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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_蓝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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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理解这种感受,我现在剩下的日子已经可以按天算了,还会顾忌肺。如果有可能,我现在都想吸吸那个。”我说。
    他摇了摇头:“只要一天没到日子,就还有希望,我在帮你想办法。你要知道,所有的法律都是有漏洞的。”
    我对些不置可否。
    三天以后,我拿到了别人悄悄塞来的烟,居然还是韩国的那款细长的女士烟。我在心里笑了笑,他肯定不知道在这里面要抽都抽劲大的,谁抽这种还有花香薄荷味儿的?不过,有总胜过没有,我躲在没人地方抽了一支过了过瘾。回到号里,我把手里剩下的烟拿了出来,一人分了一支。
    难得的,我头一回接受到了来自于旁人的善意。
    我们这个监室一共是四个人,都是重型犯,我没打听过也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只是我一心求死,没那么多的话,她们对我了解不多。不过,这个晚上,倒是有人小声说:
    刘季言和我说过,死缓是死不了的,先在里面蹲两年,死缓就能改成无期,然后再争取减刑,五年,十年的减。他说这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是对他来说又慢又久,他等不及。他说他要想其它的办法,我不知道自己是信还是不信。我不想要别的人给我希望,让我彻底死了心也好,所以我故意把刘季言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探视时间,来的人却是莫云飞。
    我和他面对面的坐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若珊,你怎么了?”他一开口就怒气冲冲,“你别次次摆着一张寡妇脸好吗?你能有点情感波动吗?”
    我觉得奇怪,他的怒气毫无缘由。
    “我这样坦然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不是挺好的么?想反抗,反抗得了吗?”我反问。
    “你那怕哭一场呢?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你不哭不笑也不闹,你要干什么?我不相信你是能认命的人。”莫云飞吼道。
    “呵呵。”我轻笑了两声,“莫云飞我笑了。”
    他更气了,甚至脸都因为生气泛红了。
    “那好,我告诉你一件事。”莫云飞坐直了身体,“那个向你求过婚的刘季言,现在把火神庙的项目卖给我了,只剩下外立面装修了,他把整条商业买给我了。”
    “为什么!”我马上反问。
    他看到我脸上的反应眼睛一亮,笑了笑说:“因为他缺钱,据我所知,他在给你筹钱,要花重金把你捞出去。你想一下,他动作要是慢了,估计最快也要七八年,甚至十年才能把一个故意杀人犯弄出去,到时候你多大了,小四十岁的人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在监狱里度过,这有点大煞风景吧。”
    “他没和我说过。”我马上否认,“你在骗我?”
    “骗你?有这必要吗?”莫云飞说,“不相信,我把文件给你拿过来。”
    我真没想到刘季言会这么做,不敢相信莫云飞的话。
    莫云飞把细节说了,甚至说出了总价,那是一个对普通来说的天文数字。
    “这些全用到这里,你五年之内出去妥妥的。”莫云飞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忽然又倒,“如果你出来得早,或许能赶上我的婚礼。”
    我一惊,不及思考就反问了:“你?和谁结婚?”
    “不相信啊?”莫云飞笑着把手机打开,调出来一张红色的电子请柬说:“和张嘉年结婚。”
    “她的孩子呢?”我问。
    “我不介意啊。”他说。
    我真心不相信了,他现在要有钱有钱,要势有势,为什么还要和张嘉年结婚,为什么?我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莫云飞把那个电子请柬打开,我看得清清楚,是他和张嘉年的婚礼,日期就在十天以后。
    我被这么多的消息刺激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去。
    我想向刘季言求证这些事,却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的消息,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消失了。我向前来探望的妈妈问刘季言的情况,她摇了摇头说:“真不清楚,他好像一直在做生意,宝圣地产现在越来越有名气了。火神庙那个项目买给莫云飞也是赚钱的,不过是赚多赚少的事。”
    从那以后,我了解这个世界的渠道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
    莫云飞也不来,刘季言也不来,唯一定期来的就是我老妈。
    我在想自己大概是减刑无望了,死心的同时又有点不太死心。
    这种压抑而平淡的日子过得快又慢,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天,我接到了自己的减刑通知,变为死缓。又过三个月,我再次接到了减刑通知。
    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我,刘季言吗?他帮了我为什么不出现?莫云飞吗?似乎又不是他。
    三年,我在里面整整待了三年。从最开始的无欲无求,到后来的小有希望,然后一点一点,我看到了曙光。
    接到出狱通知的这天,我像做梦一样,既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又觉得这一天来得太容易了。
    我走出监狱的大门,看到不远处老妈正在等我,她快走几步握住我的手,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
    项树大帅哥跟保镖一样不离不弃,站在我妈身后,看到我出来松了一口气,眼圈也红了红,然后拉开车门说:“上车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我坐在车子里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风景,觉得自己再世为人了。
