坚
  林君梦只是一脸坚决,还极少见她这样情绪激动过。
  “老师,我们进去吧。”
  会长默然点头,在林君梦的带领下进了酒楼,警卫一路当先,大力将门板破开。
  潮水一般呼啦啦涌上二楼,两个房间的门板同时应声而开。
  里面围桌而坐的两个人顿时站起身来,惊诧的望向来人。
  一人吃惊的问梁景真:“这是怎么回事?”
  梁景真一看到走进的林君梦和会长即刻冷静下来。眼底疏冷,面上淡淡的布了笑,若有所思:“宋叔不必慌张,是自己人,会长是个惜才之人,我想此番是刻意过来表示诚意的。”
  那人望向会长,仍旧不敢轻举妄动。
  会长微微调整神色,眉目一弯,直比谁都要和颜悦色起来。
  伸出手走近两步:“如梁少所说,我是来表明诚意的,希望宋先生能够同我们合作,共同实现我们的利益最大化……”
  宋成侧首看向梁景真,见他点了点头,方才伸出手来与会长相握。
  场面说不出的诡异,他的心里还在打鼓,知道事情远没看到的这样简单。这些年他在清军中呆得不如意,扶桑人想拉他入伙,却不能说自己没有顾虑。早听说梁家同扶桑结成同盟的事,想着先前与梁家私下还有些交情,便来打听情况。此刻的阵势状似来者不善,面上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客套寒暄之后,对梁景真道:“世侄儿,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先前的事我们改日再聊。”
  梁景真叫手下人送他出去。
  直出了酒楼,宋成方暗暗吸了口气,将额头上的汗渍抹去。
  周树替他打开车门,声音压得极低:“想来宋先生将一切都看得再明白不过,加入扶桑并非那样简单的事。宋先生若真想寻求四通八达的道路不防考虑其他的法子,我们梁少现在何偿不是骑虎难下。”
  宋成叹口气道:“先前扶桑人找上我的时候我没有即刻开口答应,也是想着毕竟一帮外族人,哪里又真靠得住,之前你们梁少一番提点的话,倒是将我激醒了。”他一手扶着车门,小心道:“你回去告诉你们梁少,我是万万不会走这种害人害已的路。倒是有一个人,已经被扶桑收卖了。张重这个人他一定晓得,那人与绥军素来不合,暗中谋害四小姐已经并非一次两次,最早在清军的狱中,以及后来绥军与段家军火合作的事都是他在其中捣鬼。因是同僚,与我又没有什么干系,即便了解到风声也只当不知。日后这人加入扶桑与梁少一起共事,倒是要提醒梁少小心提防这个人错不了。”
  周树道过谢意,让人送他回去。
  再回楼上,不出所想,梁景真已当着会长的面发了一场脾气。
  执起桌上的杯子公然摔碎在地。眼中情绪复杂:“会长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不信任我梁家?怕我们梁家对会长存有二心,才会猝不及防上演这么一出戏码?本来谈得差不多稳妥的事情,怕要因为一个插曲功亏一篑了。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用人不疑,相信会长定然听说过。”
  会长自觉难堪,平抚道:“梁少何出此言,我既然将说服的任务交与你,又怎么会有不信任这一说。是君梦错听了手下人的消息,哪里知道你会在这里。”不由得转过头来,厉声道:“君梦,你这次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行事越发的不长脑子……再有这样的失误,我绝不会轻易作罢,就算你是我得意的门生,也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林君梦眼眶温热,有液体在急速的打着转,可是倔强的不肯流下来。没想到一直冷静自持的自己也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一天,或许真的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什么都不等看清楚,愤怒的情绪也致使她什么都来不及想,才会上演这出闹剧。心里委屈至极,紧紧的咬着唇,任由会长当着梁景真的面披头盖脸的责骂,她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会长招兵买马的计划被她破坏了,这样没头没脑还是头一回,所以连一句回嘴的话也不敢说。
  但是,这样的羞辱她什么时候经受过?又是当着梁景真的面,自觉她的狼狈不堪都被他看去了。
  最后会长愤慨的离开。
  林君梦站在原处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结束,会长临了也说了,要她将功赎罪。
  苏扬轻轻叹气,随着会长出去。
  梁景真倒心平气和下来,望着林君梦憋红的眼眶,这样的场景倒是不陌生,她小时候就有这样的倔强,和林君含一样的倔强,真正委屈的时候反倒无论如何不会让眼泪掉下来。颇为让人怜惜。只是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就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小女孩儿长大后会企图置他于死地。
  他在肺腑中感叹,知道时间回不去了。
  掏出手帕递给她,此去经年,这是他对她最后的一点儿温情。
  林君梦据着帕子,嗅到上面清淡的茶香,那眼泪再忍不住的泛滥成灾。
  室内灯火昏黄,是温暖如太阳一般的颜色,映在玻璃窗上,影影绰绰能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此时付江沅正伸手抱着她,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温度渗透军装料子被她感知到。知道一切为真,并非美梦一场。
  今天这一切是如何重新拥有的?她轻轻的瞌着眼,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叫人不敢相信。
  付江沅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嘴边噙着
  ,嘴边噙着惬意的钩子。
  淡淡说:“现在林君梦将一门心思都放在梁景真身上,两人之间的嫌隙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她的冷静正在被自己慢慢摧毁。梁景真一旦将她牵制住,她便没什么精力再来盯紧我,正好是我暗中做手脚的时候。等她回过味儿来,相信我们一定已经大获全胜了。”
  林君含做梦都想那一天的到来,她的百姓不用再四处流离,生灵涂炭,而他们亦不用骨肉分离。
  她回过头来:“到那时候就不用再打仗了是不是?”
