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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上面还有个大哥?”郝欢喜追问,既然贺瑾安是家中独子,那就应该是堂哥吧。
“嗯……他大伯还有个儿子,不过,他排行第二并不是……”周泽东忽地住了嘴。
等等,他是不是被这小姑娘套话了?
怎地明明是他在循循善诱从郝欢喜那挖贺瑾安的八卦,就演变成他不知不觉地把贺瑾安的老底给揭了呢。
周泽东心中明显惊了一下,幸好他及时刹车,没说出什么贺家的隐秘辛事。
好险好险,刚才差一点就……
他暗道自己失言,同时亦有些奇怪。他多少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平时败给贺瑾安那心思深沉的面瘫也罢,对上这黄毛小丫头没道理被算计啊,是他多心了吗。
转瞬他已换了一副笑脸,招呼道:“咳,既然你吃完了,咱下去看看吧。”
郝欢喜还满眼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了,见他截了话头,嘟囔着嘴,稍有些失望。
见她这孩子气的表现,周泽东心下稍安,果然还只是个小姑娘啊。
这一带是海城最繁荣的商业区域,周泽东熟门熟路地带郝欢喜逛了百货商场,璀璨的珠宝和名牌高级时装看的人眼花缭乱。郝欢喜看的很认真。周泽东啧啧惊奇,他以为郝欢喜还太小,不会欣赏这些奢侈品的价值,想不到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就爱美了。
郝欢喜要是知道周泽东想什么,定会鄙视他看人还是欠缺功力。若是贺瑾安在此,绝不会对她的行为如此判断。
“对了,贺瑾安一个人去哪儿了?”两人闲适地在商场中逛着,郝欢喜好奇一问。
周泽东有些诧异她对贺瑾安毫不客气地直呼名字,但她的这个问题恰好勾起了他的一点疑问,“听付洋说,你们下午去了储蓄所吧。小欢喜啊,你来海城就为了买股票?”
咳,郝欢喜差点被呛到,这男人问的还真直接啊。想必是贺瑾安透露的吧。
郝欢喜有点戒备,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鲁莽,但周泽东不是贺瑾安,她和他还没那么熟悉嘛。
“这个,只是觉得好玩嘛……而且,万一能撞上大运了呢。”郝欢喜不以为然地答道。
周泽东眸光闪了闪,这小丫头……当着他的面忽悠他呢。她若真只是觉得好玩,犯得着一口气买二十张?那可是整整六百块呀。对她而言是一笔巨款了吧。
而且,疯了一个小丫头也就罢,还跟着疯了一个贺瑾安?
周泽东搞不懂这两人脑袋想些什么,头疼地叹了口气,道:“罢了,有你俩后悔的。”
嗯?郝欢喜古怪地看了周泽东一眼,不过也没多想。
走出商场,江边有一对游玩的年轻情侣正亲密地搂在一块合影,郝欢喜驻足看了一会,周泽东心中一动,就道:“要不要拍照留个……”
“嘟嘟——”高亢的两声鸣笛打断他的话,一辆熟悉的桑塔纳停在路边,车窗里露出贺瑾安的半截身影。
郝欢喜立马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乖巧地对他一笑,“贺瑾……不,贺小叔,你刚才去哪里了呀?”
贺瑾安:“……”
落后半步的周泽东听到这个惊为天人的称呼,没憋住大笑出声,“贺二,你不是吧,才比欢喜长几岁啊,也没这么占人便宜的吧?”
咦?实际上……某人的年龄也正是郝欢喜想知道的,她正待问个究竟,贺瑾安突然一踩油门,猛地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桑塔纳来了个漂亮的旋转,晃得她赶紧扶住了车把。
可怜了还没坐稳的周泽东,一个趔哧头就撞到了车窗上,“嘭”地一下,响亮的很。
卧槽!周泽东两眼冒着星星,揉着自己的脑袋,“贺二,不用这么狠吧!”
郝欢喜瞄了一眼贺瑾安淡定的侧脸,心里为周泽东鞠了一把同情泪。她早知道,贺瑾安这混蛋,腹黑的不要不要的。
车子没有直接回酒店,周泽东说过晚上要给贺瑾安接风洗尘,早就在聚丰楼订了包厢。
周泽东惦记着报仇,变着法子想要灌醉贺瑾安,没想到火候不够,贺瑾安没醉,他自己倒先醉了,稀里糊涂地开始拆贺瑾安的台子来。
“我跟你说,小欢喜!”周泽东脚步跄踉,明明站都站不稳了,声音倒是洪亮的很,“别看贺二装的这般人模人样的,其实他今年才刚过十八,比我还小两岁呢……”
第178章 最可爱的人
啥?郝欢喜一脸惊悚,震愕地看向贺瑾安……
脑子里像是有回音只有两个字在震荡着,十八,十八,十八……
奶奶的,贺瑾安是怎么把十八岁的年龄伪装成二十八的气场的啊。亏她还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内心早就修炼成一只百年老妖精了呢,谁知道啊,他竟然才刚刚成年?
等等,郝欢喜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她记得贺瑾安的生日才过了不久的。那就是说,当初和贺瑾安初次相遇时,这家伙还未满十八就是少校了哎。这是怎样的妖孽啊!
“他喝醉了。”接收到郝欢喜诡异而惊愕的目光,贺瑾安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
“我没醉!我说的也都是真的,这小子为了在那帮兵蛋子面前装……唔唔唔…… ”没等周泽东再爆出什么猛料,贺瑾安直接掏出一块手帕塞进他的嘴里,拖麻袋一样把这可怜的家伙拖到车里。
一路上郝欢喜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注视着贺瑾安,亏得贺瑾安能在那样赤裸裸的视线下没事人一样专注开车。
回到自己房间,郝欢喜还是有点不甘心,她还惦记着要回证件,不过这次她打算好好和贺瑾安说。
来到隔壁房间,轻轻敲了敲门,“贺瑾安?”
