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你来这一趟有关?”
  “嗯。”
  “和成越集团有关?”
  许惟顿了下,点头。
  “昨天跟踪你的人,是不是也有牵扯?”
  “我不确定。”
  “会有危险?”
  “嗯。”
  钟恒沉默了好一会,捧起她的脑袋:“还想要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都早上看吧亲爱的
  ☆、第24章
  许惟差点条件反射地“嗯”了声。
  没料到他最后一个问题是这个。
  许惟破天荒地有点无措。
  屋里没什么声音。
  床头柜上有个破钟; 旧到快要坏的那种; 以前放在客栈前台,后来被钟琳嫌弃了; 淘汰下来放到这个房间,摆在同样泛旧的床头柜上,不惹人注意。
  但现在四周一安静; 那钟走动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莫名给人压力。
  钟恒好像把耐心都耗在这个问题上了。他松开她的脸,把她脑袋摁在心口上:“给你五分钟,多了不行。”
  这话相当耳熟。
  那年他表白也是这副德行。
  高二一整年; 许惟每晚下自习负责锁门,那天晚上林优不在,许惟一个人留着,等教室里人走光才关灯锁门。
  没想到钟恒那晚在楼梯拐角等着; 他筹资买了一身新衣裳,头发刚剪过,干干净净; 还带着香味儿。
  许惟看一眼,脚就走岔了; 串了一级台阶。
  等她走过去,他没什么铺垫; 顶着那头香喷喷的新发型,兜头就来一句:“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不等她回答,补一句:“就五分钟; 你站这考虑。”
  两句话讲得十足张狂,那张帅脸却透着一丝红。
  许惟头一次知道他也会害臊。
  ……
  屋外嘈杂,有晚归的住客上楼,有新来的赶着登记,零零碎碎的声音。
  小赵扯着嗓门喊:“琳姐,我送杨青回去喽!”
  “去吧去吧,赶紧的。”是钟琳的声音。
  屋里那旧钟还在走着。
  钟恒手背忽然一热。
  许惟捏着他手指,很快地在他手心划了几笔。
  她写得很轻。
  手心那阵痒消失,钟恒喉口一阵燥。
  许惟从他身上爬起来,抹了把汗,低头看他。
  目光撞上,他没讲话,眼里已经漫了笑,那眼珠是黑的,嘴唇被她吮过,很红,那脸也红。
  刚刚进屋时,他们谁也没开空调。
  屋里热得要死,他一头的汗。
  看他没有要动的意思,许惟左右看看,说:“遥控器呢。”
  钟恒从臀后摸出来,递给她。
  许惟惊讶:“不硌得慌?”
  “你推我的。”
  “……”
  许惟也想起这回事,无言以对,把空调开了,调到二十度。
  再看一眼那破钟,已经过了十点。
  “不洗澡去?”她问。
  他身上酒气明显,汗也流了不少,上衣已经湿了几处,不洗怎么可能?
  钟恒坐起来,脑袋有点晕。 
  刚刚一顿折腾,气撒出来,要问的也问到答案,脑子一松,酒劲儿倒上来了。
  许惟看出来,“难受?”
  钟恒:“嗯。”
  他拿手背揉了揉额。
  “头疼?”
  “有点。”
  “还有哪儿难受?”
  “胃。”
  许惟皱眉:“谁让你喝那么多?”
  他幽幽地看她,“怪我?”
  许惟懒得跟他说,“你这样,能洗澡么?”
  “不知道。”
  许惟说:“那别洗了,先睡。”晕在里头更麻烦。
  钟恒半眯着眼,带点醺意,“我这么臭,怎么抱你。”
  “……”许惟说,“我倒点水来,你先缓缓。”
  她起身。
  钟恒站起来拉她,从身后搂住。
  “陪我洗啊。”低哑的闷嗓被酒味儿裹挟,有些轻佻。
  气息淡淡地拂过脖子,许惟耳垂一阵痒。
  他最知道怎么浪才能勾人。
  五分钟后。
  浴室水声哗啦啦。
  吸顶灯当头照着,光线明亮,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这个浴室并不大,陈设也简单,洗脸台在外头,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置物架,放些洗浴用品。
  温热的水腾起薄薄的雾气。
  钟恒上衣脱了,绷紧的肌肉也泛出微微的红色,他把T恤丢到浴室门口,一脚踢上门。
  回过身,眼睛盯着许惟,手在解裤腰带。
  许惟刚把毛巾挂到置物架上,一回头,就见他外裤掉下来,直接落到脚踝,他脐下毛发往下,白色的内裤蹦进视野。
  他动作也真够快。
  许惟眼睛从那内裤往上挪,到他脸上。
  话还没说,他手一扒,内裤也下去了。
  毫无铺垫。
  昨晚再亲近,也没这么直观。阿婆那屋子只是20瓦的白炽灯,光线很差。
  现在这灯太亮了。
  偏偏那男人还大大方方,弯腰捡起裤子丢到一旁。
  短短一秒,气氛已经完全变了。
  许惟还站着,他已经过来,也不说话,伸手就帮她脱衣。
  裙子扒掉。
  他左手搂她,右手去脱她黑色的安全裤,动作利索,力气十足。
  “你刚刚装的?”许惟问。
  “没装。”他笑了声,把她扣到怀里,手绕到她背后解她上头那一件的搭扣,这回更利索,几秒钟搞定,直接抽了,没给停顿时间,手往下滑。
  “我自己来。”许惟推开他,弯腰脱了。
  钟恒搂着她站到花洒底下。
  温水从头顶浇下来,他身上的酒气在水流下淡了一些,身体湿润。
  许惟摸到他的背,滑溜溜。
  许惟的头发很快湿透。
  钟恒宽厚的手掌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湿黑的发丝被拂开。
  “你还难受么。”许惟问他。
  钟恒嗯了一声。
  水流浇在他头顶,溅起细小水花,顺着脸庞流下。
