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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齐立博向右偏了一会头,暗示着叫她做副驾驶的位置。
 “啊?”黎诗洋傻呼一声,她站在那里没有迈出一步似是在怀疑他的话。
 看她杵在那里一直未动,立博的心情原本因为寒冷齐大大的下降,加上黎诗洋那双对他质疑的眼神让他极其不悦,“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上车。”
 一句怒语,黎诗洋不敢再迟疑着大步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双粉唇微微地颤抖着,双手放在大腿边紧紧的相握,她的心在告诉她,此刻他有多可怕,也直至的告诉她,她很害怕!
 车子开的很快,没有用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韵夏小区C栋,他一下车就抓着她的手朝电梯方向走去。一进电梯他就粗鲁的把她抵在冰凉的电梯门板上,毫无温度的唇压在她那张热情的唇上。
 吻,肆意妄为的夺起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宣告她,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只要她有一个动作让他不满意就会触怒他……
 电梯在第十个楼层终于停下,可他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把她慢慢的推出电梯,随后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很有技巧的打开了门。伸脚一踢就把门重重的甩上,因为整个房间能投入光线的都被窗帘遮盖,所以整个屋子都是黑暗的,与晚上没有多大的区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躺在哪里,但她能感觉到随着身上的衣服被褪去,一股强大的冰凉感直入她的后背让她禁不住的抖着身子。可她不敢把发抖的动作弄大,她不想让他不高兴……
 
 ——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寒冷齐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眼皮底下全是前任市长所留下来交接的文件,因为都是关于市区里的经济发展方案急需得到他的批准,这每一个项目把他的头脑里的所有思绪全都占满,自己的私事一并的抛在脑后。
 或许,现在只有工作才能让他忘记不愉快的事情,也只有忙碌于工作才不会想起她,况且,他也不是把情绪带到工作上的人。只是,少了她的爱,这所有的一切还有意义么?
 “叩叩。”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他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手中的文件,低低的应了一句,“请进。”
 门外的人得到他的允许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文件袋推门而入,来到他面前,把手里的文件袋轻轻的放在他面前,说,“市长,这是关于齐诺寒十八年前所有的绯闻。”
 寒冷齐抬眸,娇身弱小的身材站在他面前,一身黑色工作职业套装显示她所工作的性质,白皙的脸画了一层淡淡的妆容,一双明亮的眼眸里全是对他的恭敬,葡萄红的长发高高的挽在脑后并没有因为新任市长的上任而刻意的打扮自己。
 冷齐拿起桌上她刚拿来的文件袋边打开边开口问,“你就是前任市长唯一遗留下来的的私人秘书?”
 “是。”女子点点头向他介绍到,“我叫姜碧旋,曾是前任市长的私人秘书,现在委派到你的名下。”
 “姜碧旋?”寒冷齐呢喃了一句,然后对她说,“你先出去吧!”
 姜碧旋点头,随后便拉开门。
 “等一下。”刚踏出门寒冷齐把她叫住,“你过来一下。”
 姜碧旋回头走向他,询问一声,“怎么了?”
 冷齐手里拿着十八年前关于维斯集团总裁夫人齐诺寒新婚之夜的“背叛”的八卦杂志。里面的她裸着身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各个图片,看到那男人的面容时,他不敢置信的惊讶着,父亲……父亲和诺寒妈妈……
 关于父亲和诺寒妈妈两人的关系他开始质疑着,双眼直视地盯着封面上的那几个大字“维斯集团的新任总裁夫人的新婚之夜的背叛”。他记得父亲曾告诉他,他跟诺寒妈妈其实没有结过婚,只是为了能够收养他,欺骗他的。那么这个报道想告诉世人父亲是诺寒妈妈的情人?还是想告诉世人齐诺寒就是一个很不要脸的女人?有了丈夫还勾搭其他男人……
 他还记得父亲还告诉他,他的失忆是因为一场车祸,这个车祸就是诺寒妈妈结婚的第二天清晨,那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场车祸其实是一种阴谋?
 若不是个阴谋,别人怎么会那么清晰的拍出那些照片?若不是个阴谋,父亲又怎么会出车祸?
 寒冷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问,“这个杂志外界的人都知道吗?”
 “不知道的,因为这些都是在T市发生的事,T市里的以前市长白安崇关于齐诺寒的各大八卦杂志封的很紧。”姜碧旋一一的给他解释着,关于面前的这位新任市长打听十八年前的事其实她有点猜不透,也想不透,毕竟那些是关于一个女人的私生活。
 寒冷齐楞了几秒,没有说话,一直在深思着……
  ☆、18章 他的怨,他的怒,他懂
  姜碧旋看他沉默不语猜想他一定想着一些事情,现在这里也没有要她做的工作,于是悄悄的退出了办公室。
 寒冷齐回神,拿起办公桌上的杂志和报纸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带着慢跑的速度在楼梯的转角追上了姜碧旋,看到她就要走下楼梯他便叫了一句,“姜秘书。”
 听到身后有人叫,姜碧旋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是寒冷齐她礼貌地微笑一声,问,“市长还有事么?”
 冷齐走到她身边说, “下周一的孤儿院慈善基金发布会你去准备下。”
 她听了楞了一会,有点不相信这么重要的工作会安排给她,按理说,她是前任市长的人他应该忌讳才对。端下咖啡什么的才比较合理些,面对这样的新市长她真的猜不透。
 “好的。”尽管很惊讶,姜碧旋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并向他做了保证,“请市长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好的!”
