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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感兴趣,只不过是夜游母校,恰好看到了你在参加舞会,当时拿的就是这个女包。”
这么扯的说法,尚芷洛信了就是智障。
不管怎样,总算可以打电话了。
她掏出包里的手机,一时却不知道该拨给谁。
打给子衿,她一定忙着拍戏…
打给母亲,这个点她说不定已经休息了…
打给尚义濂?
算了,直到结婚那天父亲似乎还有意怪罪她…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如墨。
晚风飒飒吹过,带着一股凉意,尚芷洛扭头看着坐在身旁的桓辰烜,突然想起那天在便利店,她把手机装在了他的口袋。
眼前似乎有些眩晕,她只觉背上的伤口更痛了。
尚芷洛不曾发觉自己惨白的脸色,她伸出手拽了拽桓辰烜的袖子,气息微弱道,“喂,那天在便利…”
话音未落,一个纤细身影蓦然倒在他怀里。
桓辰烜神色惊慌急忙抱住她,喊道,“喂!尚芷洛?尚芷洛!”
*
Y市
新润高档别墅区。
欧式某独栋别墅内,一道修长的身影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吩咐佣人加快脚步,整个桓宅上上下下忙成一片。
“管家,去厨房看看鸡汤熬好了没!”
桓辰烜走到二楼客厅中央,按下内线扬声问道。
他看了眼走廊卧室紧闭的房门,俊脸低沉,思忖几秒打算走进去问问情况。
昨晚她晕倒后,起初以为她投怀送抱,直到看到那张惨白的小脸,这才意识到她真晕了!
桓辰烜刚要抬手敲门,房门正好打开,家庭医生看到他,侧身让出过道,“您进去看看吧,人没什么大碍了。”
他点头回应,欧式宫廷大床上,尚芷洛仍旧苍白的小脸让他皱了皱眉。
“怎么还是这样?她哪里生病了?”
家庭医生沉吟道,“这位小姐中了枪伤,虽然及时包扎,但没有好好休养,导致伤口发炎,而且带着一定程度的发烧。”
枪伤?
桓辰烜迟疑点头,恰好管家将餐盘端进来,他顺手拿过鸡汤,坐到床边。
“药我已经开好了,按时服用,伤口慢慢就会痊愈。”
管家送走家庭医生,走上二楼,看到他端着瓷碗走神,恭敬道,“少爷,时少爷约您今天见面…”
“呵,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桓辰烜舀起一勺汤,放到薄唇旁吹了吹,漫不经心道,“就说我今天没空,要么就让亲自他来家里找我。”
“是,我这就去回复。”
管家转身欲走,桓辰烜突然想起什么,“告诉安森,今天的广告拍摄推到明天,就说我病了。”
桓辰烜艰难喂了她小半碗鸡汤,又拿热毛巾擦了擦她额间渗出的薄汗,平常一点耐心都没的人,竟然破天荒照顾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孩?
他望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想起那天在便利店,两人靠的那么近,她身上淡淡的果香让他有片刻失神…
要不是时曜第一回上门二话不说打了他,他还联想不到时曜和她的关系。
“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否则,你母亲的尸骸明天就会喂了狗!”
……
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虽然已经去世多年,却还要时不时让人以毁掉尸骸的条件威胁他…
昨晚舞会他去的早,后面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当时只看到了两人一起跳舞,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真的是媒体所传的夫妻关系。
可后来为什么她会中枪?
等他再度返回蒂兰时,舞会已经结束,他看到了草坪上被人遗落的女包…
“嘶…”
尚芷洛想起身,不想牵扯后背伤口,疼的她直掉眼泪。
桓辰烜看她已经苏醒,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俊脸坏笑道,“狼狈小姐,没想到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
看着眼前装饰豪华又陌生的房间,尚芷洛将视线定格在那张脸上,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头转到一旁不想看他。
心头像被射了一箭,桓辰烜假装捂着胸口,俯身拉近两人距离,桃花眼对她猛放电,“你打算怎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
“要不以身相许吧?”
尚芷洛一记冷眼瞟向他,看到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冷声道,“喂,倒水给我喝,我就告诉你怎么报答。”
这是求人的态度?
桓辰烜看她干裂的嘴唇,到底于心不忍,折腾了十分钟终于喂她喝下温水。
“真是笨死了!”
她不满道。
桓辰烜将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眼眸闪过危险,薄唇勾勒一味坏笑,“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他欠她的?
吭哧吭哧把她带回自己家,又叫医生给她看病,好家伙,这是救了一条毒蛇!
尚芷洛脸色一沉,转眸望向欧式阳台,眼底的黯然一闪而逝。
看来真的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谢谢。”
“叮咚!”
门铃声和她微弱的声音同时响起。
桓辰烜看她嘴巴快速一张一合,看口型像在说谢谢?
都怪该死的门铃!
“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到。”
尚芷洛脸上闪过难堪,不满道,“没听见算了!”
管家敲门走进,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两人面色复杂同时看向床上的尚芷洛。
她疑惑看着他瞬间恢复冷峻的神色,起身为她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楼下有什么动静,都不可以下来,听见没?”
