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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揉了揉太阳穴,尽量平和地道:“那您再详细说说技术部任职条件,我招方抓药。”
“年富力强且成熟稳重,专业知识丰富,同时具有很强实际操作能力,……”
明知是故意刁难,米洛还是耐着性子把周涛说的条件一一记下来。这种人才,市场上不是没有,只是人家不可能到非凡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工作。
以现在非凡的情况,要进技术人员其实选择并不多。要么是初出校门的年轻人,有冲劲有思想但没经验;要么是象周涛这种,经验丰富,但年纪大,思想守旧,热衷于办公室政治。
对此,米洛与费亦凡早有共识,非凡宁可招年轻人自己培养也不再找周涛这样的老油条。可刚毕业的年轻人抗击打能力往往太差,没几天就被周涛等人排挤走了。
费亦凡现在还不愿意与周涛撕破脸,时机不到,于是,米洛成了磨心。
好不容易送走了周涛,米洛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抄起手机给许致恒打电话:“心情不好,下班一起喝酒!”
许致恒迟疑了一下道:“我今晚有事儿,要不改天?或者,我晚一点儿去找你。”
“算了!”
米洛挂了电话不足30秒,铃声响起。以为是许致恒改变了主意,米洛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道:“说,去哪儿喝?”
一个女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米洛,你怎么知道我要请你喝酒,你也太神了。”
米洛拿开手机看了看,是谢丽丽。什么情况?
“哦,误会。你找我有事?”不是都说清了吗,怎么还来烦我?
“请你喝酒啊,刚才不是说了?”
“你没搞错吧,咱俩好象没这个交情。”
“别这么说,其实我是想谢谢你。那天在酒会你也看到了,我和魏然现在很幸福,这也多亏了你出谋划策。看到魏然那天那样对你,我心里真过意不去。我想请请你,一方面表示感谢,另一方面替魏然向你道歉。”
“你们幸福美满就行了,无论是道歉还是感谢,我都不需要。”米洛说完就打算撂电话。
谢丽丽的声音聒噪的传来,“米洛,你不会是心里还放不下吧?不就出来见个面喝个酒嘛,有这么为难吗?”谢丽丽战斗力十足。
“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下班过去。”米洛无心恋战。
好玩吧三楼VVIP包间。
“为什么把米洛卷进来?”许致恒单手抄袋站在房间中央,睥睨着坐在沙发上的林夕厉声质问。
林夕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笑得似有若无,“不是把米洛卷进去,而是将费亦凡带进来。你不是怀疑他吗?”
许致恒目光冰冷地凝着林夕,身上带着肃杀的凌厉,全无平日里嘻哈的面貌。
林夕漫不经心的抿了口红酒,抬眸道:“坐吧!你想一直站着和我说话?”
许致恒长腿一迈坐在与林夕成90度角的沙发上,寸步不让的表明态度:“我告诉你,如果伤了米洛,天王老子也没面给。”
林夕浅笑,“好,知道了。米洛就是你的软肋。不过,你表现得这么明显可不怎么明智。”
许致恒放在腿上的手攥得紧紧的,“她不是软肋,我也没有软肋。”
“没有人没有软肋。有时候想保护一个人,不是把她藏起来,而是放在明面上。更安全。”林夕笑得讳莫如深。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许致恒看了看电话屏幕上跳耀的名字,划向拒听。电话弃而不舍地再打进来,再拒听。再打,电话接起,何毕的声音就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致恒,米洛出事了!”
涂明心 说:
万能的女主,当然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两人关系一个推进力,不然,做了十几年朋友,突然变情侣,太过突兀。一场情事,变不成情侣,再来几场,谁知道呢?
顺便羞哒哒地说一下:明天上架了。我会发红包的,先到先得。
第38章 洛洛,别走
许致恒冲出包间,边跑边问:“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中了媚药,人在我车上,我现在往你家开,你快点儿来,见面再说。”何毕的声音很急,同时电话里传来米洛断断续续的声音,娇憨、妩媚,很不正常。
许致恒的心很乱,努力敛住心神,问何毕:“你是在哪儿发现她的?”
“醉爱。致恒,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你快过来,米洛的情况很不好。”
挂了何毕的电话,许致恒打给林夕:“米洛在醉爱被人下了药,帮我查一下。”
没等林夕回答,许致恒挂了电话,上车发动引擎,急速往家赶。
许致恒到家时,何毕正站在客厅里,衣服被水打湿了,全都贴在身上,样子狼狈不堪。
“人在卧室的浴缸里,放的冷水,不过作用不大。”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救她啊!解药呢?”
“我试了,没用,应该是最新型的媚药,还没有解药。”
“你TM不是名医吗?”许致恒揪着何毕的衣领情绪激动。
“致恒,你冷静点儿。”
“我怎么冷静,现在怎么办?去医院?”许致恒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你知道没用的。”何毕掰开许致恒揪着自己的手。
“那怎么办?”许致恒的脑子里一片凌乱,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
“还能怎么办?”何毕象看白痴一样的望着许致恒,两人经常在欢场里打滚,对媚药这东西很清楚。怎么解?还能怎么解?这还用直说吗?
