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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致恒的手稍一用力,锋利的刀刃便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谢丽丽瞬间怂了,声嘶力竭地求饶:“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胆子可挺大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动你不该动的人。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手上有艳照,我不放心,想拍一段米洛的视频防身。”
“防身?”许致恒怒极反笑,“你觉得威胁你,需要照片?你肚子里这个不是现成的丑闻吗?你那点儿腌臜事,你以为没人知道?”
“你胡说,这孩子是我老公的。”谢丽丽强自镇定的争辩。
许致恒嘴角扯出一个邪肆的弧度,“是吗?这已经不重要了。”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这可是个法治的社会。”因为恐慌,谢丽丽的声音嘶哑而颤抖。
许致恒笑得令人毛孔悚然,“法治?原来你知道啊!可你都不怕,我又怎么会怕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致恒偏着头,状似思考,“是啊,我也很为难,本来好心放你一马,你却恩将仇报,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许少,是我不好,一时鬼迷心窍,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谢丽丽不断哀求着。
许致恒如一只玩弄手中猎物的猎豹,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挣扎求饶,良久,捏起她的下巴,戏谑而凉薄地道:“我想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下药是吗?我就让你尝尝那个滋味,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不,不!”地下室里回荡着谢丽丽的哀嚎。
许致恒捏紧她的下巴,将整包的媚药倒进她嘴里,用手握住她的嘴,直到药粉全部溶化在她的嘴里。
拿匕首挑开绑着她的绳子,将人塞进麻袋,扛在肩上,走出地下室。
院子里,林夕靠坐在车头的机盖上抽烟,看到许致恒出来,懒懒地道:“小心点儿,别搞出人命。”
“放心,保证不死在你这儿。”
将人丢进后备箱,许致恒上车甩上车门,发动引擎打轮离开。
鹅颈桥下,许致恒将药力发作的谢丽丽丢下车,远远地坐在车上看着桥下聚居的乞丐向她靠近。
低头点了支烟,青烟袅袅萦绕,桥下谢丽丽在药力作用下与一群乞丐纠缠、交欢,直到看见她双腿间流出鲜血,柒红了路面,许致恒才拈熄了香烟,重新发动汽车,准备离开。
“够狠啊!”不知何时林夕站在了许致恒的车旁,幽幽地说道。
“我说过,敢动米洛,天王老子也没面给。”一脚油门,许致恒绝尘而去。
林夕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他这是在威胁我!”
许致恒可没心思管林夕究竟怎么想,更不关心谢丽丽的死活,他只在乎米洛。如果说上一次他还有些犹豫,那么这一次,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心意了。
早在不知何年何月,米洛已经走进他的心房,攻城略地,安营扎寨。
什么狗屁友谊,他再也不要自欺其人了。既然住进来了,那就别想再走!
开车到米洛家楼下,望着那半开的窗户,许致恒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凭着多年对米洛的了解,许致恒知道此刻她一定在蒙头大睡,这是她遇到问题的常规做法:做只驼鸟。
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节奏从急促、凌乱到舒缓、平稳,最后变得轻快而富于节奏。
先让这只情场小白,冷静一下吧!
欲速则不达,这道理许致恒明白,对她,他有的是耐心。
暗暗在心里打定主意,许致恒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阿怪,你尽快把资金汇集过来,……,其他的,你等我通知。”许致恒挂上电话,一个漂亮的摆轮,车子急速驰向中央大道。
……
因为林夕的关系,许致恒的公司开业,同时登上了财经版和娱乐版的头条。
米洛看着网络新闻图片上许致恒如霸道总裁般的精英模样,恍如隔世。不过才一周的时间,好象很多事情都变了。
“你朋友的公司看起来规模不小啊!”
费亦凡的视线落在米洛的手机页面上,这些新闻他已经看过了,评论一面倒的极尽溢美之词,甚至有媒体称许致恒为J市商界的一匹黑马。
“非凡的资金是不是确定找他的公司贷款?”米洛跳过了对许致恒的任何评论,直接将关注点落在非凡本身。
“你有什么看法?”费亦凡将问题踢了回去。
“当初说好了,我管人员,你负责资金。”米洛的意思很明显,这不是她的工作范畴,她不参与。
“人员方面,有什么进展?”费亦凡索性转换了话题,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在米洛对面坐下。
米洛将两份简历递给费亦凡,“我打算通知这两个人周一上班了,周工那边已经通过了,就看你的意见了。”
费亦凡接过简历细看。
陈希,30岁的单身妈妈,名校一级荣誉毕业,专业对口,理论知识过硬但工作经验不足;
文浩,25岁,三流职业专科学校毕业,三年工作经验,有一定的实战经验和动手能力。
费亦凡瞬间明白周涛为什么会同意,这样的两个人对周涛等人来说完全没有威胁性。
不过,费亦凡相信米洛能选这两个人出来,这两个人身上一定有一些简历上没有标注的过人之处。
费亦凡将手中的简历放下,“既然人员你负责,就按你的想法办吧。另外,生产车间那边的人员,你也要有所打算。”
“我和几个技校联系过,他们除了会推荐一些毕业生过来,还会安排明年毕业的学生过来实习,差不多下周也可以到岗。咱们可以从中挑选优秀的学生,留下来工作,当然这是双项选择的。”
费亦凡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资金的事情,我得抓紧了。”
米洛的眼睛弯了弯,似笑非笑,“加油,我看好你哟!”