  他眼睛也被浇得湿漉漉。
  许惟说:“我帮你洗吧。”
  钟恒看着她,调小了水量。
  许惟转身找到沐浴露,挤了一堆到掌心,抹到他胸膛、手臂,搓出雪白的泡沫,又挤一捧,站到他身后,抹完肩背就到腰臀,她手掌经过的地方搓出一溜的白泡沫,和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低头,看那两条笔直劲实的长腿,手停顿了会,再往下,泡沫带到他大腿根。
  那长腿似乎颤了一颤。
  “你冲一下水。”
  许惟收回手,调大水量,他身上的白泡沫被水流带走,顺着腿滑到地上。
  许惟重新去挤沐浴露。
  钟恒把她拉回来,捉着手摁到自己身下:“你忘了这。”
  那地方毛发卷曲,扎到她的手,有根东西杵着,难以忽视。
  钟恒气息急促,把她的手带过去。
  许惟握住。
  钟恒激烈地亲她。
  许惟松了手,搂住他的脖子。
  钟恒托住她,把她抱离地。
  ……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
  有些别的声音混在其中,压抑克制,一直到最后。
  结束后,许惟被抱到床上。
  钟恒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头。
  许惟拉着被子盖在身上,“我没衣服穿。”声音滞哑。
  他笑一声,没听见一样。
  许惟又说:“帮我拿衣服。”
  钟恒把她脑袋托起来,毛巾包到后头,搓了搓头顶湿发,眼睛不看她:“等会。”
  擦得差不多,他起身拿了件衣服过来,“这干净的,我洗过。”
  那是他的大T恤。
  许惟说:“就不能上楼去?”
  “不能。”他过来,把衣服套她身上,“刚好,挺漂亮。”
  手钻到T恤里头。
  许惟隔着衣服攥住他,“钟恒。”
  “嗯?”
  他垂着眼,看她潮红的脸。
  许惟说:“别闹。”
  “没闹。”他说,“明早帮你拿,先睡。”他套上裤子,出去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完头发,钻进被窝。
  床头柜上那钟已经转到十一点上。很晚了。
  钟恒关了灯,把许惟拎到身上,“明天什么时候走?”
  “下午。”许惟说。
  “去禺溪城里?”
  “嗯。”
  “不回省城?”
  “暂时不回。”停了下,说,“你回丰州等我,行么。”
  没回应。
  他手掌摁在她背上,过了会,说:“那个何队让我照应你。”
  “我知道。”
  “我跟你一道。”
  “不行。”
  意识到语气太硬,她立刻解释:“会让我有麻烦。”
  钟恒不说话了。
  许惟抬头:“你生气了?”
  “没。”他摇头笑了一声,声音微沉,“有点担心。”
  “没事,可能……也没什么危险的。”许惟说,“何队后面会有部署,他也会顾到我的安全。”
  钟恒哼笑,“他靠得住么,为什么这种事情让你来做,他们呢。”
  许惟噎了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一直是我在查的,我惹上了身,也脱不掉,只能彻底解决。”
  “事情很大?”
  “嗯,他们做了坏事,找到证据的话,可能那个集团就坍了。”
  钟恒也懂,按照规矩,这事她除了跟何队说,其他人都不该提。
  她愿意透露到这一步,已经是对他交心。
  他问:“电话不能打吧。”
  许惟说:“还不知道,等我打给你,行么。”
  也不能说不行。
  钟恒耐着性子点头,“嗯。”
  默不作声地想了一会,他说:“明天送你?”
  许惟说:“我自己过去。”
  他还有什么话能说?
  钟恒抿着嘴,过了会,说:“我一直开机,你有事就找我。”
  “好。”许惟说,“你不回丰州?”
  “你在这,我怎么回。”
  许惟接不上话。
  沉默一会,她看着他:“钟恒,你等我一阵,我会给你交代。”
  “给什么交代。”他突然笑,“娶我么。”
  许惟张了张嘴,也笑出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晚上还有的~
  ☆、第25章
  第二天早上; 许惟醒来; 钟恒已经不在屋里,床头放着她的衣服; 胸罩、内裤和裙子,安全裤在最底下。
  许惟有些惊讶,他居然知道要拿安全裤; 毕竟上回在宾馆给她拿衣服连内衣都漏掉; 这进步很明显。
  许惟脱掉钟恒的大T恤,换上自己的衣裳,到浴室看了眼; 发现昨晚换下的脏衣服都不在。
  走出门,见走廊的晾衣杆上挂了一排,裙子和内衣都在,他的白裤衩旁边就是她黑色的内裤。
  他把衣服都洗了。
  杨青一大早就已经来了; 正在院子里晾晒洗好的被套和浴巾,远远看见许惟从钟恒屋里出来,她愣了一下。其实这并不奇怪; 虽然上次钟恒没承认,但从这些天所见的情形看; 许惟和钟恒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前台小赵都看明白了。
  杨青头脑清醒; 心知自己毫无希望,但看到这一幕,仍然被硌了一下。
  嫉妒是人之常情; 很难克制。
  昨晚吃夜宵时,杨青心里已经很不是滋味。她看得很清楚,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许惟抓了钟恒的手。
  他们那点小互动,也令她羡慕整晚。
  面对钟恒,杨青会装作没事,能和他多讲一句话都好,但对许惟,她没法像第一天那样笑脸相对,不知为什么,心里的难受更明显一些。这也许是因为人本身的竞争欲,面对赢过自己的对手,会不平衡。
  许惟也看到她,过去打了声招呼。
  杨青表情不大自然:“早。”
  许惟问:“钟