“不行!”许致恒摇头,他不能那么做,上次的事,他到现在都还在自责,这次绝对不行。
“你很清楚,再不解,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许致恒知道何毕说得是事实,这种药如果不通过男女情事发散出来,最终会充血过量,非死即伤,可是……
何毕当然明白他的纠结,不过做大事不拘小节,何况现在这情况他们也没别的选择。
何毕故意刺激许致恒道:“现在要么你去解,要么我去解,或者我打电话叫鸭,你快决定。”
“靠!滚!”许致恒冲进卧室,房门“呯”的一声关上。
浴室里,米洛半卧在浴缸里,皮肤透着粉盈盈的光,身上撕扯得所剩无几的衣服下是遮掩不住的一片春光。
扯过浴巾盖上,许致恒伸手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
米洛的唇随即覆了上来,动作青涩而灸热。
“洛洛。”许致恒的下腹骤然一热,双手一紧将怀中的小人儿拦腰抱起。
米洛凭着本能攀上许致恒,娇媚的呢喃着:“热,热……志恒,帮我,帮我。”
“洛洛,乖。”许致恒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将人放在床上。
衣衫渐褪,俯身而下,那久违的甜美,那醉人的紧致,让人彻骨般迷恋,此刻,许致恒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么的想她,多么思念与她融为一体的这种感觉。
“洛洛,放松。”许致恒在米洛身上辗转、呢喃,攻占着她的美好,引领着她一次次攀过高峰,在惊涛骇浪里浮沉,体验着极致的快乐。
一夜旖旎,春光无限……
翌日。
米洛从昏睡中醒来,身体酸痛,头脑却清晰得不象话,昨晚发生的每一幕在她的脑海里都无比深刻。是谁说的中药后对发生的事印象模糊?完全是糊说,不负责任!
米洛挣扎着起身,想好似上一次一样溜走。
许致恒的手从身后揽住她,“洛洛,别走,陪我再睡一会儿。”
米洛觉得许致恒更象中药的那一个,声音慵懒,态度暧昧。
米洛的心脏没节奏的乱跳着,大脑一片混沌,不自觉得想逃。
“我得去上班。”米洛觉得这个理由很好。
“今天周日。”许致恒将人往怀里紧了紧,下巴抵在她的后颈窝上,温热的唇息似有若无的抚过她的耳畔。
米洛的心更乱了,不行,她得马上离开。
“加班!”努力敛住心神,吐出两个字,挣扎着支起身子。
好吧!你赢!但是,……
“你确定下得了床?”许致恒放开手,支着头半卧在床上,好整以瑕的望着晃晃悠悠打算下床的米洛。
昨晚他想通了一些事,更看清了自己的心。对米洛,他不打算再放手。
米洛扯过躺在地上的浴巾,刚刚好掩住身上的风光,强忍着站起身,以龟速走进浴室。呯的一声关上门,将一切隔绝在室外。
望着浴室里散落满地的衣衫,米洛再也无法故作淡定。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打在身上,米洛双手抚额,瘫坐地上。
良久,许致恒在外面敲门,“洛洛,你没事吧?”从昨晚开始他一直叫她“洛洛”,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亲昵。
那带着一点点宠溺的称呼,让米洛心慌。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没事,你可不可以给我找件衣服?”米洛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好,你等等。”
片刻,许致恒从门缝里递进一件棉麻的背心裙,是不知何时因何事被她丢在这里的。
米洛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一片清冷。
“昨天,谢谢。”她说。
疏离的态度把许致恒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哽在了心上,闷得要命。
“上次你买的那个药,叫什么名字,我一会儿去买。”她问的是事后药。
许致恒有些无奈,“昨晚,我有用……”套。
顺着许致恒的视线,米洛看到被丢在地下花花绿绿数量惊人的正方形包装,联想到昨晚的疯狂,清冷的脸爬上绯色。
“谢谢。”米洛转身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何毕见到米洛有些讪然,“要不要吃早餐,我煮了粥。”
“不了。何毕,昨天,谢谢。”
米洛从何毕身旁越过,走得缓慢却坚定。
防盗门“砰”的关上,何毕望着站在卧室门口的许致恒有些懵,“什么情况?”
“你怎么没走?”许致恒的脸色难看。
“我不是担心有什么事嘛?”
“有事,你救得了吗?庸医!”
“……”
听过早饭,许致恒收到林夕发来的一条视频,是昨晚在醉爱米洛被人下药的全过程。视频里谢丽丽趁米洛不注意在酒里下药,随后叫了几个男人进来,试图强暴米洛。谢丽丽就站在旁边面目狰狞的拿着手机拍摄。
好在米洛从小习武,身体底子好,又有功夫防身,勉强摆脱了那些男人的围攻,从包间里跑了出来。也幸好赶上何毕约了同事过来喝酒,与米洛撞了个正着,把她安全的带了出来。
看着视频里米洛的挣扎与狼狈,许致恒愤恨得只想杀人。
林夕又跟着发了一条信息过来:“那几个男人我已经替你收拾了,收钱办事小混混而已。始作俑者是下药的那个人,我留给你亲自处理。”
接着是一个定位。
许致恒向何毕丢下一句:“走时锁门。”,抄起车钥匙往外走。
幽暗的地下室里,林夕对刚刚赶来的许致恒道:“人交给你,只要不死在我这儿,随意。”
“那几个人呢?”
“挑了手筋、脚筋,丢出去了。”
“谢谢。”
林夕拍了拍许致恒的肩,走了出去。
谢丽丽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用破布堵着,发出“唔,唔”的叫声。
许致恒走过去,俯身望着她,手中的弹簧刀,“啪”的一声打开,锃亮的刀刃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不急不缓。
谢丽丽的眼中充满惊慌的恐惧,刀锋下一动不敢动的望着许致恒,“唔,唔”的叫声不绝于耳。
“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呢?你真是让我很为难啊!”许致恒的声音阴森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伸手取出堵在谢丽丽嘴上的破布,声音陡然凌厉如剑,“说,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你快放了我。”谢丽丽死口不认。
“嗯?”许致恒的手稍一用力,锋利的刀刃便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谢丽丽瞬间怂了,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