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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东自讨了个没趣,伸手去拿盘子里的三明治,郝欢喜立即护住那食物,“这是孝敬贺大哥的,要吃自己去拿。”
啥?看了一眼这四方桌上快要放不下的大大小小的热狗、吐司、三明治,还有水饺、水晶包、小馒头,西餐中餐,应有尽有,周泽东怀疑郝欢喜把酒店供应的所有种类都拿了一份。
贺瑾安不会撑死吗!周泽东郁闷地看向对面慢条斯理拥着餐的某男,“贺二,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分担一些?”
“不用不用,你不要打扰贺大哥用餐好不好?”郝欢喜扫苍蝇一样对周泽东挥挥手。
转身对贺瑾安,却露出几颗可爱的贝齿,笑的一脸灿烂,“贺大哥,要不要再来一杯牛奶,加一盘蔬菜沙拉啊,很有营养的哦。”
周泽东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贺瑾安这混蛋,果然是到哪里都艳福不浅啊。
打打闹闹吃完,周泽东见贺瑾安心情不错,便笑眯眯道:“我今天可是特意空出来专程陪你的,有想去的地方,跟哥说一声,上天入地,我都义不容辞。”
贺瑾安还没说话,郝欢喜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从商的笨蛋原来都这么喜欢吹牛皮的嘛。”
周泽东果然怒了,他哪里吹牛皮了?还有……这鬼丫头叫他啥,笨蛋?
“丫头,这就是你见识浅了,别的不说,你泽东哥哥我在海城还是有点门路的……”周泽东为了捡回自己早就在郝欢喜面前丢失的面子,迫不及待地要为自己正名,只是话到一半,又觉得自己未免小题大做,他跟一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嘛。
“哦……泽东哥哥,你有什么门路呀?”郝欢喜抬起头,无比期待地看着他,眼神那叫一个天真可爱,笑容那叫一个蛊惑人心。
听到这无比甜美的称呼,周泽东顿时心里舒爽,英俊的面庞露出几分笑意,他微弯下腰,悄悄在郝欢喜耳畔低语,“这是秘密,小欢喜……还是不知道的好。”
郝欢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到现在还是把她当成涉世未深的小孩啊。没错,果然是个笨蛋。
旁边一直未说话的贺瑾安突然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亲密私话,“泽东,带路。”
于是周泽东坐进驾驶座,郝欢喜则讨好地跟贺瑾安一起坐进了后车厢。
郝欢喜不知道为什么周泽东一定要贺瑾安来参观他的公司,在郝欢喜看来,这看似装修阔绰的几间办公室,没什么好逛的。不过周泽东的办公间还不错,坐落在主干道旁,还有大大的落地窗,设计倒还前卫。
周泽东拿来了一大沓装订的文件,包括公司客户的名录以及历年大宗订单明细,那架势仿佛迎接上头领导的检查,恭敬地要请贺瑾安一一过目。
“贺二,咱们这两年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多亏了当初你在背后推我一把……”周泽东谈起自己的事业来,可是喜形于色,他似乎没把郝欢喜当做外人,坐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起近来公司的起色来。
贺瑾安先还静静听着,后来终于不得不截断了周泽东慷慨激昂的感激之情,淡淡道:“你有今天,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哎,是是,那也是你给我的选择嘛。”周泽东话中有话,此时他的语气,倒像贺瑾安才是那个长他两岁的大哥,而他才是小弟。
郝欢喜玲珑心思,大概猜到了什么,不过却明智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中午在写字楼下的法国餐厅吃饭,周泽东一路跟贺瑾安聊着小时候的趣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贺二,你到海城来,真的不用告诉楚越修川他们吗。要是他们知道,肯定二话不说……”
“不用,我有自己安排。”贺瑾安蹙眉打断了他的话。
周泽东有些遗憾,只好结束了这个话题。心里却是苦笑,要是那帮崽子们知道贺二来了海城,却被蒙在鼓里,怕是要说他不够仗义了。
郝欢喜听得几个陌生的名字,猜到大概是贺瑾安的旧友,不禁有些好奇,只可惜贺瑾安似乎不想周泽东多说,她只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认购证的事有了着落,郝欢喜终于有闲心好好在海城逛逛了。而贺瑾安每日也是有闲情雅致,竟就这么陪着郝欢喜跑遍了整个城市。
周泽东不禁佩服贺瑾安的耐心,同时也有些更加想知道这小姑娘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贺瑾安像个监护人一样看的这么紧。
过完小年,海城街道上年味渐浓,到处张灯结彩,人流熙攘。
在这样热闹的腊月末尾,认购证发行终于结束。
而售卖结束的第二天,突然认购证的价格就开始疯涨起来,一本三十元直接变成六十元,一百块,甚至到后来的上千块。
周泽东终于从这不寻常的风吹草动中,嗅到了疯狂的商机。有这么多人突然在背后高价收买认购证,必定是有人得到了什么确切的内部消息。
“贺二,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想到贺瑾安先前与性子不符的冒险举动,周泽东怀疑他事先就知道一点内幕。
“嗯。”贺瑾安还是那副淡淡的语气。
“不可能!你一口气买了那么多,怎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现在这薄薄的一张纸市面上都炒到多少了么。”周泽东完全不信,凭借他多年来对贺瑾安的了解,这小子精明的宛若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从小就脑子好使,绝对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信不信由你。”贺瑾安拿起茶几上的报纸,不打算多做解释。
第180章 一分没少
郝欢喜很合适宜地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放到贺瑾安面前,自己则懒洋洋地坐在了沙发上,从小碟中拿了一块桂花糕,淡定地看着周泽东一个人激动地在那跳脚。
她也看到了这两天的报道,有些同情地对周泽东道:“你要想买的话,就趁早哦。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据她所知,那一开始遭遇冷门的认购证,到后来可以在黑市卖到一千五百块一张呢,就算没钱买股票,光是贩卖认购证都能纯赚几万块呢。
贺瑾安垂眸看了她一眼,看她笃定的神色,心中微微一动。
“罢了,先前我还说你们是疯子呢,现在我也离疯不远了。”周泽东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赶紧去托人收购了。
周泽东一走,郝欢喜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纹丝不动坐着的贺瑾安道:“我说,贺大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认购证给我呀?”
