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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是在抬眸望向他的时候,察觉到了他眼神的躁动,然后不禁在那里拧眉抿唇,佯装不在意的开口问:“喂,郑楚航,你这样的态度是要干嘛?”
“怎么?你刚才一下子明明就逼问了我那么多,我现在也就才反问你两句,你就已经受不了了。”
任若溪的心里一烦起来,竟是连“郑学长”这个颇为敷衍的称呼也不叫了,难得的,直接出声喊了他的名字。
若是换了往常的状态,郑楚航就算面上不笑,但心里却是会暗搓搓的在那里遐想着把人家调戏好一阵。
但现在,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
毕竟,他从昨晚听到那个消息起,便一心想着,他那位多年不见的亲生父亲竟然已经回来了!
而他这一次回来,并非是为了他母亲,也更不是因为他!
还是因为当年的那个女人!那个他口中所谓真爱的女人!
不,更确切一点来说,他这次回来还是因为他们的儿子!
就那个叫张臣的,恨不得把他捧在掌心里宠起来的儿子!
那他呢?这么多年,他郑楚航的存在到底又算什么?
他本来应该家庭幸福,出身优越,从一开始就过着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上人的生活!
偏偏正是他脑海里所谓的这些幸福,一切都被那个女人,和那两个姓张的男人给毁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跟着全都变成了假象!
现在,那个男人,他又回来了。
在他伤害了他的母亲之后,是不是又该放任他的儿子,来肆意伤害另外那些无辜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凭什么就一定要把任若溪给被卷进来?
她不是张臣的,她没和张臣在一起!
他想……
他想什么,后面的内容,已经让郑楚航的双眸蓦地瞪大,在那一瞬间,惊愕得彻底不敢再去深想。
这会儿郑楚航的眼神,是毫无疑问的烦躁与痛楚。
任若溪看着这样的他,不禁低眸抿了抿唇瓣,却是久久的没有发话。
倏地,郑楚航这人猛一抬眸。
他那样的眼神,顿时,让这会儿的任若溪见了,没来由的害怕!
她赶忙的将自己一直以来抱着怀里的书,往地上一扔,然后准备从被他两手所禁锢着的侧面猛然蹿出!
不料,正是因着她有了这样的反应,郑楚航整个人此刻才像是被真正激怒了一样。
他二话不说的抬手紧扣着她。
伴随着重重地一声闷哼,他把任若溪抵死在墙上。
直到他们两人之间,离得近了,任若溪才后知后觉的闻到郑楚航这人身上的酒味儿。
她这才手忙脚乱的在那里开始挣扎。
她一边在那里推拒着此刻正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压低了声音,慌乱而又气恼的冲他喊道:“郑楚航!你奶奶个混蛋!”
“你现在是疯了吗?”
“你居然敢动你祖宗?”
“你……你也不看看这里到底是哪儿?你就不怕我在这之后,一个冲动之下,直接跑到你们军部里去把你给举报了吗?”
这个时候,任若溪用力打在郑楚航身上的拳头,只让他那样一双泛着腥红的眸,稍稍清醒了一点儿。
紧接着,他却是二话不说的手腿并用,直接一个锁喉的动作,便彻底压制死了方才还挣扎得正烈的女人。
然后,他用他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不言不语的看着她。
直到这会儿的任若溪被他那样的眼神,一瞬之间给看得愣了。
这下,他立马趁机一动手,直接就将人抗身上打包拖走。
顿时,任若溪整个人被强迫性的趴在郑楚航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她一时之间只能在那里用力捶打着他,想要让他赶紧把她放下来。
偏偏此时的郑楚航,仿若已经魔怔了一般,对她的话,半句都不肯听。
直到这整整一个白天过去,等郑楚航彻底放松掉自己的神经,好不容易才感觉到他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快要到晚上了。
昏沉的夜幕里,任若溪那一双早就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这时看着他,早就没了别的半点感情。
若要说有,则只能是恨意。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还没能放松片刻的郑楚航,在看明白任若溪那样的一双眼神之后,不由心里莫名慌乱一阵。
然后,他在用十万火急的速度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便在那里“嘭!”地一声将这酒店的房门关上,二话不说的,直接扔了任若溪一个人就走了。
从那天之后,连着整整七天任若溪都没再去过一次。
要不是任家舅妈他们早就接到过她的电话,又因实在担心她,而专程跑到学校里看过,否则的话,这人都该活活担心死了。
对此,任若溪还算是聪明,她给他们找的借口是要准备学校的外贸考试。
这下,他们这边的几家人自然是觉得自家孩子们的课业要紧,也就没多打扰的,陆任两家便打算一起再回C省去。
任家舅舅他们这边给出的说法是,既然他们双方的家长都见过了,孩子们感觉上又相处得挺合适,只因着大家暂时都提不出什么太好或太坏的建议来,那么孩子们的事,也就暂且在他们几家人默认的这种状态下定下来了。
只不过,任家舅舅所想的这个“定”的意思,是还准备后期再多观察观察。
却是不知,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的任家舅妈,已经是一脸的欣慰加满足,只觉这么多年来,自家丈夫总算是办了件好事。
她们这一群人当中,恐怕唯独九寒,这时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只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毕竟,打从她表姐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开始,这么几天下来,她已经听秦骁给她说过,郑楚航那人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她表姐了。
他去她宿舍楼下找人的时候,她们室友说她在图书馆准备考试。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图书馆的时候,却是有人说她是在教学楼那边上自修。
这样诸如此类的推拒消息,这几天等郑楚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想明白过来,则是已经听了太多。
偏偏任若溪这样的态度,她的家人一去学校里找她都是一找一个准。
不用旁人说,这样一来,郑楚航基本上也明白任若溪是在躲着她了。
可是,他一想到那天他喝完酒后所做的糊涂事,他又……心烦意乱得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有时候在心里颓丧的想,那天晚上他真的喝醉了吗?
