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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挑唇:“好。”
  几轮下来,她似乎把徐清让的叮嘱全都抛诸脑后。
  昏暗的空间,白悠悠穿着高跟鞋,像是踩在云端,出去吐了。
  顾晨也急忙跟了出去。
  何愈难受的直摆手:“不来了不来了。”
  顾栎给她倒了杯热水,递给她,面带担忧:“你还好吧?”
  “没事。”
  她把水放在桌上,一口也没喝。
  起身,走到徐清让身旁坐下。
  那边,洗牌声又响起。
  偶尔夹杂着跑调的歌声。
  何愈头晕的不行,在徐清让的怀里蹭了蹭,撒娇的哼哼:“难受。”
  他抱着她,低声问:“哪里难受?”
  她摇头,一点一点头的往他身上靠,最后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
  好在,黑夜覆盖了一切,没人注意到他们。
  何愈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颈窝,能闻到,让人身心愉悦的清香。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觉得他好像更诱人了。
  想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的吃掉。
  然后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颈窝处的软肉,又用牙齿咬住。
  学着吸血鬼那样,缓慢的吮吸着。
  像是咬破了血管,真的能吸出血来一样。
  大腿处,有什么缓慢的抵住。
  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
第49章 第四十九种爱
  迷离的双眼眨了眨,她歪头,有些不明所以。
  似乎是忘了,她坐的地方是哪里。
  硌的不太舒服,于是她伸手:“这是什么?”
  能感觉到,它在自己掌心的变化。
  旁边有人吹起了口哨:“喝光啊记得。”
  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徐清让坐在那里,任凭她的不安分。
  粗重的呼吸被抑制,他抱着她,咬含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声音贴合耳廓滑进去:“回去再惩罚你。”
  何愈醉的快,酒醒的也快。
  等白悠悠吐完回来,她差不多也清醒了。
  白悠悠踩着高跟鞋,扶墙进来,眉头皱着,胃里如同翻腾的海浪一样。
  她在何愈身旁坐下,倒了杯热水:“再也不这么喝了。”
  那场生日宴,似乎没人记得主角到底是谁。
  顾晨不见了有一会都没人察觉。
  何愈问白悠悠:“顾晨呢?”
  她脑子里像是浆糊混着酒,什么也记不清了。
  模糊的想了一会:“我好像吐他身上了,然后他说去给我买解酒汤。”
  何愈点点头,却忘了问顾晨为什么要给她买解酒汤。
  顾晨姗姗来迟,衣服也换了一套,显然是没办法忍受带着浓烈酒味的呕吐物。
  他买了两碗,一碗给何愈,一碗给白悠悠。
  何愈乐呵呵的和他道谢,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喝就醉。”
  何愈试图和他解释:“酒量好和容易喝醉没关系。”
  顾晨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歪理。
  目光落在一旁的徐清让身上:“你就这么把我们让让给忽略了?”
  徐清让身形微动,投放过来的视线带着些许嫌弃。
  似乎对他这个称呼很不满。
  想到刚才的事,何愈就觉得面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你别说了,还是喝解酒汤吧。”
  然后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
  顾晨怔了一下,面露嫌弃:“我又没喝醉,喝什么解酒汤。”
  徐清让缓站起了身,在他们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牵着何愈的手:“生日也过完了,我们走吧。”
  顾晨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清让。
  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就知道他坐不住,可真苦了何愈了,和一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交往,是很累的。
  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事而吃醋。
  回到家后,何愈才彻底理解顾晨说的那句。
  很累是什么意思。
  她坐在徐清让的腿上,下巴搁在肩颈。
  轻轻呜咽着:“我……恩,我想玩游戏。”
  他扶着她的腰,呼吸逐渐变的粗重,眼角染上红欲,声音暗沉,却还带些一丝的低软,像是在哄她:“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何愈紧抿了唇,手无力的垂放,手机也险些掉下去。
  时间仿佛过的格外缓慢。
  她抬了下眼睫,能看到,窗外的树枝,映衬着无尽的夜色。
  就像是一副画。
  而她就身处其中。
  呜咽着低声求饶,却是于事无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愈恍惚记得,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替她冲洗干净,又给她穿上睡衣。
  她全程困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的肩膀上——
  那段时间,徐清让去了一趟美国。
  三天后才会回来。
  他叮嘱何愈,记得按时吃饭。
  她肠胃不好,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何愈含糊的应道:“知道了。”
  嘴上,却正啃着鸭脖,她今天的充饥午餐。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片刻。
  而后,低冽严肃的声音响起:“何愈,你听话。”
  不再轻言软语的哄。
  更像是命令。
  显然,对于何愈这种不长记性的主,后者更好用一点。
  她当即就听话的把啃了一半的鸭脖扔进垃圾袋里:“哦。”
  身旁似乎有人在和他说着什么。
  他又简单叮嘱了几句:“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
  然后挂了电话。
  何愈盯着垃圾袋里的鸭脖发呆,然后脚踩着地,坐在椅子上,滑到小陈旁边:“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种得到了就会变心的。”
  小陈正在整理资料,被她的话问住了:“也不一定吧,这得分人。”
  “如果是你呢?”
