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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问了貌似毫无相关的一句,“青山和秦氏,和周氏一家,有商业合作吗。”
贺衍急着问了一句,“哪个周氏?”
“华青。”顾时遇语气偏凉。
贺衍依旧接的很快,“有啊,我家老爷子上个月还张罗着入股华青百分之五呢,华青现在的娱乐事业不是蒸蒸日上呢么,我家老爷子说……”
“闭嘴。”
顾时遇烦闷的皱着眉头打断他,随即又表情淡淡的递了个眼神给秦韩,问他,“秦氏呢?”
秦韩回答的很利落,“有。”
“那好。”顾时遇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往面前的桌上一扔,清脆一声响后,他说着,“联系你们的人,解除一切和周氏的合作关系,否则顾氏的招标,就直接退出。”
话一出口。
饶是秦韩这样跟着顾时遇多年的人,也不禁怔了一怔,“三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顾时遇食指扶额,语气淡漠,“字面上的意思,顾氏和周氏,你们俩选一个。”
这特么肯定选顾氏啊,贺衍心想。
就算是他华青再怎么蒸蒸日上,可这说到底,只要顾时遇动一动小拇指头,他华青还不分分钟就要瓦解。
贺衍决心表明的很快,“我替我家老爷子做决定了,三哥,青山永远跟着你走!”
顾时遇懒得将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半秒,抬眸淡淡的扫了秦韩一眼。
意思是,你呢?
秦韩有些为难,“三哥,秦氏和周氏的合作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就单说这合约期……”
“秦氏的损失,都由顾氏来担。”是顾时遇低沉没什么情绪的声音。
顾三爷都这么说了,秦韩便心无杂念的点头,“好。”
顾时遇周遭的气压,难得不再低迷,他微微坐起些身子,修长的手指触在手机屏幕上一划,便拨通了顾临的电话。
他交代的很快,“这次顾氏的招标,合作给青山和秦氏。”
话已至此,贺衍和秦韩两人便放下心来。
瞥一眼顾时遇心不在焉的表情,二人便知道,不能耽搁三爷和温妹妹太多的时间。
秦韩打了声招呼后便走得很快,贺衍犹犹豫豫几次想再和温凉说些什么,却在瞧见顾时遇警告的眼神后,委委屈屈的往门口走,可最后还是疑惑着问了句,“三哥你是和周氏结梁子了吗?”
周氏真是可怜,这不得被顾时遇玩死啊。
顾时遇垂眸默了半秒,回他,“没有。”
“那你……”整人家干啥玩意儿啊。
顾时遇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不太明亮的吊灯,一脸无所谓。
“一时心血来潮,就觉得……”半眯着眼睛看向门口,随意又迷人的解释,“觉得兴许让华青姓顾,也很好玩。”
好玩个毛线球球。
贺衍直直打了个寒颤,关上门就忙不迭跑了。
顾氏三爷吃人跟玩儿似的,太可怕了。
偌大的办公室安静的就剩下温凉和顾时遇两个人,温凉十分乖巧的把电脑合上,就看到他朝着自己走来,俯身撑在桌面上。
她没来得及先发声,顾时遇便柔声安顿了句,“让顾临先送你回家。”
哎?温凉眨眨眼,不是说好了今天陪他的吗。
顾时遇眼底含笑的伸手揉了揉她发顶,复又解释,“我很快回来。”
那就证明,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温凉捉过他的手放在脸颊边上蹭了蹭,眼睛亮亮的回他,“好。”
却等到了晚上九点,都不见顾时遇来找她。
沈亦白也留在了公司继续练习,家里又剩下她一个人了,打开电脑把剩下的几个准备给沈亦白的编程做完,眼看时钟滴答流逝的速度越来越快。
温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今晚顾时遇,八成是不会来了。
她便安心换了睡衣,进了浴室去洗澡。
沈亦白打来电话的时候,温凉刚刚好洗完澡。
拧紧水龙头,她用浴巾匆匆把头发擦了擦干,刚裹上浴袍从浴室里跑出来接起他的电话。
沈亦白有些控制不住的情绪就先一步传来,他兴奋的说,“三爷今晚简直太帅了啊。”
温凉有些抓不住头脑,“你在说什么啊?”边问边继续擦拭着头发。
沈亦白耐心的同她解释,“今晚华青在元扬酒店开庆功会,三爷作为华青的股东参会,原本他说只留下十分钟就要走的,谁知道周扬那小子最后来了,还说什么要给三爷赔罪,三爷便又留下给了他几分钟的时间……”
沈亦白絮絮叨叨的一直说着,温凉的思绪却早就没了关心的程度。
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事情罢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打电话来告诉她吗。
她皱眉摇了摇头,却突然间听到沈亦白说的一句,“三爷当着整个华青高管的面,一整晚就留下了一句,‘温凉是我的人’,最后聊表敬意的干了一杯白兰地,面不改色的就离开了,帅吧!”
帅吗。
温凉先是注意到了前半句的“温凉是我的人”,心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
随后又反应过来沈亦白说的,顾时遇喝了一整杯酒,便迅速的睁大了眼睛。
她重复,“顾时遇喝酒了?”
