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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敲门声越来越响,像锤在周景瑜心上。她咬着牙,看了看莫汉成,嘲讽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吗,论能力,太多男人比你优秀,论性格,也有太多男人比你优秀,”停了停,狠下心说下去,击中莫汉成最深秘密,“你不被母亲喜欢,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问题,才不受别人欢迎,才被——”才被抛弃!
一声兽般狂吼截断周景瑜话语,不让她说出更丑陋的话。“你敢出卖我!”他的秘密,不是让她拿来做刀刃,无情刺向他!这么多人,他只选择她,把秘密告诉她!
“不,我说的是事实!”
啪!周景瑜被撑掴,莫汉成看到她嘴角出血,才愣愣意识到他打了她。
周景瑜狠狠抹掉嘴角血迹,走去给冯素荷解开布条,把她扶起,这时门被打开,周景瑜把冯素荷交给冯赵越,周景瑜对冯赵越说,“记者会开始了,带她过去。”
冯赵越犹豫,看了看警方,好像不想他们撤走。
周景瑜动怒,对冯赵越也不客气了。她说,“冯老板,做事不要赶尽杀绝,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以为发生这样劫持的事情,错全在莫汉成!
冯赵越想了想,解释这是年轻人一场误会,让警方走开。
周景瑜吁口气,以为她可以回公寓,倒在沙发,闭上眼晴,什么也不想管了!然而,莫汉成太固执,他是不可能相信周景瑜说不爱他!
为了证明自己这种感觉是正确,他坚定她爱他!于是,他在她背后冷冷问,“你不爱我?我跟冯素荷结婚,你会赞成?”
为了让莫汉成死心,周景瑜还得对他补箭。她说,“是。”头也不回,没有看他。
许久,背后传来沙哑声音,“是吗?确实不爱我了?我跟别人结婚,你不会跑过来,让我取消婚礼?”
周景瑜回过头,看向莫汉成,坚定答,“不会。”
莫汉成歪在墙壁,看了看她,目光也不像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在看过去两人回忆。然后,他嘴角溢着嘲弄。“我知道了,你走吧。”
朱烟赶忙上前,陪着周景瑜走向电梯。
她太虚弱,朱烟跑去给她拿杯咖啡,周景瑜坐在休息椅等她。就在这时,楼下大厅重新召开记者会,朱烟撞到一名记者,问她,“什么新闻?”
对方也十分惊奇,“冯素荷宣布跟莫汉成结婚。”
“真的?”朱烟问。
“真的,莫汉成出现,给冯素荷送上一株玫瑰。太浪漫了!”记者一脸羡慕。
朱烟走回周景瑜身边,不知如何开口。
周景瑜低头,在看一个简讯,莫汉成刚给她的。他说,不管她说什么,他还是坚决认为,她爱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应该坚定他们的感情,不要动摇,而不是对冯素荷屈服,牺牲他们的爱情!也许周景瑜觉得他的人生更重要,可是人生是什么狗屁,他觉得他的爱情更重要!可是,周景瑜不要它了,把这段感情牺牲了!他不会再原谅她!
第178章 莫汉成与冯素荷的孩子
蒋空绕过来。“妹子。”
周景瑜看他一眼。
朱烟插嘴说,“怎么弄到这个地步?”两人即使分手,怎么似个仇家。
周景瑜低头不语。
朱烟再出声,蒋空绕打断她,把她支开。“你去帮景瑜妹子取车,我陪她在这里。”
周景瑜这时才想起,她的车子被撞。朱烟对蒋空绕嘀咕,去把她的车开出来。她开一辆白色polo,跟周景瑜去选车,没选上,后来叶洋海陪她去看车,才选择这款车,比较适合上班族,也大方。
等朱烟走开,蒋空绕才犹豫问周景瑜,“妹子,是因为那次车祸吗?”
周景瑜呆木半响,才晓得蒋空绕在说什么。
她定了定神,却也无从回答。
蒋空绕左右看了看,放低声,“那次车祸我一直觉得古怪,以为莫汉成要闯祸了,可是等了这段时间,我只被警察叫过去做一次笔录,就没有下文。”他看看周景瑜,“是不是冯素荷替莫汉成摆平这件事情,条件是你们分开?”