尚芷洛看着他突然认真起来的样子,机械点头。
桓辰烜和管家一前一后走出房间,他大步迈到落地窗前,望着数辆停在楼底的迈巴赫,冷笑一声随即下楼。
37 好,我跪下来求你
事实上,桓辰烜前脚走出卧室,尚芷洛紧随其后忍伤下床,她赤脚绕过大床,沿着墙面走到欧式阳台前,小心翼翼探头一望。
数辆迈巴赫将别墅紧紧包围,每辆车前至少站着三个保镖,不停巡逻张望,谨慎细微。
是时曜的风格。
他来抓她回去了!
尚芷洛焦急原地打转,她绝对不能连累桓辰烜!
上回偷跑回T市,付出惨重的代价就足够她恨上加恨,没齿难忘!
再加上他奇特的脑回路,一定会认为她和桓辰烜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怎么办…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气氛肃杀的客厅内,时曜气定神闲坐在豪华沙发上,笑意不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阿三为首数十个保镖忠心耿耿站在时曜身后,目光锐利,恶狠狠盯着对面桓宅几个身形消瘦的佣人,闪过一味不屑。
旋转楼梯前,管家两手紧握楼梯扶手,誓死不让他们冲上去搜人。
“时先生,我有权告你私闯民宅。”
桓辰烜揉了揉眉间,掺杂怒意冷笑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上去搜人,第二,让她自己下来。”
时曜扫了扫西裤上的灰尘,犹如鹰隼的黑瞳瞬也不瞬看着他,“当然,若我搜到人,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一句警告让几个佣人身躯微微颤抖。
时曜敏锐察觉他们的不安,薄唇勾勒出一味冷酷。
她一定在这儿!
昨晚叫人跟踪一宿,没想到两人举止亲密,一起回了这里!
新婚的妻子,几次三番跟别的男人夜不归宿。
这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真当他时曜是死人?!
“风风火火赶来兴师问罪,我当你多有本事。”桓辰烜爽朗一笑,“一个只会上别人家门找自己老婆的男人,不见得有多厉害。”
“怎么,还是你某些方面不太…”
话音未落,一杯茶水直扑到他俊脸上,混合着几片茶渍。
桓辰烜面色微愠,手掌重重拍到茶几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时曜没耐心跟他闲扯,厉声道,“阿三,给我搜!”
“我看谁敢!”
两个男人无声对峙,相比较激动的桓辰烜,时曜则淡然许多,他拿过茶杯,优雅放到唇边,一股若有若有的清香扑至鼻腔,他握着茶杯的两指蓦然放松。
清脆的茶杯破裂声在空旷的客厅响起。
他扬手一摆,阿三立刻会意,三两下将管家制服,带人冲到楼上。
时间分秒消逝,桓辰烜由原来的不安,到气定神闲。
冲到楼上最先搜的一定是二楼。
这么久没动静,尚芷洛那丫头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便利店初见,他就觉得这丫头鬼灵精怪,不想还真是…
为了不连累他,受着伤,她能跑到哪儿去?
一颗心因为担心她的伤势而七上八下,桓辰烜俊脸疑虑重重,但愿伤口别再发炎…
将整个别墅搜一遍并没有太多时间,阿三一无所获下楼,如实汇报情况,“Asura,太太并不在别墅…”
他转眸看向面色从容的桓辰烜,冷笑一声,“你们,还真默契。”
“一个不愿意交人,一个不愿意拖累。”
只有他像个蠢货一样,被两人耍的团团转!
“阿三,把人带进来!”
桓辰烜疑惑看着他,玄关处随即响起求饶声。
两个保镖将走而复返的家庭医生推到茶几旁边,目光瑟缩看着桓辰烜。
“对不起…我出门就碰到了他们,如果我不实话实说,我全家上下都活不了…”
桓辰烜脸色瞬间阴沉,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还是露馅了。
“怎么,没提前串通好?”
“要不要我给你们一点时间套词!”
整套茶具被他愤怒拂下茶几,时曜从沙发上站起,精心裁制的纯黑色西装被大片水渍浸湿。
众人恐慌后退几步,不敢言语。
他跟别人不同,喜怒从不显露,相反,濒临爆发的顶端前,都很平静。
“你想怎样。”
时曜看着他,眼底现出一味厌恶,仿佛他是什么不堪入眼的垃圾,“怎样?呵,这么精彩的戏,不给你点奖励怎么行?”
桓辰烜错愕抬眸,好像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却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
“你母亲的牌位一直想入宗祠,奈何她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你卑鄙!有什么冲我来!”
时曜深邃轮廓紧绷,他低头冷笑,性感嗓音像冬日里的冰雪,毫无温度,“冲你这个废物,多没劲。”
二楼拐角处,尚芷洛坐在地上紧紧捂着脚上伤口,面色惨白。
她着急整理好房间后,突然发现盥洗室里有一扇窗户。
站上去观察外面,才发现别墅正后方是一块花圃,时曜的人,没有包围这里。
尚芷洛打开衣柜穿了桓辰烜一件短袖,幸好舞会前她为防止曝光,穿了安全短裤,不然真没法跳窗户。
牵一发而动全身,忍着背上的伤口,她踉跄爬出窗外,不巧踩在一堆玻璃渣上…
躲过了搜查,又伤了脚…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原想应付时曜走了,她再从别墅离开。
要是不好奇他们说什么,她也不会知道桓辰烜竟然和那个暴力狂认识?
为什么暴力狂要拿桓辰烜的母亲威胁他?
不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