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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曜俊脸阴沉,抬手将她掌心的枪支拍到草地上,她想死?没那么容易!
尚芷洛挑起好看的弦月眉,似笑非笑和他对视间,俯身从桌上又拿起一把左轮枪,递给身旁已经石化的八人。
“轮到你们了,谁先来?”
尚芷洛盯着穿黑色长裙的女孩,和善一笑,走到她身旁,亲自将枪放到她微微发颤的掌心,甜美嗓音道,“那你先来吧。”
时曜黑瞳冷冷晲了尚芷洛一眼,接过阿三手里递来的文件,第一眼就看到远恒老总的女儿,蒋溪。
他浓眉一皱,修长手指抬起,阿三会意走到他身旁,听候吩咐。
“把剩余的枪收了,带高福海和校长过来。”
“是。”
保镖将枪支利索收好,尚芷洛倚着桌角等她开始。
一分钟、两分钟…
原本沉寂的人群不时发出催促的声音,褪去了刚才低沉的气氛,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等着看戏。
蒋溪握紧手中的枪支,胳膊不停颤抖,举到额间的枪口冰冷触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一手紧紧拽着黑色薄纱裙摆,整个人没有舞会开始时的高傲,一双黑眸慌张打转,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尚芷洛身上。
不知怎么,越看她越觉得熟悉…
冰冷的枪身被她掌心的汗水浸湿,尚芷洛隔着面具望向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圆润红唇随即勾勒出一丝玩味。
“开枪!”
“开枪!”
“开枪!”
……
越来越多的叫嚣声响起,蒋溪孤立无援看着身旁的七个人,却发现他们早已躲到离她较远的地方,其中还包括她新交的男朋友…
她踉跄退后几步,转身望着围观人群中一张张兴奋的脸,像是把她当成了杂技团里耍宝的动物。
尚芷洛百无聊赖伸手研究自己指甲上镶嵌的水晶丹蔻,一时之间,她成了众矢之的。
蒋溪瑟缩着身子,双手捂住耳朵,她根本不想听到这些杂音!
“开枪!”
她望着人群里一张张不停闭合的嘴,机械的重复着开枪两字,时曜眼风冷冷扫过蒋溪,上前走到尚芷洛面前。
她站直身子,若有若无扫了眼时曜身后吓傻的蒋溪,黑眸望向他,“怎么?”
“好玩吗?”
尚芷洛故作思考的状态,几秒后,她摇头,“不好玩。”
时曜薄唇一抿,抬腕看了眼时间,正要不耐说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蒋溪惊恐后退几步,握着手里的枪支颤抖指向人群,迅速扣动扳机。
她一副完全疯狂不受控的状态,推攘的人群瞬间消散,纷纷抱团找躲避的地方。
尚芷洛暗骂一声,懊悔自己想的什么鬼主意…
那把左轮枪至少有两发子弹…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好好的舞会变成了逃难,时曜将人揽在怀里,面色冷峻,“阿三,带人做了!”
三四个保镖冲到蒋溪身旁,她冰冷的枪口对准几人,惊慌后退几步,“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群下贱的男人!”
尚芷洛使力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头顶随即响起一声怒斥,“别乱动!”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时曜突然后退一步,随即一股强劲的力道想将她推开。尚芷洛眼疾手快步子一转,变成了她在前他在后的位置。
蒋溪被保镖制服,手中的枪还没来得及被抢走,她抬腕瞄准尚芷洛的方向,扣动扳机,“贱人!你去死吧!”
“砰!”
画面仿若慢镜头播放,数人表情惊恐望着她,子弹打出的流线以光速穿过尚芷洛的后背。
血花瞬时飞溅,她踉跄跪倒在草坪上没了动作。
时曜英俊的脸庞惹上阴翳,轮廓弧线紧绷,他大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看她痛苦低吟,怒气源源不断腾起,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救了?
尚芷洛吃痛睁开眸,看到眼前放大版俊脸低沉的可怕,她皱了皱眉,认真道,“我不想欠你一分一毫!”
35 嗨,狼狈小姐(二更)
蒂兰医务室。
时曜数次忍下想把这女人掐死的冲动,抬脚踹向身旁的阿三,吼道,“蔡京询人呢!从大医院到蒂兰他是用爬的吗!”
阿三不理会衣服上的脚印,利索站起,恭敬低头回复道,“蔡医生在路上…堵车了。”
“老子给你耐心,是让你说这些废话给我听的?!”
时曜拿起桌旁的白瓷杯砸向他,一手拽着不安分的死女人,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打人!
尚芷洛裹紧身上的毛巾被,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转眸看到阿三额间流血的痕迹,怒道,“你打他干什么!”
“死女人,给老子闭嘴!”
被他一句话迅速噎回,尚芷洛只觉这人莫名其妙!神经病!
“我再问你一遍,脱不脱!”
她纤细的手腕被他关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扣住,尚芷洛倒吸一口气,皱眉说道,“你弄疼我了!放手!”
满屋子的保镖,满屋子的男人,他要她脱衣服,有病!
