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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新娘:老婆大人有点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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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闪了两下,切换成绿色。宁卿卿心脏狂跳,猛地站起身,手指神经质地纠结在一起。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几个医生护士推着担架快步出来。
      宁卿卿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只有零星的语句传进耳朵里。
      “手术很成功。”
      “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四十八小时,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没事了。”
      没事了啊。宁卿卿模模糊糊地想,脚下一晃,终于重重摔在急救室门前。

      第33章 偷偷摸脸

      宁卿卿只是连日疲惫,又大喜大悲,一时情绪波动过大,才昏晕倒地,被周围的护士扶起来,稍作护理也就差不多恢复过来。由于身在医院,她又是病人唯一在场的重要亲属,医生不敢怠慢,又半是循循诱导半是严辞警告地让她吊了针葡萄糖,宁卿卿推阻不过,也就答应了,只是一时去不了南宫炎的病房,实在是有些心焦。
      不过医生说了,病人至少要差不多12到24个小时才会醒,这是病人的自我保护机制,以达到在深度睡眠中快速恢复的目的,中间即使苏醒也很可能神志不清,要她不必大可不必心急。宁卿卿心里也知道着急没用,等心情平静了些,就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询问了一下南宫炎身边的人。平日那个对她冷嘲热讽的人躺在病床上,底下的人就算知道一些传闻秘辛也不敢妄断,生怕万一得罪了她这位“狐假虎威”的南宫太太,所以都老老实实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卿卿也就知道了南宫炎这些日子身体状况都不算太好,还似乎有些着凉感冒,从前几天就开始发低烧,胃也不算太好。公司最近正在谈一笔大生意,南宫炎基本每天都是夜以继日地筹划研究,前两天晚上还会叫助理多送两杯咖啡,这两日也不要了,倒是感冒药和胃药往总裁办公室送了不少。
      话说到末了,南宫炎的专车司机又觑着宁卿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总裁这几天都住在公司里。”他到底没敢说那天他把南宫炎夫妻从名都雅舍送回到滨野花园,没过一小时又接到电话,风风火火地开着车赶来,在别墅附近接到脸色阴沉的南总,看总裁那副从头到脚淋得湿透,连衣服都往下淌水的架势,像是在雨里淋了半天的样子。
      那天他送南总和南宫太太回去的时候,分明是看着南总满脸阴云密布一副要发作的样子,怎么……他又看了眼宁卿卿温和无害甚至有些软弱的脸,心中狐疑……怎么到了家,反倒像南总被太太赶出来了呢?
      宁卿卿可不知道司机这般丰富的心理活动,她努力拼凑得到的信息,心中羞赧和不解缠作一团。她没想到,自己没什么事,南宫炎倒因为那天淋的雨生了病,也没想到这几天南宫炎非但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处处留情彻夜风流,反而宁可窝在了公司里委屈几晚,也不肯回家来。诸多疑惑找不到答案,宁卿卿只得在心底苦笑着叹息:为难她也就罢了,还要为难自己,这又是何苦呢?
