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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
“我希望苏经理能跟我搭档。”
苏怀恩一听这话,瞪大眼睛,忙摆手,“不不不,我觉得…”
但显然没人听他的意见,负责人看着薄凉,一口答应,“好,办砸了,苏经理跟你一起引咎辞职。”
苏怀恩近乎抓狂,不是吧。
她自己要蹚浑水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拉他一起。
不会到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吧。
薄凉肯定是趁机报复自己平日里压榨她。
两人拿着韦博半年的策划书前往傅容止入住的酒店,苏怀恩一路上都在抱怨,“你干嘛要揽这个活儿,你揽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拉上我?你知不知道前面有多少家公司被Pass掉了?”
薄凉很乐观的开口,“所以如果我们成功了,那就是一战成名,以后前途还不是一片光明。”
苏怀恩狂翻白眼,“你在做梦吗?就以我们两个这点能力能说动伊先生?”
“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你是走后门进来的吗?”
传言,苏怀恩能进来当经理,全是因为上面有人,不然以苏怀恩这种偷奸耍滑,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性格能坐上经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苏怀恩哼了一声,“什么叫走后门,我进我自己家的公司不可以吗?”
“自己家公司?”薄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是韦博太子爷?”
“是啊,今天在办公室里一直狂教训我们两个的人就是我亲爹。”
薄凉恍然大悟,“难怪。”
“什么难怪?”
“难怪只是让你无限期停职,没有开除,原来重点在这里。”
“切,我本来安排的好好的,一切都很完美,谁知道那个助手突然要把你撤下,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告诉你,等下我是帮不了你的,你自己想办法。”
苏怀恩一看到那个尹泽风,腿就发软,跟别提开口谈合作了。
“我也没打算让你帮忙,我跟董事长开口,原本是觉得你被无限期停职有点可怜,想保下你,要早知道你是太子爷,我才懒得开这个口呢。”
她真是瞎操心。
苏怀恩摸摸鼻子,“这事你可别往外说,不然我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知道了!”
两人来到门口敲门,伊纯打开门,当看见是薄凉的时候,脸上有着不悦,“你怎么来了?”
薄凉说道,“从现在开始,韦博融资的事情将由我全权负责,我现在是来给伊先生送韦博的计划书,还请伊助手通报一声。”
“给我就可以了!”伊纯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薄凉可不愿意,闪躲了一下,“我觉得有些地方还是需要亲自跟伊先生解释一下。”
“如果我们有疑惑,自己会通知你们,现在要么把计划书给我,要么马上离开!”
薄凉并不怵,“伊助理确定不通报一声,要擅自处理?”
伊纯眼眸闪了一下,这话是威胁?
“虽然我跟伊先生见面不多,但也看得出来伊先生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到底是要我走还是留,还请伊助理去询问一声比较好。”
她好不容易才从董事长那里得到这个机会,怎么可以就那么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必须接近伊泽风。
伊纯思量了一下,最终还是退了一步,“稍等。”
把门虚掩上,伊纯转身走进去。
苏怀恩看着站在一旁的薄凉,眼眸里有些诧异,看不出来她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大约一分钟,门再次打开,伊纯往旁边挪了两步,“先生请你们进去。”
薄凉勾唇一笑,“谢谢。”
伊纯看见那抹似早已了然的笑,微微蹙眉,她怎么一副比自己还了解先生的摸样?
薄凉走在前面,苏怀恩则像个小跟班一样。
看见刚才薄凉跟伊纯过招,他是心服口服的。
书房内,傅容止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的翻阅着文件,对于他们的到来,没什么反应。
苏怀恩总觉得气压有点低,不敢出声,在他看来,赶紧放下计划书就走吧,就别瞎磨蹭了。
薄凉见他刻意不理,主动开口,“伊先生,这是你要的计划书!”
他依旧没有抬头,只是随手指了书桌上一角,“放下就可以了。”
☆、264傅容止,你每否认一次,我就划一刀
他依旧没有抬头,只是随手指了书桌上一角,“放下就可以了。”
薄凉将手中的文件放下,却并未离开,苏怀恩偷偷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赶紧走。
良久,大概是察觉到他们还在,傅容止这才抬头,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还有事?”
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场,神情间的那抹清冷令苏怀恩缩了缩脖子,“没事,伊先生,我们马上走,薄凉,我们就别打扰伊先生工作了,走吧!”
奈何,薄凉就是不走。
傅容止漆黑的眼眸跟她对视,薄唇微启,似是困扰,“难不成薄小姐还不死心?如果真是这样,那看来我必须要跟韦博提出更换负责人了。”
“没有,只是伊先生跟他太相似了,所以…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如果伊先生对韦博这份策划书有什么意见或者是建议,随意联系我,号码没变。”
薄凉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书桌上,而后才转身离开。
他们走出去,伊纯缓缓关上门。
薄凉站在门口,回头看着这扇紧闭的大门,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测。
越是跟他见面,她就越是坚信自己没有认错。
苏怀恩站在一旁,蹙眉的看着她,“你跟伊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拼了命的揽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找回他罢了!”