  他理直气壮的点了下头:“反正我是。”
  何愈白了他一眼,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以前徐清让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刚才那个语气就像她爸一样。
  她几乎都快条件反射的背检讨了——
  好在最近工作也挺忙的,她也没空去胡思乱想。
  有时候加班完了,赶不上末班车,索性她就直接回家住了。
  陈烟有时会旁敲侧击问她徐清让的事。
  譬如他们两个分了没有。
  何愈无奈的叹气:“你再这样我都不敢回来了。”
  何琛看了陈烟一眼:“孩子的事你就别操心,是她嫁人又不是我们嫁人,她自己会有分寸的。”
  何愈撒娇的去挽何琛的胳膊:“还是爸好。”
  陈烟摇头:“你呀。”——
  周六放假,何愈好不容易可以给自己的脑子放放假。
  原本是约了白悠悠去打网球,结果她临时有事。
  要去参加某个一线明星的生日宴。
  好像还是她最近在拍的电视剧男一号。
  剧组为了电视热度,经常在网上炒他们两的绯闻。
  因为这个,白悠悠没少和何愈吐槽。
  白悠悠不能来,她也只能回家了。
  原路返回,马路边上围满了人,有人在打电话。
  隐约听到这里有人晕倒了。
  何愈过去看了一眼,被围着的马路边,躺着一个穿着黑色条纹的中年人。
  而他面前,则是一个给他做着心脏复苏的……
  何愈愣了一下,徐清让?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护士和他道过谢以后就跟着上了车。
  如果没有他,可能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何愈站在那里,等到男人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脸上的笑意逐渐隐去,又浮现,甚至比方才还要灿烂。
  单纯的,像是孩童见到了心爱的玩具。
  这样的笑容,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徐清让的脸上。
  于是何愈迟疑的开口,喊了一声:“季渊?”
  他歪头,和她打招呼,背后是艳阳。
  “好久不见啊。”
  的确很久不见。
  久到,何愈甚至忘了徐清让有这样的病。
  附近正好有个射击馆,反正也闲的无聊。
  去的路上,季渊和她解释了经过。
  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倒在路边,周围虽然围满了人,可是大多都在拍照,没人敢上前。
  他之前上过几节医学院的课,所以大概懂一些。
  何愈突然想起,顾晨和她说过,徐清让之前也是医学系的学生,是大二才转的专业。
  一路上,季渊似乎有很多话都想和她说。
  话痨如何愈,都插不上嘴。
  只能安静的听他讲。
  到了射击馆,他才稍微停下来一些。
  二楼是射击馆,三楼则是一些休闲些的娱乐项目,譬如桌球。
  何愈戴好护具。
  分开双腿,拉弓弦。
  箭射到靶上,她松手。
  因为先前学过一段时间的射击,其实她还挺有信心赢过季渊的。
  却不想他次次正中红心。
  就连射击馆老板都对他赞不绝口。
  “你这个男朋友一看就是天赋型选手啊。”
  何愈出声解释:“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他是她的男朋友,只不过现在的他不是。
  就连她都觉得绕,更何况射击馆的老板了。
  索性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有些累了,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桌上放着西柚汁,她喝了一口。
  季渊和徐清让就像是两个极端。
  连爱好都是。
  一个好动,一个喜静。
  徐清让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
  因为安静,不被人打扰。
  何愈眨了下眼,虽然知道这是一种病,可是总觉得很神奇。
  她想知道季渊在成为徐清让的一个人格之前,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
  也想之前,他的名字到底是谁取的。
  他将弓箭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低头取护具。
  旁边有人经过,穿着贴身的连衣裙,身材姣好,巴掌脸,墨镜几乎挡住了一半。
  视线移向落地玻璃内,注意到某个人后,她的脚步停下。
  然后推开门进来。
  何愈看着她,总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直到她取下眼镜,她才恍然大悟。
  苏汋,难怪她会觉得熟悉。
  大明星啊。
  她径直走向季渊,似乎在和他打招呼,后者样子有些懵。
  在他开口之前,何愈急忙过去:“我有话和你说。”
  然后在苏汋疑惑的目光之下,把季渊拉到一旁,她小心叮嘱他:“千万别说你叫季渊。”
  他诧异:“为什么?”
  何愈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反正你先装成徐清让,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他笑了一下,满足的点头:“好啊。”
  何愈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徐清让多重人格的新闻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好不容易压下热度了。
  不能再露出端倪。
  等她那口气松下来的时候,苏汋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笑着点了下头。
  她伸手去挽他的胳膊。
  季渊无措的看了一下何愈,不知道她和徐清让的关系。
  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场景。
  她亲昵的说:“一周后我有个晚宴,你来吗?”
  何愈眉头紧皱,冲他使眼色:“松开!”
  季渊反应过来,急忙甩开她的手:“抱歉,我那天有事。”
  苏汋遗憾的低头:“这样啊。”
  遗憾似乎并没有存留多久,至少今天,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像之前那样冷漠。
  视而不见到,仿佛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她这个人。
  “那下次有空再约。”不等他开口,她就笑着说,“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