      没过多一会儿,南宫炎的病例和既往拍片也都被送至调来,送到她床前。不习惯地拒绝别人殷勤的帮助,宁卿卿一手吊着针,一手艰难地翻开照片。虽然不是医生,但南宫炎胃部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连宁卿卿都能看出一二,而底下清清楚楚的病例更表明,南宫炎胃溃疡的情况已经相当严重了,胃游离壁上的溃疡面不止一处,连成巨大的一片,可见这次穿孔也不全然是意外,隐患已经埋下很久了。
      跟过来的医生着重警告,虽然手术很成功,穿孔部位开刀引流也没出差错,但南宫炎胃穿孔的口径不小,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愈合,且胃溃疡状况严重,不是这次手术后就可以痊愈的,同样需要好好调养。
      老医生顿了顿,还是苦口婆心地补了一句:“年纪轻轻胃部就千疮百孔,这次是急性胃穿孔,送医院送得及时,并发症也不多,下一次……还有他这胃,不好好调理,胃出血也不是不可能的,日后,”老医生叹了口气,“尽量戒烟戒酒。”
      宁卿卿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医生了。”她望着老医生的眼睛,都在彼此眼里找到心知肚明的无奈。作为生意场上混的人,戒烟戒酒又谈何容易。
      不过,南宫炎的胃是什么时候坏成这样的?宁卿卿向后倾身,靠在病床的床头上,努力回想。大概是饮食不规律和早早参与应酬,南宫炎在大学的时候就常常胃痛,而这还是宁卿卿卑微阴暗地悄悄站在角落里,一次次偷偷看到姜静和给南宫炎递上胃药和热饮,和听到风中送来的零星的关心话语才知道的。等到她放弃了国外珠宝行的橄榄枝,终于换来一个能跟南宫炎站得更近的机会,也曾在关系还好的时候,借着职务之便、打听出南宫炎有慢性胃溃疡。不过那会儿南宫炎的胃病,还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细细想来,不外乎是在姜静和出走后的日日酗酒中坏了根基,又在连日应酬中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由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不过事已至此,再想什么都没多大用处,一罐葡萄糖终于挂到了头,宁卿卿也缓得差不多了,连忙叫来护士拔掉针头,往ICU赶去。
      南宫炎还在昏睡中,郭月梅也暂且被自己儿子蒙在鼓里,也就没人拆穿她不甚真实有力的直系亲属关系,凭借着南宫太太的身份,宁卿卿顺利地进到重症观察室里。
      “就像刚才说的,病人不会这么快就醒。”护士小姐贴心地提醒,宁卿卿只是笑笑,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想一个人跟南宫炎待会儿。
      “我就在外面,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就行。”年轻的小护士说完,便听话地退下去了,临走时的目光满是艳羡,“南宫太太和南总裁真是恩爱,您放心,南宫炎先生一定会很快没事的。”
      宁卿卿没吱声,缓缓坐到南宫炎床头边上的椅子上,低头自嘲地牵起半个笑容。
      医生护士们又哪里会知道,她就是要趁着南宫炎没有醒的这个机会,才敢堂而皇之地坐在他床头身边。
      病床上,南宫炎带着氧气罩,身上连着各种各样的监测设备,脸色孱白虚弱,和平日里锋芒毕露的样子全然不同,连斧凿刀削的硬朗轮廓也仿佛虚化了,整个人都软和了许多。
      宁卿卿怔怔看着南宫炎安静的侧脸,忍不住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南宫炎苍白发烫的脸颊,指下突然微微一动。
      耳边蓦地传来沙哑的声音:“你干嘛……”

      第34章 等你醒来

      宁卿卿一哆嗦,心脏开始碰碰狂跳,她猛地收回手指,欲盖弥彰地背在身后,又怀着小孩子做错事捂着眼睛不敢看一样的紧张心态,胆战心惊地将目光投向病床。
      病床上,南宫炎安安静静地躺在那,眼睛紧闭,菱形唇瓣微微张开一道缝隙,没有任何言语过的迹象,仿佛刚才耳边的低喃都是宁卿卿一个人的幻觉。
      或许真的就是自己太累太紧张才产生的幻觉吧,又或者……宁卿卿想起医生的话,现在还远不到南宫炎该清醒的时候,所以这大概只是一句病人从深度昏睡中渐渐恢复神志的梦呓。