沈亦白机械性的回,“对啊,一整杯啊。”
那完蛋了,温凉开始往玄关跑。
顾时遇那个家伙,虽说嗜爱白葡萄酒雪莉的味道,可说到底,他是个三口就倒的酒量。
哪来的肥胆子,竟然敢喝一整杯酒啊。
不要命了简直。
温凉把电话挂断,一只手还没来得及够上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角,门铃便抢先一步响起。
她满脑子都是担心顾时遇的思绪,也就没顾得上先看一眼来的是谁,就顺手打开了门。
熟悉的气息刚一闯进鼻翼,她便怔了一怔,下意识仰头。
是顾时遇那张面无表情,却宛若灿烂星河的漂亮脸蛋。
半响,没人说话。
温凉有些呆滞的看他。
而顾时遇正皱着精致的眉眼,盯着她看。
良久,他薄唇轻启,说,“我喝了酒。”
温凉一愣,下意识点头,“我知……”
话还没说完,顾时遇便一把将门甩上,倾身上前把人捞在怀里,埋头在她沐浴过后的颈间蹭了蹭,语气听着有些难耐,他喊,“温凉。”
她便伸手环在他背脊,轻声应,“嗯。”
顾时遇说,“刚才没见到你还好,可现在见到了,就有些忍不了。”
还没等她问句忍不了什么。
他就皱眉补充,“想要你。”
第 18 章
温凉身形怔了怔。
可她还来不及反应; 顾时遇温热的呼吸便离开她颈间; 微一弯腰; 拦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温凉下意识将手环上他脖颈; 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声音尚有些抖; “你醉了吗。。。。。。”
却完全是被人忽略的声音。
甚至是连玄关到卧室这么十步之内的距离,顾时遇都没有耐心走完。
将人往客厅的沙发里一放; 温凉的手还没来得及从他颈后离开; 他便倾身压了下来。
顺带着压下来的; 还有自己有些干燥难耐的唇舌,急切的等待救赎。
他的吻游走在她裸。落在外的修长脖颈; 炽热急促的呼吸喷薄,灼热的快要将人融化。
温凉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 却换来更重的身体承载。
顾时遇将整个人的重量覆在温凉上方; 严丝合缝贴着的两具躯体; 此时已经有些分不清是谁的热烈; 烫伤了谁的思绪。
顾时遇深吸了一口气; 再重重的从鼻腔里呼出时; 声音沙哑却又难耐的低语,“。。。。。。好难受。”
原本被他声线独特的嗓音迷惑着的温凉; 此时难得有了一丝清明的意识,仔细回味了一番他说的是哪三个字。
又是什么意思。
随后她后知后觉原本舔磨在自己颈项的唇瓣; 此时此刻; 已被他泛着凉意的鼻尖代替。
她立马回忆起; 他说的是,好难受。
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浴袍是否衣衫半解,温凉急忙抽出原本低在他肩胛处的手,温柔的捋了捋顾时遇有些凌乱的额前发,有些心疼的问,“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只能勉强沾染滴酒的顾时遇,是温凉一直以来认为他,唯一一处不符合霸道总裁人设的致命点。
可她却忍不住欢喜,这样的顾时遇,才是她爱着的那个,霸道却不失温柔的顾时遇。
也是那个难得会露出示弱,却又可爱表情的顾时遇。
人要姿态丰富的完美,也需适当留有余地的魅力。
才能诱人于无形,美而不自知。
见他没有答话,温凉便忍不住轻轻顺着他的发丝下滑,来到他脖颈处轻柔的抚了抚,继续柔声哄道,“我去倒杯热牛奶给你喝,好不好。”
热牛奶和酒精可以使蛋白质凝固,这样虽然不能完全解除他的痛苦,却能先一步保护好胃黏膜,减少酒精在胃里的吸收。
不管怎么说,能短暂的缓解一下他此时的苦楚,也是好的。
顾时遇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边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一边唇齿又压在她皮肤间含糊不清的喊她,“温凉。”
她只得顺着他的心意回,“我在。”
大概是她的声音到底是不同的,单是这么轻声应的一声我在,顾时遇原本患得患失的手臂,也愈渐松了。
那条扣在她腰间只知道将人锁住的胳膊,此时也软下力道,灼热的掌心贴着她腰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贪慕又痴狂的游走。
狂躁的像个囚徒。
他已经有四年,没有像这样抱她在怀里,也有四年,没有感受过她的温软了。
所以他该怎么解释,那些个难眠又难耐的日子里,他是如何若无其事的白天依旧驰骋,而夜晚意识支离破碎时,那份对她的想念,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炽热的渴。
顾时遇掌心顺着她衣衫半解的缝隙滑入,顺着她腰间的细嫩,来到身前的绵软处,不轻不重的揉捏一下。
温凉身形一僵,有羞涩与紧张之意迅速上头。
下一秒,顾时遇从她脖颈处抬起脑袋。
扯开她颈间松垮的衣领,埋头下去,细致又轻柔的啃咬。
温凉胡乱的将手抵在他肩头,不知所措的揪紧他衣衫,抓起不堪的褶皱。
直到他再次从她身前离开,上移着身子来到她面前,与她额头相抵,粗重的喘气。
交换彼此灼热与羞涩的气息。
温凉看得到他眼底不算清明的迷离,也看得到他视线深处,那份浓烈的爱意。
顾时遇吻了下来,却没有想象中的急躁,他舌尖轻巧的挑开温凉的唇齿,贪慕她香甜湿润的味道,也急切的渴望将自己的那份浓烈,与她分享。
她将他给的一切都接受,同他一般盲目。
顾时遇却在听到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时,突然停了动作,挣扎着最后一丝不算清明的神思,沉重的喘息,反反复复的喊,“温凉。。。。。。”
喑哑的声音,“。。。。。。看着我。”
唤醒了意乱情迷间的她睁开眼睛。
她眼底掩藏的湿润,像是一击即中般戳进他的心底。
有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前发,顾时遇有些烦闷的伸手将额前发抓到脑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