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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凭空消失的一百万,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遥控着轮椅转向梅瑜洁,说道:“你就说实话就可以了!我夏晴敢作敢当!但是,如果是无中生有的事,就别往我的头上扣,真相就是真相,别以为我好欺负,就一直当着软柿子来捏!”
顿了,梅瑜洁犹豫不决,她看我的时候很不爽,但开口又很难!
这算什么?明明就是已经调查清楚的模样,现在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我可没有心情耗在这个恼人的家里!
我伸手碰了碰腾柯,说:“我们走吧!看来她今天是不能说了!回去以后,我还要问问谭馨关于小敏的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有一些消息了!”
腾柯想了想,还是顺从我走到了门口,可刚要推轮椅,身后的梅瑜洁就大声的呼喊:“那钱就是她转走的!上面的记录单有她的签字!绝对是她没错!”
我回头,梅瑜洁的手正笔直的指向我,一点误差都没有!
莫名其妙,你见过哪个取钱的人会在签字栏上写非当事人的名?这谎会不会撒的太没谱了!
我气的浑身都打颤,“你能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拿了钱?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拿的?你不是调监控了吗,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么诬赖我,到底是想要包庇什么!”
梅瑜洁凶着神态继续道:“就是你!是你拿了我儿子的一百万!监控里也是你!我可以作证!”
看来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一家人都疯了,根本没一个正常的!
此时,袁语昕抱着双臂走到了我面前,弯腰低头,嘴角上扬:“还真是能狡辩啊!明明拿了钱,却说得跟没拿一样!我妈都看过视频了,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不觉得特别傻吗?”
“是你们莫名其妙!”我冲着袁语昕骂了回去,但心里实在气的不行,想要起身理论,却被腾柯一把按了下去,他总是在我最无力的时候帮我,这次也不例外!
他轻手拍了拍我的臂膀,示意我坐好别动,然后清了清嗓,说道:“好,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是夏晴拿了钱,那我们就直接立案!一百万不是小数目,罪责也足够蹲牢了!你们就尽可能准备好各种证据吧,看看是你们作伪证的能力强,还是我查找真相的速度快……”
梅瑜洁立马没了底气,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刚刚的自以为是,“好啊!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你和我儿媳妇私通也算犯法!到时候,我们一起搬上法庭!看看是你们有理还是我们有理!倒时候直接告你个身败名裂!我看你们还怎么做人!”
这么强词夺理的梅瑜洁,我也是甘拜下风!
眼下,真相是彻底得不到揭穿了,我也没了留在这里的必要,而整个过程里,袁子行都没说一句话,他还在对刚刚离婚的事耿耿于怀,因为我和他现在的状况,就是在朝着离婚一步一步的行走,一点都没跑偏!
我和腾柯出了家门,身后的屋内还在骂骂咧咧,袁语昕和梅瑜洁的声音最大,这臭味相投的母女俩,这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对!
袁子行本来是冲到门口的,他想拦住我,但还是被腾柯阻止在身后,他一靠近,腾柯就准备动用武力,腾柯比袁子行壮实的多,如果真打起来,袁子行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直到我安稳的上了车,袁子行这才作罢。
我不敢摇下车窗,怕外面的那张嘴脸恶了我的心和胃,等着腾柯发动车子以后,我才觉得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好在那些东西拿到手了!这样,我今后也就没了回到这个家的必要!只要能彻底逃离那些厌恶的人,生活也就不必过的那么不随心!
但腾柯还沉浸在刚刚的事件当中,他也是怕我被人诬陷,一边开车一边关心道:“钱的事需要我帮你查一下吗?我感觉那个袁子行的母亲,好像故意要坑害你!”
她不坑害我就不是梅瑜洁了!
我想想,觉得其实没有必要,“再等等吧!如果袁子行就此作罢也就算了,如果他继续死咬着不放,那我就去明察事情的真相!毕竟最近没有太多时间去担心那些!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也没以前好,不定时的经常头痛,自从被梅瑜洁砸到脑袋的那天开始,整个人的都不在状态……”
腾柯伸手在我的额头上安抚了两下,温柔道:“没关系,我会陪你到手术结束的,如果效果不尽人意,我就带你出国!国外我有认识的脑科医生,你不用担心!”
我暖心的点着头,“恩,知道了……”
车开的一路,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恼人的琐碎,但心思还是回到了小敏的身上,关于她的消息,到现在也是无进展!
我按下谭馨的电话,想着她是不是已经从何思成那里得到了某些消息,但电话刚拨出去就提示占线,我让腾柯给何思成打,那头也是占线。
也不知怎地,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头皮袭到心口,这感觉,太不妙了。
209 她不会离开我的
经过这一路的提心吊胆,最后腾柯陪着我回了医院,一上楼,我俩就奔着谭馨的病房而去,可这丫头根本不在。病房里也是空空如也,没开灯!
会不会是去找何思成了?
我心里不安,再次拿出手机,每按下一个号码,心情都愈加紧张!