是有这个原因,但不是全部。
朱烟在外面鸣笛,蒋空绕陪周景瑜出去。
周景瑜上车,蒋空绕手搭着车窗,对她说,“明天我去看你。”
“不用。”周景瑜想给一个笑容,笑不出,只能摇摇头。
朱烟看着蒋空绕,动了恻隐之心,对蒋空绕声音放柔和。“我会陪着她。”
蒋空绕又叮嘱一番,才让朱烟开车。
周景瑜靠着车窗,沉沉想,终于分手了,她小半生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而她的爱情呢?她爱的男人呢?
她不会再这样尽心尽力投入另一场感情。
一切得从零开始,她得搬家,找工作。
然而当下,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她不能现在倒下,她得收拾行李,从莫汉成公寓搬出来。
寒意冷峭,风狂卷着雪,朱烟的车开得慢。她问,“先回你的住处?”
“不,”周景瑜强打精神,指着另一条街道,“往那边开。”那里,是开向莫汉成寓所。
朱烟一怔,转回头看周景瑜。
周景瑜得现在挣扎着去收拾行李,不然,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会跑掉,明天,后天,以后,她更加不能到这里来,一是,到这里会觉得被针扎,二,也想避开莫汉成,三,也不想在这里遇到冯素荷,到时冯素荷吃醋,以为她没遵守承诺,没有跟莫汉成彻底分手,还有联系。以冯素荷这种性格,从小得宠,受不了别人违逆她,周景瑜担心她会把事情搞大,弄得复杂。
所以,她得先到莫汉成寓所一趟。
有朱烟陪着也好,朱烟在旁边督促着,她会快逗把行李收拾好。
两人到寓所门前,周景瑜按着密码,叮一声,门开了。
一股熟悉记忆扑面而来,周景瑜眼晴立刻闪着泪花,坐倒在地上,掩着脸哭了。
朱烟同情看了看她,找到酒柜,倒了半杯烈酒,强行让她喝下。
她拍了拍周景瑜肩膀,“什么也不要想,过两天我休假,我们去旅游。”
周景瑜苦笑,递过杯子,让朱烟把酒斟满。
烈酒虽呛辣,倒可以镇定思绪。
她又一饮而尽。
连喝三大杯,周景瑜总算不至于坐倒地上,一味哭下去。三下两下利落收拾行李,把衣衫从柜子搬出来,寒到行李箱,其它的,全部丢到垃圾筒。
她跟莫汉成一起看的书簸,碟带,唱片,她的目光没有停一停在上面,拿起就丢向垃圾筒。她手上抓着一个大袋子,见了就丢进去,最后,也未细细认清这个物件是属于她,还是莫汉成的,也丢向大袋子扔了。
朱烟站在一旁,皱着眉。
她不出声。
直到周景瑜拿起桌上小型笔记本扔进大袋子,她忙上前阻止她。她一叠声叫,“喂喂喂?”
周景瑜抬起头,顺着朱烟视线转过头,才望见手上要扔掉的是电脑。她怔了怔,把它放回去。
朱烟这时才发现,周景瑜处于内心崩溃状态,强撑着收拾,其实眼晴根本就看不见面前是什么,目光空洞呆滞。
她心里难过,看不下去,拉周景瑜到沙发坐下,她来替她收拾。
朱烟明白她的心思,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多停留一分钟都是煎熬,她速速把行李打点好。周景瑜拿着杯酒踱到阳台,一辆计程车在楼下小区驶停,一个男人下车。
好像是莫汉成,又不像是他。
她擦了擦眼晴,看清了,确是莫汉成。
悲痛重新火辣辣袭向胸口,她转过头,对朱烟说,“我们快走。”
她说,“莫汉成回来了。”
朱烟望了望她,一时被周景瑜破碎眼神震得说不了话。
她无奈说,“世界很小,以后都不打算见他?”
周景瑜没有答,嘴角微微带着涩意。
她放下酒杯,拉开大门,再次叫朱烟,朱烟匆匆忙忙把行李拿出来,关上门,这时却听周景瑜说,“我们走楼梯。”
朱烟用眼晴询问周景瑜,行李与这么大个垃圾袋,走楼梯的话,她们怎么拿得下去?