 得到了她的保证,寒冷齐很满意的点头,他就喜欢有自信的人,“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在说。”
 “好。”姜碧旋点了点头。随后,他就大步的走下楼梯来到停车场取了车,不久就离开了市政府。
 “爸,你现在在哪?”冷齐的耳朵里戴着耳塞给寒熠打了个电话。
 “我在凤凰城。”
 “你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冷齐挂了电话,旋转了方向盘,踩着油门快速地行驶了出去。
 凤凰城是S市最有名的旅游景区,据说是十五年前一个女子为了自己心中所爱的人而建立的。凤凰城的大门口有座女娲娘娘的石雕像,世人不知道那名女子为何在大门口摆放着女娲的石雕像,他们只知道女娲是造福人类的女神,值得世人称颂和赞美。
 寒熠站在女娲石雕像下抬头望着着精湛的石雕艺术,关于女娲的传奇故事他深感铭心。一个女人都能为了天下苍生而牺牲自己情感不说,还用自己的身体去补天。
 多么令人动魄的传奇故事……
 “爸。”
 听到喊声,寒熠拉回思绪目光落在前方,冷齐正在向他的位置走来,他挪了下脚,然后向冷齐的方向走去。
 “爸。”走到寒熠面前冷齐把手中的文件袋递在他面前,“里面的都是十八年前有关诺寒妈妈的所有绯闻。”
 寒熠看了一眼冷齐,然后接了过来说,“浪费了不少人力吧!”
 说着,走到马路的边上,冷齐跟在他的左侧,两人在一张石椅上坐了下来。
 “还行。”冷齐淡然地说着。看到父亲正打开文件袋,怕他看了会承受不了想抢过来,可手才碰到就被寒熠拉住后移开,“给了我,你还想拿回去?”
 “爸,你还是不要看。”冷齐的手被抽了空,但还是担心他会接受不了文件袋里的内容,那些是真的令人触目惊心。发生这种事时,诺寒妈妈是怎么熬过来,恐怕没有多少人知晓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些绯闻杂志和父亲在床上在一起的裸照是在父亲失忆后才报道出来的。
 那时,妈妈肯定很无助吧!
 “为什么不看?”寒熠没有理会他,坚持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些杂志和报纸还有几张一对男女在床上亲密无比的裸照。只要稍微懂得这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两个人正在做什么。
 寒熠看的有点发楞,那晚和她的第一次却被别人拍下,杂志的主题还是关于齐诺寒新婚之夜的背叛。多么亮眼的字,每个字却充满了讽刺。
 那晚,真的是她的背叛吗?算是吧,毕竟他和她真的发生了关系。
 寒熠的目光停留在他和她拥在床上的那张裸照,两人的面庞虽然不是很清晰,虽然只是个侧脸,但是认识他们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那个男的就是寒熠,女的就是季夜希的结发妻子齐诺寒呢?
 寒熠看得眼睛有点刺痛,心也开始变得生疼。这些原本是他跟她一起承受的绯闻,可是偏巧不巧的自己发生了车祸还失了忆。所有的流言蜚语,恶语相缠都是她一个人独自一人承受,今天,如果没有看到这些,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她为了他竟然承受那么多的耻辱。
 诺寒,我该拿你怎么办?什么事你都自己一个人扛从不与别人控诉。你明明可以告诉媒体,那晚是别人的阴谋,想拆散你婚姻的阴谋。
 为什么,不告诉季夜希你没有背叛他?
 背叛……
 想到背叛二字,寒熠的心硬生地疼,那晚她是真的背叛了,尽管是被别人陷害,可是他们发生关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照片都在,任谁看了没有人不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都是他不好,是他让她背叛了季夜希,也是他让她承受常人无法接受得了的痛。为什么这些现在才看到,为什么?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失去记忆的是她,而不是自己……这样,她的痛,她的苦至少可以隐藏。
 冷齐坐在他身旁,寒熠脸上的表情变换他都看在眼里,他的怒,他的怨,他都懂!
 抬手,拍了下父亲的肩膀带着安慰的语气说,“这些东西或许是媒体夸大其词了,爸不要介意。”
 “不。”冷齐的话一落地寒熠就反驳了,尽管真的很难开口但他还是说了出来,“那些都是真的,我和你妈真的在她新婚之夜睡在了一起!”
 
  ☆、19章 两人再次错过
  冷齐听的很认真,事过那么多年,那些事除了他们三人还记得其他人应该都忘记了吧?
 “是我害了她!”寒熠双手抱着头苦情的说着,冷齐听的心里难受,和他做了十八年的父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为人他自然清楚。他不是个认命的男人,只是命运太过残忍,让他不认命都不行。就像他跟冷柔的母亲,父亲对白凌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最后还是“娶”了她。
 “娶”,或许根本谈不上,现实生活中他们确实是生活在同个屋檐下,可是却从未同床共枕过,在法律上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一直没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他现在是懂了父亲为何没有跟白凌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在寒熠的心里只有齐诺寒才是他的妻子,尽管她不会和他在一起,不会做他的妻子,可那个位置永远地都属于她一人。
 那是什么样的爱?坚定执着么?好像远远不止!
 “我以为,我对她的爱不会伤害到人,我现在才明白,我不仅害了白凌也毁了诺寒。”寒熠坐直了身子,手里紧握着报纸。他的眼眶有点发红,只要再让他想起悲伤的事,眼泪就会轻而易举的从他眼眶里夺出。
 “都过去了。”冷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父亲,他的痛苦,他都能读懂。
 心里真的装上了一个人,其他人就算再优秀,再完美也走进不了他的心里。就像自己一样,他的心已经装满了齐立念,哪还能装的下其他的女人。关于这点他倒觉得跟父亲很相似,只是现在他的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