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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雨没看,“你决定就好。”
“你现在对公司就这个态度?”
“我的态度重要吗?”司徒雨冷笑。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临走时司徒雨问林震:“有没有什么话想托我带给小姑的?”
林震想了想,说:“不必了。相信你会照顾好她。”
“那当然,听说你要做爸爸了,什么时候,带我见见我那位小婶婶啊?”司徒雨笑。
林震长呼一口气:“你最好别惹事。”
“我能惹什么事,这事要看小姑什么说法。”
看着司徒雨干练的背影,林震撑着太阳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
*
司徒雨于晚上九点抵达关西机场,司徒岚亲自来接她,司徒岚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司徒雨很是欣慰。
第二天,姑侄俩在白滨的银沙滩上散步,司徒雨对司徒岚说:“我们俩有一年多没有一块儿旅行过了。”
司徒岚说:“姗姗,我真没想到你能成长的这么快。”
司徒雨看着远处的船舶,“小姑,去年我大概有三个月的时间一直处在噩梦中,我不敢睡,闭眼就是妈妈和奶奶,我去咨询心理医生,试过催眠,吃过药,可是怎么都无法缓解。也是那段时间,我觉得我不是以前的司徒雨了。我相信这种感觉你肯定能懂。”
司徒岚并不知道她曾有过这样的时刻,她牵着她的手,发现自己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你吃过的苦远比我要多,所以小姑,我从来都只是心疼你。我相信如果爷爷和爸爸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会比我还要心疼你。小姑,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做出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而是为咱们司徒家,为爷爷。”
那些激烈的争吵和被冷落的黑夜历历在目,可心里总有一份坚持支撑着司徒岚甘愿去忍受这些痛苦的体验,她爱了林震十多年,这份得不到的爱是她人生中唯一一点执念。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爱耗尽了。
*
司徒岚睡着后,司徒雨在酒店的花园里面朝大海坐了很久。她面前放着司徒岚已经签好字的文件,可这一刻,她觉得心里异常空虚。
这种由亲情产生的孤独感席卷着她,她知道,哪怕她再坚强,哪怕她得到再多的爱,这一份缺失也将贯穿她的人生,成为她永远的遗憾。
她的小叔司徒霖,将彻底成为她这份记忆中的一个伤口。
就在这时,她收到顾行云发来的短信——
“飞北京吧,我去机场接你。”
放下手机,司徒雨心里迎来一场温暖,来自顾行云的爱,好像能包裹住她那颗有一个缺口的心。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飞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高能,大家准时。
第23章
司徒雨的飞机延误了一个小时,顾行云跟众多接机的人一同等待在到达层; 脸上因这一个小时的迟见而不悦。
他昨天晚上就赶往桑城; 清晨坐最早的一趟高铁去省会转机; 于下午四点到达北京。将研究小组采集的动植物标本送去钟教授事先联系好的研究中心后; 他又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开车来机场接司徒雨。
他穿着整套的休闲西装; 看起既精神又神气; 站在人堆里; 浑身流落出一种非比寻常的气场。
这是他想让司徒雨看到的样子。
一个半小时后,司徒雨随着人潮走出出口,顾行云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她一眼就看到他,立刻扬起笑脸。
走到顾行云面前,顾行云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又狠狠地啄了下她的唇。
司徒雨搂着他的腰娇笑:“想我了吧。”
顾行云摸了摸她嫩滑的脸:“你就承认吧; 你化妆就是了勾引我。”
话说完,顾行云一手拖行李; 一手牵着她疾步下电梯往停车场走。
到了地下停车场; 光线变得暗淡。两人上了车; 锁好车门; 迅速纠缠在一起。
车内空间大; 很方便做事,只是周遭人来人往,车声说话声不绝于耳; 两人始终不能全身心投入。
当司徒雨上半身的衣物褪去大半时,顾行云将头埋在她面前,扣着她的细腰隐忍道:“这儿不安全,我带你去个地儿。”
车子驶上高架,司徒雨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她偏过头看一眼顾行云,他认真地超车,身体某一部分仍然很倔强。
司徒雨忍不住笑道:“憋坏了吧。”
顾行云猛地扳过她的脸咬了她一口:“你刚刚也够浪的。”
司徒雨撩了撩耳边的乱发,对着镜子补口红颜色,“你不就喜欢浪的吗?”
顾行云笑了笑,“你说的对。”
等到了顾行云的办公室后,司徒雨开始后悔刚才的话。
顾行云的办公室位于酒店顶楼,此时此刻,这里能俯瞰北京城的夜景,是个绝佳的调情场所。
从门口到沙发上,再到办公桌上,司徒雨一路躲,可都没能躲过顾行云汹涌的情。欲。
两人衣服洒落一地,当司徒雨光洁的背抵着冰凉的玻璃窗时,她知道她完了。
身下是城市里的万千灯火,身上是她心爱的男人。她一如一颗新鲜的苹果,被啃咬,被吞噬,被剥得七零八落,但她无比快乐。
……
大堂经理亲自送来房卡,换了更舒适的地方后,顾行云又缠着司徒雨做了一次。
这次过后,司徒雨懒得像只猫,蜷缩在顾行云的臂弯里,一动也不肯动。
决定戒烟后顾行云没再沾过,眼下想抽的紧,哄着司徒雨赦免他一次。
点了烟,他一手抚摸着司徒雨光滑的脊背,一手抖落烟灰,“这下你知道了吧,小爷不光硬,还很厉害。”
司徒雨没作声,手往顾行云身下探了探,“凑合吧。”
“卧槽。”顾行云虎躯一震,“你也算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这么……开放。”
司徒雨夺过他的烟抽了一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肌,“活儿不错,本小姐很满意。”
俨然一副嫖客的姿态。
顾行云想起那天清晨,如梦一场。两个人到底还是纠纠缠缠的上了床。
拉开被子将两人蒙在里面,顾行云压着司徒雨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还浪不浪?”