半响,都没有回应。
郝欢喜贴在门上一听,没料到房门是虚掩的,就这么开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看样子贺瑾安是在洗澡,郝欢喜在玄关处踌躇了一会,终是走了进去。暂时在外面会客区的沙发上等着。
面前的茶几上零散地放着几份当地报纸,一本时尚杂志,一盒未拆封的烟,还有一台外看起来很奇特的通讯器。郝欢喜盯着那台还在运作的机器看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去碰它。
呃……然后百无聊赖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直到发现某人床头柜上打开的抽屉里……露出了她熟悉的田秀雅的身份证,郝欢喜立即双眼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过去一把抓在手心,顺带还翻出了贺瑾安的钱包,以及……一沓绿油油的股票认购证!!!
郝欢喜眼睛瞪得铜铃大,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崭新认购证,来来回回确认那几个大字,那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傻眼表情就跟被雷劈过没什么两样。
等等,这得有多少张啊!郝欢喜颤抖地伸出手,正要一探究竟——
她的后颈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提拎了起来!
——就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长颈鹅。
偏偏郝欢喜手还往抽屉扑腾着,双眼盯着那抽屉里的宝贝,视线都不舍得转动半分,语气惊喜和激动的差点破了声,“啊啊啊贺瑾安,你太厉害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本事!”
贺瑾安淡淡地抿了抿嘴,这就叫有本事了啊,这鬼丫头还真是不加掩饰,就对那几张纸券那么痴迷?
他轻轻一点脚,就把抽屉带上。
郝欢喜一愣,那突然暗淡的眼神就好像守财奴看到一抽屉的金银珠宝凭空消失。
贺瑾安大喇喇坐到了床头,开始漫不经心地擦头发。
郝欢喜这才看到这男人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还滴着水,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系带下……呃,仿佛大卫雕像一般完美的身材在朦胧的灯光下引人遐思。
但是,男色的诱惑哪里比得上此生的宏伟大业,郝欢喜竟生生地逼自己移开视线,心里还在盘算着那一沓绿油油的认购证。
想起自己原本对贺瑾安的误会,郝欢喜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她有些不自在地自说自话道:“那个,原来你下午出去,是去银行了啊,我就说嘛,你不会那么无情冷血的是不是?”
贺瑾安终于抬眸,“我很冷血,很无情?”
“哪有哪有!一点都不冷血,一点都不无情啊!”郝欢喜立马否认,“实际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很高大伟岸的,虽然你平时严肃了点,但我知道你绝对是个面冷心热、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贺瑾安听得眉头紧皱,他很严肃?他面冷?
还说他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他手下那帮兵蛋子写检讨报告时都不会用这么老土的词来凑字数了。
“呃, 换而言之,就是说你气场强大,心怀百姓,还很贴心,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啦!”见这男人脸色不对,郝欢喜立马换了一套说辞。
若是周泽东此时没有宿醉,站在这里听到这番违心的赞美之词,绝对会当场喷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贺瑾安亦是听不下去她给自己戴高帽子,打断了她漫无边际的奉承,“你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呵呵,当然不是啦,郝欢喜本来只是想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此时已经改变了注意,她迅速凑到贺瑾安身旁坐下,笑容那叫一个甜美可人,语气那叫一个乖巧讨好,“那个,我最最可爱的贺大哥,那么多张证……是不是也有我一份啊?”
贺瑾安真是得感叹一下,这鬼丫头还真是个人精,他本来下意识就想否定的,可话到嘴边,却兀自打了个转,变成,“看情况吧。”
啥?看情况?看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看我表现?”实在是贺瑾安那张脸太过于一本正经,郝欢喜不得不确认一下。
贺瑾安终于擦干了头发,起身再次往浴室走去,淡淡道:“我可没说过。”
虽然他没说明,可郝欢喜就是笃定他是这个意思。
哎呀,要是早知道贺瑾安会好心帮她解决了身份不便无法亲自购买认购证的问题,她就不会那么针对他了吗,至少今晚在接风宴上不会帮着周泽东一起给贺瑾安灌酒啦。
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过,郝欢喜相信,贺瑾安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和她计较的,是吧?
几分钟后,贺瑾安再次从浴室走出来,有些奇怪郝欢喜还坐在他床头思考人生。
他几乎能从郝欢喜的脸部表情看出来,这丫头一定是在盘算着怎么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贺瑾安微一勾唇,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走过去,有些戏谑地调侃道:“我记得是谁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来着,都这么晚了,难不成,你想陪下来侍寝不成?”
侍你个头!郝欢喜抓起一个枕头砸到他的脸上,面色微红地摔门而出。
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贺瑾安笑容淡淡地化开,微微牵起唇角。
第179章 嗅到商机
周泽东没想到自己宿醉一晚再醒来,世界都变了样子。一大清早,就看到郝欢喜变了个人似的,笑脸盈盈地为贺瑾安鞍前马后来回奔波献殷勤。
“小欢喜, 你这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贺二手里啊,还是有求于他啊,用得着这么狗腿吗?”周泽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坐到了餐桌旁,一脸不解。
“要你管。”郝欢喜闷哼一声,对他的态度差得很。
要是周泽东早把贺瑾安去银行的事透露给她,她何至于帮他坑贺瑾安呢。之所以郝欢喜使出浑身解数补救有一半要归因于眼前这还没睡醒的混小子,所以自然没有好脸给他。
周泽东自讨了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