喝醉了?还是没有?
如果真是醉了的话,又怎么会一直等一个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呢?还可以那样理智的对她进行盘问。
如果当时他没醉的话,又是怎样才能跟个禽兽一样,做出那种事情来?
更何况,别看他郑楚航花名在外,但其实整个人……咳,真是干净得很!
除了在外面他十分乐意跟人逢场作戏,但真正真枪实战的,可是只有这么一回。
不过,郑楚航也是着实没有想到,他这头一回,竟然就招惹上了这种事儿。
而他的开荤,那一次……也跟着稀里糊涂。
后面的日子,郑楚航想明白任若溪不乐意见他之后,便跟彻底死心了一般,除了仍旧在那里头疼着到底该怎样才能不伤筋动骨的把张臣这混蛋玩意儿给踢出去以外,其它很多时候,则是安安分分的待在部队。
哪怕是部队没事儿的时候,他也不再乐意出去看看。
而至于任若溪这边,自从那晚之后,她除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比往常更安静了一点,另外那些时候,则是不知不觉的瘦了一大圈。
此刻已经除了九寒以外,已经回到了C省的长辈们不会觉得,而九寒却是往现在的任若溪面前一站,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天,九寒和秦骁两人再叫上任若溪一起,三人出来吃饭。
九寒先是看了看她身旁的秦骁一眼,然后又跟着望了望任若溪。
倏地,她竟是在那里拧眉出声道:“正宫桃花,怎么可能?”
“怎么了?”刚一手拿起汤勺准备往自己碗里添汤的任若溪,差点儿被九寒这突然出口的话一惊,险些勺子里的水都被她给弄洒出来。
任若溪此刻的惊慌,自然是被九寒无声无息的看在眼里。
只不过,这时的她却是在那里纠结的想,怎么可能会是正宫桃花?
她明明记得自己之前用灵气去看任若溪的面相,因着张臣那件事,她没犯桃花劫就不错了。
又怎么可能这才明明不过短短七八天的时间,这正宫桃花就给平白无故的冒出来了?
九寒因着这时有些猜不透,她那一双清幽的目光,则不自觉地停留在了秦骁那一张在外人看来冷峻无比的脸上。
同时,九寒却是在那里暗暗喃喃道:“如果若溪姐的面相真的是正宫桃花的话,那上一世他们任家后来所发生的那些事就不应该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我的原因?”
秦骁端坐在九寒的身旁,却是不动声色的将九寒方才嘴里不经意之间所出口的那些话听进了自己耳里。
紧接着,秦骁看着九寒那一张细嫩的面孔,目光不禁深邃了一瞬。
不过,片刻之后,他却是轻勾了勾唇,甚至还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往九寒的脸上放去,让她那一张看起来隐约有点严肃的表情,莫名的,在这瞬间变得温和而又乖巧起来。
这时的九寒被秦骁这样一弄,显然是一脸莫名。
她不由抬眸问:“怎么了?”
秦骁却是在那里低眸抿唇答:“没事。”
九寒闻言,不禁懵懂的看了他一眼。
倒是片刻之后,九寒在那里纠结着一张脸问:“若溪姐,你实话跟我说,你前几天真的是去参加学校的那场外贸考试了么?”
“要知道关键时刻,你这当事人一走,那些早前你所答应下来的东西,就算是假的,这个时候也改变成了真的。”
任若溪听了九寒这一番话之后,低眸思索,然后叹了口气说:“我怎么会不清楚。”
“但实在没办法,那几天我确实是抽不开身。”
九寒闻言一见自家表姐这副忧郁的样子,便不禁多看了她两眼,顺带还担心的问道:“嗯,是压力太大了么?”
这时候的任若溪只能顺坡下驴,简单答道:“是的。”
然而,这会儿的九寒却是一抿唇,微眯了眯眼,仿佛已经看透了什么一般,在那里说了声:“嗯,那我知道了。”
在九寒说完这句话之后,任若溪却是不禁诧异看向她,然后反问道:“九寒,你这该不会是生你表姐气了吧?”
九寒在看到自家表姐向她投递过来的这一抹关心眼神,心坎儿莫名一暖,不禁在那里弯唇笑道:“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要生气,也绝对不可能是生自家表姐的气。
毕竟,她已经在短时间内联想到了最近秦骁所告诉她的关于某个人的消息。
似乎,她表姐的身边只要一有他,那就准没什么好事。
九寒想到这里,便不禁抬眸望了一眼坐在她身侧的秦骁。
而这时的秦骁却只是低垂着眼婕,不动声色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