  付江沅目光如流水一般温柔,将她看得很认真:“到那个时候世道怎么样我们不再去管,我不做清军的付三少,你也不要再做绥军的四小姐,我们带着修文去过平静的日子好不好?”他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深怕她不答应似的,轻哄道:“君含,你答应我。”
  一切都这样来之不易,可以有这么一个人百首不相离,她求之不得,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笑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付三少,在那之前还要劳烦你帮我打一场胜仗,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林君含知道,她真的可以指望他了,实实在在的指望他。将他当成大山一样倚靠,哪怕海枯石烂,也不用担心他不再巍峨,骤然倒下。
  付江沅邪气地一动嘴角,放开她若有似无的笑着:“那要看看四小姐能给我什么样的好处,让我心甘情愿为四小姐做牛做马,效全马之力。”
  林君含微微一怔,旋即笑起来。
  “三少看我怎么样?”她比划了一下自己。
  付江沅澄亮的眼睛打量她,立在室内缠绵悱恻的灯光下,渐渐的,精致脸颊上浮现浅散笑意:“听说四小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这又是哪一计?”
  身着戎装的林君含唇畔一扬,风情万种,纤纤玉指作势来解他腰上的腰带。
  轻恬嗓音道:“美人计。”
  付江沅颇为满意:“跟四小姐对阵这么久,就这一计最得本少喜欢,以后不防多用。”
  林君含不由得拿眼睛白他:“用兵讲究出奇制胜。”
  付江沅清淡的气息骤然靠近,声音悠然响彻她的耳畔:“我乐得配和,把每一次都当成你的第一次。”
  那嗓音轻飘飘的,听在人的心里越发痒得难受。
  林君含一张脸瞬间漫烧起来,半垂着眸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知道他话中有话,她的阴谋诡计哪一次能够逃出他的眼?那一次在深山之中她的确混淆过他,当时亦是为后来的计划作打算,明理暗理不过是想让他心生怜惜,战场上放她一马。那时候绥军势弱,而他来势汹涌,许多事情她又不能同他明说,就只能依仗那点儿悄然而生的情愫来赌上一把。
  “你都想到了?”
  付江沅懒洋洋的眯着眼:“如果不是忆起了旧事,还不知晓那时候你的动机。现在想起来,当时四小姐对付我的就该是一出美人计。你就是这样了不得,那时候即便我不再记得你,还是被你给得了逞,可见四小姐的计谋真是了得。”
  他要笑不笑的望着她,刹那间艳光流转。
  林君含那脸烧得更加厉害,捧上自己的的脸颊嗔怪:“你这是在嘲弄我?”
  付江沅拉下她的手:“我怎么敢。”忽然便不再笑了,神色肃整起来,喉结微微滚动:“那我们的孩子?”
  他不敢深问一寸,只望那个孩子也仅是子乌虚有的一场乌龙。是她算计他的一个必要环节,实则他们并未真的失去什么……
  付江沅的喉咙发紧,紧得说不出话来,他期许地盯紧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只等她说一个“不”字,说那个孩子并非真的存在。
  林君含却张口给了他肯定回答:“我真的怀孕了,而且是早在那之前……在知道你去世之后,我也想过要将那个孩子拿掉,可是躺到手术室了,还是感觉舍不得……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最大的恩惠,让我在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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