腾柯想的周全,直接给警局打了电话,想询问何思成是否还在办公大厅。但那边也是持续没人接听,我感觉这所有的征兆都是不好的,好像马上就会有糟糕的事发生……
我们两人还是上了楼上的病房,结果刚放下东西,手机就来了谭馨的电话,急忙接听,那头是她呵斥气喘的奔跑声:“夏晴,刚刚有接到关于小敏的消息,说是在外省的高速口堵到的!不过只有廖晨一个人在车里!小敏不在!现在我和思成跟着警察往那边赶呢!廖晨被当地的警局扣押了,我们一会儿得到准确消息以后再给你回电话!”
我立马问道:“只有廖晨一个人?你们要去哪?具体的地址能给我吗?我和腾柯也去!”
“你还是别来了。太折腾了!廖晨最后还得被带回咱们这,我和思成就去问个信儿!”
“那你们明天能回来吗?需要我和腾柯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你就好好养病吧!好了,我们这边要上车了,不说了!”
谭馨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听筒里一安静,我整个人就跟着躁动,为什么他们只找到了廖晨一个人,那小敏呢?她跑哪去了?
腾柯抓着我的手臂,也跟着急促:“事情进展额不好吗?到底怎么了?”
我一瞬间就说不出话,鼻腔里慢慢变得酸涩,很想哭,怕一开口就会更加激动。来台介扛。
腾柯明白我现在心里难受,就一声不吭的坐到一边。一直等到我情绪稍微稳定,他才问道:“有进展吗?小敏的下落查到了?”
我摇摇头,“只找到了廖晨,小敏还没有消息,我也在等,谭馨他们已经去了……我怕……”
说实话,我怕小敏遇到什么不测,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腾柯也就是无能为力,该帮的他都帮了,该走的捷径也都走了,现在,我们只能等消息。
所以,这一晚我几乎没睡。我和腾柯就大眼瞪小眼的挺过了一整夜。两个人守着电话,谁都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
途中我眯着了几次,但稍微听到点什么动静,整个人就紧张的不行,那感觉就像是有亲人在做什么重要的手术,稍有松懈,就会丧命。
一直到清晨四点,腾柯熬不住,窝在沙发里睡下,我握着手机,盯着屏幕,那边忽然来了谭馨的电话,接起,我一个挺身就坐直在床上。
“喂!谭馨,那头有消息了吗?廖晨把小敏带到哪去了?”
可缓了好久,我只听到了那头不断的啜泣声,谭馨似乎说不出来话,嗓音哽咽的如同嚎啕大哭过。
我想,这通电话,会是一个坏消息。
我就安静的等待她平复情绪,心里跟着百转千回,但又无能为力。
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谭馨那边终于不再抽噎,她吸着鼻头,轻咳嗓音:“晴……给小敏准备后事吧……她已经逝世了……”
“你说什么!”我简直没办法相信,一时间所有的闷气都堆积在胸口,堵的我没办法正常呼吸!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谭馨,你给我说清楚,小敏到底怎么了?你是在骗我对吗?她一定没事!对不对!”
可那边的啜泣再次响起,谭馨的情绪几近失控,听着那边的声响,我也几次控制不住的想放声大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一切太突然了!
忽然,电话那头换成了何思成的声音,他还算冷静,但给我的答复,依然不尽人意:“夏晴……小敏已经逝世了……你先冷静点,我们下午就会把尸体运回去,丧葬的事你帮着准备一下……”
我持着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算什么?这是老天爷和我开的玩笑吗?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一旁的腾柯在听见动静后起了身,他发现我状态不对,就自觉的拿过手机,他对着话筒交谈了几句,慢慢回身看向我……
我就是在他的眼神里才确定,小敏是真的逝世了,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终于,我放下所有的逞强,死死的捶着自己的胸口,那些积怨了太久的痛苦一吼而出:“为什么?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死?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你们一定是在恶作剧是不是,这是梦!对,这一定是梦!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我无法控制的将手边的一切都摔打在地,双手环在额头,猛力的闭眼睁眼,可这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的我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腾柯跑到我什么,用蛮力控制住我的双臂,他不停的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好像在叫醒我的理智,又好像在提示我,夏晴,小敏死了,小敏真的死了。
我的身体不停发抖,我的唇齿也开始混乱不清,视线模糊的同时,脑子里都是谭馨和我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些抹不去的啜泣。
我不能接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不相信!
我抬头,拉住腾柯的手,双脚挪到床边,企图寻找自己的鞋子,“腾柯,你带我去找小敏!他们一定是弄错了!她不可能死的,廖晨怎么会那么狠心,不可能的!”
我赤着脚站到了地面,腾柯就用胸膛挡住我的去路,他环着我的双肩,阻止我的每一个动作。
“你冷静点好吗!”他忽然冲着我大叫,那一声冲破神经的呼喊,将我从冥想中拽回。
我呆愣的看着他的眼,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让我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我终于丧失了全部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跪在了冰冷地面,“这不可能的……她不会离开我的……”
210 死无对证
以前小敏和我说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告而别了,那一定是她和这个冷漠的世界说了再见。
只是我没想到,这句话在多年以后,真真切切的被验证了。
从得知消息到现在的一个小时里。我被腾柯禁锢在床边,一句话没说,一口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