她没问费亦凡到底要怎么解决,是不是会找许致恒,更没有把许致恒的电话给他。
费亦凡不知道是该说她太过精明好呢,或是什么,他只是觉得她的这种表现,有些反常不是她一贯热情助人的风格。
实际上米洛不是不愿意去问去管,公司能和许致恒合作,这样win/win双赢的事情,她当然乐见其成,只是如今许致恒已经成了她的一种禁忌,她不敢提,不敢想,更不敢见。
米洛觉得自己已经从玉女秒变欲女了。
只要稍一想起许致恒,那些缠绵缱绻的画面就会在眼前浮现,令她小脸绯红,心跳加速。其实,就算是刻意回避,那些画面还是会不自觉的浮现而出。
她和许致恒的第一次,她喝醉了,意识不清,记忆也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的。可这一次,每一个细节都仿佛烙在她心里一般清晰,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刚刚她是用了多大的意识力,才能好好的向费亦凡解释工作,她怎么可能自找麻烦的提起许致恒,只是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都会抖一抖,漏跳上半拍。
费亦凡走后,米洛伸手揉了揉眉头,让自己继续埋首工作。
“呯”的一声,房门被人大力推开,魏然疯了一般冲了进来。
“米洛,你把丽丽藏到哪儿去了?”
听到谢丽丽的名字,米洛就一阵气闷,自己好心帮了她,她竟然给自己下药,还找人……,如果不是遇到何毕,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真是不敢想象。自己没找她算帐,魏然反倒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魏然,你说话之前能用用脑子吗?她谢丽丽是能吃啊,还是能花啊,我藏她除了浪费粮食外,请问还有别的用处吗?”
魏然明显一怔,目光有些呆滞,喃喃地道:“那她能去哪儿呢?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然后就没了消息。一周了,米洛,你说她会去哪儿了?”
米洛的第一反应是谢丽丽自知闯祸,躲了起来,不过这些她并不打算和魏然提。
“找不到人报警,我这儿不管寻人。”当我是居委会大妈呢,一会儿调节夫妻关系,一会儿寻人的。
“小洛,我真是没办法了,你是丽丽最后联系过的人,你不可能什么线索都没有,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知道你恨我,怪我,可是丽丽她还怀着孩子,你就当是看在孩子面子上,告诉我吧!”
魏然拉着米洛的衣袖,眼神中带着近乎疯狂的执拗。
“你们两口子没病吧,结婚找我,吵架找我,现在人不见了还找我,你当我是什么?家庭调解员?”
“那你说丽丽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给我说清楚,否则……”
“否则什么,你想好了一字一句说清楚,说不好我分分钟钟告你恐吓。说吧,否则怎么样?”米洛拿着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对着魏然。
魏然好象很有智慧的望着米洛,仿佛可以看穿人心般道:“你在怕什么?如果丽丽的失踪与你无关,你为什么不肯说丽丽打电话找你到底是什么事?你一定是在心虚!”
米洛笑了,“要不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呢,可惜你没有。你记住了,妻子如果出事警方第一怀疑人就是丈夫,我一个外人没有利益冲突有什么好心虚的?”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丽丽找你干什么?”魏然抓住这点不放。
“告诉你?”米洛眉峰一挑,“凭什么?咱们很熟吗?”
“米洛!丽丽失踪了,这不是开玩笑!”
“还是那句,和我有关系吗?找人,出门左拐,警察局。”
“米洛,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见我现在生活的幸福,就嫉妒,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吗?”
魏然的情绪有些激动,一起抓着米洛胳膊的手,蓦然用力。
米洛吃痛,眉头蹙起,倒吸一口凉气,“放手!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在这儿发疯。”
费亦凡从门口经过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脚迈进来,伸手抓住魏然的手腕,稍一用力,魏然就痛得松了手。
“魏先生,这是工作的地方,不要惹事生非,请你马上离开。”费亦凡的表情冰冷,带着不容质疑的淡漠。
“行,米洛,你好样儿的!”魏然愤然离去。
“你没事吧?”费亦凡把米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唯恐错过她身上的一点儿伤。
米洛摇了摇头。
涂明心 说:
面对严格的审查,我只能尽力而为了,不能说的话儿放在群里说吧。群号:陆伍捌捌捌零零壹叁,标注若初的ID申请入群。
第39章 气死人不偿命
许致恒看到米洛打来电话有多高兴,那么听到她的问话后就有多扫兴。不过现在,他还有更棘手的事儿要先处理。
接到米洛电话的时候,许致恒刚刚到达南山别墅他母亲曹雅丽的住所,一开门曹女士一个花瓶丢了过来,滑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
“洛洛,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许致恒轻轻闪了闪身,花瓶从他身边飞过落在地下摔得粉碎。
许致恒迈步挎过那些陶瓷碎片,若有似无的笑望着曹雅丽。
“曹女士,青花瓷摆腻了,想换什么,直接说。”
曹女士这个称呼许致恒喊了至少二十年,这其中包含着他多少调侃,多少不甘,多少委屈,连他自己也已经说不清。这么多年他没有从这个家,从他母亲身上感受过一丝温暖,曹雅丽的存在真的更象是曹女士,一个不大亲近的熟人,而非他的母亲。
“你少和我贫嘴,我问你,这是什么怎么回事?”曹雅丽将报纸摔在桌上,上面正是许致恒与林夕合作开公司的报道。
许致恒瞟了一眼桌上的报纸,他和林夕,同样邪魅张扬的两个男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
耸了耸肩,玩世不恭地道:“闲得长毛,开个公司玩玩。”
“谁让你这么做的?”曹雅丽咬着牙,声音几不可察的发颤。
许致恒双手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