薄凉走在走廊上,垂眸若有所思。
还有一个东西可以百分百的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傅容止,那就是拿到他的头发去跟婆婆的基因做匹配。
一个人可以失忆,可以改头换面,可DNA怎么都改变不了,除非他真的就不是傅容止。
不,他一定是傅容止。
薄凉算是跟傅容止杠上了,一天要往他所住的酒店跑两三次,每次都找无比合理的理由,让伊纯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偏先生也没多说什么,所以伊纯也不好不开门。
但是伊纯真的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女人,明明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不欢迎,但她就像看不见一样。
今天薄凉趁伊纯不备,捡起地上一根粗黑的头发攥在手心里,本来以为悄无声息,却不想在她就要起身离开的那一刻,傅容止头也不回的说道,“薄小姐,麻烦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下!”
薄凉表情一僵,他什么时候看见的?
不可能吧,她捡头发的时候,明明左右看了没人的。
伊纯疑惑的看着薄凉,毫不客气的质问,“你偷拿东西了?”
“没有!”薄凉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死不承认。
“先生说要你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下!所以你肯定是偷拿什么东西了,赶紧拿出来!”
“我什么都没拿,不信你可以翻我包。”
伊纯自然不会客气,但是把她的包翻了一个底朝天,真没发现她拿了什么,不由的看向傅容止,小心翼翼的问了问,“先生,您刚才的意思是?”
傅容止依旧没有抬头,“薄小姐,你若是再这样,我真的要考虑终止跟韦博合作的事情了!我不想我的私生活被打扰!”
薄凉听完气愤,一股脑的将想法大声说出来,“傅容止,你别跟我装了,你若真的是伊泽风,为什么不敢让我拿着你的头发去做检测?这明明是让我死心的最好办法,除非,你怕检测出来发现,你就是傅容止!”
话音刚落,文件夹则被那双修长的手指重重合上,发出重低音。
伊纯立刻惶恐的低头。
薄凉也是一怔。
傅容止掀起眼眸,两人视线对峙。
明明他是坐着,可却分毫影响不了他的气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冷清,“薄小姐,我念你专情,所以一再纵容你的胡闹,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的调查我,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傅容止!”
他绝情的话语令薄凉脑袋嗡嗡的叫。
如果他真的是傅容止,那他实在可恶和讨厌。
傅容止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带着绝对压倒性的气势,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的话你听清楚了!”
泪水在薄凉眼眶中打转,她转身一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比划在自己的胳膊上,“你再说一遍你不是傅容止!”
“我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薄凉就毫不犹豫的在雪白纤细的胳膊上拉了一条口子,鲜血涌现出来。
伊纯瞪大眼睛。
“傅容止,你每否认一次,我就划一刀,我到是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变得跟铁一样的硬!”
薄凉也是没办法了,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逼他承认。
比智力,比聪明,比手段,她远远不是傅容止的对手。
她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赌他的不忍,赌他对她的情。
傅容止站定在那里,瞳孔收缩。
薄凉哽咽的开口,“傅容止,你曾经跟我说过,遇见问题,不是只有放弃你这一条路,我现在只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选择放弃我这一条路!”
伊纯忙去拿了医药箱过来,“先生…”
傅容止想要迈步就要走过去,薄凉却往后退,“不要过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直接捅进去!”
刀尖对准心脏,眼中是那么的坚决。
他的步伐仅仅只是迟疑一秒钟,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一些巧劲,刀从她的手上滑落,重重跌在地上。
对上她含泪的目光,他的表情依旧冷清,“苦肉计对我没用,你根本就不敢死!”
他的语气带着笃定,并不是猜测。
薄凉嘲讽一笑,是啊,她的确是在演苦肉计,她怎么敢死,她死了,她的布丁怎么办?薄晓怎么办?
难道还让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吗?
“伊纯,帮她包扎!”
“是。”
伊纯上前,拿了消毒水刚想帮她消毒,却被薄凉躲开,“不用了,死不了。”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毯上,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把扣住,几乎是带着强制性的力度,将她压在沙发上,而后不容抗拒的抬起她的手腕,将消毒水毫不客气的喷在她的伤口上。
刺疼令薄凉低呼,“疼!”
傅容止瞥了她皱起的五官,“活该!”
☆、365他就是伊泽风,傅容止早就三年前就死了(之前序号错了,现在更正)
刺疼令薄凉低呼,“疼!”
傅容止瞥了她皱起的五官,“活该!”
他包扎的很不留情,带着几分刻意弄疼她的意味,似乎是惩罚,薄凉惊叫连连,“轻点…好痛…”
“闭嘴!很吵知不知道!”
“你又不是傅容止,我的死活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傅容止垂眸,将纱布缠在她的胳膊上,“不要变着法儿的试探我,我帮你包扎不是因为你叫薄凉,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
“你不要再口是心非了!”
傅容止没有再说话,似已经懒得去解释。
薄凉看着还用压倒性的姿势钳制住他的男人,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你结婚没有?”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