    老妈和项树没结婚,因为我在里面,老妈没心情。但是两个老人还是住在一起了,房子很大,是海市的翠湖别墅区。
    项树把车子停好,走到前面打开了房子的大门,对我说:“若珊,欢迎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让我眼睛一热,差一点流出眼泪。
    原来觉得红花绿树青草蓝天很普通,现在再看看,却觉得亲切可爱,看不够的样子。
    “先进去洗洗尘。”老妈说。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规矩,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要先用柚子叶泡的水洗个澡,这个叫去晦气,然后再在身上戴一个用艾叶和薄荷之类做的香囊,戴够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摘掉。
    今天我老妈给我来了个全套的。
    我泡在浴缸里,洗了这三年以来最痛快的一个澡,然后才有一种真的出来的真实感。
    第114 阮若珊,你好
    我从浴缸里出来,裹着浴巾擦头发的时候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头发很短,才及耳,很瘦,显得眼睛格外大,锁骨挑得高高高的,在肩胛的地方有两个深陷窝。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敢认。
    三年的时间,我变的我自己都不敢认了。不只是外貌上的变化,气质也变了很多,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清冷,眼睛里的清冷掩饰不住。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重新熟悉自己的五官,这三年来,我没照过一次镜子,因为我怕看到一张充满死灰没有希望的脸。
    镜子里那个瘦弱清冷的女人也一直冷冷看着我。
    我伸出手摸到镜子里那个人的脸上,轻声说:“阮若珊,你好,恭喜重生。”
    项树和老妈的房子是三层的小联排,面积不大,格局很好。一层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二层是一个小客厅,一个书房,一间卧室,三层是一间卧室,一个小书房。他们把我的房间安排到了楼上。
    我从浴室出来,光脚踩在软软的羊毛地毯上,那种脚心发痒的舒适感让我有点眩晕。
    拉开衣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挂着衣服,都是我老妈和项树帮我准备的,我拉起吊牌看了一眼,价值不菲。这说明这三年我老妈生活得不错,不再穿地摊货和不入流的十八线小品牌了。
    我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用手摸过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入手的质感让我觉得心里踏实。
    阳光透过窗子上白色的纱帘照进来,身上的暖大约是到了心底。我站在窗前眯眼看了一会儿楼下院子里的草坪,再次确认自己自由了。
    我,阮若珊,回来了!
    下楼,老妈准备了满满一桌菜,餐桌前没有人。我看到厨房里传出项树的声音:“你把那个放下,把汤端出去就行了。”
    我老妈应了一声,端着汤出来,她看到换好新衣服的我一愣,然后汤还没放到桌子上,眼圈就红了。我去接她手里的汤,她不肯,自己着急忙慌的把汤放下,一把抱住我说:“我的宝贝终于回来了。”
    我知道,面对我的突然自由,她也有点恍惚,不敢相信。
    “妈,我好好的呢,不用哭啦。”我声音很轻松。
    真的,这一刻,我觉得自己重生了。
    项树端着一盘拨丝香蕉出来,对我说:“快入座,这是最后一道菜,要快点拨出来哦,不然就拨不动了。”
    我把眼泪汪汪的老妈推进座位里。
    这一顿饭,我们三个吃得很温馨,没有任何不协调的音符出现。
    饭后,项树抢着把碗端进厨房,探出头对我和老妈说:“你俩在沙发上歇一会儿,或者去花园也好,那里有我洗好的水果,茶等一下给你们送出去。”
    现在是海市的秋天,最美的季节。
    老妈没客气,拉着我直接走到外面。
    联排别墅的小花园不大,才三十平米左右吧,有一圈竹子做的篱笆墙,上面爬满了藤本月季,现在阳光正好,开得正盛,香气浓郁的能让人喝醉。
    靠砖质小矮墙的地方支了一把遮阳伞,下面放着一套藤编的桌椅,两盘新鲜干净的水果放在桌子上。
    “妈,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放心了。”我拿起龙眼那么大的进口车厘子咬了一口,溅了一口香甜的果汁,“你和项叔叔领证了吗?”
    “没有,你不了来,我哪有什么心思结婚,和他在一起就是想着互相之间有个照应。其实这三年多亏了你项叔,否则我一个人肯定熬不过来。你知道我还不如你坚强,陷害你的那个人是想让我死。如果你一直在里面,我大概最多扛四五年,然后也会抑郁死的。”老妈叹了一口气,在我对面坐下来,眼睛里都是宠溺看着我吃水果,时不时提醒一句,“慢点吃,冰箱里多着呢。”
    她说的是实情,我吃完了一大把车厘子,抽出纸巾擦了一把手说:“别担心,我出来了。其实出来以后,你大概和我说过,说我能出来是有人在后面操作,那你知不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你项树去打听了,也去问了那个人,他不承认。不过十有八九是真的。”老妈看着我,停了一下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刘季言和莫云飞结婚以后,都不再去探望你了。”
    我愣了愣,慢慢笑开了:“不奇怪,结婚以后怕妻子生疑,自然不敢再去看我。我和这两个男人都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外人知道了,估计怎么乱说的都有。”
    “我把我知道的和你说了,不过你听完以后,什么都不能做,重新开始生活,不要再去招惹这两个男人了。”我妈异常严肃的说。
    “你说,我听着。”我放下手里的小叉子,危襟正坐道。
    “你进去的第八个月,刘季言卖了火神庙的项目,收购的人是莫云飞。你进去的第十二个月,刘季言出售让了宝圣地产他手里所有的股份,是百分之五十一,收购人是莫云飞。然后刘季言就销声匿迹了,再听说他的消息,就是结婚。他娶的是一个高官的女儿,权势滔天的那种。莫云飞现在成了国内地产界的龙头,手里又有一个星云文化,春风得意。唯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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