周景瑜不知哪来勇气,握了握拳说,“可以的。”
被她一再催促,朱烟只得跟着周景瑜绕开电梯,拐弯,走向楼梯。
走不到几步楼梯,两人就气喘,朱烟再次提议,“我们搭电梯吧。”这样子一分钟走不到一格楼梯,什么时候才到楼下?她出主意,“我们等莫汉成回到房间,我们再出去搭电梯。”
周景瑜木然望着楼梯,它们一层层旋转往下,让人头晕。
她低声说,“可能冯素荷会跟过来,走这里比较好。”
朱烟听得恼火,“她会做出这种事情?”要过来看周景瑜如何被清扫出门?
周景瑜朝朱烟歪过头,苦涩笑了笑。“为了不节外生枝,做最妥打算,走楼梯就不会碰到任何人。”
正说着,莫汉成回到公寓,门一打开,就察觉不对劲,周景瑜回来过了!
他扑到每个房间,一脚把门喘开,每间房间空空,不可能再有她的身影,不可能再有她的笑容。他握着拳头,脸色铁青,目光如灸热铁块扫过每一个房间,整个人像头狮子,把整个寓所都翻了一遍,根本就找不到周景瑜。
他哧哧呼着怒气,扑向门外。
她真是够心狠,收拾行李这么迅速。
门扯开,一头要扑出去,却撞到一个身影。他嗖嗖不停冒着冷意的心里终于找回一点暖意,未抬头,就温柔轻声说,“景瑜。”声音很轻很轻,仿佛觉得大声一点,就会把她吓跑,不见了。
迎面传来冷冷声音。“结婚之后,我不喜欢从你口中听到另一个女人名字。”
果然,冯素荷的做事风格,就是要看周景瑜如何狼狈离开这里,可是,周景瑜不打算满足她,提前一步离开,绕过另一个路口走了。
莫汉成盯着她,忽然笑了。他阴狠说,“结婚,好啊,我们结婚。”
隔壁楼梯里,朱烟听着,转头瞪着周景瑜,十分生气。她说,“听莫汉成这语气,倒是十分爽快跟冯素荷结婚,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
周景瑜觉得蹊跷,她听下去,莫汉成不理冯素荷女佣在旁边,对冯素荷冷酷说,“我要等着你生孩子,孩子一出生,我就会做dna鉴定,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不等冯素荷斥责,他歪着狞笑,残暴说,“你最好保证这是我的孩子!”不然,她的生活也不会过得太和平。
周景瑜额头阵阵痛,把脸埋在掌心。
以莫汉成个性,她就应该猜到,莫汉成答应结婚不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他这种暴躁性格,不改一改呢?
到时候,他的生活又为着这个孩子,搅得天翻地覆。
朱烟惊骇,她用手肘碰了碰周景瑜。“莫汉成在说什么?”她惊讶,“孩子?什么孩子?”
周景瑜摇晃着站起来,“我们走吧。”
把垃圾袋丢到楼梯间收容箱子,她提着行李下楼,朱烟赶上前,帮她拿过行李。
朱烟心里惊疑不定,周景瑜木着脸,一副不打算再说话。
路上,朱烟开着车,拿眼看周景瑜,几次想问她,周景瑜靠着车窗,闭上了眼晴。
周景瑜没有睡意,耳边听着呼呼风声,雪打着车窗,十分清晰。
结婚是个梦想,或者,对象不选择莫汉成,才能实现结婚。
她也不是恨嫁,但走到现在,却也心灰意冷。
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十年?
心划了一刀,只觉得痛,伤口汩汩流血。
意识到她的生活彻底离开莫汉成,她十几年的爱恋,这回彻底完蛋,闭着的眼晴一阵温热。
朱烟顾着车况,小心开车,等她回过头,瞧见周景瑜紧闭的眼晴淌下眼泪,她想出声,又保持沉默,把车开向周景瑜公寓。
她的电话响了。
响了好一会,周景瑜没有反应,朱烟拿过她手袋,拿出手机,电话是路慧珍。
她犹豫着问周景瑜,“景瑜,是你母亲,要接电话吗?”
周景瑜睁开眼晴,抹着眼晴,清咳一声,拿过电话。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