僵持半小时,蔡京询带人赶到。
几个医护人员上前将她裹在身前的毛巾被快速扯掉,伤口汩汩不断流淌着鲜血,至她的背上画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轨迹。
尚芷洛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摆弄,像是没有灵魂的布娃娃,现在的她,18岁,一夜嫁为人妇,成了她丈夫救情人的利用品。
蒂兰受欺辱也好,还是什么狗屁舞会,她就像一个任人牵制的木偶,挂着无数名媛这辈子都想得到的名号:时太太。
“呵…”
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传入时曜耳里,他微眯双眸看向她,修长的身影坐到她身旁,接着大掌将她揽入怀里。
“别怕,不疼。”
尚芷洛靠着他身体瞬时僵硬,时曜明显感受到她的变化,以为她害怕缝合的疼痛,眸中冷光一闪,冷声道,“还不快滚过来打麻醉?!”
*
整整一个小时,她靠在他宽阔的肩上,竟然有一瞬间想要舒服的睡着。
蔡京询完成最后一步缝合,给她处理好伤口后,抬眸看到她背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感叹道,“小小年纪,怎么老受伤?”
时曜一记冷光看向他,蔡京询识趣闭嘴,从药箱里拿出各种药,叫人仔细标记了吃药的时辰,一席人确定她没事后才走出医务室。
尚芷洛僵硬起身,探手将沾血的毛巾被试图裹回身上,指尖刚触到被角,手背随即被重重一拍。
她吃痛抬眼,美眸溢出怒意,“你要干什么!”
“干你。”
尚芷洛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艰难从病床上下来,穿上12公分的高跟鞋打算走出门外。
蒂兰欺辱的那笔账,她早就不想算了。
来Y市不过几个月,却像漫长的数年,她鼻尖一酸,回忆起尚家的温暖,脚步顿了顿,转身试探性问道,“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放了他们可以吗?”
“已经迟了,我吩咐人划烂了蒋溪的脸,卖到黑市了。至于那天在警局外打你的老女人,是远恒蒋堂的妻子,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应该在黑市团聚了。”
他风度翩翩坐在床畔,深邃精致的五官此刻面无表情,注视她几秒,沉思一番说道,“思卿的病复发了,最近一个月你待在时宅哪儿都不能去,等养好伤…”
“就可以给你的情人治病了?是么?”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尚芷洛冷笑一声说道。
“尚芷洛,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以后不准叫她情人!”
“那我叫什么,叫时太太吗?”
她陡然提高分贝,挑衅望向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洋溢着不属于18岁的疲态,时曜浓眉一皱,起身走出门外。
舞会闹剧不出两个小时仓皇结束,尚芷洛裹紧身上的毛巾被漫步在人工湖旁。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闭上双眸感受着晚风吹拂在脸上的凉意,丝毫不知身后有人靠近。
草坪上的狼藉早已恢复原样,QUEEN的宝座已经升上20米高空,尚芷洛垂眸看着身上性感的短裙,苦笑一声,想掏出手机打电话,才意识到一定是刚才人群混乱的时候,她弄丢了包包。
这丢三落四的毛病…
尚芷洛赌气将脚下的高跟鞋一甩,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怀疑人生。
“我这辈子是倒了什么狗血运,为什么要让我遇到时曜这个人渣!”
“啊!”
一声声尖锐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校园内,尚芷洛用尽全身力气只想好好发泄一通。
在她身后,一个敏捷的身影躲在树干后许久,见她没有发现他的意思,只好自己从树后走出。
桓辰烜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尚芷洛惊吓转头,看到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立即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休闲的衣饰,爽朗笑了一声,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下,坐到她身旁,“嗨,狼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蒂兰主干道上,数辆颜色各异的超跑停靠在旁,时曜修长的手臂搭在车窗上,一张俊脸此刻黑的如同锅底一般。
他一动不动望着某个方向,眸底的锋芒越来越深。
他出去病房给她找衣服的片刻,回到房间才发现人已经不在。
绕着蒂兰找了一圈,直到听到那声气急败坏的大喊。
呵,没想到她已经这么讨厌自己了?
他将视线移向尚芷洛身旁的男人,眸底的阴翳片刻显露。
阿三下车走到他身旁,恭敬道,“时总,那衣服还要不要给太太?”
他转头看向副驾上的时装袋,随即拿起利索扔向窗外。
“不用管她,回时宅。”
跑车性能启动,几秒后已经驶向远处。
阿三坐回车上,一行人浩荡离开蒂兰。
时曜猛踩油门,飞速穿梭在路上,他丰神俊朗的样貌不断引路人驻足谈论。
他看了眼后视镜,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手关节泛白。
拨通阿三电话,他冷漠吩咐道,“明天约桓辰烜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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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要不以身相许吧
“怎么又是你?!”
尚芷洛神色复杂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桓辰烜摸了摸自己惨绝人寰的帅脸,按理说女人见了他的第一反应不该是这样…
难道脸上起了痘痘?
桓辰烜转身掏出怀中的小镜子,就着路边昏暗的灯光专注自己的帅脸,尚芷洛起身看了他一眼,额头三根黑线…
“没想到你还是个娘炮!”
“喂!你一个女孩嘴巴这么毒!”
“哼。”尚芷洛转头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背上火辣的疼痛袭来,她强忍着不适,一言不发。
桓辰烜走到树干后面,拿出价值不菲的名牌包包,扔到她怀里,一脸不快道,“这是你的包吧,还给你。”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包,不可思议抬眸望向他,“今晚的舞会,难道你也…”
“我才不感兴趣,只不过是夜游母校,恰好看到了你在参加舞会,当时拿的就是这个女包。”
这么扯的说法,尚芷洛信了就是智障。
不管怎样,总算可以打电话了。
她掏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