真是的,这几天她简直是把贺瑾安当成皇帝老子一样的伺候,可这混蛋怎么就偏偏还不松口了呢。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她美味佳肴也尝过了,各大商场也逛过了,给父母还有弟弟妹妹的礼物也都买好了,不想再在海城蹉跎时间了呀。
贺瑾安闻言神色一肃,侧过脸,终于道:“可以给你。”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郝欢喜惊叫起来,不可置信地看了贺瑾安一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真的吗,真的吗!你这次是真心的,没有骗我吧?”心心念念的宝贝就要到手,郝欢喜有些语无伦次了。
看她这副高兴劲,贺瑾安不由得想给她浇一盆凉水,幽幽道:“先回答我,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一定会稳赚不亏的。”
周泽东说贺瑾安是只狐狸还真没错,瞧瞧,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给郝欢喜挖了好几个坑呢。
郝欢喜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一瞬间无数个想法和托辞闪过她的脑际,甚至连神仙托梦大师算命这样玄乎的理由都想拿来一用了。但她知道,贺瑾安不听到她的真心话,绝对不会罢休的。
可是,这要她怎么解释?难道真的说,她是重生一回,窥探到了历史长河的漫长一卷,提前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所以才敢那么不惜血本来海城的吗?
“咳,那个,缘由我没办法跟你说明,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楚。”郝欢喜心中焦急,努力搜索一种听起来不那么像怪力鬼神的解释,“大概我对某些东西有异常敏锐的直觉吧。然后,我也是第一次付诸行动,所以那直觉准不准……还有待验证。”
磕磕巴巴讲完,郝欢喜后背直冒冷汗,她这样语焉不详漏洞百出的话,到底哪个标点符号能打消贺瑾安心中的疑虑了?
果然,她话才说一半,贺瑾安幽邃深沉的目光就愈加凌厉起来,那有如实质性的视线刺的她针芒在背。
“你应该知道,说假话,有什么后果吧?”默了好一会,贺瑾安才淡淡地道。
“……嗯。”郝欢喜像个等待家长训话的小孩,坐立不安地捏紧了手。
许久,贺瑾安才很轻很轻地叹一口气。像是嘀咕,带着点无奈的语气道:“我怎么会碰上你这么个头疼的丫头……”
呃……郝欢喜古怪地偷瞥了男人一眼,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贺瑾安从沙发上起身,终于从抽屉里抽出一沓早就准备好的认购证,递给郝欢喜。
郝欢喜直了眼,手不住地颤抖,捏着那厚厚的一大把,怀疑地问:“大哥,你没把我存折的钱全都花光了吧?”
她可是最多只准备六百块买认购证,最多只买二十张,还得剩下的那五千多还得留着买原始股的呢,那才是大头啊。
可现在,这手上起码有一百张啊!!!
“放心,还给你留了回家的路费。”贺瑾安说的轻描淡写。
郝欢喜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绷直了脸,“那……岂不是也没剩多少了?”
她猛然想起什么,奔回房间找到存折一看,上一笔记录还是她在菁南存进去的入账,一分钱都没少!
郝欢喜看了三遍,都糊涂了,纳闷地折回来,问:“你该不是忘记划账了吧。”
“哦。”贺瑾安才想起来似的,道,“等过后,把一路的伙食费住宿费一起算了,再转。”
什么?还有伙食和住宿……郝欢喜哑口无言。
确实,这一路因为她的经济大权都掌握在贺瑾安手中,她也没去考虑到底花了多少开支,此时被贺瑾安一提醒,顿时头皮发麻。
别的不说,就这些天住的这堪比五星级的豪华酒店,还有这两日她俩去吃过的各种高级大餐,起码都上千吧……
她是不是被坑了?明明一开始她是想去找个便宜宾馆住着的,可偏偏贺瑾安搬出郝红旗来威胁她,一定要她住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闹到最后她也不挣扎了,直接就遂了贺瑾安的愿了。
迁就贺瑾安的后果就是,她要因此损失一笔无比巨大的金钱,天知道一千块她可以买多少原始股,以后又可以滚成多大一笔巨额利益啊。
而她现在一分钱股票都还没买,就已经不知不觉欠了贺瑾安一笔不小的债务了。
她是来海城干嘛来了?
“贺瑾安,你是不是故意的?”反应过来的郝欢喜,只想把这混蛋大卸八块解解气。
当然她打不过贺瑾安,只好愤怒地用眼神凶狠地盯着他。
贺瑾安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闲适地翻着杂志,一副岁月静好的美丽光景。可就算他那绝世美颜也无法消除郝欢喜内心澎湃的怨气和沮丧。
终于,在郝欢喜一百零五次叹气二十九次碎碎念时,贺瑾安有些受不了了,好看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无奈道:“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郝欢喜腮帮子气鼓鼓地瞪着贺瑾安,害得她美梦破碎的刽子手没资格说她!
哼!郝欢喜头一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