司徒雨惊得尖叫一声,可很快,这声音就变成了一阵阵欢愉的笑闹。
司徒雨有些担心第二天顾行云的膝盖和腰。
*
早上七点,司徒雨睁开眼时,顾行云已经在书桌上看电脑文件。
揉了揉头发,司徒雨睡眼朦胧的问他:“不累吗?你是钢铁侠吗?”
顾行云回过头耸耸肩:“满血复活。”
司徒雨继续倒下:“我不行,我还得眯一会儿。”
顾行云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让送餐人员晚一个小时再进来。
待司徒雨再次醒来时,顾行云撑着头躺在她身侧凝视着她。
“我很好看?”司徒雨扯了扯被子,试图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部分。
顾行云却一把将被子掀起来,认真欣赏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迹。
“流氓。”司徒雨抢他手里的被子。
“睡都睡了,装什么清纯少女,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顾行云笑。
司徒雨躲进被子里:“我又不像你,时时刻刻都是那种状态,随时都能进入那种状态。”
“是不是那种状态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能随时进入你。”
司徒雨:“……”臭不要脸。
*
吃完早餐后,顾行云带司徒雨去了中医药研究中心。
在几位专家的分析下,司徒雨似乎看到了桑植山未来发展的样子。
顾行云判断的很准确,桑植山的气候环境十分适宜培育新品种药材。如果他的计划能够落实,那么桑植山这片土地将很有可能为人类创造更大的医药价值。
顾行云是个行动派,从研究中心出来后,他立即找来公司会计询问北京厂房的出售情况和公司财务状况,他现在需要大笔资金注入他的新项目。
见他进入工作状态,司徒雨自觉退出办公室,独自回了房间安排接下来的工作计划。
直到下午,会计师离开,顾行云这才想起被他遗忘的司徒雨。
顾行云回房间时,司徒雨正在和道叔打电话。他打开冰箱开了瓶可乐,边喝着边预订了一家热门餐厅的位置,打算弥补一下司徒雨。
没想到,挂了电话,司徒雨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报个数。”
顾行云微愣:“报什么数?”
“你需要多少钱?”司徒雨问他。
顾行云笑了笑:“你别开玩笑。”
司徒雨一本正经,从包里拿出那份司徒岚签字的文件,“我没开玩笑,司徒家都是我的了。”
眼前的司徒雨有种让顾行云形容不出来的飒气,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却又更像一个勇猛的战士。
“司徒,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顾行云摸了摸鼻尖。
司徒雨摊开手掌:“赚翻了的感觉。”
顾行云走过去吻住她的唇:“你真聪明。”
第24章
为尽快启动新项目,顾行云与司徒雨次日便返回了苏南。
苏荔开车来接二人; 见着顾行云; 问司徒雨:“这位是?”
司徒雨轻描淡写:“公司股东; 顾总。”
上车前; 顾行云拉住司徒雨低声道:“你不认真介绍我,你是想看你这个贴身助理哪天看到我们俩在床上胡搞时惊讶的样子吗?”
司徒雨脑袋中想象着那个画面; 脸颊一阵发烫; 她清了清喉咙说:“你不胡搞她就不会看到。”
顾行云努努嘴:“那得看小爷心情。”
上了车; 苏荔将一份文件递到司徒雨的面前,“这是这几天查到的关于林震和那个女人的最新资料。”
司徒雨快速翻了翻,在里面发现一份身体检查报告。
司徒雨皱起眉头:“这些术语我看不懂; 具体是什么病?”
顾行云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说:“心肌炎。”
苏荔接着说:“林震近日多次犯病,目前没有接受系统治疗; 仅靠药物维持病情。”
愣了愣; 司徒雨问:“严重吗?”
苏荔说:“暂时还不严重,但是这种病也说不准……”
司徒雨又问:“什么原因引起的; 知道吗?”
苏荔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
“还能有什么原因。”一旁的顾行云淡淡道。
司徒雨会意; 又看了看林震新欢的资料。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已经显怀; 林震的母亲陪在她的身旁; 一家人其乐融融。
“比起你小姑差远了。”顾行云对这个女人作出评价。
司徒雨将照片收回文件夹里; “只要不是我小姑,是谁都行。”
林震和司徒岚的分裂完全是由林震的心魔导致的,而司徒岚的迁就也注定了他们之间的悲剧。
好在这一切都成为过去。
这是司徒雨最庆幸的一件事情。
“对了司徒; 薛先生收下兰花后又回送了一份礼物,我放在酒店房间里了。”
“什么礼物?”司徒雨和顾行云异口同声。
苏荔笑了笑,说:“哄小女孩玩儿的,毛绒玩具。”
顾行云冷哼一声:“你俩打太极呢,这来来回回的。”
司徒雨耸耸肩:“那就到此为止吧。”
回到酒店后,顾行云拎着这个一米八的毛绒熊越看越窝火。
他一掌拍在熊的肚子上,“真蠢。”
没想到,这只熊竟发出了薛粼的声音——
“司徒,晚安……司徒,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