      等他醒来后,应该就不会记得了吧。宁宁忐忑地想。又不觉在心底嘲弄自己。
      大概在不到半天以前,她还因为难以承担与永生无望的爱人痛苦纠缠、互相折磨的压力,而狼狈决绝地收拾手包,下定决心要离开这座城市,而现在,她又……不那么想走了。
      怪不得南宫炎时时讥讽她自甘堕落、不懂自爱,大抵是因为事实也是如此。
      宁卿卿有些难堪地咬紧嘴唇,却终究还是忍不住,把掌心贴在男人因为病弱微微泛凉的手背上。十指交缠。
      南宫炎于她,就像是一汪甜如蜜糖的沼泽,就算是再谨慎再警惕再唾骂自己,对她一步步深陷泥淖、被沼泽没顶的势头都无济于事。
      哪怕是受到再大伤害,只要伤口麻痹、不再那么鲜活的疼痛不止,她就控制不住自己饮鸩止渴的欲望。
      而现在的南宫炎,又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
      那晚那个眼神危险、气场压人、每一句话都如同毒蛇吐信的男人被病痛抹平,裹在软和的病号服里,深渊的恶魔脱掉漆黑甲胄摘下堕落的翅膀,仿佛又做回了那个校园里白衣翩翩的温和青年。
      昏睡中,男人的五官平和柔软,不再裹挟着无边无际的愤怒和阴郁,也没有浑身尖刺的拒人千里,让宁卿卿控制不住想要贴近,想把这当成一场不会醒的幻梦,再沉沦一些时候。
      何况……宁卿卿迟疑,南宫炎既然瞒着自己的母亲,身边便再没了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依他的性子,必然不会照顾自己,而现在公司的生意又到了紧要关头,宁卿卿几乎可以肯定,南宫炎一定会在清醒过来后,不过几天就不顾医嘱地跑回到酒桌上。再联想起他成沓的病例、病情的严重和方才医生义正言辞的警告嘱托,宁卿卿心中一凉,惶恐更甚。
      胸中几个起落,几乎没怎么犹豫,宁卿卿就再次妥协,等南宫炎醒过来后,哪怕用再尖刻的话语辱骂讽刺自己,都要忍耐,一面给他做些好消化的,一面看住他千万不要过早回到生意场上。
      就当是偿还自己半推半就、设计构陷南宫炎与她春风一度的罪责吧。宁卿卿闭了闭眼,纤细手指在南宫炎的掌心摩挲了两下,心中荒芜一片。从此以后,除了那800万“买身钱”,她也再不欠南宫炎什么了。
      到时候,她自会跟南宫炎开口,谋求一个远走他乡、再不相见的机会。
      泪意翻涌上眼底,宁卿卿闭着眼等着眼泪干涸,心酸地攥紧南宫炎的手。
      她是那么爱他,但这世界上,注定有一些爱不会有结果,反而荆棘遍布洒满尖刀。
      宁卿卿慢慢平复情绪,把这一段偷来的时间当做得来不易的糖,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细细品咂,不忍有一点浪费。
      中途有护士进来,发现南宫炎已经充分自主呼吸,便给他摘掉了氧气罩,顺便体贴地关照宁卿卿:“眼动频率增加,呼吸心跳平稳,不出意料的话,他明天早上就会彻底清醒过来了。”
      宁卿卿感激地谢过热心的护士,终于放下心来,心中止不住地喜悦,却又忍不住涌上淡淡的无措和失落。
      她一直坚守在南宫炎的病床边,从午后阳光到落日余晖,从华灯初上到夜色深沉。终于在凌晨时候,忍不住趴伏在白色薄被的边上睡了过去。
      大概是清晨时分,南宫炎终于从混沌的昏睡中一点点挣脱出来。头痛欲裂,浑身无处不麻木不已重如千钧,喉咙干涩,如同有火焰在灼烧,而胃部,更是弥漫着新鲜的不适和隐痛。
      他皱起眉,想用手指捏捏疼痛的眉心,动动手,却发现手背上连着针头,头顶挂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向他体内流淌着。
      南宫炎轻轻“嘶”了一声,咬唇忍过头中晕眩,记忆终于破开迷雾,渐渐回笼。
      随着“韶光”渐渐成功推入市场,公司的生意也日益壮大,原料的需求也与日俱增。原料多少是一家珠宝行的命脉,南宫炎近日瞄准了一笔大单子,跟供应商几经周旋,对方都不肯给个准话。
      这位供应商是暴发户出身,早年倒卖一批原料正好赶在好时候,赚了个杯满瓢满,跻身大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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